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思想也太不干淨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這樣好吧?」言蔓蘿拍了下小梨的腦袋,無語的跳下床,找件衣服就自顧的穿上。
「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這撕碎的衣服是什麼回事?還有你脖子上的那那。怎麼說?」小梨就是不相信什麼都沒發生。
「我說不是就不是,你就別自行補腦了,行嗎?有著功夫還不如跟我準備早膳去,」言蔓蘿看著外面的太陽,想出去曬曬,走到門口又對小梨吩咐道,「把房間給我收拾一下,地上的那碎布別讓我看到。」
一看到這些,言蔓蘿就想到她昨天受的欺辱。
「哦。」小梨也不跟她爭辯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收拾房間。
言蔓蘿看了下藍藍的天空,和已經發黃凋零的樹葉,看來冬天馬上就要來臨了。一轉眼她來到自己已經有五個多月了,還有一個月,她就要離開這個第一眼看到的地方。
不過,這最後一個月怕是麻煩不斷,不得安寧了。
已昨天她的眼力來看,言蔓儷很明顯就對東陽末起了心思,在加上心里的不甘,絕對會有所動作。
在就是言蔓菁,就算在怎樣壓制自己的情緒,依舊逃不月兌她的眼楮,她要麼不出手,一出事那必然是不簡單的。
這些麻煩,她也不會怕,既然敢跟東陽末當著她們的面秀恩愛,自然早就料想到後面的一切。
「就當最後一個月,打發下時間吧。」
言蔓蘿睡的舒坦,可有人一晚上都沒有閉一下眼。
坐在桶中的東陽末,身上乏起冷冷的寒煙,臉色蒼白如紙,心絞痛不已,但是他卻安靜的靠在桶邊,嘴角帶著笑意。
「怕是成親之前,我都無法看到你,這些日子你可得好好的,」東陽末就這樣自言自語,但也覺得溫馨。
離漠來到跟前,觀察了一下,「殿下,可好些?」
「恩,可有查到什麼?」東陽末這猜閉上眼楮,收起之前的笑容,只剩下嗜血的冰冷。
「殿下昨日一出現,就有人按耐不住了,二殿下一清早就來見皇後,大殿下沒動靜,三殿下藏的深,她的母妃之前一直稱病,誰都不見,當年那個鬼女圭女圭事件一直沒有線索,被人擦得干干淨淨,你的祖父一家被滅,也不可能是一人之力能做到的,」離漠說起這些,臉上忍不住的悲痛和仇恨。
「暫時我們猜測的是皇後,她在皇宮詫叱風雲,不管怎樣?她必然橫插了一手,只要讓本殿下查出她們當日做了些什麼,我就如數奉還,」東陽末雙眼一睜,如冰刀一般的鋒利。
「是的,死後,連靈魂都消散了,他們真的是太可惡了,還害得殿下您一直受了這麼多的苦。」
「這些苦算不了什麼?舅舅,如果不是你,我那有今天?」東陽末對自己舅舅一直是感激的,雖然他嘴上不說,心里一直都記著。
「殿下不必這麼說?那也是殿下能耐過人,要是一般,怕是活不過幾天了,」他是看著東陽末走到今天,其中的辛酸,真不是誰能忍受的了。
躺在樹下曬了會的太陽的言蔓蘿正感覺到肚子餓,準備叫小梨弄的點吃的。
「小梨,我餓了。」
「三小姐,老吩咐人送來的糕點,還是一些新衣服,您都看看吧,」這回話的不是小梨,而是從外面走進來的言管家,他的身後跟著幾個端著點心和衣服的丫頭。
言管家讓丫鬟將東西放下,然後退下,這次恭敬的對言蔓蘿說道,「恭喜小姐,這次可是一舉翻身啊。」
言管家由心的感到高興,不過轉而又擔憂起來,「雖然如今您身份高貴,但畢竟是在言府中,如果有人想對付您,怕也是防不勝防啊?」
言蔓蘿拿起桌上的點心,大口大口的塞進嘴巴里,嘴里含糊不清的發聲,「怕啥?不管是玩陰的還是玩陽的我都奉陪到底,不過我走後,你可想過跟我一起離開。」
言管家搖搖頭,「不了,宮中的生活我是適應不了,小姐要是有吩咐找我就是。」
「恩恩,好吧,」言蔓蘿也不勉強人,但言管家到也是個能人,以後有機會,她還是要把他挖走。
與言蔓蘿悠閑自在不同,言蔓儷則是一臉憂郁,心中糾結與此事,整晚難安,眼圈紅腫。
她不想讓言蔓蘿成為皇妃,可是她又該如何動手,才能不連累言府的情況下,讓言蔓蘿失了寵愛,嫁不成殿下。
言蔓儷胸悶不已,想著去後花園走走,正巧看到了言蔓菁和表哥,而身邊的表哥一直色迷迷的盯著言蔓菁看個不停。
「表妹,你可真漂亮,」猥瑣表哥雙眼不停的在言蔓菁身上游走,伸出手來準備模她一把,可被言蔓菁躲開。
「表哥,你可不能這樣見誰都動手動腳的,要是你動的是三妹,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言蔓菁說的無意,但遠處的言蔓儷卻听出意味。
對啊,她怎麼沒想到,這個表哥生平風流,沒少逛窯子,強佔良家少女,好在家里有些底子,用銀子都幫他擺平的,看那隨時會撲到言蔓菁的樣子,就知道是一個色膽包天沒有腦子的色胚。
既然這樣,那麼她何不幫他一下。
言蔓儷想到了好計謀,一掃之前的郁悶,臉上帶著高興轉身離開。
那邊的言蔓箐見言蔓儷離開時的表情,心中明了,當即臉色一變,嫌棄的撇開頭不在看那猥瑣惡心的表哥。
半晚時分,言蔓儷讓丫鬟叫來了表哥,讓丫鬟送上來一碗甜湯,只不過這湯里,她動了些手腳。
猥瑣表哥來到言蔓儷的院子,一臉下流的賊笑望著,「表妹,你找我什麼事啊?」
言蔓儷表情很友好親和,拉著猥瑣表哥坐下,「這不是好久沒看到表哥你嗎?今日看到你來了,妹妹就想找你說說話,還親手做了碗甜湯給你,嘗嘗吧。」
「咦,你怎麼變的這麼好,」猥瑣表哥一時也有些不適應,要是放在以前,別說請他了,就是見到他,她這表妹都沒一個好臉色,今日怎麼如此反常。
不過接下來的話,說明他足已傻的可以,也自戀到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