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國嫡妃 第073章 胡蘿卜惹的禍

作者 ︰ 吳笑笑

哈哈,小臻兒藏個胡蘿卜有意思嗎?哈哈

------題外話------

最後所有人都向容臻行禮,連蔣青嵐也沒有例外,容臻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然後她抬眸望向面前鬧事的幾個人,嘴角一勾便是血腥的笑意一一一。

此次彼落的聲,不過有人過來施禮︰「臣婦等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麼會過來的。」

容臻一開口,所有人望向他,然後有人認出了她來,飛快的開口︰「是太子殿下。」

她徐徐的從門外走進來,涼薄的開口︰「喲,這是誰啊,好大的威風,來,讓本宮好好瞧瞧,這哪里出來的英雄好漢,竟然耍出這麼大的威風來。」

不過蔣青嵐沒動,別人卻動了,太子容臻便在門前,本來今兒個容臻的心情就不好,不過看到蘭芝閣生&lt意火爆,她心情倒好了一些,只是沒想到連她開個鋪子竟然也有人來找碴子,這下容臻火大了。

不過蔣國公拉住她,不讓她動,現在青嵐的身份有些敏感,她還是不要動的話。

人群里,蔣青嵐臉色微慍,意欲走出來收拾這幾個家伙,分明是看蘭芝閣生意火爆,所以才會來鬧事的。

「你們是想賴帳是不是,她就是擦了你們店里賣的東西才毀掉臉的,你們今日必須給個說法,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把你這家鋪子給砸了。」

那找麻煩的人,本來就是存心來找碴的,一看這陣仗,不由火冒三丈的大吼起來。

女管事一揮手,便有人捧上一瓶雪膚膏,女管事當著大家的面,竟然生吃了幾口,而且一點事都沒有,四周不少人點頭,看來是真的沒事的。

店內一片寂靜,女管事不卑不亢的抱拳︰「這位客人,我們蘭芝閣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進過嚴格檢驗的,絕對不含任何毀臉的成份,這些東西別說擦臉,就是生吃都行。」

這人話一落,蘭芝閣里面便走出一個中年婦人來,這婦人雖然有三十多歲,但是膚色柔潤光滑,連一點斑都沒有,她一走出來便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個個盯著她,嘖嘖稱贊,不過再看看那滿臉丘疹的女人,很多婦人把手里的的東西放了下來,不敢嘗試了,她們這可是一張臉啊,不是別的東西。

「人呢,你們店里的東西都毀人臉了,竟然還敢大張旗鼓的賣,趕快給本大爺出來,看如何了結這件事。」

這里生意火爆,自然容易引起別家沒生意對手的報復,所以很快有幾人從外面擠了進來,有男有女,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擠進來,為首的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人,女人的臉上滿是紅色的丘疹,跟麻子臉似的,這幾個人一走進來,便大嗓門的叫起來。

明明有四間大店鋪,可是里面卻擠滿了人。

一時間,蘭芝閣生意空前的火爆,越來越多的人趕了過來,這些上流社會的千金,哪一個不想美美的,所以听說這麼一家出高檔貨的地方,立馬便趕了過來。

這些婦人的一登門,便有蘭芝閣秀麗的女侍應,招待她們免費做一次面膜,感受一下臉部按摩的感受,這些婦人做完後,立刻便感受到肌膚的水女敕光滑來,不少人當場便訂下了貨。

這幅標語打得極響亮,再加上蔣雲鶴早就說動了自己的母親和幫她,蔣國公府的出面,加上太子妃蔣青嵐出面,自然吸引了不少朝中誥命婦,以及各家的。

蘭之閣,選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一排四間的商鋪,此時商鋪門前吊著紅燈籠,打著大條幅的標語,上書著標語。男人負責賺錢養家,女人負責貌美如花,若想貌美如花,請走進蘭芝閣,保證時光不老,青春永存。

