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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好。」宋望略微想了想,又道,「護工的事情的確和我有關。但今天這件事並非我授意,可能和顧青倫有關。他後面也許還有招,我明天會讓人跟著保護你媽和思源一段時間。」
「自然是跟著我們的。」林思琪回復了一句。
「離婚也好,」宋望低著頭編寫了道,「你繼父人品有問題,先前被顧青倫收買過。要是你媽打算離婚,考慮一下,思源的問題。」
「還好。只說是等他好了要離婚。」
林思琪這一句話也听不出什麼情緒,宋望略微想了想,回復道︰「你在家?媽怎麼樣?」
「阿麗的事情,是你讓她做的嗎?」。
宋望擰著眉,靜靜的思索著,突然震動,將他的思緒打斷,是林思琪的短信。
會不會還有自己沒考慮到的地方?
宋望蹙眉想著,總覺哪里不對,可偏生,顧青倫買凶打人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林凱既然知道,應當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易才對。
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目的?林凱是不是知情人?
顧青倫出手,會這麼簡單?
也和自己一樣,為了讓林母和林凱離婚,還是更深一層,為了讓林母遷怒自己,將林思琪的生活搞的一團亂?
他控制阿麗和林凱發生曖昧,到底是為什麼?
只是——
就像眼下,進了監獄,也是半點也不安生。
顧青媛不知怎的毀了容,以顧青倫的心性,怕是已經將這些全部算到了自己頭上,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跟我死磕上了,」宋望笑了笑,「我說了,他不見棺材不落淚。」
「是,」趙青有些憂心,「顧青倫那人,認準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先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宋望看了看趙青,「那幾個中層你派人留意下,指定有了更好的去處要跳槽。還有董事會那些老頭子,財務部、策劃部,重要部門重要人員也要留意下,我倒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那我們怎麼辦?」邊上有人比趙青還嘴快。
「顧青倫不見棺材不落淚,」宋望卻是收了笑,俯身捏著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前面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自然得想方設法找回來。林凱的事也罷,公司的事也好,估模著總和他月兌不了干系。」
趙青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一時間覺得重點完全跑偏了。
「是。」邊上幾人齊齊應了聲。
他語調頓了一下,又笑︰「實在喊不出來,小林姐也行,宋也好,林就算了,別再喊了。」
「我和思琪已經領了證,」宋望一本正經的看看他,目光又在邊上幾人面容上逡巡一圈,「以後都直接喊大嫂……」
「啊?」趙青一時沒轉過彎來。
「叫大嫂。」宋望抬眼看看他。
「這個月一開始,有好幾個中層遞了辭職信,」趙青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因為你在忙林的事,我就先處理著。」
「說。」宋望手指夾著煙,往沙發上靠了靠。
「眼下怎麼辦?」趙青伸手在自己的眉心按了按,似乎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連忙道,「對了。公司那邊最近也出了點事。」
京城排的上號的大財團之一,孫氏,自然不容小覷。
「不確定,」宋望語調淡淡,「不過也八九不離十了。就算不是他,也大抵和他有關。顧市長清正無私,他那個媽媽可就說不準,別忘了,她媽媽背後還有個孫氏。」
除了他,似乎也沒有旁的人一直和林思琪過不去。
「是,顧青倫?」趙青擰著眉,若有所思道,「就算進去了,以他的實力,這件事也還不在話下,完全做得到。」
