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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婚。
就最後這一點,已經比他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烏童二十一歲,活潑開朗,陽光帥氣,從小學習成績好,體育各方面也都不錯。雖說有時候貧了點,可為人處事上一點也不馬虎,應該也沒交過女。
可不是比他好?
這句話顯示出來,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又緊了緊,叼著煙猛吸了一口,直接發送了。
吸了幾口,他重新將拿起來,回復道︰「比我好。」
江遠握著方向盤的一只手緊了緊,將屏幕上一句話來回看了好幾遍,又低下頭略微想了想,將放在一邊,找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小呀麼小刺蝟︰「你覺得烏童做我男怎麼樣?」
上了車,將手里的課本直接扔到了後座去,將重新掏出來,又看了兩眼,屏幕上又蹦出一條私信來。
沒課,他不在學校用午餐,直接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
他將重新揣回兜里去。
她這話問的直白,和平時拐彎抹角的玩笑都不一樣,江遠握著看了兩眼,低下頭略微想了想,許久,也不知道如何回復。
小呀麼小刺蝟︰「如果,我要交一個男,可以是你嗎?」。
江遠腳步慢了些,將掏出來,點兩下,一條私信蹦了出來。
是微博私信,他設置的提醒音。
江遠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夾了課本,轉身,伸手在自個眉心按了按,兜里的突然想起來。
「知道。」烏童應了聲,重新蹦遠了。
「算了。」江遠朝著他揮揮手,「沒事。你回吧。早點去吃飯。」
「您吩咐。」烏童登時站住,轉過身,笑嘻嘻地看著他。
「等等。」身後的江遠又出聲叫住了他。
「肯定的。」烏童咧嘴笑了笑,蹦著往回走。
「行了行了,回去吧。」江遠拿手里的課本在他肩膀上拍一下,「其他老師課堂上規矩些。」
「行。就最後一次。」烏童登時笑起來,「不就個簽名嘛。還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放心好了,要不是那哥們實在和我關系好,我才不給他呢。」
「最後一次。」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江遠被他拉著袖子,嘆了一口氣,站在了原地。
「艾瑪。」烏童簡直想跪倒在他的西裝褲下面,「不行啊。你行行好,可憐可憐你大外甥吧。我可是拍著胸脯給人家保證下的。等蔓菁姐回來,你隨便讓她賞兩個字就好啊,根本也不費什麼事。」
「沒有。」江遠語調有些生硬,「照片簽名的,都沒有。」
「別介啊,你不能這樣,」烏童火急火燎去拉他,「小舅你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不就一個簽名嘛,又不是玉照。放心,他要照片的話我指定削他,那哥們就想要簽名,啊,一個簽名就行。」
江遠垂眸看了他一眼,又轉過身,直接往前走。
烏童有點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那啥。我的意思就是,他想要蔓菁姐的簽名,怎麼樣,賞一個吧。」
「哦對。」烏童一拍腦門,「就我宿舍一哥們,可喜歡蔓菁姐了!」
「什麼事,說吧。」江遠扯開話題,「不是說找我有事麼?說說看。」
「真生氣了?別介啊,小舅,你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別介啊,」烏童簡直有點無奈了,「我說不是吧。我就在你課堂上鬧了一小下而已。這不是琢磨著她肯定喜歡率性爽快的男生嘛。」
江遠沒,依舊大跨步往前走。
「哎我去。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烏童快步追著他,「我是真挺喜歡她的。琢磨她好久了,認真的。」
「逗?」江遠看看他,「我覺得你也挺逗的。」
「嘿嘿。」烏童撓撓頭笑了兩下,「我覺得那姑娘挺逗的。」
