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錦錦,表醬紫,成麼?
阿錦︰滾,我才不容易,嗚嗚嗚,以後再也不讓你享受了。
宋望︰哥今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最後,
二嫂︰二爺你干撒子?!搓衣板在哪里?!
孟歌︰依依別難過,等著二爺!
依依︰阿澤,你在這里湊什麼熱鬧?!(┬╴┬)
阿澤︰你給誰啵呢?(┬╴┬)
思琪︰你啵誰呢?(┬╴┬)
3、宋望︰昨天有妹紙夸哥,說是讓趙啥啥滾出去太帥了,宋哥真是棒棒噠!嗯,眼光不錯,啵一個!
阿錦︰為神馬你們都不瓦,嗚嗚。
思琪︰我不會讓你憋死噠。
2、宋望︰還有妹紙說,宋哥不會被,憋……死……吧?
阿澤︰賤=.==!
思琪︰萌。
1、昨天竟然有妹紙說哥萌賤萌賤的!費解,到底是夸哥萌萌噠,還是罵哥賤呢?!
宋哥有話說!
------題外話------
「叫小林姐吧,」宋望將林思琪往自個的懷里攬了攬,「大嫂听著老了些。以後就統一叫小林姐。」
林思琪有點抑郁的聳聳肩,看著好好一個大男生兔子一樣的往猴子身邊縮,又覺得好笑,簡直不知道怎麼接話才好。
給他十個膽子吧,也不敢了……
她長得漂亮,程謙自然有好感,正想應下,一抬眼對上宋望微微挑起的眼眸,下意識往猴子的臂彎里縮了一下,弱弱道︰「我不敢。」
林思琪原本還琢磨著宋望請女護工這事,冷不丁被這麼喚一聲,一抬眼就對上男生細長秀氣一雙眼,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別這樣,叫我思琪就行了。」
呃……
程謙被他這麼拍了一下,後背都顫,抬起細長的眼楮探頭瞟了林思琪一眼,眼眸里詫異一閃而過,似乎是覺得她看上去比自個還小,難免就有些不自在,唇角扯出一個笑,聲音小小道︰「大嫂。」
「那必須呀,」猴子伸手在程謙肩上拍了拍,指了指林思琪,「這,大嫂。以後你就跟著我叫就行。」
「嗯,」宋望淡聲應著,目光在他程謙臉上瞟了一下,挑眉笑笑,「你這看上去還挺乖。」
「我辦事你放心。」猴子笑了笑,順帶沖著宋望眨眨眼。
猴子一只手搭在程謙的肩膀上,剛出了醫院大門就忍不住低頭笑了笑,宋望抬眸睨了他一眼,沒做聲,只用眼神交流。
暫時決定用了護工,林母說自個再待著看一會,林思琪點點頭,和宋望等人先離開。
「那,要不試半天吧?」林母看著林思琪說了句,話音落地,又探尋著朝林凱看,後者沒出聲,她便算作默許了。
骨科病人有時候需要幫著翻身什麼的,林母原本偏清瘦,一個人別提多費勁了。
兩個護工皆是穿著短款的棉襖,腿上捆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干淨利落的扎著頭發,皮膚略白,因為身材略豐腴,看上去便挺有勁。
「叫我小鳳就行。」
「大哥大嫂,我是阿麗。」
林母總歸是覺得奇怪,看著三十多歲略豐滿的兩個人微微蹙眉,林凱的目光看了,卻忍不住愣了愣,一時沉默了下來。
進門後兩人往宋望跟前站,身後兩個護工便閃了出來,笑容滿面的給屋里人問了好。
他話音剛落,扭頭朝門外看了看,猴子帶著程謙進了門。
「這……」林母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看宋望,後者也不介意,只氣定神閑的笑了笑,道,「叔叔阿姨也別急著下決定。我剛才已經讓找了兩個護工帶過來,可以先試著照顧叔叔半天,要實在不行,不要就是。」
「女人也不行,」林凱也有點不自在,看著林母,登時就有點煩躁了,「有你就行了,別弄那些麻煩的。」
「高級護工原本就女性居多,」宋望耐心的解釋道,「她們就和醫生護士沒什麼兩樣,眼里哪有什麼性別之分。照顧病人,本分而已。」
「女人?」林母一臉詫異的看著他,有些尷尬道,「這不合適吧。」
他語調執拗,宋望看著他就笑了笑,聲音溫和道︰「叔叔不想要男人,找兩個女人就是了。」
「我不要,」林凱氣急敗壞的說了句,「眼下我看見男人就惡心,你要讓他們來照顧我?我不同意。」
「護工?」林母扭頭看了眼林凱。
