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偵查員老王同船室經理簡明扼要地說了下,說是想要打開那位小報記者的房間。船室經理腦子里給綜合想了下前後者的身份地位檔次……隨即便二話不說地給同意了。
打開了那位小報記者的房間,一行人眼珠子溜達了一圈下來,這時,他們這一大家伙卻是給驚人地了里面竟然沒有記者帶來的東西,嘶~所以說,這個家伙莫非是給畏罪潛逃了?
隨後,偵查員老王和小張還有顧老一行人頓時就給來到一樓處的總服務台,在出示了工作證並說明了來意後,又給瞅見了身後的船室經理,服務人員立即就給拿出了剛才那位小報記者交予交寄的東西。
這……這其實只是一封掛號信。而且只是一封極其普通的那類掛號信。
一行人齊齊給研究了一下,這倒也真的只是封普通的掛號信罷了,只見一~個大信封上粘著一張大大的這陣子剛剛發行不久的紀念郵票,而地址及收信人上寫的是某某市某住宅小區某某先生收,這寄信人的姓名也正是小報記者在游輪上登記的姓名。
而拿著這樣一封信件,夢盈一行人在燈光下自顧琢磨著,而,透過燈光,再來看這封信時,他們卻是詭異地給,里面竟然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哪怕是一張無用的紙也沒見著,嘶,那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啊!
研究了一小會兒,眾人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夢盈卻是給眉頭一蹙,腦子里似乎一轉,更是快速劃過一絲亮光。想要抓住它,轉瞬間卻是已經什麼也抓不到了。
而這時,門口處突然閃過一個黑影,武松反應迅速,在老王同小張都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立即給追了出去,而那一黑影有人追了,瞬間拔腿就跑。武松猛跑上去一把就給抓住了這個奇怪的黑影。拽著這人就往回走,而顧老教授仔細一看,頓時就有點惱怒了,此人不就是他之前在拍賣會現場里頭見到的那個可疑的家伙嘛!
見此人哆嗦著身子。老王隨即沉著聲音說道:〞這個是你寄的吧。〞雖然是疑問的語氣。老王卻是說得極為沉重肯定。
〞就……就算是我寄的。那又怎樣,有誰規定在船上不能給家里人寄信件之類的嗎?〞被抓住的小報記者橫了他們一眼,隨即大聲疾呼地嚷嚷著。話落。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地給瞄向四方,最後再給定眼望向老王。
而,一給對上老王那雙老鷹般銳利的眼神,小報記者頓時就給感覺雙腿有些發軟無力,身子隨即往後一倒,老王身後的小張也隨即就上前一把將他給拽住。
被抓住的小報記者瞬時煞白著一張臉,嘴唇哆哆打嗦的。更是一瞬不瞬地說不出話來。
〞哼,往家里邊寄空氣信件? ,既然你還要嘴硬的話,那就跟我們到保衛科走一趟吧!〞冷冷說完,老王伸來右手,準備逮上這人走一趟。
看著老王襲來的手,小報記者閃子給多了,隨即顫聲道︰〞別,你、你們這可是非法拘捕,我可以告知我們老板,然後起訴你們的!〞听著老王的話,小報記者沒由得心慌心亂,卻還是給倔著嚷嚷道。而這一次,他還給扯出了他們Boss,希望能借此震懾。畢竟,他自認他沒那麼大的能耐來撐住這一場面。
而,這一次,似乎是耐心消磨掉了,老王沒有給他繼續瞎嚷嚷下去的機會,一把手就將其拽了,冷眼說道︰〞哼,還是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話落,老王便再次動手將那人給拽了。
拽上這個小報記者,夢盈他們一行人隨即跟上前方逮著人的老王快速而去的步伐。
而到了總服務台,總服務台的那位服務人員更是一眼就給認出了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拿信件東西來交寄的。
……
然而,一到了游輪上的保衛科辦公室,小報記者呆楞回神,他居然就開始急聲嚷嚷地百般抵賴了,說什麼他並沒有偷東西之類的,隨即二話不說,為了證明所謂的清白,他就把他自己攜帶的包,以及衣服、褲子、口袋里的東西統統都給翻了個便,全都給翻到了出來。
小報記者話音落下,在旁欣賞了這此一幕鬧劇,同樣也是在身旁充當了背景的白皓則是微微閃著笑意,眼底泛著冷光說道︰〞呵呵,我們還沒說你偷東西呢,你怎麼就不打自招了呢?你這人也不傻,我當然已經知道你早把那燙手的郵冊給扔了,可你將被盜走的郵票藏在什麼地方,我想我心里頭大概也有數了!〞
話落,白皓只手拿過那一封信件,繼續冷笑著說道︰〞一般人們寄信,都只是貼普通郵票而已,很少有人會貼紀念郵票的。所以,你這是為了遮掩什麼還是給錯漏了什麼呢?呵呵,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顧老那枚丟失的珍貴郵票就藏在這紀念郵票的下面了,我說得對吧。〞
說話間,望著那個小報記者的眼神中,白皓眼底里直泛冷光。
而,話音落下,白皓隨手便將貼在信封上的那枚紀念郵票輕而撕去,而在紀念郵票下方赫然出現了另一枚郵票——那正是那枚丟失的珍貴郵票。
〞啊!我的郵票!這不就是我的郵票嗎!〞見到自己失而復得的珍貴郵票,顧老驚喜得啞聲說道。
然而,見此一幕,看到白皓當場拆穿了他的小伎倆後,那個小報記者頓時猶如五雷轟頂般,給呆楞住了。禁不住金錢的誘惑,他這也是第一次干這種偷竊的事,本還想著在一早停港後,由這艘船的船務人員幫他交寄這封信件,想來是不會引人矚目的。誰料,好死不死的,就這樣在……陰溝里頭給翻了船!
于是,心頭恐慌的那個小報記者原本只是慘白的臉色,現在更是變得沒有絲毫的血色,更是被恐嚇得摔了跤,那雙眼神給呆滯空洞無神得,更是沒有一絲生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