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了幾天,言蔓蘿的新宅子正在建造中,而她暫時住到言府另一個空宅子。
可這宅子小梨是听說過的,當時就非常不同意,因為。
那是言府人人避諱的凶宅,祖宗一輩傳下來的傳說,說這個宅子被下詛咒了,一百多年來在無人居住,但這個宅子,無疑又是整個言府最好的宅子,不管是設計,還是擺設家具,都是頂級最尊貴的,那里面任何一件物品,拿出來都價值不菲,但是沒有人敢窺視里面的財物。
「小姐,我們真的要住進去嗎?」。小梨看著那華麗的宅子,調零淒冷,陰森恐怖,屋頂黑壓壓一片,氣溫陰冷的像寒冬。
言蔓蘿環視了宅子一周,並沒有看到任何陰間之物,想必這傳言只是哄人的,她為啥不敢住。
「住,這麼好的宅子不住,多浪費啊,進去吧,」言蔓蘿毫不猶豫的推開院子的紅木門。
紅木門因長時間未使用,發出刺耳的孜孜聲,頓時讓人毛骨悚然,可是里面干淨的一層不染,雜草不生。
整個院子都是由大理石鋪成,平坦干淨,周邊種著兩排盆栽,極品的黑色牡丹,看上去異常的詭異。
「小……小姐……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小梨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總覺得一進來渾身都不自在。
言蔓蘿妖冶的紅眸看遍整個院子,沒有半點鬼影,「放心吧,什麼都沒有?別自己嚇自己。」
「真的?可是怎麼都覺得怪怪的?」小梨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有種被盯上的錯覺。
言蔓蘿也發覺到了,但是又確實沒有,難道還有她看不到的鬼魂嗎?這個可能性很小。
「也有可能是格局擺設的原因吧,這兩排黑色的牡丹給人一種死亡的預兆,直望就是大堂,掛著一幅畫黑白人物畫,就好似靈堂,宅在背著東邊,陰氣太盛,這地方風水不好,應該就是這樣給了我們錯覺吧。」
目前只能這麼解釋了,等真有什麼了那在說吧。
兩人一步步踏上大堂,這才看清面前的黑白畫,這畫畫的極為奇怪,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似哭似笑,面目有些猙獰,眼楮落淚,又像是血淚,因為是黑色,看上去不明確,旁邊還寫了一句話,「愛之深,恨無眠。」
言蔓蘿沒有去深究這幅畫,無法就是那個男人為一個畫的。
「這宅子听說有上百年了,可這畫怎麼保存了如此好,」小梨很奇怪的說了一句,這也是言蔓蘿的疑惑。
言蔓蘿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紙,「這紙應該是打了蠟的,然後經過特殊的加工,就成這樣了吧。」
宅子里放了許多精致的擺設,這些比老的用的都要好太多,這桌椅全是上好的紅木,可是這紅的有些異常,就好似滲了血進去的。
還有最難以理解的就是,這宅子太安靜了,鴉雀無聲,靜的就連自己心跳都可以听見。
小梨緊張的厭了下口水,突然。
「啊。」小梨大叫了一聲,緊緊的抱著言蔓蘿。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膽大的言蔓蘿都被她的尖叫給嚇到。
「後面,後面什麼東西踫到我了,」小梨身子開始發抖,雙眼閉的緊緊。
言蔓蘿轉頭去,一個白色的布女圭女圭掉到她的面前,緊貼著她的臉。
「這什麼東西,」言蔓蘿將布女圭女圭扯了下來,仔細的翻看了一下,女圭女圭上用血寫著生辰八字,還在肚子上挖了個孔。
「好奇怪的女圭女圭啊,」這樣一下來,這個宅子確實處處透著詭異。
小梨這時也緩過神來,看著小姐手上的女圭女圭,「小姐,這女圭女圭不會是用來害人的吧。」
人間確實有這種說法,將仇人的生辰八字寫在女圭女圭上,然後扎針,讓仇人感到病痛。
「這做法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而且這麼損陰德的事,是會損人不利己的,我們先住下來看看。」
言蔓蘿一副認真的表情,她敢決定,這里有著言府的秘密,要不然這個地方為何會有詛咒。
小梨就算害怕,也沒有反對。
老的房中。
言蔓菁輕柔的為老按摩太陽穴,目光卻望著言蔓蘿的方向。
「箐兒,你說讓她住進祖宅真的好嗎?」。老閉上眼楮,掩飾不了的疲勞和憔悴,這些日子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發的虛弱。
「老,這宅子是府上最好的,給三妹最為合適了,至于這詛咒什麼的,想必也只是老一輩誤傳下來,這麼好的宅子一直放在,也是我們言府的損失,何不讓三妹打破傳言,到時這宅子的謠言就不攻自破。」
「希望吧,這個宅子一直是我們言府不吉之地,祖宗下了死命令,從來不讓任何人住進去,但是到了我們這一輩,漸漸也都遺忘了,」老眼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就睡了。
言蔓菁見老睡下,就讓丫鬟將老抬到床上,然後,她才離開。
言蔓菁回到房中,從一個暗格里拿出一個破碎的紙張,表情極為嚴肅緊張看著,「言蔓蘿,這次我到要看看你該如何從那里走出來。」
這宅子的秘密也是她無意的,同時也知道了這言府多年來不為人知的骯髒之事,就是如此,她才要離開這里,還要為她的母親報仇。
想到這些,言蔓菁對言府的仇恨和厭惡就無法掩藏。
「言蔓蘿,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生在言府,還得了殿下的寵愛,這份榮耀和寵愛就由來替你完成。」
原本言蔓菁只想入宮,然後毀了言府,但如今她改變主意了,她要嫁給那一眼就讓自己傾覆芳心的殿下。
幽暗的宅子處,言蔓蘿和小梨簡單的吃了晚膳就早早的睡下,因為小梨害怕,就在她房間的軟榻睡下。
這一晚表面看似平靜,其實暗藏危機。
大堂處的黑白畫染上了一團黑氣,那雙帶著血淚的眼楮既然閃動了一下,畫上的女子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天微亮之時,那副畫恢復了如常,好像之前那一切只是一場幻影。
言蔓蘿渾身難受的醒來,明明昨晚睡了這麼早,可是依舊感到疲憊,一晚就感覺有種無形的東西壓在身上,呼吸困難,動彈不得,這種現象一把很少在她的身上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