笑笑最近真倒霉,本來來月經肚子疼,然後是肚臍眼的地方疼,以為是腸炎,去做了B超,還拍了片子,結果醫生說我腸分泌擾亂,吃了兩天藥,一點用都沒有,昨天又去看,結果另一位醫生說是胃病,又開了一堆藥,啊啊,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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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凜帶著弦月和弦夜二人一路急急往外走,身後被容凜一巴掌扇飛的花姐,掙扎著爬起來,望著那心急離開的主子,嘴角扯了扯,爺這還不承認,分明是在意太子,喜歡太子的嘛,這下可好了,他有同道中人了,以後看他不怎麼說他。
先前他在鳳宸宮,可是看到太子和秦灝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他們前往寶芝林想做什麼,總之這事不簡單。
容凜臉色陡黑,飛快的起身,急急的往外走去︰「走,前往寶芝林。」
 「屬下派人去寶芝林那邊查探了一下,發現秦王府的世子秦灝也了,現在正在寶芝林里面。」
容凜一听,眸光深邃暗沉了︰「他去寶芝林干什麼去了。」
屋外,弦月走了過來,正好看到飛出來的花姐,不以為意的扯了扯嘴角,然後一路走進書房︰「爺,太子出府了,一路前往寶芝林的方向而去了。」
花姐話一落,容凜直接的抬掌,一拳便把花姐從屋子里揮了出去。
花姐瞄他一眼,然後小聲的說道︰「爺,你喜歡的人不會是太子吧。」
容凜一想到這個,周身的煞氣更重了,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
容凜此刻只覺得胸中十分的郁結,因為花姐先前所說的種種,在他身上時有出現,難道他真的是和花姐一樣的人,而他好死不死中意的人還是太子。
花姐慶幸,然後飛快的想著,爺喜歡的人是誰呢,太子嗎?那爺是強的那個還是像他這樣的呢。
花姐正口沫飛濺的說得極有激情,被自個的爺一喝,竟像被卡了殼似的分外的難受,不過看爺的臉色不太好看,花姐總算閉上了嘴巴,然後拿眼瞄著爺,難道爺真的是他的同道中人,那真是太好了,以後他就理解他了。
「好了。」
花姐說到開心的時候,一雙眼楮早眯成了一條縫,整個陷進自己的興奮中,卻不和道自個的主子,一張俊魅的臉越來越難看,直到周身攏上了戾寒之氣,陡的朝著說得興奮的花姐冷喝。
「例如,看到自己心動的人,會總想與他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事,只覺得這人做的很有趣,看不到的時候便有些思戀,只覺得人生一點樂趣都沒有,看到了,哪怕只是看著,心里也很滿足,覺得這樣的人生似乎圓滿了,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自己的心神,怎麼看也看不夠。」
「爺,其實男人喜歡男人,和男人喜歡女人,那種感覺是一樣的,只是性別的差別而已,不過那喜歡的心情是一樣的。」
容凜義正言辭的話,使得花姐心中感動,爺真是太好了,天下少有的主子啊。
花姐話沒落,容凜立刻火大的瞪著他︰「閉嘴,本王可沒有喜歡男人,本王就是問問你的感覺,你是我榮親王府的大總管,本王理該關心你,隨時的了解你心中所想。」
花姐卻一臉的驚訝,隨之欣喜的叫起來︰「爺,你不會是喜歡一一。」
他說完臉色平靜的伸手端茶,優雅的品起茶來。
容凜慢吞吞的開口︰「本王其實是想問問你,這男人喜歡男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花姐點頭如搗蒜,生怕自個的爺不似的。
「是的,爺,人家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花姐,你喜歡男人嗎?」。
容凜喝了一口茶,陡的深呼吸,抬眸望向跪在下面的花姐。
