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玩?」東陽鈞自信滿滿的問向西陽皓凌,這要求是他提出來的,他自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不,西陽皓凌輕輕拍打著手掌,他帶來的侍衛拿出了兩個鳥籠子,籠子里面分別關著五只歡快的小鳥。
「看不出來,西陽太子到喜歡賞鳥,這些鳥看上去如此普通,想必不是用來看欣賞的吧,」東陽鈞談談的掃了眼籠子,瞬間明白了西陽皓凌的意思。
不過,這都是只是些小把戲而已。
西陽皓凌接著讓人端著托盤,上面放著十把一模一樣的飛鏢。
「我想與皇上玩個比賽,看誰能一招射下來的鳥多,這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游戲,想必皇上是不會拒絕的吧。」
西陽皓凌都把說到這個份上了,東陽鈞要是拒絕,傳出去可真失了他東陽國的國君的身份。
「自然不會,那就請西陽太子先開始吧。」
侍衛將五把飛鏢送到了西陽皓凌的身上,等到籠子一打開,五只鳥快速的飛出了鳥籠。
西陽皓凌犀利的雙眼掃過五只鳥的方向,手上的五只飛鏢同時飛出,準確的瞄準了鳥的方向,五只鳥幾乎同一時間掉落在地上,飛鏢穩穩的插入鳥的月復部。
「厲害,」大臣相互點頭贊賞,也同時掃過一絲擔憂,五只鳥全部命中,那不是沒機會贏他。
言蔓蘿一直低頭看著晃動的酒杯,臉上掃過一絲厭煩。
她最討厭別人拿有生命的動物當把戲玩,因為你不會知道,來生你是不是同樣會變成這些仍人宰割的動物。
西陽皓凌原本得意的督向言蔓蘿,卻見她一眼沒看自己,心里失落不已,很不是滋味。
「皇上該你了,」西陽皓凌懨懨無趣的坐會了位置。
飛鏢送到了東陽鈞的面前,他拿起飛鏢掂量了一些,籠子打開,五只鳥又飛入了大殿之上。
東陽鈞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些鳥。
觀察了差不多了,東陽鈞五只飛鏢離手,五只鳥同時落了下來,但是卻與西陽皓凌的不同。
「看來,是皇上技高一籌,」言蔓蘿這時抬起了雙眸,莞爾一笑的喝盡手酒杯里的酒。
西陽皓凌不服氣的站起來,看向東陽鈞射下的鳥兒,既然還是活得,而飛鏢只是打在了鳥兒的翅膀上。
「西陽太子謙讓了,」東陽鈞說完對著身邊的太監說道,「這些鳥兒怎麼說也是一個生命,命太醫將鳥兒治愈一下傷口。」
「是,皇上。」
這話听到西陽皓凌的耳朵卻有些變了味,不過他也很快釋然的笑道,「東陽皇帝果然宅心仁厚,真讓西陽皓凌開了眼界。」
西陽菲菲氣悶的瞪了西陽皓凌一眼,是怪他技不如人,丟了西陽國的臉。
西陽皓凌根本就不理會她,可沒想她又不安分的站了起來。
「不如我和這位皇妃也來比試一下,男子的比賽大家想必也看厭了,本公主覺得女子不一定不如男子,也想讓大家看看,我們女子的身手也能不凡。」
西陽菲菲話說的這麼漂亮,不就是不想言蔓蘿拒絕嗎?
言蔓蘿紅眸微閃,白玉秀指不輕不重放下酒杯,伸手示意皇上不必拒絕。
她正好想教訓一下西陽公主剛剛對她的不敬。
「皇妃什麼的,听得多別扭,我叫言蔓蘿,西陽公主可記好了。」
言蔓蘿冷傲的站起身來走出坐位,站在了殿中央,清晰犀利的雙眸直視西陽公主。
「好,既然皇妃這樣說了,那菲菲就與皇妃切磋一二,」西陽菲菲高傲自大的抬高下巴,不屑的眼神挑釁的走到了言蔓蘿對面。
「不如這次讓蔓蘿提出玩法吧,」言蔓蘿無視西陽菲菲的挑釁,毫不客氣的率性開口。
「好,你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西陽菲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可沒什麼好怕得。
而西陽皓凌神情卻疑重了起來,言蔓蘿的本事他還是很了解的,一個能下地獄拿東西的人,她的本事豈是常人能比的,可惜西陽菲菲卻小瞧了人。
「西陽公主這麼直爽,那蔓蘿就直說了,同樣還是玩飛鏢。」
「玩飛鏢?我還以為能有什麼新奇的玩法,行,這個本公主最拿手的,等會你可別輸得太難看了。」
言蔓蘿讓她去過下這個嘴癮,繼續的說道,「但是我們這次不拿其他的東西當做靶子,而是我與公主你互相作為飛鏢的靶子,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可以,生死無論,如何?」
「什麼,拿自己做靶子,」西陽菲菲神情一愣,遲疑了一會,隨後抬起胸膛,很有氣勢的答應道,「好,沒問題。」
