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下邵總的孩子,依依後面還有一胎,所以,還有個邵三號可以領養,留言區先到先得,領養過的不要留言了哦,麼麼噠。
1、宋予安。2、宋佑予。3、宋佑安、4、宋小寶。前三個性別男。
然後,公布一下宋哥四個寶寶的名字︰
宋望︰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靳允卿︰……
阿錦︰恩啊,我看見了,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靳允卿︰評論區有妹紙說,想看蔚然滾床單。
阿錦︰嗯?
靳允卿︰阿錦?
------題外話------
她和江寧,連同邊上的江遠、卓航都愣了愣,連忙朝兩人走。
程思琪被江寧叫,原本就是問她暑假有沒有時間拍戲,剛說了一會,兩個ˋ人也被這動靜吸引。
楚瀅站在原地,居高臨下,一只手已經握成拳,可她臉色漲紅,很明顯氣得不輕,而她面前,葛黎坐在椅子上身子晃了晃,捂著臉站起身來。
隨著葛黎這突然一聲喊,所有人都抬眼看了。
兩人一開始原本還有人多看了兩眼,可到後面,根本就沒人注意。
突然間想到什麼,她正要攥緊手收回,看著她的葛黎卻猛地偏頭迎上,「啊」一聲輕呼,捂了臉。
她正,楚瀅騰地站起身來,下意識一抬手朝她揮。
「現在這男生不都這樣,我說說而已,你犯不著惱羞成怒。」葛黎無奈地笑了笑,「你這樣眼眸通紅的,一會江阿姨還以為我欺負你了,真可笑。」
「不可能。」楚瀅直接打斷她的話,「你能不能別嚼舌根,烏童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他怎麼可能親你?」
「我爸和江阿姨認識好多年了。烏童這人還挺好的,臉皮忒薄,不過動作也挺粗魯的,扯得我手腕都疼了,啪一聲踫,撞得嘴唇都疼,」葛黎看著她,「不過他是不是挺花的啊,剛才好幾次挨上唇,我的初吻差點都沒了,要不一會你說說……」
她這麼說著,楚瀅便咬咬唇,沒。
「前些日子我和我爸去他家,也听他說起過呢,」葛黎笑了笑,「還有江阿姨,說他有了忘了娘。」
「他老說我?」楚瀅抿抿唇,「他不是才來劇組三天?」
「是啊。」葛黎略微想了想,「就看著很率性很驕傲,難怪他總把你掛嘴邊呢。听的人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的氣質?」楚瀅又道。
「頭發呀。」葛黎的目光落在她頭發上,「他說你是短發,我到沒想到這麼短,不過挺好看,適合你的氣質。」
「意外什麼?」楚瀅問了句。
「總听烏童說起你呢。」葛黎笑了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挺意外的。」
出了程思琪,她和其他女生關系都一般,與人相處的經驗實在弱。
伸手不打笑臉人,楚瀅看著她,又覺得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在生氣,僵硬地點了點頭,笑卻是笑不出來。
「你是楚瀅吧?」葛黎臉上帶著笑,聲音柔柔地問了一句。
烏童的爸媽其實都對她挺好,可畢竟也就見了兩面,她胡亂地揣測著,越想越急,又生氣又惱怒又緊張,正是覺得怎麼也坐不住了,葛黎到了她邊上。
楚瀅心里沉悶不已,用力地搓搓手,一抬頭,眼見程思琪正被江寧叫去,只覺得應該是在問自己是不是鬧脾氣了。
「那我去弄點水洗一洗,你就坐這,別跑了。」烏童說著話,老半天,眼見楚瀅僵著臉點頭,才松了一口氣,去了休息室。
「我不去。」楚瀅撇撇嘴,沒看他。