花姐一臉的莫名其妙,主子這究竟是怎麼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不說那不說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容凜望著花姐,張嘴想問,後來又什麼都不說了,幾番欲言又止,最後一低頭喝茶。
「閉嘴。」容凜冷喝,花姐立刻伸出手捂住嘴巴,不敢再吭一聲。
「爺,你不會是想棒打鴛鴦吧,人家是真的很喜歡小同同的。」
容凜依舊沒吭聲,眸色更暗,花姐那心顫啊,再努力的想著,難道我今兒追求小同同的事情,讓爺不高興了,可是爺明明同意的啊。
「爺,人家沒有做錯事,人家努力的想,沒想出來做什麼錯事了。」
花姐肝兒打顫,很努力的想著,難道我今天犯錯了,我今天沒做什麼事啊,花姐一邊想一邊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
花姐的問道,容凜狹長的鳳眉一挑,一抹幽暗深不可測的光芒浮起,幽幽望著花姐。
「爺,你有話要說?」
一主一僕二人正經而坐,容凜懶散的端著一杯茶,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著茶,好半天愣是沒說一句話,花姐瞄著自個的主子,他怎麼感覺自家這位爺似乎有話難以說出口呢。
榮親王府,容凜所住的紫雲軒書房內。
容臻吃完了中飯,便自領著妙音元寶和十一郎一路前往寶芝林而去。
做為一只聰明的猴,一定要知道一個道理,主子高興的時候,它可以撒嬌賣萌耍寶,主子不高興了,它一定要安安靜靜的自己玩,否則早晚會被主子賣掉。
「是,」鄭同和妙音兩個人恭敬的領命,十一郎看主子臉色不太好看,立刻溫順的待在一邊,自玩自的,絕不敢招惹主子。
容臻搖頭,無力的擺擺手︰「本宮沒事,你過來侍候本宮更衣,妙音出去讓人準備膳食。」
鄭同發現她臉色不好,關心的詢問︰「殿下,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要不要奴才去宣御醫過來查查。」
容臻的臉色發白,手腳冰冷,好半天動彈不了。
這太可怕了。
容臻一想到這個,心更涼了,不但要她死,還盡可能的利用完。
她的腦海中忽地一亮,想到一種可能,老皇帝留著她,很大可能是為了讓她成為一個箭耙子,一個讓別人攻擊的箭耙子,他不但要讓她死,還盡可能的利用著她,讓她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他真正的目的,除了除掉蔣家,還想看著這些皇子明爭暗斗,最後剩下來的那個人才有可能成為大歷的儲君。
容臻歪靠在床上認真的想著,寢宮內一片安靜,誰也不敢打擾她。
不過老皇帝一直沒有動手,為什麼呢?而且她看他短時間內似乎還不打算動手。
容臻擺手,阻止鄭同往下說,這件事事關重大,如若說老皇帝真的派人一直暗中盯著她的話,那麼她要想廢太子之身,根本不可能,她最好只能來一個死遁了,總不能坐著等死吧。
鄭同一听,心知殿下的算盤,不由得擔心︰「殿下。」
容臻望向鄭同︰「好,侍候我起來,我吃點東西前往寶芝林。」
不過她不能單憑蔣皇後的一面之詞便定了老皇帝的罪,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容臻覺得老皇帝如若真的這樣干了,那麼他比她現代那個薄情風流花心的父親,還要讓人覺得可怕。
一個父親專門派人盯著女兒,最後的結果便是為了送女兒以及其他人去死,這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來這家伙是打算陪她演這出戲了,容臻笑了起來,她之所以要火燒寶芝林,就是為了試出背後的老皇帝,如果說老皇帝真的把她當著一枚棋子,那麼他定然派人一直暗中盯著她,也就是說她從小到大,一直有這麼一些人盯著她,容臻光是想想便覺得毛骨悚然的。
容臻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紙條是秦灝寫的,秦灝的意思是在寶芝林等他。
