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三十)出賣
我已經不可以再想下去了,當然我的精神狀態也不允許我想下去。只知道我不想要墜落雲梯,我想要住在雲朵上。我不想做回那個卑微的因因,絕對不可以做回那個卑微的因因。
我看向天空,已經是夜幕。我在街頭不知道輾轉走了多少次,或許這就是江浙宇想要看到的。
可我還沒有奪回我想要的本就屬于我的東西,我還沒有去見過承承,我甚至都不知道承承被葬在了哪里。我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
我不要,不要繼續做因因。真是禍不單行,我真是足夠的倒霉。像是老天都嘲笑我一般,居然在這樣的時刻下雨。
我沒有躲,淋一淋雨也好,只是可以讓我清醒。
求江葉城?不,如果是那樣江浙宇是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我。更何況江葉城也是一樣,根本就是沒有心的人。
或許,我應該要去求江浙宇。或許這將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他肯放過我,我至少可以安身立命。果然我還是做不了袁友莉,因為我是袁因。
我來到別墅門前,在遇到江浙宇後,我還未有如此狼狽。現在的我妝容已經盡數洗掉,身上的衣服也都濕盡。我按下門鈴,從前我還未按過門鈴。
開門的是張媽,她面露擔心之色。「友莉,你怎麼了。快進來。」或許只有張媽會憐惜我,但如果她知道我與江浙宇的合作關系,怕是也不會對我如此。這一刻我發現,我的一切好像都是江浙宇給的,是本就不屬于我的,是我可恥的偷來的。
「江先生呢?」我問她,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系這一身潮濕。
「在房間里。」張媽用浴巾給我擦拭頭發。
我立即走上樓,全然不去想張媽此刻的表情。
在走到江浙宇房門口的時候我有些遲疑,但還是伸手敲門。
「咚,咚,咚。」我連敲了三下,若是之前我可以直接進去,但是我此刻卻有些忌憚他,遲遲沒有進門。
這時候才想起,我是有多麼的可笑。是的,我在仰仗著什麼。
在我嘲笑自己的時候,門開了。
我抬眼看去,江浙宇正拄著拐杖看著我。並沒有訝異我這一身的狼狽。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回去。我走,將門關上。
「江先生。」我從沒有如此懼怕過江浙宇。
江浙宇不理會我,走進里屋。我站在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
片刻他出來,拿了條浴巾。走進我,越來越近。十厘米處他停了下來,捋了捋我的頭發,伸手為我擦拭。
「怎麼,外面的世界不好?」他的話語就像對待一個離家出走又回來的孩子。
「江先生,我求你。」他為我擦拭我不敢動。
「為什麼求我呢?因因?」他看向我的眼楮,像是在等我的答案。
為什麼?因為你掌握著我的一切。他很清楚,但還要讓我說明白。
我的不語他不是很高興,我的頭發有些疼。
「那麼這樣問你怎樣?」他就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一樣。
我看向他用卑微的眼神,祈求他的憐憫,他好像很是滿意我的眼神。
他繼續說道。「因因,上次你拿淺島灣商業街和我賭,那麼這次呢?你準備拿什麼和我賭?又或者你有什麼能夠拿來和我賭?」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劍。
我不語,遲疑。我有什麼?那塊地皮雖然是個好地段,可是要拿來和江浙宇賭,根本就不值一談。
我知道我自不量力,和江浙宇斗我實在是太女敕。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可是我又想要住在雲朵上。我抬頭不管這一身的狼狽,直接吻上江浙宇。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沒有回應,可我還是如此強烈。
我什麼都沒有,就連身子也是殘缺的。可我沒辦法,我要成功,我不要活在的陰影里,我不要做回因因,我不要重復的噩夢。
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給我一切,我想要的他可以滿足我。只要銘記這點就可以,就可以。
他推開我,看向我。他眼神是在告誡我,我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滿眼的警告,他盯著我看。
我身子已經被雨浸濕,衣服黏在身上,怕是這蔽體一詞太過牽強。
而他的眼神在告訴我,他是個男人。
我迎上他的目光,下定了決心。「江浙宇,你願不願意放棄你自己,來完成這場無謂的賭局?」
他笑了,我從沒有見過他如此般的笑容。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或者我現在腦海根本就是凌亂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出賣。因為我的不堪的,我會痛苦回憶。
然後他將浴巾扔下,猛的抱住我,啃咬我的脖子。傳聞吸血鬼就是如此,莫不是他要效仿吸血鬼讓我也變成他的同類,與他一樣的人?