「我去洗,現在就去洗。你千萬別跑了,我媽在呢。」烏童語調飛快地說了句,還是覺得不放心,開口道,「要不你和我一起。」
烏童臉上印著好幾個口紅印,楚瀅瞪眼看著,忍不住就想哭。
「你的臉。」楚瀅緊緊咬著唇,「你的臉,我看見就惡心。」
周圍許多人都看著,烏童走,也不好直接就摟抱著哄勸,只得坐楚瀅邊上的椅子上,聲音小小道︰「別生氣哈。真是意外。導演說了借位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一拉她就撞上我了。」
程思琪識顏色地到了邊上,被不遠處的江寧叫了。
烏童松了一口氣,朝著楚瀅走了。
「怎麼回事這是?」導演蹙著眉說了一句,嘆氣道,「好了好了。休息一下,這一幕等會再拍,你們找找感覺。」
當然怕她跑,畢竟,兩個人第一次在小區里鬧別扭,先後被江遠和他爸爸看見,三番兩次總是不好。
他其實覺得自己力道不大,可不知怎麼,每一次,葛黎一回頭,都會恰好親上他,他簡直害怕了,看著楚瀅又心疼,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怎麼拍才好。
此刻,正拍戲的烏童也著急。
周圍其他人也察覺,楚瀅都感覺到,她身後不遠處,烏母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
原本其實真親上也沒什麼,鏡頭可以過,可偏生,他每次被親上,總是第一時間回過頭看她,到最後,越拍越亂。
許是因為心里著急,他這一個鏡頭半天沒演好,重復了三次,每一次都因為力道過大,拉扯這葛黎的袖子,葛黎一回頭,唇就印在他臉頰上。
楚瀅坐在椅子上,目光仍舊落在烏童的方向。
程思琪模模她的頭發。
程思琪也挺為難,按著她肩膀讓她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哄勸道︰「演戲難免的。他剛才不也給你報備了嗎?不就怕你胡思亂想,當著他媽的面鬧矛盾太不好了。有什麼委屈,兩個人的時候再說,乖。」
楚瀅緊緊抿著唇,不。
「別急。」程思琪握著她手腕,帶她到邊上,邊走邊道,「不想看就不看。先別跑。他媽媽和江教授都在那邊呢。你這直接扭頭跑了多難看。」
「受不了。」楚瀅眼眶都泛紅,「我受不了了。我不想看了。我要回去。」
「是意外。」程思琪握著她手腕,「不是說借位麼,力道大了意外成這樣。而且本來也在演戲,你忍忍,什麼事一會等他下戲再說。」
「別人都親他了。」楚瀅神色忿忿地說了句。
程思琪一把拉住她,聲音低低道︰「做什麼呢。他媽媽還在那看著呢。別鬧別扭。」
楚瀅看著他,也緊咬下唇,轉個身就要跑。
烏童站原地看著楚瀅,咬咬唇,似乎挺為難,用眼神祈求她。
「導演我……」烏童漲紅臉說了一句,導演看著他有些無奈道,「再來一遍。」
「卡!」導演直接出聲,擰著眉,朝著烏童道,「怎麼回事?演著戲呢看什麼?」
程思琪愣了愣,她邊上的楚瀅也愣了,目光定定地看著烏童,他俊俏的臉蛋上,印著一個紅色的唇印。
烏童愣了一下,有點無措地立在原地,回過神來,急忙轉頭看了過來。
烏童下意識伸腳去攔,葛黎猝不及防,往他邊上栽,烏童一著急伸手拉她衣袖,用力過猛,葛黎砰的一聲撞過來,粉紅的唇瓣印在烏童臉頰一側,接近唇角的位置。
「哎沒讓你走呢。」
「起來吧。」烏童懶懶地說了句,葛黎便抿著唇立刻站起來,暗暗地白了他一眼,飛快離開。
鏡頭里,她緊緊咬著唇,神色委屈。
「給十皇子請安。」葛黎拔高聲音又喊了一句。
偏生,他英氣俊俏的眼眸里滿是促狹,唇角也帶著笑,看上去,就好像在刻意揶揄她。
烏童飾演十皇子,錦衣玉帶,雙手背在後面看她,就是不叫起。