「這是秦王府傳過來的。」
寢宮里,一人一猴正逗弄著,外面鄭同走了進來,一看到殿下醒了,鄭同趕緊的走,遞了一個紙條給容臻。
妙音好像看到希望一般,眸光清亮起來。
容臻極力忍住笑,一臉認真的說道,寢宮一側的妙音,同樣的極力抿緊唇,最後抬眸望著殿下,殿下是忽悠得了人,忽悠得了猴,真正是聰明絕頂的人物,有他在,江家的罪名肯定會平反過來。
「是啊,十一郎不是個爺們嗎,所以這尾巴太適合你了。」
十一郎的爪子拽過自己的尾巴,認真的看著,再想想從前毛聳聳的大尾巴,似乎主子說得也沒錯。
「真的嗎?」。
容臻繼續忽悠它︰「你看你先前那毛聳聳的大尾巴,雖然看上去好看吧,但是多少還是有點脂粉氣,就像女人似的,但現在這麼一剃,我看著就成了純爺們了。」
「爺們味?」十一郎眨吧眨吧眼楮,有些不能了解,就把尾巴剃成刺猥,就有爺們味了。
「丑什麼,我看挺有個性的,你這樣更有爺們味了。」
容臻無語的伸手拽下它的猴爪子,溫聲哄它。
,容臻剛醒過來,便見到床前趴著一個小腦袋,靈活的大眼楮眨啊眨的,一看到她醒過來,它便拉扯出自己禿禿的刺猥似的尾巴,然後捂住了自己的猴臉,好丑啊,十一郎沒臉見人了。
他說完身形一動出了東宮太子府,一路回秦王府去了。
秦灝臉色瞬間青黑,朝天冷喝︰「容臻,你個陰險的家伙。」
秦灝的心一下子糾結起來,不過很快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這鄭同乃是皇後賜給太子的,按照道理很忠心,怎麼會把太子的事情泄露給他呢,所以這件事根本就是容臻允許的,而他,還被鄭同給敲去了五千兩的銀票。
可若是他不做呢,依太子的心性,只怕從此後都不會再理他。
殿下這不會是乘機報復吧,必竟上次他害得他在寶芝林里丟了臉,可是這懲罰是不是太大了點。
可是現在他是做還是不做呢,做吧,這似乎太駭人听聞了,當朝太子殿下和秦王府的秦王世子,火燒了寶芝林。
這若是出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身後的秦灝則沒有注意鄭大太監的異常,他是徹底的呆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反應,殿下這是要做什麼啊,火燒寶芝林,她竟然要火燒寶芝林。
鄭大太監紅光滿面,喜悅無比,就差一路唱歌了,哥發財了,哥發大財了,五千兩銀票啊,這是自個的了,以前都是殿下的。
鄭同說完一路小跑的離開,以免這秦王世子後知後覺發現些什麼,再把他到手的五千兩銀票給搶走了。
「我家殿下說,讓你和她在寶芝林里演場戲,她打算燒了寶芝林。」
鄭同的眼楮亮了,飛快的一伸手搶了秦灝手中的銀票塞進懷里,然後聲音都有些變質了。
「五千兩銀票,只要你張張嘴,便是你的了,而且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別人不會知。」
可惜鄭大太監依舊視死如歸的搖頭,秦灝不由得來火,媽的,這老家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三千兩的銀票都敲不開這張嘴了,他就不信了,秦灝一氣加了兩千兩。
鄭同的臉色變了一下,眼神有些動搖了,秦灝自然沒有放過他的小眼神兒,又伸手模出了一張,這下三千兩總可以了吧。
秦灝也不和他多話,又從袖中取了一千兩的銀票在鄭同的面前晃了晃。
「奴才不為錢財所動,寧死不背叛自個的主子。」
不過鄭同很認真的想著,自家主子挖坑給人鑽的時候,那心又黑又深,所以他不能被小小的一千兩銀票給迷惑了,所以鄭同太監依舊一臉堅決的搖頭。
鄭同眼里耀出亮光,殿下先前可是說了,他可以有私房錢,這不就是說他可以敲詐秦王世子嗎,沒想到秦王世子手筆也大,一出手便是一千兩銀子。
秦灝飛快的從袖中取了一張一千兩銀票出來,在鄭同的面前晃了晃︰「這樣,你告訴本世子,本世子就把這一千兩的銀票送給你。」
鄭同捂住嘴,堅定不移的搖頭。
「你悄悄的告訴我,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誰也不會知道。」
