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最後一天了!傻木頭和小猴子們需要姑娘們月票的愛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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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都是兒子,哦呵呵呵~叔可沒有說過是龍鳳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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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姑娘留在這兒,不要走,可,可好?」
「姑娘……我……」雖然已經鼓足了勇氣,可是話到了嘴邊,司季夏還是緊張得有些磕巴,「若是姑娘不嫌棄,我,我可以一直照顧姑娘,可以幫姑娘照顧孩子,我,我會盡量多賺些銀錢不讓姑娘和孩子們受苦的,姑娘……」
「姑娘……」司季夏=.==翼翼地抱著小小猴子,眼楮卻是看著冬暖故他很少敢直視冬暖故的,可現下他卻是鼓足了勇氣來看著冬暖故,像是他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或者很重要的話要跟冬暖故說一樣。
司季夏听出了冬暖故聲音里的顫抖,他听出了她的後怕。
可這小小的孩子像是知道她在擔心似的,終是細細地啼哭了幾聲給她听。
她都要以為那個孩子才一生下就要離開她了,這樣的話她該怎麼面對平安,她沒有照顧好孩子,她不配做母親。
冬暖故說這話時,聲音很輕,卻又有些隱隱的顫抖,她在後怕。
司季夏坐下了,冬暖故才垂下眼瞼看向自己懷里的小猴子,看著他皺巴巴又哭得紫紅的小臉,眼神異常地溫柔,只听她輕聲道︰「方才第二個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不會哭,穩婆打了他的腳心有打了他的**無數下,他都還沒有哭,更沒有動,我和小余都認為他不會哭更不會動了的時候,他才嚶嚶哭了幾聲,就像現下一樣。」
司季夏這才又坐了下來,他懷里抱著的小小猴子哭聲還是細細的,好像連哭都沒有多少力氣一樣。
「坐。」小猴子在冬暖故懷里哭得小聲了些,好像嗅得出那是他的娘一樣,冬暖故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司季夏,還是笑得柔柔的。
司季夏有些慌,只不安地看著冬暖故,連坐也不敢坐。
因為這只小小猴子實在太小太輕,輕得幾乎像是不存在似的,似乎連第一只小猴子的一半重量都沒有。
而這只小小猴子一到了司季夏臂彎里,司季夏得直挺著腰不僅動也不敢動,便是連呼吸都變得翼翼的。
因為只有一只手的緣故,是以司季夏抱起這小小的嬰孩時,比任何人都要顯得翼翼,一是怕自己抱得不穩把小女圭女圭摔了,一是怕自己抱得不好讓小女圭女圭難受了。
「不麻煩不麻煩。」司季夏連忙道,邊探著手去將那正在嚶嚶哭著的小小猴子抱起來,邊低著頭,「我想抱他的。」
「那就只好再麻煩了。」冬暖故感謝道。
「當然。」司季夏回答得毫不猶豫。
「願意抱他麼?」冬暖故淺笑著反問。
「那……我,我幫姑娘抱抱他可好?」
「也是個男女圭女圭。」冬暖故看著兩只小猴子,笑得為難卻溫柔,小家伙皺巴巴的,模樣沒長開還看不出來像誰,不知是會長得像爹還是像娘?