清廷規矩重,狹路相逢,避無可避,縱然並不樂意請安,她也矮了一頭,可她平素就是個膽大的,因而這請安便顯得不情不願。
畫面里,葛黎咬著唇,有些抑郁地半蹲下去,說了句︰「給十皇子請安。」
導演一聲利落地「action」落在耳邊。
葛黎也就二十二歲,比她們高兩級,長了一張清美秀麗的瓜子臉,鼻子眼楮都挺精致,笑一笑,一邊臉頰有小小一個酒窩。
這樣想著,她的目光就一動不動地落在不遠處,穿著一身淺綠色古裝羅裙的葛黎身上。
畢竟,同為電視劇編劇,葛明和烏童的母親有一點交情。
程思琪不知道,楚瀅卻知道,烏童順利進入《大清》劇組,也有點葛明的原因。
飾演官家的是今年剛出道的新人演員葛黎,也正巧是《大清》編劇葛明的女兒,先前和烏童就認識。
這幕意外是兩人被賜婚的原因之一,自然還挺重要。
接下來這一幕戲,正是她帶著丫鬟路過御花園,被許久不見的十皇子給瞧見,十皇子逗她,她躲,不絆了一腳,十皇子急忙去拉她的衣袖,結果,用力過猛,她撞回來,嘴唇就撞在他臉上。
這性子和一般大家閨秀不一樣,挺跳月兌,很得宮內各位主子喜愛,兼之相貌嬌俏可人,性格活潑,時常被太妃召入後宮,聊天解悶。
吊兒郎當的十皇子,遇到了自己未來的福晉,從小就和他頗有淵源的一個官家。
眼下一眾人場景所在地是御花園。
話是這麼說,楚瀅臉上的笑意很明顯沒有了,咬著唇,看著已經在鏡頭下的兩個人。
「吻戲,他說一會有吻戲。」楚瀅蹙著眉,聲音有些僵硬,似乎覺得緊張,又故作輕松道,「不過他說導演已經說了。借位也行。不親嘴,就有個意思。」
「怎麼了你?」程思琪拿胳膊撞撞她。
楚瀅卻沒笑,蹙著眉,盯著烏童的方向。
兩個人說悄悄話,烏童一個勁嬉笑,楚瀅卻捶打他好幾次,程思琪好笑地看著,等楚瀅返回,忍不住笑了笑。
楚瀅笑著捶了她一下,那邊利落一聲「卡」,穿著錦繡華服的烏童便笑著跑到兩人跟前,看了眼程思琪,神秘兮兮拉著楚瀅到邊上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正常。」程思琪莞爾。
楚瀅扁扁嘴,拉著她就往烏童拍攝的地方去,邊走邊道︰「他演的十皇子。別說,穿古裝還挺好看的。」
「也就剛好一小時。」程思琪抬手腕給她看看時間。
楚瀅看著江遠神色僵了一下,喚了聲「江教授」,便飛快地跑到程思琪邊上,握握她胳膊道︰「你怎麼才來啊。」
江遠叫了一聲「姐」,正的兩個人便回過身來。
程思琪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登時才了悟,怎麼會在劇組外面看到江遠和卓航,這兩人應當是剛好過來,順便也陪著江寧探探班。
她是江教授的?
「哦。」程思琪好奇地多看了兩眼,才反應過來,江寧也是圈子里挺有名的編劇,側重家庭倫理電視劇,一般都探討愛情和婚姻關系,江……
看見不遠處楚瀅帶著些羞窘地和一個中年女人,程思琪愣了愣,邊上的江遠適時解釋道︰「那是烏童媽媽,江寧。」
程思琪理解地笑了笑,沒兩步,三人就到了劇組。
「誰說不是呢。」卓航聳聳肩。
他一臉郁悶,程思琪也只得抿抿唇,道︰「那真是太遺憾了。一部好電影,主演的確挺重要的。」
「可不是。」卓航攤手道,「上次來找旅游去了,這次再來,人就接了其他戲,也是我,想著先和他溝通好,沒想著找經紀人。」
「卓導想找餅哥拍戲嗎?」。程思琪側頭看他一眼,明知故問。
「哪有他合適呀。」卓航嘆氣道,「真是有夠郁悶的。」
「已經這樣了多說無益。」江遠看看他,「回去再說吧。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唉!」邊上卓航一聲長嘆引起了兩人注意,程思琪下意識看,他已經神色抑郁地開口道,「接下來六個月檔期都滿著,以前也沒見餅哥這樣忙。」