鄭同一臉堅決的搖頭︰「不能說,若是奴才說了,就是背叛殿下,殿下若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罰奴才的。」
秦灝伸手拽住鄭大太監,自往一邊偏僻的地方走去︰「鄭公公,來,與本世子說說殿下先前說了什麼?」
秦灝心中一喜,這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鄭大太監竟然知道容臻與他說了什麼,他正擔心沒人知道她說什麼呢。
這話意思是不讓他說,但他是知道的。
鄭同飛快的開口,不過待到秦灝雙眼灼亮盯著他的時候,鄭公公不了,一臉驚嚇的四處張望,小聲的嘀咕︰「殿下不讓奴才說。」
「殿下說?」
秦灝抬手輕拍自己的腦袋,不滿的嘟嚷︰「本世子的記性越來越不好了。」
鄭同臉上神色越發的高興了,秦灝狀似隨意的開口︰「先前太子殿與本世子說要做?要做什麼來著?」
「謝秦王世子看得起。」
秦灝笑得越發的陽光燦爛,伸手替鄭大太監整了整衣襟,明朗的開口︰「鄭公公,本世子一向覺得鄭公公挺不錯的,在我們大歷的一班太監中,鄭公公是數一數二的,人長得出色,而且個性好,最重要的還是跟著太子殿下的。」
鄭同受驚,隨之臉上有激動︰「謝秦世子的體諒之心。」
「起來吧,」一向無法無天的秦小霸王,難得的臉上布了溫煦的笑意,他伸手拉起鄭同︰「鄭公公在太子府里受累了。」
鄭同心知肚明這秦灝來干什麼的,不過一張老臉擺得格外平靜,恭敬的打著千︰「奴才見過秦王世子,秦王世子安。」
一個時辰後,鄭同便敬佩自家的殿下了,因為他在太子府的後院被秦灝給攔了下來。
不過秦王世子真的會如太子說的一般來找他嗎?
鄭同倒是高興了一下,殿下的意思是,他可以乘機敲秦王世子一筆嗎?
「謝殿下。」
鄭同輕叫,容臻已經揮手讓他出去,不過臨了還不忘嘟嚷︰「鄭同,別忘了狠敲秦灝一筆,本宮不介意你有些私房錢。」
「殿下。」
雖然蔣皇後說得認真,但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詞,她要確認這人真的把他當成一顆棋子,如若真是這樣的話,她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我自有安排,不會出人命的,我這樣做是為了查一件事,查一個人,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把我當成一顆棋子。」
「火燒寶芝林,」鄭同嚇住了,一臉受驚︰「殿下,萬萬不可,若是你火速了寶芝林,就不是廢太子這樣的事了,很可能會被抓入大牢,若是有人命,只怕你的性命不保。」
「你告訴他,本宮讓他做的事情,是今兒個我和他在寶芝林里鬧一場,火燒了寶芝林。」
鄭同靜听著,殿下開口,肯定有事要吩咐他去做。
「鄭同,不出意外,那秦灝定然會來套你的話,問你知道不知道我先前與他說了什麼事?」
鄭同流眼淚了,悄悄的往外退去,不過他沒有退出去,容臻忽地開口。
容臻擺擺手,閉上眼楮趴在床上睡覺,鄭同望了一眼疲倦的主子,想著她的女兒身,不由得心疼,本該是個受盡恩寵的皇室嫡公主,可是現在卻如此的勞心勞累,不但要對付身邊的危機,還要想辦法不讓人發現她的女子身份,殿下真是太苦了。
「怎麼辦?靜觀其變,他們樂意演這一套,我就陪他們演。」
「殿下,這可怎麼辦?」
鄭同听了容臻的話,臉色越發的黑了。
容臻搖頭︰「現在我還感覺不到他們想干什麼,但是我卻知道他們肯定有算盤,別看他們兩個人斗得厲害,其實這兩個人都不是傻子,這樣跟你說吧,秦灝一直說要和榮親王爺決斗打架,可是他們打起來了嗎?另外秦灝三番兩次挑釁榮親王爺,榮親王爺若是發火,照樣滅他了,就算不滅也會重懲他的,但結果你看有事了嗎?這說明他們各有顧慮,不想和彼此對上。」
鄭同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別提多陰沉了。
