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秋白的陣法也只是半吊子的水平,但那是對于玄門中那些老頭子來說的,蘇秋白自信自己布下的陣法,除了那些老不死的老前輩之外,沒有人能夠破的了。
眾人商量了一下對策之後便先後去睡了,蘇秋白第二天起床之後突然想起答應王宏今天要去他的公司跑一趟,于是馬上穿上衣服往萬金大廈而去,一想到自己將要賺到一百萬,他就感覺精神十足。
蘇秋白再次來到了萬金大廈,只不過這次沒有再踫到那個漂亮的白領小姐,雖然蘇秋白還記得她公司的位置,但是也沒有找她,畢竟只有一面之緣而已,這樣貿然的去找她未免太唐突了吧,再說了,指不定人家已經把自己給忘了呢。
蘇秋白敲開王宏的門,王宏恭敬的把他迎了進去,笑道︰「神醫,我等你好久了。」
見蘇秋白兩手空空,王宏不禁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問道︰「神醫,你今天沒有帶什麼醫療工具嗎?」。
蘇秋白淡淡一笑,說道︰「我治病只靠一雙手,不用什麼工具。」
王宏有一種大跌眼鏡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听說過治病只靠一雙手的,不過先前已經見識過蘇秋白的厲害,所以他也沒有抱太大的懷疑,陪笑道︰「那是自然,神醫你妙手回春,自然不能和一般的庸醫同日而語。」
蘇秋白治病也不一定不用工具,只不過他大概已經猜測出王宏和他的病因,所以身上只帶了一副銀針,到時候用銀針刺穴的方法便能夠治好兩人的病。
「如果方便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治病了。」蘇秋白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治你的病在這里就可以了,只需要十分鐘。」
「那就勞煩神醫了。」王宏說道。
蘇秋白點了點頭,突然伸出手去,在王宏的後腦勺拍了一下,在王宏看來蘇秋白似乎只是隨意一拍,事實上這一拍恰好拍中了他的天柱穴,並且注入一股真氣。
霎時之間,王宏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忙碌了一帶來的疲倦一掃而光。
「你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不要動。」蘇秋白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王宏利索的坐了上去。
然後蘇秋白從懷中模出一卷白布展開,只見里面藏著幾根銀針。
蘇秋白也不走到王宏身邊去,伸手捏起一根銀針便向王宏彈了,一連刺出七根銀針,分別刺中王宏腰間幾個穴位。
「坐著別動,十分鐘之後就好了。」蘇秋白說道。
十分鐘過後,蘇秋白走將王宏身上的一根根銀針取了下來,只見這幾根銀針都比剛才要暗淡不少,正是因為吸走了病氣的緣故。
此刻王宏已經感到整個人月兌胎換骨一般,身體充滿了精力,容光煥發。
「你現在不妨去上個廁所,看看還能不能尿出紅色的東西來。」蘇秋白說道。
王宏點了點頭,上了一趟廁所,跑出來的時候滿臉狂喜,感激的望著蘇秋白道︰「謝謝神醫,我現在小便已經正常了!」
「呵呵,等晚上你就會,你比以前更生猛了。」蘇秋白淡淡的說道︰「現在去醫院看你吧。」
閔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兒科住院部的一間獨立病房里,一個十幾歲左右的男孩躺在病床上,幾個醫生正在給他做檢查。
這個男孩全身多出潰爛,沒有潰爛得皮膚也呈現出一種烏黑的色澤,乍看之下極為詭異可怖。
顧雪菲凝視著這個男孩,眉頭蹙起,眼中掠過一絲心疼。
她第一次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愧疚,她身為京都醫科大學畢業的博士生,畢業後不到一年就成為這家醫院的主治醫生,她一向對自己的醫術極為自負,但是面對這個男孩的怪病卻是束手無策,甚至到現在連病因都還搞不清楚。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蘇秋白和王宏走了進來。
「我的病怎麼樣了?」王宏走了,隨口問道,不過他這句問話只不過是出于習慣罷了,並不指望得到什麼令人欣喜的答復,他已經在這里躺了一年了,一丁點兒進展都沒有,期間他也帶著去全國各地的醫院求醫,結果也沒有人能夠幫他,而這次蘇秋白的出現卻讓王宏充滿了希望。
「王先生,孩子的基本情況穩定,呼吸和心率都正常……」顧雪菲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王宏有些惱怒的打斷她,然後轉身對蘇秋白說道︰「蘇先生,這就是我。」
蘇秋白點了點頭,走了,凝視這孩子一番,心中便已經有了結論。
「蘇先生,你看出病因來了嗎?」。王宏緊張的問道。
听到王宏這句話,顧雪菲等幾名醫生不禁詫異的望向蘇秋白,心道難道這年輕人竟然是個醫生?
蘇秋白笑了笑道︰「你這並不算什麼大毛病。」
「真的?」王宏聞言那是大喜過望啊,簡直要忍不住跳起來了,此刻他對蘇秋白已經非常信任了,所以對于蘇秋白說的話也就不再懷疑,心道這下有救了。
而旁邊的幾名醫生聞言則是面面相覷,心中均道︰「這家伙是來搞笑的吧?」
「你是個醫生?」顧雪菲忍不住問道。
「嗯。」蘇秋白點了點頭道,望了顧雪菲一眼,剛才他沒怎麼注意到顧雪菲,此刻仔細看了看,頓時感到眼前一亮。
雖然顧雪菲現在穿著樸素的白大褂,臉上也不施脂粉,頭發簡單的垂在腦後,但是美艷的容貌依然讓人不禁心神蕩漾,水靈靈的丹鳳眼,高挺的鼻子,雪白的雙頰,以及性感的唇型……無法散發出一股迷人的氣質。
「你是我們醫院的嗎?」。顧雪菲接著問道。
「不是。」
「那你是哪家醫院的?」顧雪菲問道。
蘇秋白搖頭道︰「我並不在醫院工作。」
顧雪菲聞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看來這個人是私人診所的醫生,這個王宏帶著這樣一個醫生來給他看病,也太草率了吧……再說了,連我們醫院的醫生都對這個病例束手無策,他帶這樣一個醫生來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