她語調頓了一下,依舊沒有看林凱,只朝著林母建議道︰「請兩個護工吧,在醫院照看著。那些人原本也都經過專業培訓,照顧起來肯定比你輕松。你看你,黑眼圈這麼重。」
「思源也要期末考試的,」林思琪又道,「他是插班生,這期末考試應該也挺關鍵的。要不……」
「唉……」林母無奈的嘆了一聲,「眼下這個樣子,我也著實月兌不開手。」
「思琪說的沒錯,」宋望接口道,「家里總得一個人照看著。思源昨天還說想吃您做的飯呢。」
「我沒事,」林思琪神色淡淡,「就是覺得你老守在這也不行。我馬上要期末考試了,時間緊張可能就回不了家。」
「按醫生的意思,短時間應該出不了院,」林母說著話,抬眼看林思琪,有點無奈道,「思源怎麼樣?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
裹著石膏的一條腿說不出的疼,偏生,宋望冷冷淡淡的立在邊上,他竟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林凱氣的渾身哆嗦,簡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正是抑郁憤慨之際,林母和林思琪一起進了來。
隔著石膏,竟然還覺得他髒?!
宋望從自個的口袋里悠哉哉拽出一方帕子來,低著頭漫不經心的將自個的手心手背手指齊齊擦了擦,直接揉成一團,一個流暢的拋物線扔到了門邊的垃圾桶里。
林凱繃直著腿,痛苦不堪,眼見宋望收了手,才剛剛松了一口氣,又因為他接下來的動作而黑了臉。
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人!
他好歹是病人,這人這麼有恃無恐對待一個病人,肯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臉上細密的汗往出冒,林凱此刻看他的眼神,除了驚懼還是驚懼。
「那也挺好的。」宋望說著話,猛地一拳砸在他腿腕,林父「啊」的一聲大喊,整條腿都直挺挺的往上移。
哪里叫下手重,他一拳一拳敲著他的腿,感覺起來石膏都得被震開了,痛楚陣陣襲來,林凱動不了,只能好言好語道︰「重了重了,你好歹別敲了,不然得殘了。」
宋望以手握拳,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他微微抬起的一條腿,笑了笑,一邊敲一邊狀若隨意的開口道︰「就現在這樣麼?說實話,我還當真沒有照顧長輩的經驗,您覺得下手重了,就開口說一聲。」
「可不是……啊……」林凱話音未落,大腿上猛地一陣鈍痛,他登時呲牙咧嘴的說不出話來。
「分寸?」宋望低頭,似是若有所思,輕輕笑了聲。
林凱以為他暗自思量著,連忙緊跟著繼續道︰「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眼下你和思琪在一起,我也認了。不過怎麼說你也是晚輩,我希望你以後做事有點分寸。」
宋望看了他一眼,沒做聲。
「你別囂張,」林凱簡直恨得咬牙切齒,「不管怎麼說思琪得叫我一聲爸,有你這麼和長輩的?!」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宋望氣定神閑的邁步到床邊,抿抿唇角,「這什麼時候,我的去留,有你羅嗦的份。」
「你想做什麼?」林凱眼下看見他就有點怕,縱然不能動,還是往後縮了一下,「誰讓你來的,我這里不歡迎你。」
「好。」宋望應了聲,看著林母走,收回視線,抱著胳膊回頭,依舊懶散的靠在門框上,唇角輕勾,引出一個笑意來。
「自然得去,」林母忙不迭就往出走,「思琪什麼也不知道,听著也沒用。那這里就麻煩你照看一下。」
「您放心,」宋望依舊是笑,清雅溫和,「剛才走樓道上,思琪被主任叫了去,估模著要說叔叔病情的事,您要不要看看?」
「你別往心里去。」林母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我理解,」宋望笑了笑,「畢竟是我提議的報警。眼下叔叔被打這事弄得人盡皆知,他生氣也正常。」
