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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西陵錦怎樣了,你讓我繡什麼都可以!」雲賞急切的看著他。
辰曦一把扯過雲賞,渾身散發著寒意︰「當初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怎麼現在擔心起別人了?你說說看,這世上怎麼還有不在乎自己生死只想著別人的人?」
「我的命是我的,西陵錦的命是他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因為我而死!」
「因不因你而死你能決定嗎?哦,我忘了,你可是高貴的世子妃,小雲,你真的相信愛嗎?你真以為這個世上有愛嗎?男人也好也罷,不過是逢場作戲,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西陵錦不過是問問你的情況,我說了用不死蠱換你,到時候你也可以看看男人的真面目!」
「——人為求自保自然會做出對自己有利的決定,但至少他願意為了救我而嘗試,我已經很感激了。」
「感激?為什麼感激?他不過是說了句想救你,你就這般感激,我沒殺你,沒把你送到南十羽那里,給你吃給你住,還安排人服侍你,你是如何感激我!」辰曦把雲賞推到在了軟榻上。
「西陵錦對我做的是出于真心,但是你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談何感激?」
「各取所需?一個所謂的世子妃就有利可圖?要挾西陵錦有的是辦法,並不指望你,就算是沒了男人傷心一段時間便又會有新歡。價值?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姿色!」
辰曦說完撲向雲賞,一手按住雲賞的手腕,舉過頭頂,用自己的腰帶將雲賞的雙手綁在了軟榻的靠背上,然後騎坐在雲賞腰上,俯子握住她的下巴︰「如果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西陵錦還會娶你嗎?還會這般愛你嗎?還會許你世子妃之位嗎?」。
「刺啦」一聲,雲賞身上的衣服被辰曦扯破,面前一陣清涼。
「放開我!」
雲賞掙扎,忽然一陣紅光從手腕處擴散開來,慢慢覆蓋上雲賞的身體,辰曦被紅光震懾開來,吃驚的看著雲賞。
「竟然還有這種妖術!就你這門板一樣的身體,我對你也起不來興趣!你就等著和西陵錦當個亡命鴛鴦吧!」辰曦怒瞪著雲賞,然後拍手,這時進來兩個女子。
「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我拔干淨拿走!」
「是。」
雲賞手上的紅羽鐲只是對男子有用,而且是在情急之下才會迸發出強大的靈力,看到辰曦離開後,她便昏迷。
辰曦在走到一個房間休息,下人送來了雲賞所有的衣服。
「閣主。」下人跪地呈上衣服。
辰曦伸手拿出雲賞的內衣,揮手割破了下人的手腕,握住傷口將血滴在內衣上,下人忍著疼,任由辰曦握住她的手腕。
「將衣服收好。」
「是。」下人恭敬的把衣服放到錦盒里。
「閣主,晴雨姑娘回來了。」
「讓她進來。」
辰曦有些疲憊,側靠在椅子上,柔按著自己的眉心。
「晴雨見過少爺。」
「恩。」
「少爺,這是解藥的方子!」晴雨高興的遞給辰曦,滿是期待。
「我看看。」辰曦伸手接過,看了一眼後丟在一邊,晴雨有些詫異。
「藥單是假的?」這藥單是南十羽親手給的,難道還是有假?
「是真的。」
「那少爺怎麼不吩咐下人煎藥?」
「這種藥會讓人上癮,我有了新的藥方。」
「新藥方?哪里來的?安不安全?!會不會是陷阱?」
「我吃什麼藥,還要你來安排嗎?」。辰曦抬眼看著晴雨。
晴雨馬上低頭︰「晴雨不敢。」
辰曦一直沒有說話,房間里一陣沉默,晴雨一直跪在地上等著他發話。
「把衣服月兌了。」辰曦起身往床邊走。
晴雨自然的解開衣衫,等到辰曦坐到床上時,晴雨便赤|luo著玉體,站在他的面前。
辰曦伸手撫上晴雨的身體,手指傳來絲絲的滑女敕的觸感,晴雨臉上已經泛出紅暈,但辰曦的表情卻毫無變化,像是在撫模著一個無生命的東西。
「晴雨,你說,什麼是愛。」
「晴雨,不知。晴雨對少爺絕無二心!」
「呵呵。」辰曦收回手,輕笑起來,「如果我沒有這武功,沒有狠辣的作風,你們不是中了我的毒,整個忘憂閣有幾個人會絕無二心?你們不過是怕我,需要我,才會留下來。」
晴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無論少爺變成什麼樣,晴雨都會忠心跟隨,絕不離開!晴雨的命都是少爺的!」
「忠心?是擔心吧,擔心自己的命,要是我真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們會把我弄死吧。」
「少爺息怒!」晴雨跪地磕頭。
「這個世上還有人會不怕我,會在知道我是殺手的時候,毫無戒備的在我身邊,會把我的話當做耳畔風,這樣的人竟然還好好的活在世上,你說,我該拿她怎麼辦?」辰曦伸手挑起晴雨的下巴。
「晴雨幫少爺解決。」
「不必,我要讓她想你一樣,這般的忠心不二!來人。」
「是。」剛才的下人進門。
「把這個錦盒送出去,告訴他們,要是拿假的毒蠱來,五日之後見到的,就不是這一點點血了。」
「是,閣主。」
「少爺,那是•••」
辰曦把錦盒打開一點讓晴雨看︰「處|子之血。」
晴雨沒有說話,剛剛少爺的疲憊難道是因為和某個女子歡好?到底是誰?想要破她的身為何要是少爺?晴雨心中帶著恨意,這個女的,她不會放過的。
西陵錦收到錦盒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尉遲修杰一直拉著他,讓他不要沖動。
「小錦,你不要沖動,也不確定是不是小雲的啊!」
「這些都是我給小雲準備的衣物,不是她的是誰的!」
「但是這些都發生了,你要冷靜,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知道小雲的安危。」尉遲修杰用力把他拉回來。
「小雲經歷這些她會受不了的,我等不了五天,我現在就把毒蠱給他,我要雲賞!」西陵錦大喊出來,尉遲修杰听到最後的名字,震驚的看著他。
「你剛才說,雲賞?!」
「對,雲賞,就是雲賞!她怎麼可以受這樣的委屈?我怎麼可以讓她受這樣的委屈!」西陵錦痛苦的捏緊拳頭,用力的砸向桌子,木桌頓時被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