「應當是。」宋望伸手夾了煙,另一只手仍舊是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自個的腿面,語調淡淡的說了句。
「有人介入了林凱的事?」邊上的趙青垂眸問了句。
「這,」猴子遲疑著看了他一眼,「是。」
「也許有人給了她更多錢,」宋望吸著煙,屈起兩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自個的腿面,「又或者,有人動了她的丈夫。派個人跟著她吧。」
「是啊,」猴子極為不解,「不都說她有情有義,愛著她麼?怎麼會被別人模一下就受不了,這女人,真是的。比男人還難搞。」
她雖然做著一般人不齒的行業,可實際上挺重情義。他選中她,演一場戲給林母看,酬勞豐厚,足夠她歇上好些年了。
每個人總有不容易,他當時選中阿麗,也是因為心里有幾分喟嘆。
「我知道。」宋望俯身,在茶幾上給自己捏了一根煙,就著邊上旁人燃起的火苗吸了一口,「阿麗的丈夫癱瘓在床,你不是說了麼?」
「哥,」等她們兩人被帶下去,猴子忍不住開口道,「這事不對。」
「算了。」宋望沒有和女人計較的習慣,直接抬手,朝著阿麗做了個「下去」的手勢。
阿麗肩膀瑟縮了一下,邊上的小鳳也是。
「嘿。」猴子哭笑不得,挑著眉梢喊了一聲,音調挺高。
「我不是故意的,」阿麗的聲音很低,「李哥不是說前面一直調情麼?我就是,他模了我,我也有點受不住。」
Vip包廂里挺安靜,他冷著臉不開口,便總沒什麼人敢,目光齊刷刷落在阿麗身上。
幾人回了十色,平素除了公司,這基本上是他最常待的地方。
半個多小時後——
宋望懶得再進去,讓猴子將阿麗和小鳳給帶了出來。
「知道了哥。」兩人果斷的應了一聲。
「可以,」宋望點點頭,朝著兩人道,「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著他,直到出院,不許除了林母之外的其他人探望、靠近。明白嗎?」。
「哥,」猴子被他笑得頭皮發麻,連忙開口道,「這兩個怎麼樣?」
宋望抬眸看了看,發現平日總跟著他的程謙沒來,挑著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猴子辦事效率一向高,不一會兒,帶了高大健碩兩個男人。
乖丫頭,真是他的寶,宋望握著忍不住笑,低頭,在她發的那句話上親了一下。
「我也是,永遠愛你。」
宋望握著鄙視自個,林思琪又回了短信。
毛病真多啊!
可他不一樣,他不願意總藏著,他得說出來,讓林思琪知道,他不但要自己說出來,還希望林思琪回應他,這樣,他覺得安全,心滿意足。
有人說男人的感情總是內斂沉穩的,像大山,不會將柔情絮語掛嘴邊。
「哪里需要說這些,」宋望不假思索的編寫著短信,略微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思琪,我永遠愛你。」
「謝謝。」林思琪的短信回得很快。
「我知道,」宋望低著頭編短信,「好好陪陪她。」
「我媽心情不好,怕她出事,我先跟著她回去里,今晚住家里。醫院里還得你處理一下,麻煩了。」
然後,林思琪的短信來了。
宋望察覺到自己不知怎的又想歪了,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他低頭,一只手避著風,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兩口。
想要她,嘖……
有一丁點脆弱的時候,想起自己母親的時候,他總是想抱抱她,她身上香香軟軟的,似乎總能給自己慰藉。
醫院樓道里有風,還挺冷,宋望緊緊抿著薄唇,覺得自己又想念起林思琪了,真想現在就抱抱她呀。
這樣的想象,讓他心口縮了一下,說不出的疼。
如果會,她會不會一改往日的乖巧柔順,也像母親那樣,一刀一刀的刺進自己的心髒?
他會背叛她嗎?
宋望胡亂的想著,忍不住低頭,伸手在自己的眼楮上模了模,很自然的,他想起了林思琪。
許多人說,桃花眼的男人多風流……
宋望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楚香蘭,她應當是深愛著父親的,那個男人也是標準的桃花眼,笑起來總好像在引誘人。
女人在感情上總是奇怪的。
想起剛才那一刻林母臉上決絕的光,宋望突然覺得,他也許沒有真正的了解林母,她看上去溫吞和軟,骨子里,又似乎不是。
要離婚的話,是一時之氣,還是……
眼下,失望了?氣憤了?