「怎麼會?」林母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他就是身上太疼了,這會沖我發脾氣呢。」
林凱話音未落,後半句話被人直接截了去,宋望倚著門框,挑眉笑了笑,朝著林母道︰「叔叔好像對我有點意見?」
「什麼?」
「好個屁,他就是個……」
「行了行了,小宋那孩子挺好的,」林母道,「我看他是真心喜歡思琪。顧的事情了就算了。」
最後一個「命」字尚未出口,他猛地想起宋望說這話的緣由,後半句戛然而止了。
「哼,有道理,」林凱怒火沖天,「有個屁的道理,擺明了就想看我出丑。我告訴你,那姓宋的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知道節目上他對我說什麼,啊!竟然說要了我的……」
他這麼說,林母自然也沒辦法,想到他受的那些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聲音緩了下來︰「你打的時候我沒听清。又怕你出事,自然六神無主。小宋和思琪都提議報警,我覺得孩子說的也都挺有道理。這次是思琪連累你了,可這也不是孩子願意的。就算了。」
他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先前收買林凱的事情,林凱也不可能,因而,所有人也只以為他是因為被林思琪給連累,平白無故受了這一遭。
可誰曾想,宋望直接報警讓他措手不及,反而因為有個有權勢偏生又鐵面無私的父親,知道他誣陷了人還打人泄憤,直接囑咐警局依法嚴辦。
畢竟他不了解林家,只以為林凱作為林思琪的繼父,在她的婚姻大事上總能說得起話。
顧青倫了解過林凱,自然知道他為人迂腐自私又膽小怕事。原本在新聞發布會之後怒火沖天,純粹是為了找個人泄泄火才盯上了他。私底下囑咐了那幾個暗示一下幕後人是宋望,也是為了給林凱和宋望添添堵,讓這兩人私下里去斗法。
「哼,」林凱氣急敗壞,「還不是因為你女兒!好端端的搶人家千金的男人。這下倒好,莫名其妙都連累我了。我說兩句怎麼了,還說不得了!啊!要不是她,我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就知道是這樣!」林母也動怒,「啪」一聲將茶杯擱在桌面,「不就因為丟了面子。面子值得了幾個錢,你被人打了報警怎麼了?不報警別人以為我們軟弱可欺呢。趕明兒三天兩頭找上門,那怎麼辦?!」
「我給你找事?」林凱冷著臉看她,「到底是我給你找事,還是你給我找事。我打怎麼說的?讓你一個人來,結果呢,你倒好。警察和記者都帶來了。我被人打了這算個什麼事,你要宣揚的全世界人都知道。」
他一口水噴出來澆濕了林母整個手背,饒是一貫溫軟和氣,林母也有些惱,一邊拿紙擦一邊忍不住開口道︰「哪里燙了?連個溫度都沒有。你受傷了我不和你計較,可沒有這樣平白無故給人找事的!」
倒了水,她遞到林凱嘴邊,又被人一口噴出來,林凱劈頭蓋臉怒斥道︰「想燙死我啊,不能多兌點涼水嗎?」。
「不是那會剛喝了?」昨晚林凱喊著身上癢,林母一整晚都沒怎麼睡,早上起來又是伺候吃喝著,難免累,一邊倒水一邊打呵欠。
眼下,林母剛躺在另一張床上準備歇一會,他便蹙著眉開始嚷嚷道︰「水呢?吃完飯不喝水?你想渴死我是不是?」
心里憤怨難平,他簡直恨不得掐死做主報警的林母,因而這住院幾天以來,也實在對林母沒什麼好臉色。
尤其,這件事還被沸沸揚揚傳的人盡皆知。
活了半輩子,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壯碩的男人用棍子侵犯了那個地方,簡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奇恥大辱。
當然,磨人的疼痛之後,還有屈辱。
渾身多處骨折,手臂和雙腿都打了石膏,綁帶綁著跟個木乃伊差不多,蘇醒之後,除了疼,還是疼。
第四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里,林凱也剛吃了飯。
與此同時——
其實親完了也沒走,兩個人在廚房里轉悠著等飯好,吃了飯又免不了磨蹭了一會,才一起往醫院而去。