「挺本事的呵,」江遠腳步沒停,側頭看他一眼,邊走邊道,「追女生追到我的課上了。」
「哎,小舅你慢點。」烏童伸手在他筆挺的背上點了點,「我找你有事呢。」
國內著名主持人的獨生子,烏童是很陽光活躍的一種帥,三兩步蹦出去,直接朝著走出一段距離的江遠追了。
她悵然若失,視線處,烏童蹦著追了出去。
「米線怎麼樣?」楚瀅隨便地回了句,目不轉楮地看著講台上夾了課本往出走的江遠,眼看著他消失在教室門口。
林思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朝著邊上的楚瀅開口道︰「中午吃什麼?」
課堂里放了兩部電影短片,三堂課很快。
後者忙不迭應「是」,沒心沒肺地坐了下去。學生們自然又笑,江遠繼續講課,楚瀅的臉色卻是有點稍微難看了。
「下課再追。」江遠微微蹙眉,看著烏童說了句。
林思琪忍不住也笑,她邊上的楚瀅捏著紙,一張臉更紅了,卻忍不住抬眼朝江遠看了。
「哈哈……」教室里爆笑聲差點掀翻了屋頂。
「沒做什麼。」烏童伸手在自個額頭上撓了撓,突然又想到什麼,聲音郎朗的開口道,「我就追楚瀅。」
「上竄下跳做什麼?」江遠抬眸朝著他看,一開口,跟著他齊齊看的學生們又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烏童!」講台上江遠突然的一聲將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正揮手的烏童撓撓後腦勺,站起身來。
最邊上的烏童咧嘴笑了笑,露出兩個白白的虎牙來,朝著她又揮揮手。
這表白來的太及時,也挺直接,楚瀅明顯也意外,下意識的,同樣探著頭,朝她們邊上看了。
林思琪很容易就看見,愣了一下。
呃……
楚瀅也明顯愣了愣,直接將她遞的一頁紙打開了,上面也就是清雋工整的一行字︰「我可以做你男嗎?」。
林思琪朝著她笑了笑,將手下的紙頁推給了楚瀅。
國內著名主持人烏樂的獨子,和她們並不是一個班,可因為在校學生會和籃球隊都挺出名,她自然知道。
烏童。
林思琪愣了愣,側頭看,同一排最邊上一個男生朝著她揮了揮手。
折起的紙面上,清雋的七個字「麻煩給楚瀅,謝謝。」
「也是。」林思琪贊同地點點頭,正想再說點什麼,手臂卻突然被邊上一個女生踫了踫。
楚瀅看她一眼︰「他本來就沒什麼脾氣。」
楚瀅便依言坐下來,邊上的林思琪忍不住笑了笑,小聲道︰「估模著被你整的一點脾氣都沒了。」
「坐下吧。」江遠手心向下,朝著她做了個手勢。
學生們又是一片笑,楚瀅難得的有點難為情,看著他,一張臉緋紅。
哈哈……
江遠也微微愣了一下,低頭自顧自笑了笑,抬眼朝她看,開口道︰「該找個男了。」
學生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許多人好整以暇,都明顯等著江遠的反應。
楚瀅這回答有點像挑釁,登時逗樂了不少人。
江教授不像李教授,課堂上沒什麼規矩,卻反而很招學生喜歡。他講課的時候基本上沒人胡鬧,所有人都尊重他,可其余時候,課堂氣氛一向熱烈,學生們也沒什麼忌憚。
教室里的學生愣了一秒,前俯後仰,哄堂大笑起來。
嘩……
「江教授,」楚瀅語調頓了頓,撓撓頭,「我沒有過戀愛經驗,看這一段挺沒有感覺的。」
「嗯?」江遠微微挑眉,看著她,聲音挺溫和,也和平素一樣,完全不可能生氣的樣子。
「沒有。」楚瀅略微想了想,簡短地回答了兩個字。
江遠叫完了才發現,伸手在自個眉心按了按,調整了一下站姿,抬眼看︰「這段短片,觀後感,隨便說幾句我听听。」
楚瀅坐在他視線右邊,眼見他轉頭,正是有點悵然若失,被他冷不丁叫一聲,下意識的,飛快站起來。
他看著左邊神色認真的幾個女生,一開口,卻直接喊了聲「楚瀅。」
江遠收回目光,眼看著電影短片到了尾聲,便抱著胳膊靠在講台上,想著找個學生隨便提問一下。
她很容易讓他發笑,這種感覺挺稀罕,其實也從來沒有過。
也挺逗,每次看見她發的那些句子和表情,他很容易就能想起那頭她的表情,透過或電腦屏幕,她整個人都是活靈活現的。
看上去沒心沒肺一丫頭,可很多時候都挺招人心疼的。
小姑娘頭發挺短,一張臉精致小巧,算不上特別白,可皮膚亮亮的,看上去就很健康,眼楮也亮,尖尖的下巴搭在胳膊上,目不轉楮地看著他,看上去就有點小可憐,好像在「求疼愛。」
她看的時間久了,目光自然也專注,即便隔挺遠,江遠其實也老早就察覺到。他便趁著放電影的空閑狀若隨意地朝著她看。
楚瀅突然很想知道,很想挑明了,問問他。
這,是喜歡她嗎?
