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光環就醬紫，吼吼……
嗷，今天突然發現，阿錦是個取章節名的廢柴，可能一章里總是事情比較多，權衡了半天，還是覺得都用和宋哥有關的。
－－－－－－題外話－－－－－－
「可他好像從來沒看走眼的時候。」趙青笑了笑，「就像那個又低又矮的張東明，這幾年挺紅的。可秦裕簽約的時候，他就一個影視城烙大餅的。」
「運勢好就這樣。」宋望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這幾天下面幾個整理著先前華娛的資料，發現這秦裕是個人才。公司成立後拍什麼紅什麼，捧誰誰火，在華娛那幫董事心里，威望頗高，藝人那邊也是，甚至還有幾個導演編劇，簡直對他感恩戴德。」
「說。」宋望頭也沒抬。
「知道了。」趙青又應一聲，若有所思道，「有個事還挺奇怪的。」
「對。那就讓他先留意著，有什麼事情再說。」宋望話音落地，轉著椅子面朝桌面，將桌上的文件夾翻了翻，又道，「光影和藝人之間的合約詬病很多，對新人壓榨太厲害，容易引起反彈，參考華娛先前的，調整一下，協商後統一重新簽約。」
「就是他給的消息。」趙青道。
略微想了想，他又道︰「猴子知道了？」
「孟家的事還是留意一下。」宋望繼續敲桌子，「孟二做了鄧老的乘龍快婿，孟家眼下的平衡就沒了。會重新洗牌，孟二可能接替孟秋的位置坐了家主，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動蕩。」
「是。」趙青應了聲。
「正常。」宋望屈起兩根手指在桌面敲了敲，「邵正澤的手筆。這個和咱們沒什麼關系。不用管。」
「可能，可能要簽約環亞了。」趙青若有所思。
「然後呢？」宋望月兌了外套掛一邊，一只手扯了扯頸間的領結，拉開椅子坐上去，靠著轉了下，發問道。
「是京華。」趙青關了辦公室門，繼續道，「早上九點，京華旗下二線以上幾十個人，和許依依一樣，微博上@京華娛樂，單方面高調解約。」
「是挺意外的。」宋望笑了笑，「另一件呢？」
「沒錯。」趙青邊走邊道，「還挺讓人意外的。」
「鄧老？」
「說是鄧南疆的掌聲明珠。」
「哦？」他話未說完，宋望挑眉看他一眼，詫異道，「和誰？」
趙青笑笑道︰「早上得的消息，說是孟二可能要訂婚……」
宋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兩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趙青答了句。
「這是有事？」宋望挑眉看看他。
時間不緊張，他開著車慢悠悠到了公司，上了樓，趙青便快步迎上來，開口道︰「哥，你來了。」
李教授點點頭進教室，宋望走到後門看了看，眼見程思琪已經安安穩穩地坐好，勾唇笑了笑，下樓去。
「當然。」宋望驕傲地笑了笑，略微想了想，讓開路，「您上課，我就不打擾了。」
「這孩子很不錯。」李教授住了步子，難得的笑了笑，開口道，「是個值得珍惜的好姑娘。」
「本來專程來听課的，誰能想突然有點事，這就只好先回了，真遺憾。」他一本正經地說著話，又夸獎，「思琪說你總是提前十分鐘到教室，真是難得一見的敬業，也難怪這丫頭喜歡你。」
「宋先生好。」李教授一本正經地答了句。
宋望抑郁地側頭看了眼程思琪，迎上去，清雅地笑了笑︰「李教授早上好。」
程思琪還沒坐好，這老頭子怎麼還提前上課？！
宋望朝著她揮揮手，一轉身，迎面看見面容古板的李教授。
心里還有些氣悶又有些驚魂未定，程思琪定定神，說了句「我進去了」，就往教室走。
她從來不知道宋望車技這麼好，一路上在車流里見縫插針地往前竄，她愣是在課前十分鐘到了教室門口。
