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尖叫聲,床上的言蔓蘿驚醒了。
「笨蛋,別怕,有我在,」東陽末立即將渾身冰涼的言蔓蘿抱著懷中。
「末,為什麼,這種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了,」言蔓蘿自認為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脆弱膽小的女子,就算知道自己只有半年的生命,她都不會有一點的恐懼,可是最近,心底那種說不上來的驚恐,讓她真的感到了驚慌失措。
「沒事的,等我們離開這里就都會好了,不要給自己壓力,」東陽末溫柔的撫模著她汗濕的額頭,這樣的言蔓蘿如同一個需要依靠的小女子,讓他憐惜讓他心疼。
言蔓蘿平心靜氣,閉上眼放松了身子,下巴無力的靠在東陽末的肩上,「末,這里是不是不干淨?」
東陽末點點頭,給了她確實的回答。
「哎,我就知道,這上哪里就不能讓人省心?」言蔓蘿模了下被汗水而黏糊糊的身子,格外的難受。
「你要是難受,我們立刻就下山去?」東陽末看著懷中不停扭動的身子,心里莫名的燃起了欲/火。
可言蔓蘿卻毫無察覺,將身上汗濕的衣裙月兌下,光著身子蜷進他的結實的身子。
東陽末將厚厚的被子拉近,讓她緊緊的裹住,時不時的還咽了下口水。
「末,我怕我們想走也走不了了?」言蔓蘿臉靠在他的跳動的胸膛,覺得異常的溫暖,「末,你的身子好暖和。」
東陽末抬起頭來望著床頂,心里暗想,自己心愛的光著身子緊貼自己的身子,他能不欲/火上身嗎?可是面前的還毫無察覺似的。
「末,你怎麼不說話啊,」言蔓蘿抬起頭來,身子跟著一動,傲人的雙峰也隨著晃動。
東陽末呼吸一緊,閉著眼楮,可是放在言蔓蘿身後的手,依然不在安分。
東陽末的修長的手指,緩慢輕柔的在她的身後游走,漸漸的來到她縴細的腰間,持續向下。
這時的言蔓蘿才發覺到不對,立刻張嘴就咬著他身上的衣袍,「末,你不會又要欺負人家吧。」
話里輕柔可愛,還帶著曖昧的調戲。
東陽末三兩下除去身上礙事的衣袍,迅速的鑽進被窩,緊密的將著她坐在自己的身子。
「我這怎麼是欺負你,我是幫你放松放松,」東陽末邪魅十足的笑容,俊美迷人的雙眸與言蔓蘿四目相望。
對望是感情的橋梁,雙眼流露出得寵溺,瞬間融合言蔓蘿的心,情不自禁的伸出脖子,雙唇吻向東陽末性感的薄唇。
「這可是你主動的,」東陽末再也無法克制,被動轉為主動,炙熱的吻涌向她的全身,溫柔而有深情的融入她的體中。
正在兩人交融忘我之中,一陣黑霧飄過,門外的谷昔通紅著臉雙手捂著嘴巴羞澀的偷笑。
到了半夜三更,白日煙霧飄渺的古宅在也不見,換上的而是陰氣森森的黑霧,籠罩在整個山頂之上。
明明空無一人的溫泉中,卻蕩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晃蕩的水面,從清澈漸漸變成了血紅血紅,那渾濁的水底,有著一雙怨恨的雙眼,恐怖至極……
為亮的清晨,言蔓蘿在一陣騷動中迷糊的醒來。
言蔓蘿動了一子,自己整個人都被東陽末環抱在懷中,難怪昨一晚睡的如此踏實。
東陽末輕輕的睜開雙眼,眼中沒有一點剛睡醒的倦容。
「這外面怎麼這麼吵雜,」言蔓蘿撐起身子,看著外面走來走去的人影。
東陽末摟著言蔓蘿的身子,讓她輕松的靠在自己身上,「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洗了身子我們在出去看看吧。」
「恩,」言蔓蘿點點頭,也就不管事的躺了下來。
經過昨晚的事,言蔓蘿不想再去溫泉沐浴,而是東陽末讓人送熱水到房間來。
東陽末在言蔓蘿的身上披上狐狸披風,抱著她走到木桶旁,輕輕的放進水中。
言蔓蘿剛渾身放松的泡在水中,結果放心披風的東陽末跟著就坐進了水桶。
「末,你難道不覺得擠嗎?」。言蔓蘿抱著身子,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露了一半胸膛在外的東陽末。
「不擠,」其實真的很擠,但是東陽末就是想和言蔓蘿擠在一起洗鴛鴦浴。
言蔓蘿咦了一聲就不在管他,剛準備動手洗身子,結果東陽末又快她一步。
「末,我可以自己洗的,」言蔓蘿羞紅看著一臉認真為自己洗身子的東陽末。
「我洗,」就簡單的兩個字,然後專心的為言蔓蘿擦拭身上的每個地方,動作輕柔,神情專注。
言蔓蘿就這樣看著他,就忘了其他一切。
到最後,連衣服都是東陽末給她穿好,言蔓蘿已經不感到稀奇了,不過這樣小心呵護自己的東陽末,到真讓她感動。
兩人剛踏出房門,跟著就一陣黑煙在兩人的面前飄來飄去,隨著不久,離漠也匆匆趕來。
「殿下皇妃醒了,所以人都去雪沐池。」
雪沐池也就是昨日言蔓蘿所去的池子,每個溫泉池都設了一個好听的名字。
「果然是出事了,」言蔓蘿笑著掃了一眼黑煙,就看向雪沐池所在的地方。
「看看吧,」東陽末自然的為言蔓蘿拉好披風,牽起她的手就想雪沐池走去。
「恩,」剛走了進步,言蔓蘿回過頭對著身後的黑煙說道,「昨天有人不乖,既然在門外偷听,今天就給我好好在房里閉門思過。」
東陽末相視一笑,自然懂言蔓蘿說的是誰?
兩人遠遠的就看到雪沐池的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每個人面前有個濃濃的擔憂和恐懼,甚至女子都閉上眼楮,不敢看里面一眼。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太恐怖了?」
「是啊,我昨天還泡過這里的水,想想都渾身不自在。」
「哎,別說了,真是晦氣的很。」
東陽末和言蔓蘿走近了,眾人看到兩人的都閉嘴不語,自覺地讓開路來。
言蔓蘿和東陽末順利的走了,第一眼的看到了的就是皇上手指揉著鼻梁,一副煩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