他在講台上傳道授業解惑,私底下也總能讓不動聲色地讓她覺得踏實安慰。
她有時候難免暴躁,暴躁的時候會發「抓狂」的表情給他,他回復的時候也總是「安慰」的表情,一只手模著頭頂那樣一個表情,她所有的煩躁就在他「揉揉腦袋」這樣的動作里,全部的煙消雲散。
他的「嗯」後面總帶著疑問號,她知道他耐心,有什麼話便都能輕松地說給他听。
他會在夜晚十二點準時和她說「晚安,早點睡」,會在她問「在嗎」的時候,及時的回復一聲「嗯?」
楚瀅有點恍惚,便沒有再繼續和林思琪聊天,抱著手臂趴在課桌上,有點貪婪地看著江遠英氣迷人的眉眼。
她也想要那樣一個男人,可以溫和柔情的對她笑,耐心地听她,包容她數不清的毛病和脾氣。如果有那樣一個人,她肯定也會很乖很听話,卸下所有防備,將小刺蝟最柔軟的肚皮朝向他,讓他模,永遠不會扎到他的手。
她其實羨慕那樣的愛,也羨慕宋望對上林思琪那樣的表達。
可從來沒人那樣對她,其實他們也沒有那樣對白茉,楚家的男人表面溫柔有禮,私底下卻都嚴肅內斂。也就楚灃那樣的,對著白沫,溫柔寵溺無底線。
她肯定都會很乖很听話。
如果在她發脾氣的時候,在她扔東西的時候,在她暴跳如雷的時候,他們能多笑笑,包容地看看她,伸手揉揉她的頭發,隨便哄一哄。
她其實只不過想多要一點疼愛而已。
爺爺脾氣也倔,爸爸是周正威嚴,就連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楚沐,也總是厭煩她的脾氣,她的胡攪蠻纏。
媽媽女乃女乃愛她,她其實從小就知道,可許是因為她性子太 ,總是橫沖直撞,從小不怎麼招男人喜歡。
沒有生氣沒有惱怒,一點脾氣也沒有,聲音溫醇帶笑,看上去那麼包容,是能讓她登時沒一點脾氣,願意好好听話的那一種包容。
又說︰「好了,坐下吧。」
他說︰「哦?原來是個女孩兒。」
好像也就課堂上那一次,他短短幾句話,就讓她怦然心動。
她其實挺迷他。
楚瀅覺得他很聰明,還是那種挺有深度挺有智慧的聰明。她那點思,在人家跟前估模著壓根不夠瞧,完全不在一個段數嘛。
話不多,每一句卻都能說到點子上,挺細心,偶爾關心兩句,不會讓人覺得煩,而是特別的恰到好處。
江遠其實年齡也不大,三十一歲,卻正好是她喜歡的那一型。
她的帳號其實沒什麼個人信息。專門去和他聊天,原本就有些心虛,怎麼可能主動說起學校里這些事。
「我們沒說這個,沒說起職業。」楚瀅將本子推過來,又翻個白眼給她。
「也許是因為工資比較穩定?」林思琪笑著寫了一句,看了看,又補充道,「你不是和他聊得挺歡麼,都沒問問?」
「你說他一學表演的,怎麼就想起了教書呢?」楚瀅道。
她寫字就很漂亮,大小一致,弧度流暢而圓潤,看上去都十分舒服,和個人形象有的一拼。
林思琪多瞅了兩眼,提筆道︰「正常。顏值在那擺著呢。」
楚瀅寫字挺豪放,龍飛鳳舞的,每個字每個字都挺大,看上去不拘小節,就是挺不好認。
「那啥,江遠他也是我們學校表演專業畢業的。」
林思琪換了課本,忍不住笑了笑,邊上的楚瀅戳戳她胳膊,將自個的作業本推了過來。
身高腿長相貌好,尤其年輕還未婚,家里卻養著軟萌萌一只小黑貓,左看右看,平素克制冷靜的教授都有點反差萌。
不過,大多數學生還就喜歡他這樣。
他也不像李教授,喜歡語重心長,長篇大論。他講課永遠都是能少一句是一句,能看片就不教條,舍不得唾沫似的。
講台上,江教授目光逡巡一周,直截了當︰「上課。」
林思琪坐起身,朝著楚瀅挑眉笑了笑,後者給她翻了個白眼。
時間把握的這麼好,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江教授踩著鈴聲進教室的習慣也算是自成風格,總歸從來不提前一分鐘,也從來不遲到一分鐘,永遠都是踩著點站上講台。
「你這都什麼跟什麼?」楚瀅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在,上課鈴響了。
「那就談唄。」林思琪也抱著胳膊趴在了課桌上,沖著她擠眉弄眼,「人不風流枉少年。該出手時就出手!」
「屁的情況。」楚瀅看她一眼,有氣無力地趴在課桌上,「我倒是想有,關鍵他沒有啊。說真的,我挺想談一場戀愛的。」
「有情況?」林思琪挑眉看她,一下來了精神。
「得了吧。」楚瀅沒好氣地推推她,「姐們才不要你陪。你男人指定削我。我還是琢磨琢磨,立刻展開一場戀愛的好。」
「好了好了我錯了。」林思琪笑著去抱她的胳膊,「我以後一定好好陪你。怎麼樣?我可以發誓。」
「沒幾次?」楚瀅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下,「表嫂你說這話臉紅不臉紅?!我真鄙視你!沒出息!」
