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真的變得
小梨沒有說出自己被虐打的事情,而是懨懨的說了句,「這個小姐她真的是小梨的小姐嗎?」。
「傻丫頭,怎麼這樣說?」離漠覺得奇怪,這丫頭怎麼會問起這個。
小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如今的小姐讓小梨感到了陌生,是不是小梨多想了。」
離漠抓起小梨的胳膊,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發覺了什麼?」
小梨倒吸了一口氣,快速了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離漠察覺不對,拉起小梨的衣袖,里面的皮膚紅腫一片,有的甚至已經發紫發青。
「怎麼受傷了,」離漠臉色一變,心里不由的一緊,更讓他疑惑的是,這里應該沒有人能欺負小梨,在聯想到小梨之前的話,難道.
「是你家小姐對不對。」
小梨趕緊搖頭否認,「不是,小姐.」
「你能騙的了我嗎?這里除了她,還有誰能這樣對你?」離漠的表情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麼好的一個丫頭,心腸那麼善良,她怎麼下的了手。
「我去找她,」離漠說完就要向言蔓菁的房間去。
小梨一把拉住離漠,「離大哥不要,是我自己摔倒的,不關小姐的事。」
小姐如今心情本就不好,在這樣一鬧,小姐該怎麼看她啊?
「小梨,有了委屈就說出來,就算她現在成了皇妃,我離漠說句公道話的資格還是有的,」離漠不管小梨如何阻止,還是來到了言蔓菁的房間,推開了房門。
言蔓菁先是一喜,結果一看不是殿下,臉立刻就黑了下來,「一個侍衛也敢闖本宮的廂房。」
離漠是東陽末舅舅的身份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其他人自然把他當做了東陽末的貼身侍衛。
離漠不屑的笑道,「皇妃真是好大的脾氣啊,但是你有什麼氣,也不能往小梨身上發?」
言蔓箐冷冷的掃了小梨一眼,似乎就明白了,「原來這丫頭還找人告狀啊,本宮教訓自己的丫鬟天經地義,何須你來管?」
小梨默默的站在一旁,心底涼成一片,她怎麼都不相信,面前這個狠辣的會是她家調皮又堅強的小姐。
「呵呵.那我離漠還真是管定了,原本殿下這樣對你,我還為你感到不平,沒想到,你早就不是當初了言蔓蘿了,而小梨從今天起不必在伺候你了,我會在派其他人來,」離漠看著言蔓菁的眼神,是赤果果的不屑。
言蔓菁被這話激怒,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既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言蔓菁這幾日確實是被關朦了,要不然也不會做出如此沖動的事來。
「還真把自己當個事啊,」離漠真不想跟這多廢話一句,以後他也不會再在殿下面前幫她說一句好話。
離漠拉著小梨離開了房間,氣的言蔓菁在房間大發脾氣,見什麼摔什麼?
在院子中,離漠小心的為小梨青紫相加的胳膊上涂了藥水,動作輕柔,表情氣憤。
「離大哥,你不要生氣,其實小姐她……」小梨不想讓離大哥為了自己和小姐翻臉。
「到現在你還要為她說話,我看那真變得,以後別去她房間了,」離漠語氣強硬,態度堅決,他是真的不想讓小梨在受傷。
小梨感動的點點頭,幸好她還有離大哥,可是她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小姐,畢竟她跟小姐從小相依為命,之前小姐也是真的待她好,就是不知怎麼會變成這樣?
離漠放下藥瓶,也嘆了口氣,說出這幾****的煩悶,「不止是你家小姐如此,就是殿下他.哎……」
「殿下他沒事吧,之前明明見他很寵我家小姐的,怎麼一成親了,就變成這樣?」小梨曾想小姐是因為這樣才受了刺激。
「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就判若兩人了。」
離漠陪了小梨吃了晚飯後,這才回到那陰暗幽深的宮殿處,而東陽末正在修煉功力。
隨著東陽末修為的加深,他也變得更加的冰冷無情,他的眼神已經看不到任何一絲人該有的感情和情緒。
東陽末停下運功,睜開寒冷的黝黑眸子,喚了聲,「離漠.」
至從東陽末少了那一魂二魄之後,甚至都沒有開**過他舅舅。
「殿下,」離漠滿懷心事,出現在東陽末的面前。
東陽末沒去過問他的心事,而是冷酷的問道,「听說你今日和言蔓蘿起了沖突,這是怎麼回事?」
「殿下,離漠不是有意要沖突皇妃,只是.」
「只是什麼?」東陽末已經面無表情,毫無情緒。
「只是這皇妃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跟以前性子差了太多。」離漠實話實說,對著殿下他原本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哦,」東陽末調門抬高,語氣拉長,似乎起了興趣。
也就在東陽末詢問過離漠的當晚,他卻破天荒的來到了有著言蔓箐的房間。
言蔓箐正坐在窗前發呆,感覺到一陣腳步,正要責怪卻看到一身紅袍妖冶的東陽末。
「殿下,」言蔓箐激動緊張的站了起來。
殿下來看她了,她終于守到了自己的幸福。
言蔓箐以為這是幸福,可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怎麼,你就這麼想見到本殿下,」東陽末只是看了言蔓箐一眼,就移開了視線,面對這個他以前喜歡的,如今只剩下厭惡,但更多的是,他看到她就如看到陌生一般,記憶還在,可半點熟悉的感覺都無。
言蔓箐臉上帶著羞澀,輕柔的小聲說道,「當然想,您是臣妾的夫君,妾身自當心懷思戀。」
听到這話東陽末眉頭一挑,「這不像你會說出的話?」
言蔓箐心里一緊,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如今自是不同,我與殿下您已經是夫妻,這些話也沒有不好說的。」
「呵呵.」東陽末邪笑的彎起嘴角,眯起的眸子中有著疑惑。
離漠說的對,這確實變得與之前不同。
即使他對言蔓蘿的感情沒有了,但是一些說話的語氣和神態習慣他還記得,以言蔓蘿以前的性子,打死她都不會說出這樣情意綿綿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