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天沒想到雲賞這麼快就不見了,也馬上開始尋找。
當天色漸黑,大家還是一如所獲,木夕傳音給了花顏,一個時辰後花顏趕來,木夕木雪跪在地上︰「鳳後不見了,她一出茶樓我們就跟上,然後就不見了。」
花顏眉頭緊鎖︰「多久了?」
「三個時辰了。」木夕答道。
「可見過誰?」
「慕王爺。」木夕把雲賞和白耀天喝茶的事情說了一下,當時雲賞讓木夕和木雪留在下面,他們便沒有跟上,只是覺得白耀天不會傷害雲賞。
「白耀天!」花顏憤怒的沖了出去。
白耀天也一直在雲賞,他有些愧疚,當時不該那麼直接的說雲賞,畢竟她現在對花顏感情很深,即使他說的是真的,雲賞也會覺得受打擊。
「你和雲賞說了什麼!」花顏腳下踩著火鳳,周身都是紅色,黑色的絲發也因為憤怒而隨風飄揚。
白耀天握緊寶劍,瞪向了花顏︰「說了實話,那就是青墨就是當時出走消失的凰,而你,一如既往的冷血,你對雲賞根本不是真心!」
「膽子很大嘛,如果雲賞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們都陪葬!」花顏毫不客氣的將白耀天的位置炸成一片焦黑。
白耀天早已躲開,把燒到的外袍丟到一邊,彈了彈身上的灰︰「這次若是我先找到雲賞,我不會再放手!」
「你帶不走雲賞。她已經有身孕了。」
白耀天的眼神變得異常冰冷︰「你果然只是為了子嗣!雲賞都有身孕了,你竟然還讓她一個人!如果雲賞出事了,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就憑你!」
「我會和你同歸于盡!」
花顏和白耀天又要動手。木夕馬上跑來︰「兩位聖君,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鳳後的安危要緊!」
花顏和白耀天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分頭開始找雲賞。
雲賞從茶樓跑出來後忽然感受到了一陣氣息,和黑珍珠上的一樣,雲賞趕忙追了,誰知一瞬間。人就昏迷了。
「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看來辰是越來越沒用了。」南十羽帶著傲慢的語氣坐在辰曦的房間。
「哼。跟蹤就跟蹤,你不知道我這里是有來無回的嗎?」。辰曦也絲毫不害怕。
「看來有人給辰撐腰果然底氣十足啊,只是不知道辰這麼賣命的為他辦事,到底圖的是什麼。」南十羽走到了辰曦身邊。仔細的打量著他。
「在下以為。南駙馬應該是最懂的人,殺人,並沒有意思,但是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那才有意思,你說呢?」辰曦也直接對上了南十羽的眼楮,兩個俊美的人就這樣「深情」對視著。
「哦?辰曦現在確實具有這種能力,只是這真的可以帶給你快樂?」
「當然。」辰曦傲然的坐到軟榻上。倒了一杯茶,悠然的喝著。
「辰。南某可以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一個女子,她每天都認真的繡著自己的嫁衣,她覺得那是對她最重要的東西,她等著新婚的一刻穿上,只是最後這件嫁衣因為太過漂亮,被另一個女子搶走,自己穿了。辰覺得,第一個女子是不是很傻?」
「我和他不過是各取所需,南駙馬多慮了。」辰曦一臉的不以為然。
「哎,愚蠢就是愚蠢,當初晴雨對你著了心魔,費盡心機的想要去討好白耀天證明自己,你身邊的人,其實她才是最有價值的,因為,她的心魔,最有用。」
辰曦眼神一緊,但隨即變得淡然︰「我身邊還有第二個晴雨,第三個晴雨,這些不勞南駙馬操心。」
「晴雨死了,所以他需要一個內心更黑暗的人來提供心魔,辰難道最近沒有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嗎?難道沒有看到一些奇怪的幻影嗎?」。
「南駙馬知道的還真是多。」
「雖然我知道辰不會相信,但南某還是好心的告訴一下你,你的那些噩夢並不是蠱蟲造成的,而是心魔。」南十羽走進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胸口。
「誰沒有心魔,南駙馬沒有?」
「你給西陵錦下毒是為了得到雲谷的蠱蟲,你以為心魔是由蠱蟲產生,其實你拿走的那些蠱蟲根本不是什麼魔蠱,而是你背後的主人用來永葆青春的蠱蟲。」
「南駙馬會這麼好心的告訴我真相嗎?」。辰曦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對我來說,只有一個人最重要,我所能給你的遠比你背後的那個要多,所以,我想讓你為我辦事。」
「哦?只要南駙馬給的價格合理,我辰曦怎麼會有不做生意的道理?」
「你必須要告訴他我來找過你,你只需要把他的藥給我一份,我不僅會讓你們的魔力增加,還可以讓你們不用自己動手。」
「這麼簡單?虧本的事情,南駙馬也做?」
「對我來講最重要的只有一個人,其他的,我都不需要。怎麼樣,我們才是各取所需。」
「好,這藥我有的是,只要南駙馬自己能夠駕馭得了。」辰曦大方的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小方盒,遞給南十羽。
南十羽打開後,是一顆黑色的珍珠,有了這個,他就可以操控輕霧,神魔大戰自然就會發起,到時候他就可以帶走雲賞而不會有任何人可以阻攔。
南十羽之後,便叫來了下人。
「人送了?」
「是。」
「他可有說什麼?」
「他有些不相信雲賞的身份,而且他身上的魔符還沒解開。」
「有雲賞在,魔符自然而然的就會打開,這件事情,我倒要看看天神是怎麼阻止的,哈哈哈」
花顏感受到了雲賞的氣息,白耀天也緊隨其後,兩人來到了辰曦的住所,花顏看到房頂上雲賞的手帕時忽然事情不對,雲賞一定不在這,這是為了引開他們!
「你是故意帶我來這的嗎?」。白耀天冷冷的質問道,他也這是別人刻意留下為了引他們的。
「你可以不用跟著。」花顏說完就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