「也沒幾次。」林思琪聲音小了些。
「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楚瀅撇撇嘴,「你丫也是個沒良心的。見色忘友,有了男人都不要姐們了,你自己說說,被他拐帶了多少次。」
「去你的。」林思琪捶了她一下,「什麼叫看上去正人君子似的。」
「剛來楚家的時候挺傲的,」楚瀅有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後面就挺能裝的,西裝筆挺,看上去正人君子似的。」
「那他以前什麼樣?」林思琪對宋望這幾年的生活其實挺好奇。
「艾瑪,我真是瘋了!」楚瀅眼看著宋望高挑峭拔的身形消失在教室門口,一臉無奈地看了林思琪一眼,「你到底怎麼受得了他啊!怎麼我從前沒發現他這麼纏人呢?」
林思琪一臉羞窘地低下頭去,宋望便溢出頗為愉悅的一聲笑,伸手擰了她的臉,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出門去。
宋望一偏頭,湊,重重一個吻就落在他唇角。
林思琪被他纏得完全沒辦法,也不敢左顧右盼,紅著臉湊,在他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
這人……
「要你就行。」宋望擁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趕緊親,親了就走。」
「能不能行啊?」林思琪當真窘得不行,一張臉都緋紅,滾燙滾燙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不要臉。」
「親親我。」宋望看著她笑了笑,耍無賴,「親我一下。快,親我一下,我就走。」
「行了。」林思琪又砸他,「敗給你了。快走吧。」
「我看你就是小孩。」宋望伸手在她鼻子上擰了擰,「嬌氣也沒什麼。我就喜歡你嬌氣。」
「我知道了。」林思琪笑了笑,掙月兌不了,索性也靠著他,「又不是小孩子,哪有那麼嬌氣,上次是意外。」
他說著話,伸手在林思琪額頭上踫了踫︰「這幾天還得注意點。有時候發燒完一不留神又燒起來。覺得頭疼就立刻用體溫計量一下。」
「急什麼。」宋望垂眸看她一眼,「我就抱抱你,再抱抱你就走。」
「注意點吧。」林思琪猝不及防,又哭笑不得,以手握拳就在他胸口砸了兩下,嗔怪道,「兩節課也完了。你不說坐兩節就走麼,快走。」
抱一抱林思琪卻很習慣,他一只手松著拉鏈,一只手就相當自然的從林思琪脖子後伸,將她整個人攬到自己胸膛處,大爺似的。
嘖,不常穿羽絨服,還真挺不習慣的!
他陪著來听課,自然想著穿得隨意一些,可……
宋望伸手將羽絨服的拉鏈往下拉了些,順便活動活動脖子。
李教授已經出了教室,學生們長吁短嘆,前俯後仰地放松,簡直像打了勝仗一樣的興奮。
她這嫉妒,在第二節下課鈴聲響起後達到了頂峰。
蘇藝怔怔地看了兩堂課,一只手握著筆,忍不住就在桌上的課本上狠狠劃了幾道,憤怨嫉妒,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
代課老師都喜歡她,就連李教授,雖說因為課堂秩序被搗亂的事情罰過她,可那些,根本沒有課堂上夸獎她的次數多好麼?
分明是差不多的起點,為何她一眨眼竟是能站的這樣高?
這每一樣想起來,總難免讓人嫉妒。
可讓她們始料未及的是,林思琪竟然有頗為豐厚的身家!宋望會陪著她參加節目,直播現場說出自己是認真的那樣的話!此後,更是高調求婚,雷厲風行領證!
這些總裁哥的,也不過就圖個年輕漂亮。
宋望高調表白,原本學校里對林思琪羨慕嫉妒恨的人就多,等著瞧熱鬧的也不少,只覺得無非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又因為《天籟之音》一炮而紅。
當然,也有至始自終都收不回目光的,距離兩人不遠處的蘇藝便是。
兩節課八十分鐘,前兩節課間也不過休息五分鐘,直到最後,宋望這狀態也沒變,半節課,教室里注視他的目光便漸漸少了下來。
這認真听課的架勢擺出來,饒是李教授,也莫可奈何。畢竟,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人家說他慕名而來,總不可能冷著臉轟出課堂去。
他又不是來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