然後，程思琪經歷了堪稱驚心動魄的半小時。
「那也沒事，有呢。」宋望安慰她，動作很快穿好衣服，兩人在洗手間打仗一樣的洗了臉。
「關鍵是李教授，沒幾個人敢遲到的。」
「那個老頭？」宋望掀開被子下床，發現一只小貓還趴在他身上，直接推下去，套著褲子開口道，「沒事沒事。我送你。偶爾遲到一次沒什麼大不了。」
「你害死我了。」程思琪動作飛快地穿衣服，哭笑不得，「第三節就是李教授的課。期末了很關鍵的，要遲到了這下。」
「喵嗚。」邊上黑乎乎一團小貓往他懷里鑽，他也分不清是哪個，伸手撈著抱在自個胸膛上，又打了長長一個哈欠。
「太吵了我就關了。」宋望也起身，打著呵欠說了句。
程思琪登時清醒過來，伸手推宋望，欲哭無淚︰「起床起床。鬧鐘響我都沒听見，要遲到了！」
時間顯示9︰15。
程思琪笑著搖搖他，突然反應過來星期一，坐起身拿過床頭的手表看時間。
宋望都被擠得稍微遠了些，一條胳膊搭著她，也還沒醒。
程思琪困倦至極，這一覺就睡時間挺長，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胳膊又癢又舒服，她動了動，這才發現自己懷里還蜷著兩只小東西。
宋望翼翼地上了床，抱著程思琪和兩小貓，睡覺去了。
「嘿。」他站床邊看著，先是挑挑眉，有點哭笑不得，而後又心軟，還軟得一塌糊涂。
再出來，兩團黑乎乎的小貓兒，枕著程思琪玉白的胳膊，睡得那叫一個愜意香甜。
宋望幫她上上下下捏了一遍，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也的確不忍心再折騰她，自個又挺難受，半天，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
程思琪著實挺累的，含含糊糊地應著，不一會，就睡了。
他力道適中，動作又十分溫柔，話音里還帶著些邀功意味，不時道︰「舒服嗎？舒服麼？怎麼樣？」
「那倒不……」程思琪話未說完，宋望已經坐起身，將她翻個身趴在床上，伸手在她肩膀上捏了起來。
「寶貝辛苦了。」宋望伸手揉揉她頭發，「那就不做了。我給你按摩。」
「可是我好累。」程思琪可憐兮兮看他一眼，「蹦蹦跳跳一整天，渾身都疼。想休息的。」
「我就怕一會壓死它們。」宋望咬著她耳朵說了句。
「行了行了啊。」程思琪連忙伸手去攔他，「這麼大的床它們能佔多大地方，沒見過你這樣的，貓的醋都吃。」
「嘿，這是我，不是你。」宋望一只手提了貓脖子，就要往床下扔。
然後，在宋望目瞪口呆的目光里，兩個小東西一前一後，蜷到程思琪的懷里去，靠著她柔軟的弧度，繼續睡覺。
「喵嗚喵嗚！」兩只小東西被嚇了一跳，弓起身子就四下找程思琪。
「一出來你就撅著**勾引我。」宋望勾唇笑著說了句，直接拖起她抱懷里上了床，用一只腳將被子挑了挑。
「呀。」程思琪被他舌忝得癢癢的，忍不住蹦一下，翻身過來，一只手撐床上看他，支吾道，「你做什麼呢。啃我腳，嚇死了。」
宋望扔了毛巾，伸手逮了她兩只腳丫，湊到嘴邊親了親。
「問嘟嘟呢。他絕對百分百的貓奴，太盡心了。」程思琪一邊戳著嘟嘟的腦袋哼著歌，一邊晃著腳丫子，繼續說了句。
宋望看著她圓翹飽滿的小屁屁，擦著頭發，眼楮眯了眯。
「江教授。」程思琪爬床上逗貓玩，圓翹的臀撅老高，白女敕女敕兩個小腳丫對著他，一晃一晃的，頭也沒回就說了句。
宋望洗完澡，腰間圍著浴巾出了浴室，一邊拿毛巾給自個擦頭發，一邊挑眉朝程思琪開口道︰「剛才和誰打呢。」
與此同時——
江遠胡思亂想了一下，往回走。
當然，還有他的「天燈求愛門」，連累自己這個做舅舅的都被打趣。
自個這小外甥挺無辜的，也是從小順風順水挺驕傲一孩子，能回過神就跑去追她，其實原本已經讓他覺得意外。