馬車里,蔣雲鶴把蘭芝閣那邊的情況簡單的和容臻說了一下,其中包括前期所做的廣告,以及精挑細選了一批美麗的少女來做今日臉部的模特等等,容臻听得頻頻點頭,雖然這些先前她和蔣雲鶴說過,但現在看蔣雲鶴一言不苟的實行到位,她還是覺得蔣雲鶴頗有經商的天賦,假以時日,這家伙定然能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子。

這蘭芝閣主打的產品是胭脂水粉,當然這些東西不同于一般尋常的胭脂水粉,而是一些別人未見過的高檔產品,都是系列化妝品,有補水保濕的產品,有美白祛斑的產品,還有滋潤的產品,這些東西都是容臻搞出來的配方,讓蔣雲鶴拿去做出來的,然後擺在了蘭芝閣里賣的。

蔣雲鶴眉眼歡愉,臉色一片溫潤,和外面駕車的太監說了一個地址,馬車一路往蘭芝閣駛去。

「好,那我們一起去。」

一听到今日乃是蘭芝閣開張的日子,容臻立馬高興了不少,點頭︰「好,那我們前往蘭芝閣去看看,本宮要看看表哥的表現怎麼樣?」

容凜問蔣雲鶴,這話略有些生份,蔣雲鶴的心微微的一沉,只覺得心里有些疼,不過卻依舊明朗的笑著說道︰「我找殿下是因為蘭芝閣今日開張了,殿下不去看看嗎?」。

「表哥有事嗎?」。

蔣雲鶴明朗的一笑,溫潤的開口︰「我知道殿下定然會從小側門悄悄的離開,所以便守在這里了,看來我猜測對了,」

「表哥,你怎麼出來了?」

容臻剛上了太子府小側門外的馬車,馬車外面又有人飄然而進,她臉色一沉便待發火,卻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蔣雲鶴,總算忍住了。

容臻心中打定主意,收拾妥當後,一路悄悄的出了棲雪宮的寢宮,從後面的小側門溜出了東宮太子府,而前面大殿上兩個人還橫眉冷對的瞪視著對方,卻不知道寢宮里的太子早就偷偷的溜了。

算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容臻一听,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現在她光是听到他們兩個人在,都頭疼了。

容臻臉色冷冷的問道,鄭同的抬眉望了容臻一眼,然後搖頭︰「回殿下的話,沒呢,兩個人在大殿外面坐著呢。」

「他們走了。」

「奴才見過殿下。」

容臻搖頭,被容凜和秦灝一鬧,她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倒不如起床,想著示意妙音侍候她起來,待到她穿戴整齊後,外面鄭同走了進來。

寢宮里,容臻看著所有人退了下去,總算清靜了一些,歪靠在床欄上閉目養神,妙音恭敬的開口︰「殿下,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蔣雲鶴望了容臻一眼,看容臻火大,心里十分的心疼,不想再讓她心煩,所以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如此一想,兩個人驀的想到一件事,容臻似乎從來沒有對他們真正的動過手段,這是不是說明,他們于太子殿下來說是不一樣的呢,兩個人立刻想入非非,完全忘了自個兒曾在容臻手里吃的苦頭,容臻的手里還有他們欠下的欠條呢。兩個人一路歡喜的去外面的大殿坐下。

往常看她出手對付別人,刁鑽又陰險,若是把這些法子用在他們身上,他們未必受得住。

容凜和秦灝二人自然也看出容臻此刻十分的生氣,所以干脆俐落的抬腳出了寢宮,若是他們再膽敢惹這位爺,她定然會把他們攆出去,不管用什麼辦法。

鄭大太監已經看出自個的主子是真的火了,若是容凜和秦灝二人留下,只怕她要抓狂。

「兩位爺,請隨奴才出去吧。」

容臻發火,寢宮里的容凜和秦灝二人怒瞪了彼此一眼,鄭大太監趕緊的過來,恭敬的請了兩位出去。

容臻借題發揮,發作一通,實在是太生氣了,自從穿越以後,她就沒省心過,本來想一走了之的,結果被容凜給盯上了,然後是秦灝,再然後是老皇帝,一個兩個的盯著她,算計她,她也很累,有時候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想蔣家,想想蔣皇後,想想容離,他們是當她是親人的,她不能就這麼走了,所以才留下的。