畢竟做了十幾年的夫妻,林母究竟是怎麼想的,他也不能百分百確定。
可事實上,這件事他一直覺得自己介入過多,對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林母來說,也有點不公平。
後來,林凱被打的時候直接扔下了小思源,更是讓他看清了這人自私自利的本質,那以後,就想著如何讓林母和他離婚了。
他打了林思琪,自己當時就想收拾他,也是因為林母,才按捺住滿月復火氣。
從第一次去林家,見到林凱,他就本能的厭煩他。這種感覺挺奇怪,毫無緣由,但特別真實。他一開始就知道林凱不過是繼父,因而對他根本不如林母上心,有時候連個招呼都懶得打。
宋望有點意興闌珊,轉身走出了病房。
他面色冷漠,屋內三個人便不怎麼敢出聲,尤其林凱,听見他幾句話心里憋了一萬句斥責,卻依舊咽了回去。
「明白。」猴子應了一聲,宋望直接掐了。
「現在,」宋望道,「經驗什麼的都無所謂,是男人就行。給你半個小時,將人直接帶到醫院來,我等著。」
「男的?」猴子明顯愣了愣,「現在?」
「找兩個男護工給林凱。」宋望簡明扼要。
「哪能啊,沒,」猴子忙不迭道,「哥你有什麼事?」
「打擾你好事了?」宋望眉梢微挑,語調里也听不出喜怒,不咸不淡的問了一聲。
里猴子的聲音還帶著喘,火急火燎的喚了一聲︰「哥。」
放開林凱,他直接打給猴子。
宋望冷笑著到了病床前,俯身,伸手以兩指掐上他的下巴,左右轉著看了兩眼,到了最後,卻少了的興致。
這男人,出了事永遠不會找自己的原因。
「是你對不對?」病床上抑郁難平的林凱開始咆哮,「一定是你!你怎麼這麼惡毒?為了讓程瑜和我離婚,這樣下作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呵。」宋望冷淡的笑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被氣的,沒接她的話,目光定格在一直沉默的阿麗身上。
「宋先生,我……」局促難安的小鳳最先開口,看著面無表情的宋望,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宋望依舊在房內,目光審視的從三個人面容上劃過。
這情況讓林思琪猝不及防,也有點讓宋望出乎意料,兩個人對看一眼,林思琪追了出去。
沒有說自己要去哪,沒有說這兩個護工怎麼辦,她就那樣直接出了門,好像將和他有關的一切,徹底的拋開了。
林凱看著她,第一次,覺得有點怕,他想再說些什麼軟話,卻又因為病房里人多猶豫起來,就在他猶豫的這時間,林母從椅子上起身,出了門。
林母苦笑著想著,目光卻沒有再在他臉上逗留一秒。
思琪不喜歡他,自己也不喜歡他,原本她自己帶著孩子就能生活的很好,卻偏生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又一次回到原點。
可眼下,突然想通了,只覺得自己一直在作繭自縛。
這些年,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在那一方面對他有所虧欠,她才一直在生活上百般忍耐。
林母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
「我不同意,」林凱氣急敗壞,「我這也沒犯多大錯,你怎麼還得理不饒人了。」
「你閉嘴,」林母臉色冷淡道,「這些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先養病,好了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這樣想著,他冷著的一張臉登時就軟化了些,朝著林母開口道︰「程瑜,你別生氣了。這件事是我不對,可主要是阿麗勾引在先,而且我們也沒發生什麼事。」
林凱怒火中燒,可也知道這件事著實是自己的錯,除了服軟,別無他法,總得先哄好了林母才是。
而且,他原本也沒錯的,是別人主動勾引他的。
她從來不曾主動過,眼下有別的女人對自己主動一次,她就受不了了嗎?
他渴望她,這些年都是,可每次牽扯上那些事,兩個人私底下總有說不完的別扭和矛盾。
就連林思源,原本也是她不情不願,意外懷上的。
林母性子軟,相貌好,身材也保持的好,可這麼多年,在那一方面卻從來冷淡。
兩個人的聲音里都帶著哭腔,抱在一起便顯得十足悲傷,落在林凱的眼中,他卻登時惱怒起來。
「媽。」林思琪也抱著她,心里酸澀難言,忍不住掉下淚來。
她的思琪,從小乖巧听話,一路支撐自己走到如今,終于長大了啊。
林母哽咽著喚了聲她的名字,一雙胳膊更是緊緊地圈著她,好像圈著自己唯一的寶貝。
「思琪……」
林思琪沒見過她這樣,心里不知怎的竟是有點怕,抱著她的肩膀按到自己懷里,輕聲道︰「媽,你別傷心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支持你離婚。」
林母的眼中蓄滿淚,端坐在椅子上便顯得無比哀傷,她分明是哭著,卻忍不住笑,又哭又笑,看上去實在傷心至極。
到底為什麼,將自己弄到這樣糟糕的田地里?!
程瑜啊程瑜,怎麼能錯的這樣離譜?!