冬暖故懷里已經抱了小猴子,現下那小小猴子一哭,她自然是空不出手再去抱一個,她有些為難,只听得司季夏有些道︰「姑娘,這第二個女圭女圭是……」
可就在司季夏坐下時,那個一直在冬暖故枕側睡著的小小猴子也哭了起來,哭聲細細的,完全不像第一個小猴子那樣單單是听著哭聲就知道是個有精神氣的孩子。
司季夏稍有遲疑,而後才在床尾處坐下,離得冬暖故遠遠的,不敢離得她近,生怕自己又做出什麼無恥的事情來。
司季夏微微點頭,正要轉身去拿凳子,只听得冬暖故又道︰「若是不介意,坐床沿上就好。」
冬暖故很心疼,以手輕輕拍著懷里的小猴子,對司季夏溫柔道︰「可介意陪我坐一坐?」
司季夏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右邊袖管,很自責。
「沒,沒,不辛苦,他很乖。」司季夏忙道,很慚愧,「應是我一只手抱著他不舒服的緣故,他才會哭的。」
司季夏瞧著冬暖故沒有發現他方才做的事情的模樣,這才敢靠近她,站在床邊,微躬翼翼地將臂彎里抱著的小猴子遞給冬暖故,只听冬暖故柔聲道︰「抱著他很久了,辛苦了。」
司季夏指的「他」當然是他臂彎里正哇哇大哭的小猴子,冬暖故一听他這話,不由輕輕笑出了聲,邊慢慢撐起身邊道︰「讓我抱抱他?」
冬暖故不知司季夏為何而面紅耳赤,她還未,便听得司季夏焦急道︰「我,我不是有意吵醒姑娘的,我,我沒有欺負他!」
冬暖故睜開眼時,看到的是站在床榻前三四步外抱著小猴子面紅耳赤又手足無措的司季夏,司季夏見著冬暖故張開眼後就盯著他瞧,他心虛得連脖子根都紅透了,僵直著身子磕磕巴巴道︰「姑娘,我,我……」
他這一哭,嚇了司季夏一跳,也嚇醒了正在睡著的冬暖故。
「嗚哇哇——」就在這時,一直被司季夏抱在臂彎里未曾放下過的小猴子忽然扯開嗓子大哭了起來,想來是方才司季夏俯抱得他不舒服的緣故。
他……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靠近她,近一點,再近一點。
他鄙夷自己,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是萬萬不可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司季夏緊張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仿佛都听到了他自己的怦怦心跳聲。
下一瞬,他便從床沿上彈了起來,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震驚不已又緊張不已地看著床榻上的冬暖故,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閉著的雙眼,他怕她在這時候睜開眼,他怕她發現他做的齷蹉事情。
司季夏整個人瞬間僵住,傾身在冬暖故身上煞是如石雕一般,只覺腦子轟的一聲響,懵住了。
而司季夏的唇正貼在她的唇瓣上沒有離開,他的舌尖正輕舌忝著她的唇瓣,是以當冬暖故欲將自己的舌尖舌忝上一舌忝時,她的舌尖就正正好踫到了司季夏的舌尖。
唇上被人輕輕舌忝上一舌忝的感覺很麻癢,冬暖故雖是睡著,但不代表她沒有知覺,唇上麻癢,她便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欲將自己的唇舌忝上一舌忝。
鬼使神差的,司季夏非但沒有坐直起身,而是伸出了舌頭,在冬暖故溫軟的唇上輕輕舌忝了一舌忝。
那柔軟的觸感令司季夏渾身如被雷擊一般猛的一顫,可他不是嚇得立刻跳起來,反是想要索取更多。
是以他又再次緩緩地傾下了身,緩緩靠近冬暖故的唇,將自己的薄薄涼涼又帶著些微顫抖的唇輕輕印了上去。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想要親吻她的沖動,沖動得好像他若不這麼做,他就會難耐致死似的。
他覺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盡管他知道自己這樣很無恥,他也很害怕被冬暖故發現了厭惡極他。
司季夏此時就像一個偷吃上了癮的饞孩子,偷嘗了一次後非但不覺滿足,反是想要嘗到更多美味。