容臻越想越火大,朝著鄭大太監冷喝︰「還不給本宮把他們攆出去,信不信本宮打折你的腿,以後這些人不經過本宮同意便進來,你就攔住他們。」

她實在是厭煩了這些,都和他們說了她不是斷袖不是斷袖,一個兩個還盯著她。

容臻再次的抖簌了一下,趕緊的黑著一張臉揮手命令︰「你們要斗要打。全給本宮出去。」

秦灝的小眼神飛快的落到容臻的身上,那眼神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殿下,你看到我對你滿滿的愛了嗎?

不過只要他和殿下接受就行。

既如此,何必遮遮掩掩的,這天下龍陽斷袖君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存在,只是有些迂腐之人不接受罷了。

秦灝絲毫不以為意,他現在已經和容凜一樣接受了一件事實,他是龍陽斷袖君,他喜歡男人,喜歡太子容臻。

他喜歡男人,還叫正常,還叫得理直氣壯的。

秦灝的話使得寢宮里一半的人黑了臉,容臻的臉色同樣的難看。

「那又怎麼樣,本世子好歹和殿下沒有半點關系,就算我對殿下有點心思,那也是正常的。」

容凜冷哼一聲,唇角勾出陰諷的冷笑︰「難道你沒點心思,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秦灝的話讓人一听,便知道這話深處的用意,榮親王爺不能對殿下有心思,那是**,別人是可以的,例如他。

「殿下乃是我大歷的東宮太子,你可是大歷的榮親王爺,你大殿下一輩,你是他的王叔,怎麼能對殿下動不軌的心思呢,這是**,**。」

至于吟情詩,實在是因為夏昭的話而起,夏詔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可沒事吟吟情詩搞搞情調,先前他看容臻要喝甜湯,心中一急,不知不覺的便吟出了一首情詩,不過這關秦灝什麼事啊。

「本王對殿下吟情詩,關你什麼事?」容凜抬袖,輕彈了彈身上的藍色華袍,先前容臻打翻了白瓷碗,沾了他不少的湯水,所以他拂開身上的水漬,看到容臻並沒有喝那甜湯,他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你個衣冠禽獸,竟然對殿下吟情詩。」

秦灝率先發作起來,指著容凜的鼻子大罵。

秦灝和蔣雲鶴兩個人的臉色攏上了狂風暴雨。

寢宮里的兩個人被容凜給嚇住了,寢宮外面卻沖進來數道身影,為首的不是別人,乃是秦王府的秦灝,秦灝身側緊跟著蔣雲鶴,他們兩人身後跟著鄭大太監,鄭大太監一眼看到地上打翻的白瓷碗,心里松了一口氣,殿下總算沒喝,否則非拉死不可。

寢宮里,同時驚呆的還有妙音,王爺這就對殿下吟上情詩了,這太嚇人了。

容凜正吟得深情並茂,容凜手中的碗嘩啦一聲打翻到地上了,她被榮親王爺給生生的驚悚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個中自有痴兒女一一,。」

容凜眼看著容臻的甜湯到了嘴邊,他一急,竟然吟出一首詩來。

容凜看容臻真的義無反顧的去喝甜湯,不由得心里一急,他可沒有真想讓容臻喝甜湯,若是喝出病來怎麼辦,他得心疼死,他只是為了讓他長長記性,可不是真的想害得他拉肚子。

寢宮里,妙音看到容臻的舉動,嘴角狠抽了抽,只覺得胃疼,這能喝嗎?她算是看出來了,王爺根本就是故意整殿下的,之所以整殿下,大概和之前殿下喝蔣世子的甜湯有關。

容臻打著如意算盤,端著那甜湯便要往嘴里送。

容凜的心思,容臻自然不知道,不過听到容凜說以後每天煮甜湯,容臻腦門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眸光一閃,伸手端了容凜托盤上的甜湯過來,她不喝,難道還不許出點小意外灑了啊。