她這一生,辜負了善良溫吞的雙親,逃離了青梅竹馬的戀人,妥協給柴米油鹽的生活,到了最終,卻發現,這生活,原本從來不是她想要的。
應該珍惜的時候她忽視,應該爭取的時候她放棄,應該舍下的時候她強留,應該抗拒的時候,她忍受。
可眼下,卻第一次覺得,這一生,幾乎沒有一件事做對呀。
前面二十多年,她總有孤注一擲的勇氣,以為舞蹈和愛情就是她的生命,沉浸其中渾然忘我,後面二十年,卻被細碎的生活磨平了所有稜角,除了承受,再無痴心妄想。
她這一生已經走過了一大半。
她以為父母愛她,總會將她原諒,可不曾想,不過幾年,那曾經將她視如珠寶的父母雙雙辭世。
她有過刻骨銘心的一段愛,最終卻未能如願做了那人的新娘。她有了孩子,為了這個孩子,被父母逐出家門,背井離鄉,一個人到了青城。
她原本未曾愛過林凱,是為了讓林思琪有個家,經人介紹,才選中他。
「離婚吧,」林母的聲音依舊帶著些顫抖,臉上的神色卻堅決,看著床上的林凱,開口道,「等你好了我們就離婚。」
林思琪若有所思,她也沒有開口。
可除了她,其他人並不真正的看清林凱。宋望找了這護工來,出了事,難免被母親遷怒,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凱是怎樣一個人她心里清楚,自然不會因此怪罪宋望。
她直覺這件事和他有關。
病房里一片寂靜,林思琪詫異的看了低著頭的阿麗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宋望的身上。
惡心,真惡心,想起來她就惡心的作嘔。
林凱的石膏還沒拆,根本活動一下都不方便,可她剛才進門的時候,卻看見他貪婪的啃著阿麗豐滿的胸脯。
林母手指顫抖,哽咽著說不下去。
林母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跟她一起來的宋望,扭頭,伸手指了指阿麗,紅著眼楮道︰「她,勾引林凱。剛才我進門的時候,他們……」
林思琪先開口,她走拍了拍林母的肩膀,輕聲道︰「這是怎麼了?你剛才在里,說的是什麼事?」
宋望的目光在阿麗身上轉悠了一圈,眼見她根本不敢抬眼和自己對視,心下已經有了點不妙的預感,他沒有。
這情形……
林凱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的平躺在病床上,只眉眼耷拉著,看上去似有愧色;他邊上,林母坐在椅子上,緊緊咬著唇,臉色十分難看;另外,阿麗遠遠坐在另一張病床上;小鳳則是有點無措的立在林母邊上。
宋望停了車,兩個人便直接往病房而去,一進門,都因為眼前的情景怔了怔。
兩個人各懷心事,一起到了第四人民醫院。
宋望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微微屈起,在自個的腿面上點了點,想了半天,也有點弄不明白。
那,到底是什麼事呢?
可眼下,就單從時間上,這件事也不應該發生。
第一,林凱應當是對阿麗有色心,阿麗假意勾引實則陷害的手段才行的通;第二,時間上應當在林凱拆了石膏,復原期間;第三,為保周全,撞破丑事的自然不能是林母一個人,所以行事之前,阿麗應當和他取得聯系,商量出具體時間來。
這事情說起來簡單,可必須天時地利人和才行。
林母心灰意冷,在他和林思琪的勸說之下,認清林凱其人,決意離婚。
兩人撕扯的過程中被林母給「撞見」,阿麗衣衫不整委屈痛哭,小鳳一旁作證,講明林凱一直對阿麗心懷不軌。
可按著他的計劃,應當是林凱在住院期間和阿麗眉來眼去,到最後,要出院的前幾天起了心思,「強暴」阿麗。
目的,自然是讓林母狠下心離開這個人渣。
那兩人原本是按摩,也正是他專程給林凱備下,引誘他背叛林母的關鍵所在。
牽扯到醫院和林凱,他難免想到兩個護工。
「嗯。」宋望應了一聲,發動車子,目光掃過林思琪焦慮的眉眼,下意識的,緊緊擰了眉頭。
「嗯,誰知道又鬧出什麼事?」林思琪一邊快步上車,一邊伸手在自己的眉心按了按,嘆氣道,「先走吧,去醫院,有什麼事去了才知道。」
「你繼父?」宋望微微挑眉。
「我也不知道,」林思琪緊緊蹙著眉,「好像是我繼父又怎麼了,不太清楚。這些日子我也沒問過他的情況。」
「怎麼了?」宋望垂眸看她,邊走邊道,「媽那邊出了什麼事?」
林思琪又安慰了兩句,掛了。
「嗯,好,」林母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就在這等你。」
「你別急,」林思琪听見她哭也覺得難受,連忙道,「媽,你別著急。我這會也沒上課,我馬上過來。什麼事等我到了醫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