楚瀅那一巴掌應該是扇給自己看，對烏童，的確是遷怒。
楚瀅扇人巴掌這一點他的確挺難以接受，也的確覺得烏童對她縱容寵愛得過分了些，畢竟，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卻心知肚明。
「掛了。」江遠話音落地，掐了，將裝褲兜里。
「嘿嘿。」烏童樂得笑了兩聲。
「知道了。」江遠打斷他，「我沒那麼多嘴。」
烏童以為他對楚瀅有意見，有點著急，再接再厲道︰「小舅我真挺喜歡她的。不對，感覺愛上她了。我是要娶她當的。這事你千萬替我保密，不能告訴我爸媽，別拖我後腿了。」
江遠听著他，一時沒吭聲。
「就楚瀅。」烏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次她扇我耳光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媽吧。我說你千萬別告訴我爸媽，她脾氣其實挺好的，上次是覺得太意外了，一時失手。」
「還有事？」江遠走遠些找信號。
「哎哎，等一下！」烏童在那邊連忙喊了聲。
「少貧。」江遠斥了一聲，道，「說完了我先掛了。我信號不好。」
「小瞧人了吧。」烏童忍不住撇撇嘴，「演戲沒什麼難的。尤其我還這麼帥！」
「想去就去。你平時也挺閑，去了認真表現就是，多學著點，別給你媽丟臉。她估模著怕你丟臉。」江遠忍不住笑了笑，打趣。
「她覺得大一還挺早，說是學了專業課再去，我這不才問你呢麼？」烏童嘻嘻笑了一下，「我挺想先鍛煉著的。」
「你媽怎麼說？」江遠略微想了想，問了一句。
「就拍戲。」烏童道，「上次我不是面試那個《青梅竹馬》嘛。去晚了沒機會，我想著要不要空閑時間去影視城看看，鍛煉鍛煉演技。」
「說。」江遠言簡意賅。
「你在哪呢？」烏童道，「我就有個事情想讓你幫我參考一下。」
「找我有事？」江遠挑挑眉。
江遠接了，那頭的烏童便嚷嚷道︰「小舅你剛才和誰通話呢？」
是烏童。
江遠看著屏幕略微想了想，沒回復，退出微博，正準備將揣回去，又撥進來一個號碼。
背景︰體院籃球場。
真實姓名帶認證，這樣的微博他一般會稍微留意下，江遠點進去看了看，最先有幾張工作近照。
姚蕾V︰「是江教授嗎？」。
挑選著和工作有關的回復完，他的目光落在一條未關注人私信上。
「不處理回去也得處理，早晚的事。」江遠一邊回話，一邊登陸微博，不一會，蹦出一順溜的私信來。
「出來玩就別記掛那些。」瘦高的女人笑著說了句。
「手電筒下面？」江遠挑著眉略微笑了笑，道，「得了吧。傷眼楮，你們玩，我看看微博。」
「要不要來？」邊上大胡子的王京邀請他。
「玩你的牌！」江遠挺拔筆直地站石頭上，居高臨下地瞪了他一眼。
「和心肝打完了。」卓航抬眼看見他，戲謔地說了句，圍著的一眾人「哈」的一聲哄然而笑。
六月多，山里面依舊很涼爽，蟲鳴聲遠遠近近地交織成一片，江遠看著腳下，往回走，用上微博看消息。
「嗯。」江遠應了聲，掐斷。
「都行。」程思琪爽快地答應道，「我明天去學校，不過我媽一直在家呢。」
「我應該明天晚上回來。」江遠的聲音繼續傳來，「回來太晚的話就後天中午過來接它，方便嗎？」。
「喵嗚。」嘟嘟弓起身子，抖了抖，對著叫喚了一聲，倒是沒有先前那樣，著急得直接拿爪子拍她。
「嘟嘟？」江遠信號不太好，兩個字出口還拖著音，聲音倒突然間溫柔和緩許多，就像喚著自個的心肝。
程思琪張張嘴，有點無語，忍著笑開了免提。
「那就好。」江遠點點頭，「開免提吧。我和它說兩句話。」
「洗了啊。」程思琪說著話，想到他可能是介意，連忙道，「寵物醫院買的專用沐浴液，也沒有感冒，嘟嘟洗澡的時候挺乖的。」
