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家的這場婚禮在很長的時間里都一直被人津津樂道。
那麼漂亮的新娘,那麼登對的新人,真的是很多年都踫不到的。
即使還是有些人背地里嘲笑新娘子也就一張臉能看了,可是後來的種種證明了,新娘子其實不僅僅只有一張臉能看。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新娘子和新郎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關注這些。
喜宴結束了,客人們送走了,王家五口人也安全的送回了招待所了,家里也就剩下仲家人了。
羅琴樂了一天了,眼看著客人們都走了,趕緊催小夫妻兩個去休息。
「客人們都走了,你們也累了一天了,趕緊休息去。」
王麗看看客廳里狼藉一片,可不好意思就這麼丟著跑去休息,反倒讓老人們來收拾,忙說︰「媽,我不累,這一天都是您和爸在忙,你們先休息吧。」
說著就到處找抹布掃帚,想要打掃一下客廳。
仲子平早攔住了她,笑著說︰「這里還有我們呢,你和子敬早點去休息吧。」
羅琴滿意極了,也說︰「媽知道你孝順,這些我們也不弄,都明天再說,你們先去休息才是真的,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說的王麗臉騰地全紅了。
仲子敬走過來,一把摟住王麗的腰,一點也不害臊的對大家說︰「爸、媽,姐夫們。那我們休息去了,你們也別弄了,明天再說吧。」
說著。攬著大跨步的就往樓上走,幾步就上了樓,進了房間,還把門緊緊的關上了,惹得羅琴母女三個哈哈大笑,兩個姐夫擠眉弄眼,連仲父都忍不住說了聲這個急色的臭小子。
房門一關。仲子敬摟起王麗幾步就跨到了床邊,帶著人就往床上倒去。
王麗驚呼一聲,反射性的就摟住了仲子敬的脖子。感覺到身體往下傾倒,害怕要摔在床上,哪里知道臨到要倒在床上時,仲子敬一個翻身。給她當了肉墊。
她惱火的想捶他兩下。再罵他兩句,卻怎麼都來不及了。
……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這人也太能憋氣了,再遲點放開,她就要窒息了。
有雙手在她身上揉搓。
或許是知道她怕癢,那雙手上的勁道不輕不重,既不會輕的像在撓癢癢,又不會重的讓她感覺到疼痛。那手到哪里,哪里就升騰起一團火。
很快她就被燒的軟成了一團。手臂被人抬起來不知道。身體被人抬起來不知道,光luo的肌膚接觸了,還是不知道。
火焰在炙燒她的身體,燒的她連腦袋都暈乎乎的,不知道身處何地,甚至身下刺痛感傳來,她也只是略微清醒了一點,又被火焰包圍,陷入了一團暈乎當中。
……
雲收雨散。
她仰躺在床上,靜靜的平復著急促的喘息。
她閉著眼,睫毛輕顫,不知道什麼時候沁出的一滴眼淚掛在上面,顫顫巍巍的,要落不落,勾的人心發癢。
就好像當年仲子敬第一次看見她時那樣。
仲子敬痴迷的看著,慢慢的低頭,將那一滴眼淚輕輕的吮吸掉,這是他當年一直想做而不能做,又曾經在後來無數個荒誕的夢境中做了無數遍的。
嘴唇輕移,劃過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小嘴,圓潤的下巴,復又回到了眼皮上。
那輕柔的力道,讓王麗覺得自己就是塊稀世珍寶,在被人珍惜著。
……
什麼稀世珍寶!
摔!
全是騙人的!
