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伸手接過了白臻兒,他伸手給白臻兒把了下脈,然後眉頭皺了皺。這個丫頭還真是不怕死,靈氣枯竭,搞不好會就這麼廢了。
「,那邊的人如何處理?」身邊跟著的人查看了那邊的人,順手處理了幾個沒有昏迷的人。
商鞅看了眼懷里皺著眉頭昏迷的人,他當即開口說︰「走。」
本來他猜測到白臻兒出來會遇到阻攔,但是沒想到他剛剛走出來,便被風堡的人纏住了些時間。等到他出來的時候,白鏡跟白恆已經不見了。
當他順著車痕跡趕的時候,一路上卻是痕跡紛雜,兵分幾路的找人,直到他感覺到那修士的劍意,他這才朝著這邊趕來。結果沒看到什麼高人,只看到白臻兒手里拿著劍站在馬車的前面。
商鞅抱著人走到了馬車前,白大太太眼里含著點淚,她拉著白臻兒手說︰「臻∼兒她,臻兒她?」
「無事,我會盡心醫治。」商鞅開口。
「多謝明池了,不知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白鏡跟白恆?」
「沒有,我來的時候路上痕跡很多,估計他們與你們走散了。」
「這樣啊。」白大太太嘆了口氣,當即她也顧不得什麼了,她說,「事不宜遲,今日的事情,想必也知道了。我們要趕緊回京城,離開這個地方。」
商鞅看了一眼白臻兒,然後說︰「她。怕是不適合長途跋涉。」
白大太太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她突然看向商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剛才我听著那丫頭叫了,姓商,不知是哪個商家?」
「正如想的那個商家,之前瞞著您,也是我們的不對。」商鞅也知道是剛才的話,白大太太听到了。
白大太太也是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商鞅,一時間女兒變得如此厲害。無能的商大也不是明眼看到的那樣。這些都讓白大太太的腦子有些亂。
不過好歹是當家主母,雖然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理清這思路,片刻權衡利弊後,她屏退其余的人。對著商鞅說︰「不管之前如何。但是現在我問你。若是你以後跟她在一起了,你會如何?」
商鞅這時候站直了身體,他面色鄭重的看著白大太太說︰「今此一生。盡我全力對她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失言。」
兩人,一個站在外面,一個坐在里面。中間睡著的人,就是他們都在乎的人。
白大太太看著商鞅的眼楮,兩人對視了片刻,她最終點點頭說︰「那好,我要提前回京城。臻兒就交給你了。」
商鞅朝著白大太太微微曲了一體,說︰「定然不會讓您失望。」
「好。」白大太太交代完畢這件事後,她眼神復雜的看著白臻兒。這件事太過突然了,她要趕在本家送信到京城之前,到時候就能夠佔到先機。
這時候小風手里拿著劍走了,縱然他收斂了一身的煞氣,走近後,還是讓四周的人感覺到一冷。
商鞅轉過頭,「如何了?」
小風點點頭,「處理完畢了。」
商鞅這時候轉過頭看著白大太太說︰「暫時我們要下一個城鎮去,我的人已經去打听貴府的消息了。」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白大太太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打算了,她也知道若是今日沒有商鞅,那麼她們肯定也逃不出本家人的手中。她不是沒有看到剛來那個拿劍的少年,那劍端還帶著新鮮的血跡。
從他們的對話,還有那少年的來處,白大太太就知道那肯定是去處理後面的追兵了。
他們連夜趕路到了下一個縣城,然後立刻找了家客棧住著,商鞅便給白臻兒把脈抓藥。但是兩天了,白臻兒還是依舊沒有蘇醒的樣子。
白大太太每天都來看白臻兒好幾次,但是沒看一次,她就越是傷心。都是她的錯,不該帶著白臻兒,若不是她帶了,那白臻兒也不會有事。
白大太太對著商鞅的心情,可真是非常的微妙。若不是她之前便見過商鞅,相處過一段時間,她不覺得商鞅是那種會讓本家施壓讓白臻兒嫁的人。恐怕會直接認為商鞅不安好心。
但是從那天的對話來看,那本家人明顯就不知道商鞅的真實身份。只是知道商鞅經商的身份,白大太太也只當做商鞅出來經商被逼用的身份。
老實說這幾天真是受了商鞅很大的恩,不但先派人把信件送往京城,還讓人找到了白鏡跟白恆的消息,最多不過今日,他們就會趕到這里來。白大太太在憂心京城的事情的時候,也在憂心白臻兒的事情。
那日,已經知道了商鞅的身份,她必須要回京城。白臻兒就這麼交給一個陌生人她不放心,這麼重的傷,一般的郎中也不會醫治。但是交給商鞅的話,要如何給?白大太太思前想後,最後不得不給出了一個承諾,這樣也是對白臻兒的一個保障。
果然在的時候白鏡跟白恆便到了客棧,兩人除了白恆受了點小傷,都是無事。白大太太看到這里,心里的石頭才放下了,「你們沒事就好。」
「白珍珠呢?」白鏡當即便問了白臻兒,他知道白臻兒會武功,怕的就是她受傷。
白大太太眼神帶著嘆息,「還在里面躺著呢。」
「混賬東西。」白鏡罵了一句,他這就要走向那房間,還是白恆拉住了他,白鏡轉過頭說︰「大哥?」
白恆看著白大太太說︰「二妹妹傷勢如何?」
「商說臻兒只是睡著了,受了內傷。需要好好將養。」
從白大太太口中听到商鞅的身份,兩人皆是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白恆開口說︰「那時候不是故意瞞著您的。」
「這些都不重要。」白大太太開口說,「信件已經送到了京城,你二妹妹有他照顧著,我們先回京城。」
「不如讓大哥跟你一起,我在這里守著白珍珠。」白鏡不想離開。
「不行。」白大太太拒絕了白鏡,「茲事體大,我們必須要盡快。」
「大伯娘。」白恆看著白大太太,他自然明白了白大太太是知道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