「床上？」江遠微微挑眉，沉吟道，「你給它洗澡了？」
「不鬧了。」程思琪笑了笑，「今天挺乖的。正和喵喵在床上玩呢。」
「嘟嘟乖了沒？」江遠在山上，剛搭起帳篷，卓航一眾人笑鬧著玩撲克，他便走地遠了點，找信號打，開門見山地問了句。
「江教授」三個字跳動在屏幕上，她便直接接通，開口喚了句︰「江教授。」
程思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忍俊不禁，床頭的突然響起來。
畢竟，江遠這嘟嘟養得很嬌氣，太懶了，一般就蜷成團，傲嬌地睡覺，相反，喵喵很怕羞，一點也沒有身為公貓的自覺性，不主動，嘟嘟睡覺，它就擱邊上看著，不叫，自己也睡覺。
不過這兩個小東西還沒發展到好伙伴的地步。
趙克鑫買貓的時候其實就挺用心，也的確是她想太多。
有江遠前面的叮嚀，她自然讓江蔚然抱著喵喵去寵物醫院看了看，按著她轉述的說法，喵喵是小公貓，兩歲多，也做過絕育手術，眼下很健康。
程思琪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戳著兩個小東西，也玩得不亦樂乎。
晚飯前兩個小東西也洗了澡，此刻各自蜷成團，窩在被子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呆。
空調溫度適宜，洗了澡，她穿著短褲背心趴床上，逗嘟嘟和喵喵玩。
在他的強勢要求之下，程思琪星期天晚上沒有提前去學校，而是休息在家，晚飯後，兩人就回了房。
如此一來，和宋望黏在一起的時間自然少。
好不容易借來，趙克鑫基本將和它有關的所有戲份都調整到前面拍攝，程思琪和它搭戲最多，忙碌了整整兩天。
作為一只特別配角，嘟嘟的戲份其實還挺多。
程思琪胡思亂想了一陣，對懷里的小嘟嘟越發憐愛了，一直抱著它，拍戲的間隙一直逗著它，懶骨頭的嘟嘟也算識趣，不一會就歪頭枕著她胳膊喵喵叫了，看上去就像在撒嬌。
可不交配又會影響健康，尤其，說他們是本能，沒有快感……
作為家養寵物，只動物繁殖後代這一項，她想起來也覺得無比恐怖，的確是太快了些。
可實際上人是人，貓是貓，她也的確想得有點多了。
江遠剛才一番話的確挺有道理的，許是她第一次了解這種事，一時間听到了還覺得詫異。
程思琪低頭看向了懷里蜷著的小黑貓，笑了笑，沒。
幸運嗎……
「所以說他無情嘛。」姚蕾一只手托著下巴，看著她懷里的小黑貓，一臉嫉妒道，「你說這小嘟嘟怎麼這麼幸運，獨佔他一腔柔情。」
程思琪忍不住笑起來︰「其實現在也差不多。」
「是啊。他真的很無情。」姚蕾的語調里帶上些許喟嘆，「他那會給我們代課，還不到三十呢。那叫一個帥，我覺得直接媲美上官燁啊。尤其他和燁男神還不是一個類型的，班上很多女孩都喜歡他。可他呢，一學期下來也就認識了兩個班長。」
程思琪一臉認真的看向姚蕾︰「喜歡他的話，多半要傷心的。」
「我真不知道。」程思琪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感覺他並不容易投入一段感情，江教授為人理智，感覺起來就是冷靜克制的那一種，不滿意了，抽身也很快。」
心動帶來一瞬間的激情，可隨著彼此雙方深入了解，這最初的一點激情，很容易消散。
楚瀅當然不算小鳥依人，可應該也是讓他心動了，其實心動這事還挺玄妙，有時候不過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可風險也大。
「小鳥依人？」程思琪挑挑眉，突然又想到楚瀅。
「蔓菁姐是事業型女人。」姚蕾也若有所思，「他應該不怎麼喜歡事業型女人了。其實覺得江教授那人還挺男人，估計著大男子主義，可能就喜歡小鳥依人類型的。」
