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回了院子換回了自己的閨閣裝束,她看著鏡子中模糊的女子,她笑了一笑,還是覺得這女裝看起來好看些。
白大太太看到白臻兒這女子的裝扮後,她也是面色欣慰的說︰「還是女兒裝束好,以後不準穿那些衣服。」
「那時候是為了趕路方便。」
「你啊。」白大太太也是不知道也說些什麼才好了,這會兒那邊的白大老爺應該是在跟那個商鞅說話吧,雖然她也希望寧願失信于人,但是白大太太也隱隱知道,恐怕要白大老爺看不上商鞅,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白大太太也是接觸過商鞅,在還哦不知道商鞅就是明池的時候,所以,除去那層身份,商鞅的確是一個比較出色的人。
「母親,你回了京城後,本家是誰的?」白臻兒開口問,想要知道當時具體的情況。
「當時多虧了,多虧了商。」白大太太說到商鞅,她也是頓了頓,然後說,「後來我們先回到京城,把這一切說出來後,便做好了準備等著那邊的人。」
「後來呢?」
「後來的人是拿白戚的嫡子白浩天,來的時候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還真當這是淮南的地界兒麼?」
「到底如何了?」據她所知,好像這件事也沒解決,白浩天就回淮南了。
「哼,還能有什麼。自然是在白家吃了虧,在京城還想要稱王稱霸。最後沖撞了威遠侯府的人,讓人打得鼻青臉腫。最後被府尹的人抓到了牢中,最後不知道是誰將人贖了出來,那白浩天就灰溜溜的了。」
「查不到是誰在後面幫了白浩天麼?」
白大太太搖搖頭,「不知道,否則怎麼會這麼讓那人這麼輕易離開京城麼?」
這麼了,還真是便宜了那白浩天,「母親,你可知道之前的族長是因何退了的?」
「這個啊,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白大太太此刻回憶著說。「我也是頭一次回淮南,以前也只是听說過淮南的事情,听說是族內的意見不合,最終老族長才退了的。」
「是這樣啊。」看來這個還得好好的去調查一番了。
「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就想著。這白戚不是族長麼?若是換做以前的族長。也許便不會發發生在事情了。」
白大太太卻是不這麼認為。「家族的興衰想來都是一體,那白戚可不就是代表了大多的族人麼?」
白臻兒沒有說話,她不這麼認為。族人的利益是一體這話是不錯,但是是人終究會私有心,凡是不會是絕對。
這簡單的談話便是結束了,白臻兒平靜的呆在家中,每天也有著嬤嬤子啊一旁看著她一切起居。
白臻兒也跟安心那邊有著書信來往,她看到了關于本家那邊的消息,原來那白戚跟那白叔子還真是關系不一般呢,居然還是義子的身份。那白戚也是旁支的一個孩子,因為父母死亡,所以才有著叔子帶大的孩子。
可惜,人性是雖不能測的事情,最後那白戚用了某些手段,取代了白叔子成為了下一任的族長,于是白家開始了復起的道路,也是那時候,有了白大老爺的上京趕考。
白臻兒看了一會兒白家的事情,還有本家現在已經是秦王的爪牙,她看了些那白家負責做的事情,她看到了一年前她回來的時候,山西瘟疫的事情。
那時候的白二老爺可是在本家靠的近呢,這件事未必沒有白二老爺跟那邊的勾結。想著想著,白臻兒就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得要好好的跟白大老爺說一說這件事才行,不然到時被本家陰了看可就不好了。
想著白臻兒便讓人去打听白大老爺的消息,等到白大老爺回來後,白臻兒便去尋了白大老爺。
白大老爺也是有些訝異的看著找自己的女兒,「臻兒是有何事找為父?」
「父親,我有件事跟您說。」
白大老爺看了看四周的人,他屏退了眾人開口說︰「你說吧。」
「父親,我在回京城之前繞到去了一趟淮南,找了前任族長白叔子。」
白大老爺的手一頓,「你去了,有沒有見到他老人家。」
「吃了幾天的閉門羹,最後幸不辱命的見到了族公他老人家。順帶說了說那件事,畢竟有的時候,還是需要長者出面。」
「誒,你不知道。他老人家素來寵愛白戚。」白大老爺小時候也是跟在族公更跟前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自然也知道白戚的聰慧。
「這,跟大義無關。一番交談後,族公已經答應了要處理這件事,相信不久後便有結果。」
「你這孩子,你怎麼就相信會有結果?」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但是做不做是一回事。況且,本家替秦王殿下做事,之前山西瘟疫,二叔是不是也參與了其中,這件事背後是不是秦王的緣故?」
白臻兒一番言語,白大老爺頓時眯了眯眼楮,「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到時候這件事被牽扯出來的話,二叔當要如何?」
「那你說當藥如何?」
「不如何,這件事,二叔應該也有了自保的辦法,若是到時候本家咬了,二叔應該不會臨陣倒戈吧?」
「你這孩子,想得倒是挺多。為父知道了,我會跟你二叔好好談一談的。」
「經過此事,我們已經跟本家有了嫌隙,若是本家參與了黨爭,不論成敗,我們都不在最好的地方。」
「臻兒的意思是?」白大老爺看著白臻人兒,這白戚是前任族長的義子,無論如何,白叔子都不會對自己的動手。
「便是等著本家的交代,不然,逼也逼著本家處理白戚一行人,若是不然,那一定找機會跟本家決裂,至少在外人看來,我們跟淮南那邊絕對是勢同水火。這時候必定要二叔表示態度。」
「你不知,小時候,我們都是族長教導出來的,可以說老族長是我的恩師。」白大老爺恍惚間才發覺,自己已經有好久沒有回過淮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