「短信?」江遠挑眉看看她,「沒事。剛好看見新聞,應該的。」
話音落地,又想到江遠發短信提醒她的事,緊接著繼續道︰「謝謝您。」
「嗯。」程思琪下意識揉了揉,「吃了藥,不疼了。」
「誒?」程思琪抬眸看他一眼,江遠伸手指了指她腮幫子,笑了笑,「智齒。看來是不疼了。」
「嗯,」江遠應聲,走她邊上,邊走邊道,「還疼麼?」
「我起晚了。」程思琪有些窘,「她到得早,這會應該已經到里面了吧。」
「她人呢。」江遠往她後面瞧了瞧,也沒見楚瀅人影。
「馬上考試了。趙導將我的戲份往後面推了推,」程思琪抬眸看他,笑著道,「烏童在《大清》里出演了一個角色,我陪著楚瀅來探班的。」
「怎麼沒拍戲?」江遠意外地挑挑眉。
「江教授,卓導。」程思琪朝著兩人笑了笑。
兩個人神色間都有些抑郁,正蹙著眉說些什麼話,程思琪耳尖地捕捉到「張東明」這麼個字眼,江遠已經看見她。
停了車,沒走幾步,劇組外面遇到了江遠和卓航。
半路上楚瀅發短信提醒了她,程思琪到了影視城,循著印象,直接往拍攝清宮戲的地點而去。
「《大清》劇組,別忘了。」
烏童在一個古裝劇里出演了個配角,星期五才第一次進劇組,眼下第三天,情況怎麼樣她其實也不知道,只記得楚瀅說他戲份還不錯,是個皇子的角色。
「知道。」程思琪笑了笑,掐了,洗漱完,下樓拿了兩片面包,和程瑜打了招呼,開車去影視城。
「你來著呢,吃點東西再過來。」楚瀅叮嚀了一句。
「一個小時吧。」程思琪想了想,「這邊離影視城也不遠,我洗漱完就出門,差不多一個小時。」
「你得多久?」楚瀅問她。
「姐們。」程思琪一本正經喚她一聲,笑笑道,「快去吧。你大清早跑去探班,我保準他只會更愛你。」
「就不想讓他得瑟。」楚瀅道,「我大清早跑來看他,他尾巴得翹到天上去了。」
「噗。」程思琪噴笑一聲,道,「怕什麼。天燈告白門都轟動網絡了。你還怕別人知道你是烏童他女啊。」
「我才不要一個人去看他呢。」楚瀅傲嬌地說了一句。
「咳咳。」程思琪心虛地咳一聲,笑道,「姨媽來了。睡過頭了。你到影視城了嗎?要不你先進去,我一會來了找你。」
程思琪抿抿唇,接了,那邊果不其然傳來楚瀅一聲︰「思琪,你在哪里呢。等老半天了都。」
楚瀅。
程思琪坐床上蹙眉想了想,胡亂地揉了揉頭發,起身下床,還沒走到洗手間,床頭的就歡快地響了起來。
可是宋望有個習慣,每當她鬧鐘響,他總能第一時間關掉,然後,讓她繼續睡。
她調好了鬧鐘的。
想到昨天答應楚瀅和她一起去影視城探班,程思琪有些無語地看了眼床頭自己的。
只是——
考慮到她即將期末考,《籃球寶貝》那邊將她剩下的戲份調到了七月初,這一天她便能稍微休息下。
程思琪醒來已經到了十點多,宋望不在。
翌日,。
……
「晚安。」程思琪又笑了笑。
「行。抱著你睡覺。」宋望抱緊她,咬著她耳朵,聲音低低道,「晚安,寶貝。」
「沒有。」程思琪縮進他懷里,「抱緊我。你抱著我就好了。」
「嚇死我了。」宋望抿唇笑著抱抱她,「真沒有不舒服?」
「不疼。」程思琪睜開眼楮,看著他笑了笑,「就是突然想起以前看的一部電影,挺感人的。」
宋望說著話,從她身上下來,一只手拍著她的背,抱著她在懷里,聲音輕輕地哄著︰「不親了不親了。你別哭。是不是疼,要不要倒點溫水喝?」
「怎麼了?」宋望撩著她頭發,指尖觸,捻了捻她掉落的眼淚,聲音輕輕道,「是不是不舒服?」
她在生理期,他吻她,其實已經繃得很難受,此刻已經有點氣血逆流了。
她胡思亂想著,閉著的眼角滑下淚來,宋望突然發現,吻著她的動作就慢慢停了下來。
她氣惱又好笑,舌尖舌忝他手心,手指撓著他的背,他也不松開,只沉默著發動一輪又一輪猛烈的進攻,直到她投降、屈服、又哭又笑地求饒。
他們親熱的時候,予安就睡在邊上,宋望怕吵醒他,每每在她出聲之際,伸手捂上她的嘴。