「其實我覺得江教授這話還挺有道理。」程思琪又笑，若有所思，「畢竟愛情是一對一的單項選擇，又不是多項。喜歡的那一個總得遇到了才知道，不可能按著心里想的做好準備去找一個嘛，那挺奇怪的。」
「怎麼跟繞口令似的啊。」姚蕾撇撇嘴看她，又好氣又好笑。
「說是暫時還沒踫到喜歡的女孩，」程思琪笑了笑，「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選擇怎樣的女孩在一起。」
姚蕾等了一會，眼見她回來松了一口氣，滿目期待︰「怎麼樣怎麼樣？我看你們還聊挺久，說什麼了？」
嘟嘟蜷在她懷里很乖，也懶，黑乎乎一團兒，沒骨頭似的看上去軟綿軟，十分惹人憐愛。
程思琪抱著貓回到了劇組。
與此同時——
江遠笑了笑，沒，收回視線，握著方向盤專心開車。
「那你問？」卓航撇撇嘴。
「沒有，怎麼會。」江遠笑了笑，「這原本就是基于理性的考量。」
「我覺得不絕育更殘忍。」卓航嘖嘖嘆兩聲，「它一發情你們家簡直像戰場，還有那淒厲的叫聲，嘖，我現在還有陰影。怎麼，好端端說這個，後悔了？」
江遠發動車子，一只手握著方向盤，拐彎出了校門，略微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你覺得給嘟嘟絕育這種事，殘忍麼？」
「通達啊，感覺挺通達一女孩，和同齡人真不一樣。」卓航說著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去，低頭給自己系上安全帶。
「哪樣？」江遠挑眉。
「這姑娘是真漂亮。」卓航依舊在嘖嘖贊嘆，若有所思，邊想邊道，「就身材臉蛋簡直無可挑剔，這氣質也忒讓人舒服。不過最惹人的還是眼楮了，黑亮通透，看上去挺動人，還真就你說的那樣。」
江遠看他一眼，扯扯唇角，沒。
走出幾步，卓航一只手在肚子上按了按，喟嘆道︰「真別說，傳媒大學的校花，當真名不虛傳，比以往那些明顯還上了個層次。」
卓航點點頭，兩個人和她道別，轉身走。
「我知道的。」程思琪笑了笑，大而黑亮的眼楮微微彎起，像美麗的月牙兒。
卓航白他一眼，又朝著程思琪道︰「這嘟嘟可真是你們教授的心肝，傲嬌得不行不行的，照顧起來麻煩，你得當心了。」
「許久沒出去過了。」江遠低頭笑了一下。
卓航老遠走過來，有些無語地笑了笑，伸手在江遠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道︰「走了。看你還挺依依不舍的。出去兩三天，又不是不回來了。」
「也被折騰得不輕。」江遠忍不住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懷里的嘟嘟身上，溫柔疼愛，難以言喻。
「哦。」程思琪咬咬唇，「您養貓挺有經驗的。」
程思琪一張臉漲紅，江遠略微笑了笑︰「其實你可以上網看看專業貼吧，家養動物絕育的確很有必要性。無論是對它們還是對人類，暫時都是最有效的辦法，畢竟，他們發情是個反復又痛苦的過程，不交配感染疾病的可能性會加大，可它們繁殖能力又太強。」
江遠好像能洞悉她的想法般，繼續道︰「它們和人不一樣，發情交配都不是因為愛情，只是因為繁衍後代的必要性，是本能，不見得愉悅，也不見得就能像人一樣體會到親熱帶來的快感。」
「可是……」程思琪覺得討論這問題還挺古怪，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
「這個是很有必要的。」江遠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一本正經道，「絕育可以減少貓狗感染疾病的幾率，對健康原本就好。二來，動物不像人，嘟嘟正常生育的話，一年說不定就生下十多只小嘟嘟來。長此以往，這數量是很驚人的，很難處理，也根本不可能全部照顧著。」