林思琪笑著湊近,踮腳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出去等著吧,很快就好,」宋望說著話,眼見她就要轉身,又連忙喚了她一聲,伸手指在自個臉上點了點,「過來,親一下再走。」
「帥!」林思琪忍不住抿唇,「簡直不能再帥了。」
「唔,」宋望側頭看見她,伸手夾了煙,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挑眉看了她一眼,「笑什麼?哥哥帥不帥?」
這畫面,十分詭異,透著說不出的違和感,偏生她忍不住想笑。
林思琪在沙發上坐著無聊,輕手輕腳的去廚房看他,就見他挺拔高挑一個人,將衣袖卷到手肘,筆直的在水龍頭前站成一桿槍,歪頭叼著煙,修長白皙的手指吧嗒吧嗒的撕著菜葉,投籃一樣,往水盆里扔。
沒辦法,他實在不喜歡切菜,也就撕菜,還覺得勉強可以接受。
炖了雞湯,蒸了米飯,蹙著眉在廚房里想了想,他又撕了個小包菜,琢磨著給林思琪清炒一下。
宋望眯著眼,一邊回味著林思琪的溫柔,一邊利落的手起刀落,將昨天買的兩個小雞腿三下五除二切了塊,水里泡了泡撈出來,添上大料和姜片,扔高壓鍋里面炖湯去了。
不同于林思琪,他在這一方面天賦極高,基本上屬于看著菜譜就能做出味的那一種。唯一美中不足的也不過是刀工不好,他覺得這完全可以原諒,那種細活原本就得女人來。
宋望給自個點了一根煙,叼著煙去廚房里做飯了。
真是!宋望有點苦惱的按了按自個的眉心,第一次覺得,這睡了比沒睡之前還難熬。
看一眼就想抱著她揉碎了怎麼破?!
她笑起來總是乖,很溫柔很包容,似乎將全部的信賴和愛意都給了他,宋望很少能抗拒她的笑,也有點受不了她的眼神。
「嗯。」林思琪仰頭沖他笑了笑。
「主意不錯,」宋望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照看人不是個輕松事。尤其這些骨折的,每天幫著擦洗收拾都麻煩,讓阿姨回來歇著。」
「嗯,」林思琪小口的喝著水,若有所思的應了聲,「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那樣住著院,總不能讓我媽一直擱醫院照顧著。思源也得有人管,馬上要期末考試了,我能接送他的時間有限,想著要不請個護工照看他算了。」
「你就坐沙發上,我去看看廚房有什麼菜,做點給你吃,」宋望給她遞了一杯水,伸手在她脖子後面捏了捏,「今天是不是沒課?一會吃完飯,要去醫院看看?」
今天是意外,也著實因為她累的過分了。
折騰了他一早上,林思琪這會又有些過意不去了,原本對他就沒什麼脾氣,生氣都維持不了兩分鐘。
「好了,放我下來吧。」
小思源去上學,趙曉琳去培訓,偌大的家里原本也沒人,冬日稀薄而明亮的陽光從落地窗映照進來,客廳里一片敞亮。
當然,宋望自告奮勇的抱著林思琪下了樓。
兩個人下樓已經接近十二點。
林思琪鬧了脾氣,他當然不好再得寸進尺,抱著她在床上磨蹭了半個多小時,又任勞任怨的抱去浴室給嬌嬌軟軟的人兒洗了澡,最後,又心疼又的給她抹了點消腫藥膏,這才算完。
不過——
先哄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
「當然。」宋望從善如流,將她翻個身攬到自己懷里,眉梢輕挑,愉悅的笑了笑。
「算數。」林思琪縮了縮身子,沒回頭,猶疑的問了句。
「思琪思琪。」宋望又扣著她的肩膀搖了搖,一只手卻自然的扣著她身前一片高聳,「以後真會注意的。」
林思琪哼唧了兩聲,沒。
「寶貝兒,」宋望低聲下氣的湊,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里攬了攬,聲音輕柔的哄,「別生氣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而且,一顆心都化成溫熱的水,哪里有一頂點脾氣。
可眼前的林思琪後腦勺對著他,肩頭和脖頸**在被子外,瑩白如玉的肌膚上帶著他手指和嘴唇的痕跡,軟軟女敕女敕的縮成挺委屈的姿勢,看一眼他都覺得心疼。
他還抑郁呢!