本王煮不出來甜湯,也不允許小臻兒喝別人的甜湯。

容凜看容臻扭曲的嘴臉,總算打算放過這家伙了,不是他故意想讓容臻喝刷鍋水,實在是想到他煮不出蔣雲鶴那樣的甜湯他就郁悶,同時他要讓容臻以後看到甜湯就想起這刷鍋水,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喝別人煮的甜湯了,。

「本王知道自己第一次煮,實在是沒煮好,這樣本王再下去多煮幾次,定然能煮出讓殿下滿意的甜湯,以後本王每天都給殿下煮甜湯。」

容臻喝不下去了,伸手又把碗往托盤上放︰「算了,我不喝了,沒胃口。」

嘔,容臻吐了,原來真的是刷鍋水啊,她就說這廝怎麼會這麼好心,竟然給她煮甜湯,分明是故意報復她的。

她一開口,床前的容凜一臉驚奇的開口︰「殿下,你真是太厲害了,本王煮甜湯的時候,這湯本來干了,還爆了,本王搶在鍋爆之前,又舀了一勺水進去,然後裝了一碗出來。」

「容凜,你這東西不會是煮糊了,干了,然後又加了水調一調的吧。」

容臻咬牙,盯著手里的甜湯,感覺這甜湯根本就是她的仇人,她甚至于看得見所謂的甜湯里滿是黑色的東西。

「容凜,你這甜湯煮得還真有些特別。」

容臻本打算喝一口把這事應付,可是她望了望手里的甜湯,實在咽不上去,而且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手里的根本不是甜湯,而是一碗刷鍋水。

容臻心里想著,忽地伸手端起容凜托盤上的甜湯,認真無比的說道︰「王爺,不用麻煩每天煮了,其實這喝甜湯講究的是小情調,若是天天喝就沒意思了,偶爾喝一次是驚喜啊。」

她真想一腳把這家伙踹出去,要麼就自個兒滾出去,她受不了啊。

容臻听到容凜那句每天早上過來給殿下煮甜湯,她就覺得胃一陣抽搐,還讓不讓人活了。

榮親王爺這是越挫越勇,越挫越有精神了。

說到最後,這位爺心情無比的沮喪,不過很快振備精神開口︰「殿下,本王決定以後每天早上都過來給殿下煮甜湯,定然要讓殿下認同本王的手藝。」

「殿下是不是太偏心了,上次你可是喝了蔣雲鶴的甜湯了,為什麼本王煮了一早上的甜湯,殿下卻百般的嫌棄呢,難道殿下真的是嫌棄本王討厭本王嗎?」。

容凜說完,看容臻沒,他聲音不自覺的強勢起來。

「殿下,本王怎麼可能給殿下下毒呢,從來只有殿下給本王下毒,本王可從來沒有給殿下下過毒,殿下好好想想。」

容凜一听容臻的話,精致華麗的面容上立刻攏上了不滿,瞳眸深沉幽暗下去。

這世上可從來不少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欲毀之而後快的把戲,若是這位爺因為她不回應他,就給他下毒什麼的,也是有原因的事情。