程思琪沒，低著頭，一只手給懷里的嘟嘟順著毛。
「覺得殘忍了？」江遠看著她問了一句。
「呃，」程思琪抱著嘟嘟的手臂緊了緊，看著他，有些遲疑道，「您給嘟嘟做了絕育手術？」
「那你回去注意一下，得看看它的性別才好。當然，最好去寵物醫院，看看它多大，健康狀況怎麼樣，有沒有絕育，」江遠一連說了好幾句，略微想了想，又道，「你們家好像還有一只狗，也得注意一下，養它們挺可樂，但是也不那麼容易。」
「呃。」程思琪蹙眉想了想，一臉尷尬道，「這個，我還真沒注意過呢。以前也沒養過貓，沒來得及觀察它。」
「你們家喵喵，」江遠繼續道，「是一只小公貓，還是一只小母貓？」
「什麼？」程思琪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他，蹙眉反問一句。
「公的母的？」江遠認真的問了句。
說著話，她都有些不自在，臉頰泛紅，蜜桃似的。
「嗯。就它。」眼下每次說起喵喵，她總不可避免地想起宋望，想起昨晚，想起兩人親熱時那一聲聲貓叫。
「喵喵？」江遠听著她，詫異地揚揚眉，略微想了想，道，「喵喵是你們家那只小黑貓麼？」
「乖啦。」程思琪模模它的頭，忍不住笑，「今晚回家和喵喵玩。」
「喵嗚。」她懷里的嘟嘟朝著江遠的方向扒拉了兩下，眼見他沒有將自己接的意思，索性也乖巧地蜷在了程思琪的懷里，舒服地享受起來。
程思琪第一次發現這人臉皮還挺厚，張口結舌，呆愣地看了他一眼，明顯又意外又覺得好笑。
知道什麼，知道他魅力還挺大？
「嗯。」江遠點點頭，「這個我知道。」
心思被他洞悉，程思琪反而覺得輕松，點點頭笑了一下，開口道︰「嗯。學校里一學姐，也跟這一起拍戲呢。以前應當也是您的學生，現在還喜歡著您呢。您魅力還挺大的。」
「應當沒有到愛情那一步。」江遠笑了笑，「你受人所托吧？想問問我要再找怎樣的女孩？」
他這話說得認真，還帶著點抽象的道理，程思琪一時間喟嘆感慨，有了些聊天的，淡淡笑道︰「蔓菁老師和楚瀅，都不算嗎？」。
江遠的聲音頓了頓，目光看向一邊，道︰「挺遺憾的。我這個模板應當是還沒有出現。所以這問題還挺難回答。」
「沒辦法回答？」江遠了然地笑了笑，道，「就是這樣。生命中那個人，遇到了才知道。有時候符合想象，有時候卻會推翻你之前的所有想象。你喜歡宋望吧，他是什麼樣，你就喜歡什麼樣，遇到了，所以有模板。」
她就喜歡宋望，無論是健康還是殘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就喜歡宋望，他是什麼樣，她就喜歡什麼樣。
「我？」程思琪微微蹙眉，想了想，沒。
「你呢，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江遠話鋒一轉，突然將問題拋給了她。
「誒？」程思琪抱著嘟嘟，側頭看他一眼。
「應當是還沒遇到。」江遠聲音低低，若有所思，回答了一句。
程思琪一時間當真不好意思了，抬眼遠遠朝拍戲的那一塊看，姚蕾正站樹蔭下，目光還就看著她此刻的方向。
她八卦麼？
他也是如此這般，意外地挑挑眉，說了句︰「想不到你也挺八卦的。」
當時的江遠怎麼回答的？
自己先前在民政局門口見到他，因著楚瀅的事情，上課期間問人家結婚了沒有。
他眉眼含笑，看起來隨意輕松許多，和平素在學校里還當真不太一樣，下意識的，程思琪就想起了那一次。
「哦？」江遠挑眉看看她，忍不住笑起來，道，「怎麼還是這麼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