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哥,你到底在干嘛呢?」阮玉走了,伸著小腦袋,好奇的看著蘇秋白手上的羅盤。
只見蘇秋白手中的羅盤,與市面上的完全不同,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米粒大小的金色字體,中間還有一根細細的銀針,在左右震動著。
「別墅是被人暗算了,好在我學過一些堪輿之術,配合這寶貝,破去這局不難。」蘇秋白認真的說道。
周馨、司徒素都被他的話吸引住了。
「小白,我們真是被人暗算了?」司徒素皺眉說道。
「*不離十了,別墅是被人擺下了八鬼圍城之陣,陣勢干擾了別墅磁場,釋放了惡鬼的氣息,雖然不會真的有惡鬼出現,但卻能慢慢消磨你們的精神。」
這八鬼圍城的陣勢並不復雜,隨便一個風水大師都能順利的布置出來,蘇秋白曾在《堪輿金匱》一書中見過描述,破解起來也不太難。
只要根據磁場的變化,找到八個惡鬼陣眼,將之毀掉,陣勢自然就破解了。
如果沒有玄空金盤,蘇秋白也會這樣去破解,但玄空金盤在手,他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蘇秋白找到磁場的正中央,道︰「我要開始破陣了。」
說完,蘇秋白的手指在玄空金盤上一劃,從上到下,仿佛一把刀將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切斷了一般。
嗡!
周馨三女的耳中,便突然听到一聲嗡響,驚得幾人趕緊捂住了耳朵,嗡響在別墅回蕩,然後快速消散。
「解決!」
蘇秋白笑著說道。
玄空金盤可是爺爺的寶貝,或者說是太玄宗留下的寶貝,爺爺一半的道行都在這金盤之上,自己把它都偷出來了,要是連一個八鬼圍城都破不了,恐怕會被爺爺一拐棍打死。
拿著這玄空金盤,蘇秋白就算沒有爺爺一半的道行,也起碼有三成了,普通的風水大師,在他眼里就是個渣渣。
「咦?我感覺什麼東西從我身上抽走了……」阮玉突然驚奇的說道。
「是啊,壓抑的感覺沒有了!」司徒素也一臉詫異。
「我說過了,我們是被人暗算了,有風水大師在別墅外布置了八鬼圍城陣勢,我剛剛已經用金盤,將八個惡鬼陣眼都震碎了,等天亮,我帶你們去把陣眼挖出來,你們就知道真假了。」蘇秋白說道。
隨後他看著周馨,道︰「周姐,這陣勢的目標肯定是你,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周馨蹙著眉頭,道︰「姐現在的樣子,還能去得罪誰?不過以前得罪的人就多了,都是生意上的敵人,自從我發生車禍,公司破產後,這些恩怨也應該都消散了吧。」
她說這話時,顯得很沒有自信。
商場如戰場,敵人就是敵人,怎麼可能輕易放下恩怨?當你得意的時候,他們或許不會冒出來,但你失意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介意來踩一腳。
從這別墅的風水來看,周馨是不可能搞成現在這樣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高人布陣,將別墅的風水改變了。
這樣的高人,可不是幾十萬上百萬能請到的,做一次這樣的事,就是忤逆上天,要受上天責罰的。
別說蘇秋白做不到,就算他能做到,也不可能因為一點錢去做。對方如果真這樣做了,說明這仇怨就大了,對方也不是他能對付的,只能去請爺爺出山才能解決。
「算了,周姐你也不用多想了,先去睡覺吧,今晚肯定不會有事了,我再幫你看看。」蘇秋白笑著說道。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雖然他是偷跑出來的,但如果真遇到對付不了的敵人,也只能去請爺爺蘇人皇出山了。
「小白……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你。」周馨感激的說道。
之前她還感覺不太清晰,到了現在,她便已經明顯感受到別墅的變化了,仿佛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胸口那種壓抑郁悶的感覺,一掃而空。
而這,只有一個解釋,是蘇秋白破解掉陣勢的原因。
幾人各自睡覺,雖然陣勢已經被蘇秋白破了,但阮玉、司徒素還是留了下來,與周馨擠在一個被窩里。
「馨姐、小玉,你們都相信小白說的嗎?」。司徒素在黑暗中說道。
「素素姐,我本來也不相信的,可效果也太明顯了,小白哥破陣後,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阮玉抱著她的手臂,快速說道。
「我也相信小白,他沒理由騙我們。」周馨說道,她現在有一種無條件相信蘇秋白的感覺了。
「可是,這也太離奇了。」司徒素皺眉道。
「素素姐,別想那麼多,等天亮了,我們就讓小白哥去挖那什麼惡鬼陣眼,如果真的有,就肯定是真的。」阮玉說道。
「恩,其實我也相信,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們說小白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他說他是鄉下種莊稼的,我反正不相信。」
「誰沒有一點秘密啊,當一個對男人好奇的時候,就是愛上他的前奏哦,素素姐,你可不要陷進去了。」阮玉笑著說道。
「去,你這鬼丫頭亂說什麼,睡覺吧。」
第二天一大早,蘇秋白便被阮玉硬拖了起來。
蘇秋白睜著朦朧的睡眼,看了看時間,居然才六點半!
「我說丫頭,你干嘛呢?」蘇秋白苦笑著說道。
見阮玉瞪著大眼楮看著她,他便只能老實的穿衣服洗刷起來。他知道,阮玉是好奇那惡鬼陣眼,急著去挖出來呢。
此時別墅里的其他幾個女孩也都起來了,都期待的看著他,阮玉更是拿了一把鐵鍬走了,遞給蘇秋白。
「走吧,我帶你們去把陣眼挖出來。」蘇秋白接過鐵鍬笑著說道,不把陣眼挖出來,估計幾女也不會放心。
陣眼的位置,蘇秋白昨天晚上就計算好了,根本不用尋找,他直接打開別墅門,沖到一棵槐樹下面。
選了個位置,蘇秋白挖掘了起來。
幾人都認真的看著那地方,那地方的泥土十分夯實,顯然很久沒動過土了,這也可以說明,蘇秋白不可能為了騙他們,偷偷來埋下了陣眼。
很快,蘇秋白便鍬出了一個瓷女圭女圭來,瓷女圭女圭已經徹底破碎了,但依舊能看到猙獰如惡鬼的面部,與渾身的血紅色物質。
「這是湖北風格的惡鬼女圭女圭,這血是貔貅血,也是產自湖北,這設陣之人,應該是湖北鬼佬無疑。」蘇秋白隨便查看了一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