「難道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想害殿下。」
「啊,」鄭同驚駭,那兩個人想干什麼,為什麼一直纏著殿下,難道想害殿下不成。
「意思是這恐怕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假面孔,他們各有算盤。」
鄭同驚訝的張大嘴︰「殿下,你的意思是?」
容臻陡的睜開眼楮,一抹懾人的冷芒耀了出來,冷睨著鄭同︰「你以為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真的是這樣嗎?」。
如若說自家的主子變了,變得聰明厲害了,可是那兩個家伙也變得很厲害,變得一個比一個像小孩子了。
可是現在這一個兩個都變了樣,還一直纏著殿下。
榮親王爺妖魅冷酷,心狠手辣,在大歷誰也不敢招惹這位爺。
以前秦小爺囂張跋扈,無所不為,是大歷京都的一個小霸王。
容臻閉目睡覺,鄭同望了望主子忍不住開口嘟嚷︰「殿下,奴才怎麼覺得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兩個人越來越像小孩子呢,一直圍著殿下轉著,這兩個人實在和以前不太像。」
「嗯,早滾早好,本宮總算清靜了。」
鄭同很快走了進來,恭敬的開口︰「殿下,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走了。」
太子府鳳宸宮的寢宮里,容臻踢掉鞋子倒到床上便睡,她需要補眠,只有睡足了,才有心情想別的事情。
秦灝臉色黑沉的瞪著榮親王府的一干人離開,隨後他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殿下先前究竟和他說什麼了,若是他想不起來,也許以後他再不會理他了。
鄭大太監臉色煞白,身子抖簌,趕緊的拉上門,把秦灝給關在了門外。
叭,一個吻飛了出來。
容凜說完身形一動,便自灑月兌的躍身,如一道流光似的飄上一匹駿馬,長袖一甩,駿馬奔馳而去,榮親王府的花公公,望著鄭同,戀戀不舍的揮手︰「小同同,記得想人家,人家一有空就來看你。」
「秦灝,就是你想的那樣子。」
秦灝一臉驚嚇的盯著容凜,容凜笑得越發的顛倒眾生,狹長漆黑的鳳眸幽幽光芒,促狹之意掛在唇邊。
「容凜,你和太子昨夜做什麼了?你一臉被滋潤了的樣子,太子卻一副很累的樣子,難道昨夜太子殿下他?」
容凜說完愉悅的笑著,大踏步的離開,秦灝一听他提到昨晚的事情,又看容臻先前勞累的樣子,腦子又開了腦洞,越想越糾心,緊跟著容凜的身後往外走去。
「肯定比你好,殿下昨夜可是與本王暢談了一夜,真是愉快啊,」
秦灝想起容凜先前講的話便生氣,哼,原來也不過如此,太子不是一樣把他給攆了鳳宸宮。
「榮親王爺,原來你這個貴客也不過如此。」
不過等到兩個人往外走的時候,便又斗了起來。
這句累壞了,倒底扯了容凜和秦灝的心,兩個人望著容臻縴瘦挺直的背影,愣是硬不起心腸去氣她,最後兩個人息聲寧人了。
鄭同走了過來,恭敬的向著容凜和秦灝打著千︰「兩位爺請吧,你們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家殿下吧,殿下一定累壞了。」
「是,殿下。」
她說完望向鄭同︰「還不送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出去,本宮累了,要睡覺。」
「容凜,我要睡覺,你最好趕緊回你的榮親王府去。」
容凜看秦灝吃憋,心情總算好了不少,轉身便要跟著容臻往里,容臻直接的瞪了容凜一眼。
秦灝瞪著那走進鳳宸宮的身影,很努力的想著這家伙先前說什麼了,可是他腦海里愣是一個字也想不出來,若是非要他想,他只記得鼻端清雅的氣味真好聞,讓人一點也不討厭。
容臻瞪他一眼,冷冷的一甩袖子,轉身便往里走,只扔下一句︰「自個想,若是想不出來,以後就當不認識我。」
秦灝趕緊開口︰「殿下,你再說一遍,本世子一定會認真听的。」
容臻微眯眼望著秦灝,神容明顯的火大了。