宋望也知道自個當真是過了些,偏生,他忍不住啊!
呃……
「思琪。」邊上食髓知味的男人又伸手模她,林思琪一把拍開他的手,瞪眼道,「不行。你讓我靜一靜。我這會不想和你。」
林思琪閉著眼,一邊拼命的替宋望找理由開月兌,一邊抑郁的說不出話來,覺得自個今天大抵是不用下床了。
再久也不帶這樣的,哪有人第一次就這樣子,一整晚都不要睡?!
可——
好吧,他已經二十五歲了,憋得久了些。
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斷了一樣,一節一節的,簡直有點無法支撐她好好的坐起來,林思琪索性無奈的閉了眼,重新躺回去。
「送去了?」林思琪扭頭看他,連脖子都酸軟無力,身上才突然覺得痛。
「別急,」宋望直接拽了她的胳膊就將她往回拉,「我已經送去了。這會都十點多了。等你醒來,黃花菜都涼了!」
她話音未落,突然愣了愣,一邊掀被子,一邊就往床下去︰「幾點了。肯定起晚了是不是?還得送思源上學呢。」
「我不想和你。」林思琪無奈的閉了眼,「我再睡一個小時吧。一會看時間到了你叫我,醒來還得送思源去學校呢……」
「我才沒有睡,」宋望聲音悶悶的說了句,將臉頰貼,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有點郁悶,「可是我怎麼不困?出力的明明是我。」
「哪有?」林思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根本上都沒有睡好不好?」
「你都睡一晚上了。」宋望蹙眉看了她一眼。
「我不行了,」林思琪連忙拽住他往下的一只手,聲音軟軟的哀求,「你別鬧了行不行?我好困,再睡會。」
「醒了啊!」他勾著唇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湊過蹭了蹭林思琪的鼻尖,聲音小小道,「來吧。」
宋望英俊的一張臉佔滿她視線,眉眼含笑。
縴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她困倦不堪,需要很努力,才能將沉重的眼皮給抬起來。
翌日,林思琪是被吻醒的。
……
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件稀世珍寶般,一下子都不舍得撒手,一會動動這里,一會親親那里,總歸一晚上,嘴也沒閑著。
宋望也一晚上沒睡,和林思琪剛好相反,精神抖擻的不得了。
每次她暈乎乎要閉上眼楮,宋望總能叫魂一樣的,咬著她耳朵,一遍一遍的喊「思琪思琪」,她困得不應,他又是「寶貝寶貝」的叫,又磨人又可惡,簡直要命。
林思琪覺得自個一整晚好像都沒睡,挺累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房間里只有濃重的喘息聲還在,一會高一會低,音符似的繚繞了很久。
「你。」林思琪羞得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處,腦袋埋在他胸膛上,手臂卻配合的攬上他的脖頸,緊緊的抱著,也不做聲了。
「哼哼。」宋望抱著她哼唧了兩聲,將臉頰埋進她頸窩里蹭了蹭,也不再,專心的動著。
林思琪伸手推了推他︰「別氣了你。原本就是你沒有鎖門的,和小孩子計較什麼啊!」
房間里總歸是安靜了,宋望板著臉卻有點嚇人。
「滾!」宋望直接拿枕頭扔了,趙曉琳往邊上跳了下,一轉身「啪」的一聲帶上門。
「哦,」林思源忙不迭就轉身往出走,他邊上的趙曉琳有些不擔心的看了眼摟在一起的兩個人,沒動。
「乖,先回去,」宋望聲音緩了緩,「什麼話明天再說,你沒事。」
他聲音很凶,小思源張口結舌的瑟縮了一下,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不明白,立在原地,一張臉紅撲撲,燙的不像話。
「出去!」宋望將林思琪往被子里按了按,聲音里也著實透著些惱火,「你沒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我剛才听見你很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小思源有點沒轉過彎,擰著眉探頭道,「宋哥哥,你……」
