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賞沒有動靜,尉遲修杰再次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度,雲賞本來沒想過要就此算了,但沒想到他這麼心狠,雲賞也不再顧及,一腳命中要害,尉遲修杰疼痛難忍倒在水中。
雲賞起身一把掐住他的脖頸,膝蓋壓在他的月復部,只要略微下移,便是他的命根。
「我是來找你有事,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尉遲大人不是百姓最愛戴的尚書嗎?我真是想錯了!」雲賞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尉遲修杰握住雲賞的手腕,開始施力。
「再動,我就真的讓你不舉!」膝蓋下移,尉遲修杰全身一緊,不再亂動。
「今天是我唐突來此,但你起碼問清楚啊!」
「你穿的黑衣,又在我沐浴之時試圖誘,惑我,哪位好人會這般行事?更何況姑娘現在的舉止,在下如何不對你下狠手?」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就這樣了,只要你乖乖听我說,我們便可以換個舒服點府方式。」雲賞微微用力,尉遲修杰眉頭緊鎖,只得忍住點頭。
雲賞這個時候松開手站立,準備離開水池的時候,尉遲修杰伸手扯掉雲賞的面紗,看到樣子時,尉遲修杰愣住了,因為今晚她是真容!
其實今晚就是為了勾,引他才用的真容,尉遲修杰是出名的男女都不吃,所以才讓雲賞放心的用了真容,不被誘,惑是他自控能力強,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人好辦事。
「怎麼,好看嗎?」。雲賞甜美一笑,大大的眼楮中滿是純真,讓人無法懷疑她的話語。
「你果真是來勾,引我的,可惜,在下對容顏沒有興趣。」尉遲修杰已經毫不顧忌雲賞的性別,直接悠然的走出水池去拿浴袍。
雲賞馬上出了屏風,回避了他的動作,看來他是真的免疫了,也可以知道,確實有很多人來用美人計。
「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用美人計勾,引你?你又沒有權勢。」雲賞有些疑惑。
「你不也來了?」
「我?我只是來試試,你不願意我就換個人。」
「那你就換個人吧。」
「好。」
雲賞走到尉遲修杰面前,迅速抬腿,用膝蓋頂了他的小月復,然後塞進一顆藥丸,用力一推,「這藥,只有我能解,你什麼時候聯系我都可以。」
說完,雲賞手指捏著尉遲修杰的下巴,壞壞一笑︰「尉遲,身材真的很好。」
落入院內的時候,一推門,西陵錦便擁了上來︰「受傷了沒?」
雲賞抬頭看到他的眼中都是擔心,心里不禁一暖,微微推開他︰「沒事,給他吃了個藥丸。」
「撒謊!」西陵錦生氣的把雲賞扯進房間,點燃燭光,看到雲賞脖子上赫然的紅印,更加的生氣,「真應該把藥丸換成蠱蟲!你答應過我,不會受傷!」
「這是個意外。」雲賞被他盯得心虛。
「你是不是看他好看所以不計較?」西陵錦一語中的。
「沒有!我保證他沒有你好看!」有時候,男人也很在意容貌,所以適當的謊言可以換來一時的安寧。
西陵錦臉色緩和很多,拿出自己一個白色的瓷瓶,開始給雲賞一點點的涂抹。
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雲賞是一臉紅暈,西陵錦則很享受這個過程。
那一晚,最難忘的就是他的微笑,那微笑純淨,溫暖,執著,甚至是你可以感受到他把自己的心,完全給你敞開。
雲賞睡了之後,西陵錦喊來了身邊的護衛。
「這個顆藥丸,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
暗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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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黑暗的房間里,一位男子坐在椅子上。
「,韓佩珊,還用不用?」女子跪在地上問道。
「為何不用?」男子悠然開口,听不出語氣。
「她太過浮躁,雖然容易掌控,但卻不易成事。」女子如實說道,皺著眉頭。
「她不過就是個棋子,能用就用,但毀了她,只能是我們的人。」男子冷冷的說道。
「是。」
「可有郡主的消息?」
「還沒有,小姐那里是不是•••」
「不必,芙兒那里,你什麼都不用說。」
「小姐現在和一位裕清走的很近。」
「恩,我知道了,芙兒喜歡什麼你就隨她去。」
「是。還有沒有其他的指示?」
「你自己的事不要耽誤,既然韓佩珊不是個好棋子,那就早點用,要是不能成事,我們就毀了她,再換人。」
「是。」
女子退下後,男子又找到身邊的護衛︰「最近不要再動作,我們不動,郡主才會自己出來。雲賞郡主,這次的棋,咱們可以一決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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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雲賞起床後就脖子上紅印已經淡了很多,西陵錦為她準備的衣服有一條白紗絲巾,可以遮住傷痕。
「小雲雲,起床了?」西陵錦搖著扇子進到房間內。
「恩,怎麼了?」
「裕說今天要和你一起出去,他可以休息三天。」
「你呢?」雲賞在想,裕清的邀請是指自己一個人嗎?
「我不去,你們好好聚聚,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啊。」西陵錦善解人意的說道。
「你最近很不正常啊。」雲賞總覺得他的安分反而更加讓人不安。
「沒什麼啊,你回來了,好好陪我啊。」西陵錦直接握住了雲賞的手。
「下次再說,那我走了。」
雲賞歡快的出門,看到裕清早就等著,坤和葉子也站在他的身旁。
「今天我們去哪?」雲賞仰著頭,挽著裕清的胳膊。
「去城里走走吧,很久沒帶你一起出去了。」裕清也一臉微笑。
四人一起去了附近的城鎮,裕清在客棧定好了房間,大家一路逛著,吃吃喝喝,很輕松。
雲賞在大家休息的間隙,去找殷素素,還有一個人,她還不放心,那就是一直跟著辰曦的晴雨。
「素素姐,這個晴雨當初是被辰曦買走了啊。」雲賞有些不明白,辰曦為什麼會這般在意一個青樓女子。
「她當初說是官宦人家之後,而且簡單的幾乎沒有別的故事。」殷素素也開始思考。
「這些背景,會不會是有人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