我抱住江浙宇,他激烈的啃咬讓我疼痛。直至他將我的脖子,咬出牙印,出血才抬頭看著我。
他此刻的眼神里充滿著欲火,我知道我是賭贏了。但是我還必須要克服自己的那場,我害怕做-愛,怕是會給我帶來不少的麻煩。
他看著我,嘴角有我脖子的血跡。「袁友莉,從現在開始你模稜兩可的人生不會再有例外。」他用了袁友莉不是袁因,這是否代表我的成功?
可我來不及慶幸,他便已經將我撲在了床上,我腦海已經一片空白。我坦言我害怕,深度恐懼。可我不能,現在的我足夠不堪。
身上衣服的潮濕連帶著他的衣服也已經潮濕了。可他絲毫沒有什麼感覺,這冰涼的雨水也未曾改變他身上的熱度。他撕開我的衣服,我有些冷。
事實上我的心已經繃得很緊了,我抬眼看向他。他吻上我的唇,他的舌頭竄了進來。我不敢拒絕他,事實上我所恐懼的不是他。這個男人可以給我很多東西,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我在他身邊總是會有不一樣的感覺,這感覺不是恐懼。
我所恐懼的不是他,而是他現在在做的事情。
他的身軀,也未曾帶我月兌離那場噩夢。我根本無法面對那場痛苦記憶。閉上眼,我閉上眼,騙自己不要回憶不要回憶,可我感覺自己已經在回憶。我不自主的抓住了在我身上的手臂。
「因因。」他叫我,我听到了。
在我徘徊于黑暗的時候,他叫了我。就像是來自天堂的聲音。
「因因,睜開眼。」他輕輕的怕了下我的臉,像是看穿了我的痛苦。
我睜開眼看向他,近,非常近。我與他的距離已經非常近。
「看著我,別害怕。」他不要我閉眼,就像是知道我會淪陷在痛苦一樣,他不叫我回憶。
我松開了江浙宇的手臂,緊緊的抱住江浙宇。好像他可以帶領我月兌離黑暗一般,我抱的很緊,他都無法動彈。
他伸手將我手腕上的表摘了下來,放在床頭櫃上。我側眼就可以看到,好表就是好表,就算盡量雨淋也依舊完好。
他又一次看向我,好像並不滿意的轉移視線。我抬眼看向他,他俯親吻我。這一次我瞪大了眼楮看著他,他嘴角有一絲笑意,像是在嘲笑我的眼神。
他將我的衣服已經褪完,便開始去自己身上的。之前我是被蒙雙眼,可現在我是目睹。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就已經俯親吻我。這次不同的是,他的吻在往下蔓延。
我有些害怕,雖然他的動作很溫柔。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恐懼。「看著我。」他像是告訴我交給他就好。
我放松了環在他身上的手。
我的溫度已經驟然上升,我看向他,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克服了。
他親吻了下我的額頭,就像再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將心盡量壓下,就感覺到身下的異物侵襲,這感覺只要疼痛。我看向他,我怕我會回憶。自那次以來,我就再未曾做-愛。八年光陰我雖然舉步維艱,因為我不肯出賣,很難獲取成功。可我因為自己的恐懼,一直以來都沒有逾越。
疼痛感完全充斥了我,我感覺到他,我痛,難受。
他的前戲已經足矣,我身上的溫度就已經證明,雖然下-體已經有黏液流出,可我還是感覺到痛。我甚至一度壓抑自己,因為我想要離開,我做不到。
他吻上我的唇,好像示意我不要擔心。
還未有一刻的冷靜,我就感覺到他已經開始動作。我疼痛感很嚴重,如若不是他吻住我的唇,我可能會咬爛。他好像在用接吻,讓我可以暫時忽略。
一次比又有一次的疼痛感,我被動的承受。
可我已經在逐漸接受,他松開我的唇。我大口喘息,他卻輾轉于我的脖子。那里有他留下的牙印。
不知道何時,疼痛感逐漸減弱,甚至已經有了這所謂的快-感,我曾以為都會是痛感。
我已經全然變成江浙宇的女人,這一次是名副其實的情-人。
====作者的話=====
我對不起大家,我不會寫床-戲,這樣應該也是可以勉強過關吧。
起點中文網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