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蔓蘿說完這句話,豈料言國公並沒有一絲的害怕。
「放心,如今我已經上報奏折給了聖上,只要查明真相,你也難逃一死。」
「查明真相?呵呵……」看他這認定自己是凶手的表情,還會查明真相嗎?到頭來只有她冤死的份,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先離開這里再說。
言蔓蘿捏緊了拳頭,準備大干一場,沒有異能,但她還是有武力的。
可就在這時,老身邊的丫鬟神色慌張臉色蒼白的跑了,「老爺,老……」
「說啊,怎麼回事?」言國公心中一緊,不會。
「老去看到大少爺的尸身時,傷心過度,去世了……」丫鬟說完就低下頭來。
老原本就被言蔓菁下了毒,命不久矣,在這麼一刺激,不丟命才怪。
「什麼……娘ˋ……」言國公身子一倉促,險些摔倒,可突然轉過頭怨恨的望著言蔓蘿。
「你這個災星,害死了我兒,現在又害死了我娘,我不是不會放過你的,來人,給我抓住她,不論生死,」言國公面容一狠,直接放了死話。
「好,真是我的好父親,今日你這一句話,徹底斷了我們父女之情,以後言府生死都與我無關?從今往後,我不在是言府的女兒,」言蔓蘿今日就要徹底擺月兌言府的關系,原本心中對這里沒有任何感情,可是礙著血緣,她已經是一忍再忍了。
往後……她絕不會對言府手下留情……
「動手,」言國公如今很後悔,那日這女兒死了那就不是有今日這些悲劇發生。
而言蔓蘿也會徹徹底底的讓言國公後悔他今日所為。
圍著言蔓蘿的侍衛拿著刀就向她一步步的逼進,而沒有任何壓力,因為在他們心中,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丫頭,那一定是綽綽有余的。
而暗中保護言蔓蔓蘿的暗衛對視了一眼。
也許真的言蔓蘿時運不佳,原本應該是離漠來保護她的,誰料離漠幾日前去為殿下尋藥,然後留下了的暗衛。
暗衛正要出手,突然感覺身後有異,正要轉身之時,他們已經斷了氣,尸體跟著化為灰燼。
站在暗衛身後的隱桀收回了雙手,陰邪的彎起了嘴角,跟著扮成侍衛的模樣,準備加入戰斗。
言蔓蘿輕松的躲開侍衛的攻擊,彎腰旋轉,漂亮的打退他們,隨後召喚出尸蟲,她就輕松了不少。
尸蟲放侍衛手忙腳亂,無暇顧及言蔓蘿。
言蔓蘿冷哼了一聲,準備進院子里找小梨,卻沒料一個人攔在了她的面前,前的這個侍衛正是隱桀假扮的,就為了渾水模魚,將言蔓蘿親手解決掉。
言蔓蘿先沒看出來,用蟲子涌向他,隱桀半刻不慌,手掌一出,一股熱氣將她的尸蟲化成黑水。
「你……」言蔓蘿退後一步,微微驚訝,轉而跟著一笑,面前的人不簡單,是要玩真的了。
隱桀快速出手,每一動作都招招致命,直取言蔓蘿的要害。
言蔓蘿步步後退,驚險的躲開他的招式,隨後開啟兩瓶白瓷瓶,兩端黑氣一出,是她之前控制的小鬼。
小鬼毫不猶豫的向隱桀沖了,纏住他的雙臂,言蔓蘿順勢出擊,手指對準他的心髒。
突然隱桀一笑,兩手攤開,嘴里念著咒語,兩團黑氣將小鬼包裹住,小鬼淒慘大叫,跟著魂飛魄散。
「你是陰陽師?」這次言蔓蘿不得不震驚,他根本沒想到一個陰陽師會來對付自己,而這個陰陽師明顯與染臻的正氣不同,是相反的邪惡,渾身一股黑色魔氣。
「你既然知道了,呵呵,我也沒必要隱瞞了,送死吧,」隱桀帶著陰狠的殺氣,向言蔓蘿出掌。
「就算要殺我,也得要讓我死的明白吧,」言蔓蘿雖然心中有數,但她還是要弄清楚,這個人。
「蔓菁她是個可憐的女子,這要怪就怪你自己,」隱桀也不怕告訴一個將死之人。
「我就知道是她,」言蔓蘿知道如今沒有辦法,只能出絕招。
言蔓蘿快速的咬破手指,在她手中畫出一個圖案,可隨著她的動作,她頭疼欲絕,身子的每一處都在如針扎一般,猶如萬箭穿心,薄皮剔骨。
言蔓蘿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正好吐到隱桀打來的手掌上,手掌上的黑霧消失,連同他的手也失去了知覺。
機會來了,言蔓蘿的最後一招沒有使出來,而是轉身逃離言府。
大街戒備森嚴,言蔓蘿拖著痛苦的身子到處藏躲,避開眾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疼痛越演越烈,整個身子都快不是她的,她的靈魂和分分合合。
言蔓蘿靠在牆上喘著大氣,無力的閉上眼楮。
而正要巡街的江頡和他的侍衛听到了巷子深處的喘息聲,巷子很窄,只能一個人進去。
「首領,那里面好像有聲音,」江頡身邊的侍衛瞧了眼漆黑的巷子。
「你們等著,我去看看,」江頡一臉凝重,讓其他人等候,一步步走進漆黑的巷子。
越走越深,其他侍衛已經看不見江頡的身影。
閉著眼穿氣的言蔓蘿察覺到腳步聲,突然睜開眼,而面前的江頡已經走到面前。
江頡快速出手想要擒住言蔓蘿,而言蔓蘿艱難抓著他的手臂,眼前一黑,倒在了江頡的面前。
江頡被突然倒在自己身上柔軟的身體感到一愣,他明顯能感覺到面前的人是位女子,胸膛抵觸的柔軟讓他呼吸停頓,渾身緊繃。
一只手抱著面前的女子,另一只手從袖中拿出一把火折子點著,這才看清面前的女子。
讓他意外的是,面前既然是言蔓蘿,「言姑娘。」
江頡雙手一松立刻後退,言蔓蘿很不幸的就摔倒在地,同時也跟著清醒了。
「你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言蔓蘿忍著一口氣爬了起來,自然也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了。
「對不起,剛剛——」他是顧忌她的身份,再說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才一時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不用道歉,」面前的這江頡怎麼看都是個呆瓜,也知道他沒有惡意。
「你怎麼會在這里,沒事吧,」江頡這次言蔓蘿的不對勁,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額頭還不停得流汗。
「我沒事,」言蔓蘿深了口氣,剛剛昏了一下算是休息了,現在也漸漸習慣了疼痛。
「這——要不我送你吧,你這樣在外面很危險的,」江頡還不知道言府發生的事。
「不用,你不用管我,」言蔓蘿搖頭打斷他的話。
這時巷子外傳來了焦急的呼喚聲,「首領,你沒事吧,我們進去看看吧。」
巷子外的侍衛見里面遲遲沒有聲音,也不免感到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