秦灝臉頰飛上暗紅,很快反駁道︰「本世子在想殿下不會讓我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吧,所以才會沒听到。」
「那你說說太子殿下先前與你說什麼了?」容凜陰驁的問秦灝,這一次容臻不滿的瞪著秦灝,不會吧,她說什麼他竟然都沒听到,那他在胡思亂想什麼。
「爺胡思亂想什麼,爺只是在听太子爺。」
秦灝心中立刻不自在,不過看到容臻望過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什麼的,昂著頭朝著容凜冷喝。
「你個猥瑣的家伙,是不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容凜一攏藍色華袍,如流雲一般的大步走來,長臂一伸,便拽了容臻離開秦灝,他臉色陰驁的瞪著秦灝。
「是啊,我們在,你發什麼神經。」
秦灝怒喝︰「容凜,你抽什麼風。」
秦灝和容臻二人臉色難看的瞪向容凜。
兩個人剛避開,身後轟的一聲響,先前秦灝站的地方,被容凜轟出了一道坑。
秦灝一驚,飛快的閃身避開,同時還不忘伸手拽了容臻避開。
身後的鳳宸宮白玉台階上,容凜臉色卻變了,看秦灝那猥瑣的樣子,分明是宵想太子殿下的,容凜的周身立馬攏上了嗜殺的煞氣,手指一凝便是一道勁氣,對準了秦灝狠狠的打了過來。
他享受似的輕輕呼吸著獨屬于容臻的氣息,嘴角忍不住飛出明朗的笑意。
容臻說什麼,秦灝壓根沒有听進去。
秦灝聞著鼻端清雅的香味兒,心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殿上這味道真好聞,這是什麼味兒啊,一點不像男人的汗臭味,似乎是一種淡雅的花香兒,可是又不同于一般的花香味。
秦灝斬釘截鐵的點頭,容臻又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兩個人嘀咕起來。
「好,你說。」
容臻滿意的眉眼溫潤,招手示意秦灝靠前,低聲的嘀咕︰「昨夜,榮親王爺幫了我一個忙,今天輪到你了。」
秦灝下定了決心,認真的沖著容臻點頭。
「殿下,本世子決定了,以後殿下讓我幫忙做的事情,我一定做。」
容臻說到這兒,自己快要嘔死了,這叫什麼事啊,明明是她調侃容凜的,到這貨嘴里立馬意義不一樣了。
秦灝立刻吼了起來,容臻舒展眉,伸手拍了拍秦灝的肩,閑閑的說道︰「你別激動,昨兒個晚上,榮親王爺幫了我一個忙,我自然為他心疼肝疼渾身疼,若是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也會心疼肝疼渾身疼的。」
「殿下,這不公平。」
果然秦灝瞪圓了眼楮,十分的氣憤,太子殿下竟然為這只千年老妖心疼肝疼渾身疼,她和容凜的關系如此要好了。
容凜說完,眸色攏著風華,斜睨了秦灝一眼。
「容臻,昨天你不是說本王是你的好友嗎?還說為了本王心疼肝疼渾身疼。」
容凜的臉色立馬黑了,瞪著容臻,這個黑心黑肺的家伙,昨兒個剛從他手里挖了一棵九陽草去,這會子就翻臉不認帳了。
「路人甲。」
容臻長長的拖了一個尾音,似笑非笑的冷哼。
「是的,我的貴客只有一個,所以本宮決定了,以後你們倆誰對我的幫助大,誰就是我東宮太子府的貴客,是本宮的貴客,另外一個嘛。」
容臻笑意盈盈的回首,此時的她狡詰陰險,十足的一個小狐狸。
秦灝沒,容凜卻滿臉不高興,微睨著一雙眼楮,風華瀲灩的開口︰「殿下,物以稀為貴,貴客一個就好,若是多了,就不是貴客了。」
容臻話落,秦灝有些微愣,一時不和道說什麼好了,難道以後太子殿下讓他去殺人放火,他也要照干不誤嗎?
「以後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就做,不讓你做的事情,打死不做,如果這樣的話,你就會成為我的貴客了。」
秦灝來了興趣,湊過來︰「殿下你說。」
容臻忽地挑高了濃黑的眉,笑意盈盈的望著秦灝。
「喔,你也想成為我的貴客嗎?」。
秦灝說到這個有些挫敗,氣狠狠的瞪著容凜,看他眉眼疏懶妖魅,怎麼看怎麼像被什麼東西給滋潤了一般,能怪他多想嗎?
