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少見染臻不理會自己並不氣惱,而是好奇著看向他旁邊的紅衣女子,煞那間,他還以為自己看到了言蔓蘿,可看到這陌生的容貌時,才覺得自己多想了。
「怎麼,這麼快就找替代品啊,看看這一身紅衣,氣質都如出一轍,你還真是對言姑娘深情不已。」諦少早就看出染臻對言蔓蘿的心思,雖然他也看上那奇特古怪的女子。
「你胡說什麼?」染臻不好意思的看了言蔓蘿一眼,但好在定力十足,並為被諦少激怒。
言蔓蘿卻不愛听了,單手叉腰指著諦少冷傲道,「我說你這人嘴巴怎麼這討厭?人家的事需要你來操心嗎?」。
雖然她和這人有過一面之交,對他也並無敵意,但是不代表,他能信口雌黃。
「姑娘,這樣可不像個大家閨秀啊,要矜持才行,矜持懂不懂,這樣護著你心上人了,可不好看<,」諦少的扇子拍打著手掌,仔細打量著,越看越覺得這面前的姑娘像言蔓蘿。
「我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再說,對你這種風流哥,才不需要矜持,哼…」言蔓蘿冷哼一聲,總看到這人,她就有著想扁人的感覺,第一次見面就隨便喊人娘子,肯定到處風流慣了。
「我風流但不下流,你要當心免得做了人家的替代品,」這諦少還越說越上癮了。
染臻身子瞬間移到諦少的面前,一只筷子就抵在他的脖子間,「夠了,最好別逼我動手。」
「看吧,惹人家生氣了,活該,」言蔓蘿白了他一下,就將染臻拉了,「別跟他這種人生氣。」
染臻丟下了筷子,不是他生氣,而是他怕言蔓蘿被他這麼一胡說,想多了就疏遠了自己,就怕到時連朋友都做不成。
其實染臻就是太過在意,所以想多了,就這言蔓蘿情商,她才不會當真,連東陽末如此直接的霸愛,她都不清不楚的,何況是染臻這含蓄的情愫。
這邊的怒火剛熄滅,結果就有人來點火。
一身華麗的白衣,如風一般落在了三人的面前,此人正是上次要殺東陽末的風少主。
「哼,將我的玉佩交出來,」風少主陰柔狠毒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染臻,微微掃了一下言蔓蘿卻並為在意。
「玉佩?」言蔓蘿趕緊看向底下的隊伍,除了離漠被人圍住,其他人都在橫尸街頭。
兒轎子里的言蔓菁早已昏迷,整個身上的衣裙凌亂,袒肩露背,一看就是被人搜了一番,而轎子旁邊的隱桀被打成重傷,昏迷不醒。
這人太狠了,既然直接把她的身上模個遍,雖然自己沒有感覺,當好歹也是自己之前用過的身子,被人佔了便宜,這口氣她不能忍。
「染臻—這個臭流氓欠教訓,」言蔓蘿容顏微怒,雙眼犀利無比。
染臻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如他想的一樣,敢踫言蔓蘿身子的人,他自然不會放過,就算此人實力不凡,但又如何?
「本少在說一遍,不想死就把我的玉佩交出來,說不定還能繞你們一條狗命,」風少主顯然是著急,因為這個玉佩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玉佩在人在,玉佩碎人亡,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狗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是狗了,」言蔓蘿被人罵了,豈能不還口,她堂堂閻女,既然被人罵成狗,這還得了。
用扇子遮住臉的諦少,嘴角彎起,似乎在嘲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罵他的,這風少主還是第一人。
「你.那就送死吧,」風少主面帶殺氣,五指成爪向染臻襲擊而去,隨著他急速的動作,周身的風變的冷厲。
染臻手指一轉,他身後的桃木劍立刻而出,手柄落出他的手中,立刻劍身抵住風少主的手掌。
強強相對,強大的風波彈出,言蔓蘿被這風波迷了眼,只能捂著眼從手指縫中觀察情況。
順便想看出這個人的弱點來。
卻看到一旁的諦少跟看戲似的搖著扇子,一副愜意凜然的模樣。
言蔓蘿頓感不爽,心中冷哼一聲,就擠到了諦少的身邊,用手臂撞了他一下,「你這人明明深藏不露,都這個情況還不幫忙啊?」
諦少無所謂的繼續搖著扇子,瞟了言蔓蘿一樣,「我為什麼要幫忙?有什麼好處,你心疼你的心上人就自己上啊。」
「你.真不是個正人君子,」言蔓蘿沒好氣的狠狠踢了諦少一腳。
那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染臻顯然落下風,他的每一個招式,都能被他輕易看穿,這樣根本就沒辦法打下去。
眼看著風少主將要傷到染臻,言蔓蘿站在諦少的身後,及時的大叫道,「玉佩在他手上.找他要.」
「你.」諦少轉過身狠狠的瞪著言蔓蘿,這也太壞了吧,既然拿他擋災。
言蔓蘿對她做了個鬼臉,就趕緊躲開,讓你袖手傍觀,非要逼著你出手不可。
「給本少交出來,」風少主停住與染臻交手,沒有絲毫猶豫就向諦少出狠手。
「你這個真狠?」諦少咬牙的急忙躲開,還不忘看了言蔓蘿一眼。
「讓你沒事看戲的,」言蔓蘿才不管的就來到染臻的身旁,關心的詢問道,「你沒事吧?真沒想到,這個人這麼難纏,實在不行,我就把玉佩交出來。」
染臻談談的一笑,輕輕搖頭,「沒事,再說,我也不一定會輸給他的。」
染臻暗暗的在心里記著,他之後一定要加強自身修為,人外有人,他不能再安于現狀。
染臻看向不停閃躲的諦少皺起了眉頭,「這個人武功和修為絕對在我之上,」僅僅只是這一眼,他就做出這樣的評價來。
「為何如此說?」言蔓蘿感覺他對這個風流諦少的評佳太高了,如果沒有出現這個風少主,染臻的修為原本就沒幾個在他之上。
「雖然他一直不還手,看起來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他躲過這個男人的攻擊卻很刻意,而且更可以說很輕松,他根本就不想與他動手,應該說,他在隱瞞自己的身份,此人腳步輕盈,身形幻影,原本在加上他自身而發的傲氣,就不難看出。」
「他一直躲避是為了隱藏身份?那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咯,」听染臻這麼一分析,言蔓蘿覺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