程思琪抿著唇閉上眼,恍惚中,又想到廝守清寧的那些夜晚。
她身子軟,如此柔順地貼,宋望登時有點生受不住了,抱著她揉弄了一會,親著她耳朵,覆身,壓著她吻起來。
程思琪沒有再,往他身上靠了靠,蜷成一團,緊貼著他的肌膚。
他曾經有過一個兒子,他那麼溫柔那麼耐心,很多時候,對孩子疼寵憐愛,連她都嫉妒。
是了,他沒有記憶,忘記了他們的予安。
他眉眼散漫,笑起來漫不經心,程思琪听著他,心里卻突然有點說不出的酸澀。
「我也沒教育過孩子呀。」宋望抱著她又蹭了蹭,揉著她頭發,將臉頰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沒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容易反彈。」程思琪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
「欠抽。」宋望把玩著她的頭發,「不抽不長記性。下次再這樣丟人現眼,我知道一次抽他一次。」
「你下手太狠了。」程思琪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抽他十幾鞭子,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馬上也要期末考試的。估模著明天都沒辦法去學校。」
「哼哼。」宋望抱緊她,大腿挨著她大腿蹭了蹭,氣悶道,「我打他你怎麼那麼著急?也沒見你什麼時候那麼心疼我。」
「疼。」程思琪輕嘶一聲,拍他肩膀,「你屬狗的啊,疼死我了。」
宋望心里這才舒服些,攬了程思琪上樓,進門,洗漱完,上了床就埋頭在她頸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那行吧。」程思琪無奈地遞給她,笑了笑。
江蔚然「哦」一聲,去洗了手連忙接過碗筷,笑笑道︰「我去吧。思琪姐你不是不舒服嗎?快上去休息,不用管的。男生皮厚,過些日子就好了。」
「讓蔚然給他送去。」宋望瞥了眼蹲在客廳角落里逗小白的江蔚然,不容置喙地說了句。
「江櫟還沒吃飯呢,我給他送去。」程思琪看他。
「你干什麼?」宋望蹙眉看她一眼。
吃過晚飯,程瑜去收拾,程思琪便準備了碗筷往樓上去。
宋望用藥水幫他傷口消了毒,猴子帶了醫生過來看了看,折騰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江櫟再也不敢了。
江櫟話未說完,宋望又拍一巴掌,他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我抽你十幾鞭子試試啊,我……」
「喊什麼?」宋望又一掌拍上去,深深擰眉,一邊涂著消毒藥水一邊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就這點忍耐力,喊來喊去,都不嫌丟臉!」
江櫟又一聲慘叫,響徹二樓。
眼見他動作輕下來,江櫟剛松了一口氣,宋望又拿著消毒藥水拍在了他傷口上。
喊了醫生過來,他抬步到洗手間,擰了毛巾,重新坐床邊,簡單地幫著江櫟清理了一下傷口四周。
剪刀擱邊上,他又從褲兜里掏出里,走遠些給猴子打了一。
宋望蹙眉瞪他一眼,看了看他大腿、**上一道道傷口,也知道自個的確抽得狠了些。
「嗷!疼!」江櫟吼道,「沒傷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啊!」
江櫟下半身涼得嗖嗖的,傷口又火辣辣地疼,他扭著身子,不自在地動了一下,宋望一巴掌又拍,蹙眉道︰「你能別動不?」