容臻指了指容凜手里的白瓷碗,的說道。

「容凜,你會不會在這里下了什麼毒藥?」

容凜可不知容臻的心思,還在那里幽怨無比的輕語︰「殿下,這是本王一早上的心意,殿下你就喝一口吧,喝一口吧。」

榮親王爺無比幽怨的喚了一聲,容臻听著這柔軟如無骨的聲音,生生的抖簌了一下,為什麼她覺得這位爺現在已經不正常了,不但彎了,而且還娘了受了,這怎麼回事啊。

「殿下一一。」

「王爺,一早上我沒有喝甜湯的習慣,這甜湯要喝才好。」

容臻立刻下意識的抬手捂住嘴,沉穩的搖頭拒絕。

容凜獻寶似的把甜湯奉了上去,容臻瞄了一眼,立馬臉黑了,這貨不會是要謀害她吧,她怎麼看著這一碗所謂的甜湯都是刷鍋水啊,這怎麼喝啊。

「殿下,本王第一次洗手做羹湯,難免出錯,雖然毀了殿下的小廚房,本王事後會叫人過來建一個小廚房的,保證比原來的更大更好,殿下放心啊,不過本王好不容易做了這甜湯,殿下一定要嘗嘗。」

本來還以為容臻對他無意,可是昨兒個,容凜一想到這個,臉上神容如春風蕩漾一般,怎麼看怎麼**,容臻一看滿腦門的黑線條,一看這貨的神容,便知道他定然想到昨兒晚上的事了,她這是有多倒霉啊,剛月兌了女兒身,便陷入了另外一重身份。

那就是他容凜喜歡男人,他是龍陽斷袖君,他喜歡太子容臻,想和他成為一對兒。

容凜眸光火熱,如一片燎原的火焰,若說以前他還糾結壓抑,自我煎熬,經過昨夜的一番試探,他卻意外的發現一件事,事實上小臻兒,對他也不是全無感覺,他都對他有反應了,這是好現像啊,所以現在他只要努力的再激再勵,定可以打動他的心,讓他和自己做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事實上容凜對于這事並沒有過多的排斥,雖然最初也糾結郁悶抓狂,但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煎熬過後,他已經欣然接受一件事。

雖然小廚房被毀掉了,可是這家伙看上去卻不狼狽,依舊衣衫整齊,妖魅不已,若說有哪里不好,就是頭發有些凌亂了,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美態,反而在以往的邪魅上,更多了一份野性,不過他的眼神可是赤祼祼,火熱熱的的視線啊,盯著容臻,完全是看到了自己中意的獵物了,以往他還有所收斂,可是現在似乎完全的放開了。

寢宮里容臻正端坐床上,臉色難看的生著氣,眼看著容凜從寢宮門外走了進來,容臻臉色更黑,陰沉沉的開口︰「容凜,你真是好本事,一早便給我把小廚房給毀了。」

容凜不理會鄭大太監,端著托盤一路招搖的進了棲雪宮的寢宮。

鄭同听得胃疼,你這第一次誰稀憾啊,慘不忍睹啊。

可惜容凜卻態度堅定的縮回了手。抬眸丟了一記嗜血的冷眼神給鄭大太監,義正嚴詞的說道︰「鄭太監,這是本王對殿下的一片心意,本王做了一早上容易嗎?這是本王第一次做甜湯,所以這頭一份是殿下的,若是你給本王踫壞了,或者打翻了,本王的第一次可就沒了。」

鄭大太監在心中月復誹,手伸出來打算接了容凜手中的白瓷碗,心里盤算著,待會兒端過來便給這家伙倒了,殿下不能吃這種東西。

鄭大太監望著榮親王爺手里端著的黑乎乎東西,嘴角一陣猛抽,難道這位爺打算把這個端給殿下吃,殿下吃了不會拉肚子吧。

容臻念頭剛落,寢宮門外有腳步聲響起,還有鄭大太監尖細的叫聲︰「榮親王爺,還是讓老奴端進去吧。」

容臻的臉色立馬黑了,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恨不得掐容凜的脖子,他可真能給她招事啊。