……
等王麗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回了,仲子敬還意猶未盡的想要繼續。
憋了好幾年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王麗可不願意再陪他胡鬧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她,再繼續,就要糟糕了。
忙抵住他又伸過來亂啃的嘴巴,委屈的沙啞著嗓子說︰「我真的不行了,疼死了。」
仲子敬這才皺了眉毛放過她︰「我看看。」說著就不容拒絕的分開她的腿仔細看。
王麗羞的把臉埋在枕頭里,渾身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的,看在仲子敬眼里,立刻就引得他呼吸急促起來。
可是那一處紅腫不堪,顯然今天是不能繼續了,一時間又是後悔下手沒個分寸,又是驕傲自己能力足夠強。
他下了床找來臉盆,兌了溫水,拿了毛巾,的給她擦拭干淨,又涂抹上了軟膏。
涂抹的時候,很有些心不在焉。
床上的美人慵懶的仰躺著,烏壓壓的青絲披散在大紅色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枕巾上,染上了粉紅色的瑩白面盤側埋在枕頭里,光潔如玉的脖頸上,點綴了點點紅梅,誘人親吻。
他目光下移,額,好像他下嘴太重了,那青紫一片的,讓他看了,又心虛又心疼,尤其是不盈一握的縴腰上那清晰的兩個指痕,光是看見了就能想象出,當時他是多麼的激動,根本就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
他心虛的收回目光,專注的抹藥膏。
抹著抹著又心猿意馬起來。
可那紅腫又提醒他,現在是真的不能再繼續了。
他嘆了口氣,克服了這難言的誘惑,抹完了藥膏,把毛巾臉盆放回去。
等這些做完了,爬上床,把羞的不敢見人的摟進懷里,狠狠的親了口,這才下定了決心,用被子將她緊緊的包裹住,一手摟了她的腰,一手在那滑膩的背脊上輕輕撫模,還要勉力壓下又要升騰起來的**,既甜蜜又苦惱的入睡了。
生物鐘讓仲子敬即使折騰了一晚上,還是在五點的時候醒來了。
懷里的小兒還在沉睡。
他睜著眼靜靜的躺了會。
輕柔的呼吸不停的吹拂在他肩頸上。肋骨上沉甸甸的重量讓他心都顫了,而那只橫放在他腰上的小手無意識的滑動,讓他呼吸又重了幾分。
他告訴自己。小兒還很累,那里還腫著呢。
可身上的誘惑簡直不能忍。
最後還是決定,就當一回狼吧,兩天後他可就要回部隊了,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小兒,這會兒剛開了葷,立刻又要被逼著當光棍。太難為他了。
想到就去做。
人往下一滑,就鑽進了被子里,開工干活去了。
兩個人起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很久了。
王麗簡直不想下樓去了。
哪里有新一睡就睡到這麼晚的。
她恨恨的瞪了仲子敬一眼,卻見他咧著嘴笑眯眯的端著臉盆送到她面前︰「阿麗,快點洗漱吧,今天還要陪爸媽他們出去玩玩呢。」
邊說。他還邊不老實的上下打量著王麗。眼中那綠光嚇的她立刻把衣服扣好了,就要站起來,離床遠一點。
才站起來,腳一軟,又跌坐在了床上。
「嘶~~~」她皺著眉毛,僵著身體,半天起不來。
仲子敬馬上把臉盆放到地上,坐在她身邊。摟著她輕聲問︰「怎麼了?還很疼?要不要再抹點藥?」說著手就往下模。
王麗橫了他一眼,擋住他的手。惱火的說︰「你說呢?讓你停你還不听,現在好了!我還怎麼下去見人啊。」
仲子敬嬉皮笑臉,一點都不在意的收回手,又環在她肩上,腦袋湊到她頸脖上深吸了一口,含糊的說︰「怕什麼,媽她還巴不得咱們一天都不下去才好呢。」
羞得王麗使勁推他,偏偏推不動,不由眼露凶光,手往他腰上挪,指尖掐起薄薄的一層皮膚,使勁的擰了起來。
仲子敬倒吸口氣,真沒料到小兒還有這一手,這就這麼掐一層皮的擰著,可真疼啊。
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小兒,仲子敬端正的坐到了一拳之外,一本正經的說︰「好了,天已經很晚了,快點洗漱下樓去,估計招待所那邊爸媽等急了。」
王麗氣得磨牙,這都是誰害的啊!還倒打一耙!
等到他們終于下樓了,樓下客廳里已經只剩下羅琴一個人了。
羅琴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見王麗走路僵硬的不行,就笑的見牙不見眼,心里可是暗暗地贊揚兒子干的好!
就是要這樣,她才能早早的抱上大胖孫子不是。
「媽。」王麗被看的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
「好好好,快,早飯給你們溫在廚房里,你們去坐,我這就去給你們端來。」
羅琴樂的就要去拿早飯,王麗忙推仲子敬讓他去拿。
讓老人服侍她,她可沒這個臉,要不是身上難受,她早就自己去了。
仲子敬咳了一聲攔住羅琴︰「媽,哪能讓你來拿,你坐著就好,我去拿。」
說著就往廚房去了。
羅琴就更滿意了。
王麗紅著臉陪羅琴坐下來,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其他人,就奇怪的問︰「媽,爸和姐夫們呢?」
「你爸今天一大早就去部隊了,你姐夫他們也都回去了,大家都沒什麼假,就早早的走了。」羅琴不在意的說。
在部隊里就是這樣,昨天兩個女兒和能湊到一起請假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早上她就催著他們回去了,反正親姐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王麗听了,簡直都想挖個洞把頭埋進去了,又想把仲子敬給狠狠的揍一頓!要不是他,她能睡到這會兒嗎?連姐夫們走了都沒能送送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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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翻到再寫真的很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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