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太太緊緊的拉住白臻兒,若是到時候出現了事情,她一定好好好的護著女兒。但是白臻兒這邊本來是想要出去的,但是又怕自己是女兒身,暴露了反而給大哥惹事。
白鏡這時候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他沖著那人吼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如何?」
「如何?吃吃吃吃。」那人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白恆暗道不好,果然這笑聲一落,便有個黑影很快的朝著那中間的馬車而去了。
白鏡這時候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他沖著那人吼了一句,「你到底想要如何?」
「如何?吃吃吃吃。」那人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白恆暗道不好,果然這笑聲一落,便有個黑影很快的朝著那中間的馬車而去了。他立馬對著那邊的人說︰「保護好跟小姐。」
白臻兒察覺到了不好,她立馬大力把白大太太護在身後,她的手中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立馬緩緩的靠近車窗,屏住了呼吸,靜靜的听著外面的動靜。
馬車內的人突然就被白臻兒這架勢給嚇住了,還是白大太太先反應,她對著丫頭們使了一個眼神。這時候,誰都不能出聲。
白大太太這時候眼神復雜的看著白臻兒那驟然變化的氣勢,白臻兒恍若不知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外面的情形。
突然間,車窗簾子被掀開了。白臻兒舉手利落舉起匕首朝外面刺去。外面的人一時間不察覺里面還有人守著,當即立刻又退了出去。
車簾子被鋒利的匕首劃破,露出了外面的情景,夜色如墨,人影顯得朦朧。
外面的人挺難纏的,白臻兒頭也沒回的說︰「都靠在一起,遠離車窗,不要說話。」
那人被擊退後,正準備再次上前,可是突然間就被人用劍攔住了。一招以後。那人猛然轉身逃走了。這就是逃走。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敵那個拿劍的人。
白臻兒看到那拿劍的人出現後,她頓時松了口氣,小風出現了,那就說明那人來了。這下。她們安全了。
白臻兒當即收回匕首。然後回頭對著後面的人說︰「母親。沒事了。」
白大太太也是看到了外面的那人,然後說︰「那人是?」
「他是劍術高手,少有對手。」白臻兒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有了小風這高手出現。現場的局面一時間被控制住了。然後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的,停在小風的旁邊。當即便有人從馬車上下來,拿著東西上前在那領頭的面前晃了晃。那領頭的人看到了那牌子,當即冷汗琳琳,二話不說便逃走了。
白鏡認識商鞅,他頓時上前感激的說︰「多謝商大哥了。」
白恆不認識這人,不過這人的確是解了他們的圍。他當即也上前說︰「這位兄台,今日多謝你了。」
「無事。」商鞅這時候下了馬車,他神色淡淡的回答,他的眼楮倒是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邊的馬車。
白恆倒是覺得這人有些淡漠,不過他也不在意的又開口說︰「我們是白家人,去往青城方向。不知兄台是否也是?」
「是。」商鞅看著白恆回答。白鏡當即搶過話說︰「商大哥就跟我們一同走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白恆看著情況,就知道白鏡跟這人認識。沖著剛才這人的架勢,就知道這人也是不簡單的,若是能夠一路走一段,那也是極好的。不過他也沒說話,等著這人表態。
商鞅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們人少,走你們後面即可。」
白恆當即朝著商鞅拱了拱手說︰「既然兄台賞臉一同走,那麼便沒有走在後面的道理。若是嫌棄,一起加入我們的車隊如何?」
商鞅也沒有反駁,于是就這麼定下來了。白臻兒這一行人出行,可是有四輛馬車。白大太太一輛,她一輛,其余的便是丫頭僕人的車輛。商鞅的馬車因為是男客,所以便是走在了馬車的最後面。
鏢局的人清點了東西後,然後前前後後的護衛著馬車,一群人又出發了。
因為在林子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所以等到他們趕到鎮子的時候,天色已經快黑了。好在他們之前便安排了好了這一路上的住宿,所以投宿也沒費什麼勁。
等到安全趕到了小鎮後,白大太太這才松了口氣,她沒出過門,著實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因為她是主母,所以一直冷著臉色,不露出一點的動靜。
白臻兒自然看到白大太太一臉的疲憊之色,她就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讓白大太太又是精神緊繃,大起大落,自然是費神了。
她扶著白大太太說︰「母親,你好好休息。」
「好,你呆會兒若是見了你大哥,注意看看你的大哥有沒有受傷。」白大太太這時候是真的支撐不住了,她也什麼都沒多說,只吩咐了這一點,然後就去了屋子休息了。
白臻兒這時候伺候這白大太太用了先湯水睡下後,這才慢慢的退出了屋子。她小聲的對一干僕人說︰「今日的事情,大家受驚了。不過這距離淮南還有一段距離,若是你們都能夠忠心耿耿,等到回了白府,自然會論功行賞。若是誰有二心的話,各位都是家生子,做事之前,都好好想想府中的親人才是。」
「是,小姐。」眾人被這一番敲打後,各自臉上帶著不同的神色。
白臻兒環視了她們臉上的面容一番,當即全部記在了心底,她帶著小紫下樓到了大堂。然後看到了在大堂用飯的白恆跟白鏡,「大哥,二哥。」
白鏡立馬開口說︰「母親如何了?」
「不太好,今日的事情然讓母親傷神了。」白臻兒實話實說,若是不好,也許還要休息一天才好。
白恆當即也擔憂的說︰「明日給大伯娘請一個大夫看看,若是不好的話,我們休息一天也可以。」
「剛才我母親讓我來看看大哥有沒有受傷呢,大哥你剛才可真是跟平素不一樣呢。」白臻兒半笑著對白恆說道。
白恆這時候又恢復了儒雅的模樣,他當即淡淡一笑,說︰「身後有親人,如何能退?那時候只要有血性的人,都不會退縮。」
那可不一定,白臻兒在心中暗道。不過經過這一遭,白臻兒倒是對白恆有了很大的改觀。白鏡也是差不多如此,他以前對這個大哥沒什麼特別的看法,今日的事情,倒是讓自己徹底從心底認可了這個大哥了。
(哎呀呀,點擊變得如此慘淡了,不過我還是會繼續寫,後面沒還有一小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