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帶著小丫頭到了後院,這因為這次出來的主子很多,所以外面有著不少的護衛在呢。頓時白臻兒覺得這安全多了,她也放心的走出了院門來到外面的空地上。
「二妹妹。」崔氏看到白臻兒後,空手走了,勛哥兒太過調皮,便讓白恆抱了看煙花了。
「嫂子。」白臻兒笑著回應了一聲,這時候她感覺到手中牽著的小手掙月兌開了她的桎梏,她下意識的看到那丫頭跑到了朝姐兒跟凡哥兒的旁邊了。
崔氏也看到了這可愛的孩子,頓時開口說︰「這是雪姨娘的孩子吧?」
「是的,我看著很可愛,便帶了。」
「那倒是看著真是可愛極了。」那眉眼看著,以後長大了定是一個美人。
「但是,我總覺得那孩子有些不太對,話少,反應也是非常的慢。」
~「你的意思是說,那孩子有問題?」崔氏看了眼那邊的孩子,倒是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也不清楚,等到年後,讓大夫看看才好。」
崔氏笑了,這得到了白臻兒的一絲關心,總好過在後院默默無聞的病著,這孩子也是有福氣的。
外面擺滿了一排排的煙花,不僅僅的在這邊,在後面的河流對岸還有許多的煙花呢。
一時間,煙火滿天,奼紫嫣紅,照亮了一方的夜空。
這時候崔氏也是走到了那邊白恆的身邊,夫妻兩個親密的抱著孩子。看著這滿天的煙花。
白臻兒也是看著滿天的煙花,突然間,她轉過頭下意識的看向一邊,果然在那黑暗的盡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她抬步慢慢的走了。
商鞅一直看著白臻兒慢慢的走近,兩人相視無言,一起抬頭看著這滿天絢爛的煙花,綻放最美麗的時刻。
「這是給你的。」
听到身邊的人說話,白臻兒下意識的抬起頭,然後看到商鞅手里拿著一個盒子。
「是什麼?」白臻兒伸手接打開一看,然後囧了囧。這里面是白玉雕刻的兩只白玉兔。自從白鏡給商鞅透出過自己喜歡兔子後。這人時不時就送一些兔子的東西。
天知道喜歡兔子的並不是自己呢,不過好在這兔子也是可愛得很,這讓自己想到那五妹妹的樣子,就跟著白玉兔一般。
「謝謝。我很喜歡。」白臻兒低頭關上了盒子。然後從袖中拿出來一雙黑色的皮手套。這是秦朧發明的手套,每個手指頭都有的手套。她遞了︰「給你,這是仙女館出來的。」
商鞅接過那手套。這倒是用起來比較方便。他看了一眼白臻兒的樣子,他的眼中倒是露出了比較愉快的神色,他不擅長跟女孩子打交道,也不會說什麼話,也只有不停的送些東西。
白臻兒拿著盒子,站在原地,結果看到雪花慢慢的從空中落下,因為有煙花放過,然後雪花變得有些黑黑的。「下雪了。」
「恩。」商鞅看了眼這雪,他伸手替白臻兒擋在頭頂,「吧。」
「哦,你也早些。」
「恩。」
「那個。」白臻兒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說,「提前說新年快樂。」
「恩。」商鞅嘴角微微揚起,「你也是,快些吧。」
「好。」白臻兒這會兒低著頭,轉身朝著院子走去了。
商鞅一直看著白臻兒往回走,直到白臻兒到了府門口,這才緩緩的收回視線。
小風這時候站在身後說︰「主子。」
「走罷,出發。」商鞅轉身前看了一眼那背影,仿佛要印在眼中,他一轉身便進入了深處的黑暗中。
「是。」小風這時候神色的復雜的看一眼白臻兒離開的方向,本來主子有事情要離開,但是最後還是來了這里。來這里見那個白家的女孩一面再走。
這時候因為下雪的緣故,煙花沒有放了。大家,還有四周的街坊,也都紛紛的往自己家中走了。
白臻兒在院門口,然後看到了大家都回來了,她開口問︰「凡哥兒朝姐兒呢?」
「小少爺跟小小姐,跟著二少爺在那邊呢。」
白臻兒看了一眼看到了他們幾個,然後她抬步也走向了那邊,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在看那些沒有燃放的煙花了。但是白臻兒沒走幾步,便看到碧瑤那丫頭伸手將朝姐兒推到了一邊的地上,而就在那稍後的時間中,那邊便傳來了一陣煙花爆炸的聲音。
「五妹妹。」白臻兒親眼看到,碧瑤那丫頭被煙火傷到了,凡哥兒被嚇哭了。白鏡因為之前朝姐兒被推倒,便上前拉朝姐兒,但是碧瑤卻是一人被煙火炸到了。
白臻兒走到碧瑤的跟前,看到那丫頭的手,還有脖子都被傷到了。碧瑤才兩歲不到,小小的個子,如何經得起這樣的傷。
但是當她連忙低頭抱起這丫頭的時候,這丫頭卻是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一雙眸子看向朝姐兒方向。白臻兒也看了看朝姐兒,「二哥,朝姐兒沒事吧。」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白鏡親眼看到碧瑤一把突然推到朝姐兒,然後那邊本來該熄滅的煙火卻是突然爆炸了。就連白鏡都被嚇倒了,「五妹妹如何了,趕緊請大夫。」
「我知道,我先抱著她了。」白臻兒抱著小丫頭往院子里走,那邊的爆炸消息傳得很快,這邊的雪姨娘立馬就跑了。
看到碧瑤的模樣,她是心痛的說︰「二小姐,碧瑤她,她。」
「有我在,沒事。」白臻兒邊走,便說,「大夫呢?」
「已經派人去請了。」小紫連忙說道。
「快點。」白臻兒抱著人立馬去了自己的院子,這里距離雪姨娘的院子有些遠,時間來不及。
白臻兒把人放到了榻上,然後開始查看這丫頭的傷勢,手上還有脖子上面都有傷,好在面積都不是特別的大,只不過人小,顯得有些看,恐怖罷了。
白臻兒立馬拿出一枚雪蓮制成的丹藥遞到她的嘴前,「吃了它。」
那丫頭也是看了看,然後呆呆的就吃了下去,無動于衷的樣子,倒是讓人看了有些心疼。
「你是怎麼知道那里的煙花會炸?」白臻兒知道白鏡也子啊那里,若是這煙火有什麼癥狀的話,不可能不會的。
「她,不去。」那丫頭也只是這麼搖搖頭這麼說。白臻兒是听得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夫來了。」外面傳來了聲音後,大夫終于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