所以剛才的動靜是因為棲雪宮的小廚房被某位爺給毀掉的原因。

「殿下,是榮親王爺,王爺一大早跑到棲雪宮的小廚房里給殿下做甜湯,可是他好像不會做,所以最後把棲雪宮的小廚房給毀了。」

之前容凜和秦灝因為鳳宸宮外面設大陣的事情,搞出來踫踫的聲響,現在棲雪宮外面都沒有設大陣,這響聲從何而來的。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寢宮里,容臻經過半夜的折騰,倒頭便睡,一覺睡到天亮,不過天剛亮,她便听到外面踫的一聲巨響,好像有人掀了棲雪宮的寢宮一般,容臻受驚的飛快翻身坐起來,一邊揉眼一邊問從外面急急走進來的妙音。

蔣雲鶴回身望了寢宮一眼,最後什麼都沒有說,跟著鄭同的身後走出了棲雪宮,自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休息了。

鄭同望向蔣雲鶴︰「蔣世子,殿下睡了,我們走吧。」

鄭大太監在心里默念,殿下,你若是知道了,千萬不要怪老奴,老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嗯,」蔣雲鶴滿臉不解,餓了要吃胡蘿卜嗎?殿下這是什麼習慣。

鄭同心一窒,立刻開口︰「殿下餓了,說想吃胡蘿卜,所以奴才找了個胡蘿卜過來,可是殿下睡了,奴才又把胡蘿卜給取了出來。」

蔣雲鶴眼尖的看著鄭同手里的胡蘿卜,一臉的不解︰「這個做什麼的。」

鄭同看到蔣雲鶴,搖了搖頭,有些心虛的開口︰「沒事。」

「殿下怎麼了?」

正因為如此,現在蔣雲鶴顧不上和容凜秦灝斗,他現在要做的是努力的變強,今兒個晚上他本來想和容臻說明兒商鋪開張的事情的,但是容臻卻早早的睡了,剛才他听到手下稟報,太子殿下寢宮里有動靜,他便趕了過來。

即便不能在家世上勝過這兩位,但他要在錢財上勝過這兩位,他定要成為像三叔那樣錢傾天下的人,他三叔雖然無官無權,但是天下很少有人不敬著他。

他剛出寢宮,便看到寢宮外面,迎面走來的蔣雲鶴,蔣雲鶴這兩天在忙商鋪的事情,所以沒有時間跟著容臻,雖然知道容凜和秦灝二人一直在殿邊轉悠,但是想到這兩個家伙,他就更努力的賺錢,努力的變強,唯有這樣才可以與容凜和秦灝二人抗衡,否則他的力量太微弱了。

鄭大太監眼楮睜大如銅鈴,飛快的望向地上的胡蘿卜,原來大也惹禍,果然是他做錯了,鄭大太監趕緊的收拾起地上的胡蘿卜,灰溜溜的溜走了。

容臻氣得伸手一拽錦被蓋住了臉,氣狠難平的開口︰「榮親王爺說本宮對他有感覺了。」

「殿下,既然王爺不懷疑殿下女兒身,殿下還這麼煩悶干什麼。」

容臻悶聲說道,鄭同松了一口氣,這不是好事嗎?

「看樣子是不懷疑了。」

「殿下,那榮親王爺現在還懷疑殿下是女兒身嗎?」。

鄭同一臉的不解,他就隨便找了個尺寸差不多大的,這個也壞事?鄭大太監表示不解,他現在關心的只有一件事。

容臻抓起手里的胡蘿卜對著鄭同砸了︰「誰讓你找這麼大個的。」

「殿下,你怎麼了?」

寢宮里,容臻從身下掏出一個東西來,卻原來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胡蘿卜,她瞳眸陰森的望著這胡蘿卜,臉色幽幽暗暗,別提多郁悶了,寢宮外面鄭同听到寢宮里面的叫聲,早奔了進來。