「我沒事,」林思琪被他抱得簡直要窒息,「這都幾點了。你們回去睡覺!」
林思琪有氣無力的推了他一下,他便抱著她滾倒在被子里,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冷靜了一秒。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話落在耳後,宋望的身子僵了一秒,偏生硬是不舍得下來。
「表姐你怎麼了?」
「怎麼了姐?」
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愣了愣,林思琪剛說了句「你沒鎖門啊」,林思源和趙曉琳已經推了門直接進來。
「沒事沒事。」宋望一只手扣著她後腦勺,懊惱的安撫了兩下,忍耐著剛湊吻她,外面突然傳來兩聲急促的敲門聲。
他動作快了些,林思琪「啊」的一聲驚呼瞬間就溢了出來,痛的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不行了我……」宋望一邊親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就落在她耳邊,翻個身,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林思琪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他懷里嚶嚀一聲,眼前一晃,登時眩暈了,軟而燙,服帖的緊緊挨著他。
宋望這才滿意,一邊胡亂的吻著她,一邊伸手下去,將林思琪猛地往自己懷里扣了扣。
「不說了小點聲!」林思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湊上去堵了他的唇,研磨描繪著他薄唇的弧度,又探進去勾纏他。
「行吧,」宋望抿抿唇,話音落地又急聲道,「哎你別停下啊你!」
「那你聲小點,」林思琪在他**上掐了一下,「小點聲成不?」
「你家,」宋望睜開眼看他,桃花眼微帶迷離,瀲灩流光,好像盛了一汪水,「那也不影響什麼嘛。舒服了都不能哼一聲,想憋死我不成?」
「你別喊,」林思琪哭笑不得,又惱的不行,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聲音小點。你以為這是在你家。」
「思琪思琪,」他不知疲倦的叫著她的名字,林思琪自他懷里仰起頭,他又湊上去啄上她的唇,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的要求道,「別停下,唔……」
宋望愛的不得了,又有點不知所措,下巴抵在她頸窩里,享受著她溫柔的**,受不了,又閉著眼楮舒服的哼哼了兩下。
身上也燙,光溜溜滑女敕女敕,他感覺像一團水豆腐,生怕一用力,就將她給捏散了揉碎了,可偏生又帶著滾燙灼熱的觸感,抱在懷里像小火爐,連他也要給燒著了。
她的耳朵在燈光下很漂亮,輪廓優美,卻燙,紅彤彤的,女敕的要滴血。
宋望整個人要醉了,倒吸一口氣,緊緊的抱著她,湊就親她的耳朵,一邊親一邊道︰「真好。寶貝兒你真好,愛死你了。」
林思琪忍不住笑了笑,手指順勢下去,翼翼的去模他,動作輕輕的,無比溫柔,好像春天微醺的風,暖暖的,帶著微醺的情意。
真好啊,她突然覺得感激,感激上蒼,給了她這樣的宋望。他沒有過往的那些記憶,也挺好,不是嗎?
這樣的宋望,沒有苦痛沒有悲傷,沒有往事沒有牽絆,他依然愛她,只是,他已經是全新的他。
他興奮又激動,語無倫次,抱著她在被子里滾來滾去,小孩似的。
林思琪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整張臉頰埋進他懷里,听得見他「砰砰砰」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簡直跟敲鼓似的,連節奏都亂了。
他聲音急促低啞,伸手去拉她,手心里都滿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