「這,怎麼行?」東陽鈞出聲反對,這個游戲太危險了,西陽公主出了事,他們東陽國大不了開戰,可是言蔓蘿要是出了事,他心里就感到莫名的不安。
西陽皓凌沉默不語,他心里大概有個底,言蔓蘿敢提出來,她就自然有把握,至于他這個皇妹,那更不用擔心,她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
兩人視線火光四濺,比賽一觸即發,看著圍觀的大臣也是莫名的緊張,這可是生死的較量啊。
比賽開始前,兩人都各種拿好了兩把飛鏢,西陽菲菲再次確定了一遍,「可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要是不失手傷了你,可就不要怪我哦。」
「這你放心,我言蔓蘿既然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怪你的,公主只管拿出全力來便好。」
言蔓蘿與大殿的緊張不同,她的態度悠閑散漫,手上拿著飛鏢把玩了起來。
這樣的態度看在西陽菲菲的眼里很是不滿,這就是赤luoluo的輕蔑她。
西陽菲菲拿著飛鏢看向言蔓蘿眼楮處,她沒打算要言蔓蘿的命,而是想毀了她那妖冶的紅眸,那麼漂亮的眼楮真是讓她嫉妒不已。
言蔓蘿隨著她的視線,看出了她的想法,暗道這西陽公主還真是個心狠的主,無冤無仇的就想弄瞎她,還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啊。
大殿中寂靜無聲,每個人都能听到自己呼吸和心跳。
兩人同時出手,扔出手中的飛鏢向對方射去。
西陽菲菲的兩把飛鏢平視著向言蔓蘿的兩只眼楮射去,速度極快,瞄的準確無疑,但是……
眼看著飛鏢快到了言蔓蘿的眼前,眾人呼吸一緊,卻不料兩只白色蟲兒飛出,彈開了西陽菲菲射出得飛鏢。
飛鏢落在了言蔓蘿的腳邊。
西陽菲菲還未來的及驚訝,言蔓蘿的飛鏢已然到了她身子前,兩把飛鏢向著不同的方向,一把是向著自己左邊的心髒,另一把是向著她的右邊的手臂。
距離太近,速度太快,她根本不能同時打掉飛鏢,她沒有選擇的揮開心髒前的飛鏢,隨後手指搖動,她的手臂變成了透明,飛鏢穿過了她的身子,射到了她身後的柱子上。
眾人是既驚訝又松了一口氣,他們看到雙方異常驚險而又神奇不已的一幕。
言蔓蘿微微眯起眼楮打量西陽菲菲恢復過來的手臂,了然一笑,「難怪可以這麼任性又自大,原來是會隱身術啊,真了不起。」
這話听著怎麼都不像是夸獎。
西陽菲菲暗暗的提了一口氣,雖然無事,但是卻暴露了她的能力,真是失策。
「皇妃同樣讓人刮目相看,沒想到我今日還能看到傳說中的驅蟲師,」剛剛那蟲子瞞不過她的雙眼。
听到西陽菲菲驅蟲師三個字,眾人都紛紛的議論開來。
「真的是驅蟲師嗎?听說很厲害,而且還很少見得人才。」
「是啊,沒想到這言蔓蘿既然是驅蟲師,難怪皇上會如此看重她的。」
就這一瞬間,殿中大半的人都對言蔓蘿改觀,佩服尊重。
以往他們有巫師一族,讓東陽國無人敢欺,但至從巫師一族被滅後,他們東陽國沒有了底氣,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其他三國也開始不把東陽國放在眼中,可想,這時他們國能有驅蟲師做後盾,又能硬氣了起來。
言蔓蘿根本不屑與這些人對他態度的變化,因為這里面大多的是看重了她的能力,與利用價值罷了。
只有東陽鈞是真正的松了口氣,也為她感到高興,原來她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的多,每一次不經意間,都能從她的身上看到一次次的驚艷。
而西陽皓凌的目光與東陽鈞相差不多,但他的眼中多了些佔有欲,他心底里,想得到這個驚艷絕絕的女子。
西陽菲菲茫然若失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對她產生了威脅,對與威脅到她的人,只有一個下場,決不能留。
言蔓蘿也是感到了可惜,沒有教訓到那個自以為是的公主,不過得知她有隱身術,更能想到,這次他們來的目的很讓人深思。
今日的較量也到此為止了,不過最後才是這次宴會的重頭戲。
西陽皓凌神采飛揚的整理華麗的錦衣,似乎對自己接下來說的事情很期待一般。
「這次西陽宮皇上命我為東陽送上了一件奇珍的動物,這個動物是世界絕有之物,想必就連東陽國的皇上也未必听聞過,不過這個東西有些特別,你們東陽國拿不拿得走還不知。」
這話雖然狂妄,但是從西陽皓凌那自信的神情不難看出,這次他們送得東西怕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