司季夏這偷偷親吻了冬暖故的眉心後,心跳快得根本就平靜不下來,他還是定定看著冬暖故,細細地看著她的眉她的鼻再到她小小的嘴,然後他的目光就停留在她的唇上再沒有移開了。
兩只小猴子睡得很熟,就算他們沒有睡,他們也不會發現。
她沒有發現司季夏偷偷親吻了她,喬小余和冰刃在廚房里忙,亦沒有發現。
冬暖故沒有動,她依舊睡得安穩。
司季夏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連忙坐起身,生怕自己做的這無恥事情被發現了。
司季夏的心跳得更猛烈了。
可坐下來離冬暖故愈近,他心底那想要親吻她眉心的沖動就愈強烈,強烈得他根本就無法自控,只見他慢慢地躬,慢慢地靠近冬暖故的臉膛,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時,他的心怦怦直跳,隨之他的唇輕輕地貼到了冬暖故的眉心上。
半晌過後,司季夏才鼓足勇氣在床沿上坐下來,他的動作輕得不能再輕,慢得不能再慢,就怕把冬暖故給吵醒。
這樣的想法嚇得司季夏想從冬暖故身邊逃離,可他又不舍得走,他就想在她身邊,看著她守著她,哪兒都不想去。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總是會有這種萬萬不當有的想法。
司季夏忽然又有想俯來親吻她眉心的沖動,隨之他又是被自己的這一想法嚇了一大跳。
冬暖故的臉色此刻還是蒼白的,頭發亦是濕黏黏的,棉枕上更是暈開著一片汗漬,但是她睡得很安穩,因為她的眉心是舒展著的,呼吸也很均勻。
司季夏的腳步輕輕的,呼吸也是輕輕的,生怕他只要稍微弄出一丁點的聲響,就會吵到這熟睡中的母子三人似的,所以他就杵在床榻邊上,動也不敢動,只定定地看著床榻上的冬暖故,不敢將懷里的小猴子一齊放到她枕側去,亦不敢在床沿上坐下,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著,也不嫌這屋子里的味道難聞。
司季夏覺得他方才應該問問那個姑娘,這第二個女圭女圭是男女圭女圭還是女女圭女圭的,他這會兒自己瞧著,根本就瞧不出來。
兩個小家伙根本就瞧不出模樣來,只能勉強看得出兩個小家伙長得很相似,除了大小有區別之外,似乎就再沒了其他區別,就連身上裹著的襁褓都是一模一樣。
另外一個小女圭女圭很小,只是看著,就能看得出比前一個小女圭女圭要小上許多,也是皺巴巴的,像一只更難看的小小小猴子。
還有另外一個女圭女圭,同樣也是洗得干干淨淨包裹得好好的,就放在冬暖故的枕側,同樣也是睡著,兩只小拳頭抓得緊緊的,睡得很是香甜的模樣。
司季夏懷里的那只小猴子這會兒已經哭累了,也睡了去。
屋子里,冬暖故更是疲憊至極,正睡去了。
這時候的穩婆則是又困又餓,一時捱不住疲乏,盡是趴在堂屋的桌子上睡著了。
喬小余看著他的背影,臉頰有些紅,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謝謝大俠。」
「哼,你接下來要到廚房里忙活是不是,老子勉為其難給你打一回下手。」冰刃連忙轉過身,邊撓著頭邊徑自往廚房走去。
喬小余一怔,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累。」
冰刃默了默後,有些別扭地問道︰「累不累?」
「嗯。」喬小余點點頭,雖是在笑著,卻還是有些難掩她面上的疲態。
冰刃微微蹙眉,「兩個都是兒子?」
喬小余小聲道︰「都要以為第二個小不哭也不動了……」
喬小余將穩婆扶到堂屋坐下歇息後,她又進了冬暖故那屋,將屋里的那兩只裝著染血的布巾和裝著已經髒了血污的溫水的銅盆一一捧了出來,冰刃待得喬小余出屋來後抓著她來問,「五百兩兒還好吧?」
屋子里已經收拾得很干淨,只余著濃濃的血腥味和羊水味,窗戶微打開著,房門也半開著,稍稍通些風,讓屋里的血腥味散得快一些。
喬小余出了屋後對司季夏道︰「守著阿暖就好,我去廚房熬些湯。」
這一回,喬小余沒有攔他,反是讓開了身讓她進屋去,她則是攙扶著穩婆出屋來,穩婆這是吁下了起來,一臉疲憊不已的模樣。
是以他往屋里沖。
司季夏本是想說什麼,可當他看到喬小余紅紅的眼眶和眼角那未擦淨的眼淚時,他什麼都不想問了,只想見到冬暖故。
喬小余來開門給司季夏時,她的眼眶紅得厲害,眼角還有未擦淨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