宋望沒理他,直接拿剪刀,「 嚓 嚓」,又剪了他的內褲。
「怎麼不美死你?!」宋望哼一聲,一掌拍他**上,江櫟「啊」的一聲慘叫又登時響徹了房間。
「不要你。」江櫟扁嘴哼哼道,「我想讓思琪姐給我上藥。」
宋望一把拍掉他的手︰「喊什麼?不想上藥我就下去了。」
「你干什麼?」江櫟著急火燎的拿手去捂。
又伸手捏上他內褲邊。
宋望也不,坐他邊上,低著頭,薄唇抿成銳利的弧度,一只手捏著他褲邊,一只手拿著剪刀,「 嚓 嚓」兩下,將他的大短褲剪成了幾片破布。
江櫟抱著枕頭,登時就慫了。
他有分寸,他有個屁的分寸,他不會想要拿剪刀剪了自己的蛋蛋吧?!江櫟下意識就想喊程思琪,可他的傷多半在**上,程思琪想了想已經出去了。
「我有分寸。」宋望點點頭,床上趴著的江櫟簡直欲哭無淚。
「你輕點啊。」程思琪看著他囑咐了一句。
「你想自己月兌褲子?」宋望挑眉看他一眼,略微想了想,朝著其他三人開口道,「沒什麼好看的。難不成我還會殺了他,都去樓下等著吧。」
宋望拿過程思琪手里的剪刀,順勢坐床上,江櫟又嚇得往床里面縮了縮,抱著枕頭一臉警惕地回頭道︰「你要做什麼?」
「哦哦。」程思琪轉身快步走了,不一會,又急步回了來,邊上還跟著上樓來的江蔚然和靳允卿。
「治不死你!」宋望斥一聲,朝呆站著的程思琪開口道︰「拿醫藥箱去。」
「你會治傷啊!」江櫟抱著枕頭悶聲吼了一句。
程思琪都被嚇了一大跳,正想,宋望已經朝著她開口道︰「去拿醫藥箱,還有剪刀。」
又嗚嗚地哭起來。
江櫟「啊」一聲慘叫,連忙翻個身,趴在了床上。
宋望看著他恨得牙癢癢,到了他房間,就將江櫟「砰」一聲,扔到了床上去。
江櫟縮在宋望懷里,皺著眉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簡直就好像一條求疼愛的小狗。
她懂事又乖巧,溫柔得像水,性子軟,心也軟,不知怎的,他不自覺就想沖著她撒嬌,看她笑,看她哄自己一兩句,有時候斥責一兩句也好。
宋望對他從來不客氣,凶得很,他不待見,也有點怕他。可他喜歡程思琪啊,當然,最先是因為她漂亮又溫柔,後來卻是覺得,她身上當真有一種氣質非常吸引人,尤其是男人。
幸好,程思琪就在邊上。
從小養尊處優,他哪里被人這樣揍過,就小時候被狗咬過一次,媽媽多溫柔啊。想到他媽,他又忍不住哭得更大聲了。
他抱著他的動作輕了些,江櫟便不敢哼哼唧唧了,在他懷里蜷成蝦米,嗚嗚地哭著流眼淚。
宋望看她一眼,又看看懷里的江櫟,磨磨牙,簡直想分分鐘扔他下去。
她見過宋望發火,也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狠的抽人,江櫟畢竟只有十九歲,在她眼里,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當然覺得過意不去。
「你輕點啊。」程思琪扯扯宋望衣袖,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啊!」江櫟又哭喊著嚎了一嗓子,上氣不接下氣道,「輕點輕點。你輕點啊。表嫂他謀殺,嗚嗚。」
她聲音溫軟,哄小孩似的,宋望綺麗的墨眉登時蹙了蹙,抱著江櫟的手臂微微收緊些。
宋望大跨步上樓梯,她就跟在邊上小聲哄道,「是不是很疼?你忍忍,先忍忍,我給你找藥去。」
「來了來了。」程思琪愣了愣,忙不迭跟上去,應了聲。
「表嫂!」江櫟又氣又惱,身上一道道傷口火辣辣地疼,偏生又覺得害怕,被他抱著上樓,嗚嗚喊著,「表嫂,思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