「那本世子想不出為什麼容凜就成了你的貴客了,而我什麼都不是。」
「疼死你活該,你說你那腦子一天到晚的淨想什麼呢,能不能想點有用的。」
「殿下,疼,疼。」
秦灝被踢得嗷嗷叫,不過倒是沒有還手,只顧著跳腳。
她越想越火大,沖抬腳對著秦灝狠踢了兩腳。
容臻總算明白,這貨腦子里想什麼了,大概以為她和容凜有不一樣的關系,容臻臉色黑了,這一個兩個的賤貨。
「若是殿下有意向,我也可以做殿下的一一。」
「你可以什麼?」
容臻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可以什麼。
「殿下,其實我也可以的。」
秦灝深呼吸,然後睜著一雙清亮的黑瞳望著容臻,神態羞澀的輕聲說道。
「你腦子里又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容臻看秦灝那賊兮兮的神態,一看就是沒想什麼好事,不由得瞪了這家伙一眼。
說不定他也是?秦灝想著,望向容臻,心里似乎不排斥這樣的結果,如果這樣就可以拉近與殿下的距離,他不會拒絕的。
秦灝的一雙黑瞳頓時攏上了氤氳的氣息,想起當初接近容臻時,他身上的幽香令得他迷醉,他常常會想起那味道。
難道是?真相卻是這樣的。
秦灝望向容凜,看一向嗜冷陰險不定的榮親王爺,不復以往的陰沉,整個人顯得妖魅慵懶,那種眉眼散發出來的愉悅,使得他好像被什麼滋潤過的一般,秦灝不由得自動腦補起來。
難道是容凜做了什麼取樂太子殿下的事情。
他明明看到太子一直很討厭這個家伙的,什麼時候他竟然和容凜的關系這麼好了。
秦小爺火冒三丈,死死的瞪著容凜,實在想不透容凜這貨什麼時候成了殿下的貴客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是殿下的貴客,你是什麼。」
容臻回首望了望容凜,只見這貨笑得眉眼嫵媚,華麗的面容舒展而開,像一只怒放在枝頭的紅艷薔薇,熾熱,奔放,周身的愉悅,听到秦灝的話,懶洋洋的抬手,優雅的輕撩自個垂落而下的墨發。
秦小爺賴上了。
「憑什麼他不走,他不走本世子也不走。」
秦灝冷哼一聲,轉身便要走,可是他的眼光掃到了鳳宸宮大門口的容凜,晨曦的光芒里,這家伙笑如鬼魅,滿臉的看好戲,同時嘴角還有一抹志得意滿,這樣的容凜,讓秦灝火大不已,陡的轉身望向容臻。
容臻不客氣的冷聲,秦灝一听她的話,臉色立馬黑了,瞳眸涌動暗潮,周身的戾氣,這人真是太不識好歹了,他不就是和他交個嗎?至于跩成這樣嗎,他不和他交,以為他稀憾,哼,從此後他再不稀憾交他這樣的了。
「是扯平了,所以現在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給本宮滾得遠遠的,以後不要再來本宮的太子府,本宮看見你就煩。」
容臻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容臻話一落,秦灝的氣焰立馬消退了一些,不過很快他又濃眉高挑,一臉不羈的大叫︰「殿下忘了在左相府讓本世子和狗親吻的事情了,這樣算來,我們兩個扯平了。」
若是現在她武功厲害,早一拳一個把他們扇到太平洋去了。
容臻氣得爆粗口,實在是睡眠不足,火氣上升,她心里的糾結誰又知道,這兩貨只知道纏著她。
「秦灝,你給我滾遠點,不要張口背叛,閉口背叛的,我和你有個屁交情啊,當初你在寶芝林里讓本宮學狗叫,現在還有臉來說交情,交你妹啊。」
鳳宸宮門前的玉階之上,容臻衣袂飄飛,清雅的面容之上攏上了嘲弄,一雙點漆似的黑瞳滿是冷凌凌的光芒,他壞了她的事,竟然還有臉說幫她分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