弦月應聲而去,弦夜扶著自家的這位主,轉身往他們住的地方走去。

這貨竟然膽敢給他下藥,好,他倒要看看是誰給他這個膽子的。

容凜飛快的揮手,命令弦月︰「去,給本王把簡玉珩抓來。」

「爺,你怎麼了?」

不過他因為心猿意馬,所以中的毒不輕,一出寢宮便身子搖晃了一下,差點沒栽到地上去,弦月和弦夜二人臉色飛快的變了,上前一步扶著他。

門外,容凜腦海里,卻涌上夏昭的話,女人說不喜歡的話,其實對你有意思了,現在小臻兒罵人,說不定對他有些意思了,雖然他是男人,但心意應該一樣的,榮親王爺越想心情越不錯。

「容凜,你可以去死了。」

容凜說完這句話,飄然的出了容臻的寢宮,容臻在容凜的話落之後,赤祼祼的驚呆了,隨之再次的尖叫,同時從床上一抽靠枕,直接對著窗戶砸了,嘴里怒火萬丈的咒罵。

他說完身形一動,閃身飄了出去,那東西硬了不是說明殿下對他有心思嗎,若是沒有心思,那東西應該沒感覺才是啊。

不過他退到窗戶前,忽地停住腳步,回眸望向床上的容臻,妖魅一笑︰「殿下,本王知道一件事了,殿下對本王也是心動的,因為那個騙不了人。」

容凜身子急退,轉身便走,再不敢留下,現在他確定了一件事,太子容臻根本就是男的,要不然能有下面那玩藝兒啊,還有那東西好大,沒想到這麼瘦弱的一個人,那東西竟然那麼大,榮親王爺一想到這個,便覺得心里亂成麻。

而且寢宮里被人下了毒,先前他是運力抵御,現在他心猿意馬時,那毒已被他吸進去了不少。

榮親王只覺得此生再沒有比這件事更糗的事了,尤其還听到容臻尖叫著**,這讓榮親王爺更沒臉了。

先前他抓到的東西,硬硬的長長的,分明,分明就是男人的那玩藝兒,而且還硬了粗了長了。

尖叫聲響起,容凜瞬間驚呆,隨之放開了手,身子急退,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整個手心全是汗水,饒是一向鎮定從容的他,還是被先前的一抓給搞得心亂如麻。

「啊,**啊。」

可惜容臻反應極快的用力的一抽腳,身子往里滾去,容凜上手便抓,可惜這一抓,沒有抓住容臻的腳,卻抓住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容臻的尖叫聲立馬響起來。

容凜飛快的低頭去看手中的腳,模不出來,總會看出來吧。

這下容臻臉色變了,沒想到這廝竟然不管不顧的打算與她同榻而眠,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他上床的,如此一想,容臻抬腳便朝容凜的身上狠狠的踢去,容凜飛快的一伸手抓住了容臻的腳,手掌一翻,便把容臻的腳握在了手里,仔細的一對照,心里卻依舊沒底,因為這雙腳確實比尋常女子的大,但卻又比不得男子的腳那麼大,太子究竟是不是女子呢。

如此一想,容凜長臂一伸再次的掀了容臻身上的錦被,抬腳便欲往容臻的床上倒去。

容凜眉眼熾熱的繼續瞪著容臻,今晚他定要查清楚一件事,小臻兒究竟是女子還是男子,他這一回已經得罪了人,既然得罪人,不如一次得罪個徹底。

容臻磨牙,這人比起別人可要難對付得多。

「你一一。」

容臻臉色一沉,沒想到這貨竟然一進來便察覺了這寢宮有三種毒,難怪他若無其事的。

她心中念頭一落,床前的容凜似乎察覺了她的心思,笑如夏花的妖嬈開口︰「殿下在寢宮里下了至少三種毒,本王一進來可就知道了。」

寢宮里,容臻臉色黑沉,瞳眸冰冷的瞪著容凜,容凜則眸光灼灼的盯著她,並沒有因為容臻的咄咄逼人,便有所退讓,反而更近的欺身而上,容臻的臉色更冷,眉蹙起來,心中忍不住嘀咕,這毒怎麼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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