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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三十五章、吃醋的盛三少

作者 ︰ 遙憶長安

話說~媗媗會不會同意呢~人家可是剛剛受完驚嚇,需要安全感的時候呀~

話說……又欠了兩千……我星期天十點更新一萬五……一定補齊,這兩天真的太忙了……

------題外話------

段媗沒做聲,正準備安慰盛崇兩句,卻听到他繼續道︰「你早點搬到葉城來好不好?年後就開始準備,好不好?」

「但是,我們之間隔得這麼遠,一想到我過幾天就要回葉城,而他還會呆在你身邊,我就覺得很沒安全感。」

兩人鬧了一會兒,眼見著段媗氣性越來越大,盛崇將她連人帶棉被抱在一起,在她耳邊小聲解釋︰「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做。」

說著,他竟然真的去扒段媗的被子,想在她脖子上啃個印子。段媗那里會肯,她又不喜歡穿高領毛衣,更不願意一直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真生氣了啊?」盛崇眼中帶著笑︰「大不了,我讓你露回來咯。」

「怎麼了?」盛崇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兩人額頭貼著額頭,靠的極近,連呼吸都相互交纏,親昵得不得了。

段媗直愣愣的看著他,視線頓時又轉到他鎖骨上的那枚吻痕上,頓時閉上了眼楮,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盛崇一挑眉毛,也懶得圍著著床繞圈子了,他直接爬上床,手腳麻利的將段媗成側面翻成正面,然後整個人壓住了段媗的,上身微微抬起,小臂撐在段媗腦袋兩邊,讓她想躲都無處可躲。

盛崇只覺得她可愛得不行,走到床另一邊,想看著她的臉,結果段媗提溜提溜的又滾到了床這邊,兩米五的大床,夠段媗裹著被子滾上好幾圈。

段媗一到床上,就自發自動的用被子將自己給包裹好,縮成小小的一個面團子,背對著盛崇,顯然還在生氣。

盛崇雖然坐慣辦公室,但是健身卻也沒落下,一身勁瘦的腱子肉,腰腿和胳臂都很有力氣。他抱段媗這個不到一百斤的沙包爬樓梯上二樓,將人放在床上,氣都不喘一下。

段媗覺得又可氣又可笑,卻好歹還是不敢再動,卻也不去勾他的脖子,僵著臉不。

段媗還待掙扎,被盛崇不輕不重的在腰上捏了一下︰「別動,從樓梯上摔下去怎麼得了!萬一臉著地,你準備毀容嗎?」。

段媗險些沒站穩從樓梯上摔下去,幸好盛崇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緊接著她就被盛崇給抱起來了。

段媗一面要不斷甩開盛崇試圖伸過來的手,一面要扶著樓梯扶手,她有一條腿還不能用力,一心多用對于一個四肢軟弱靠頭腦吃飯的女人來說,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你走開。」段媗一想起蔣則桓那種欲語還休的眼神,就覺得臉被火燒一樣,讓人感到又羞恥又憤怒。偏偏盛崇還不知死活的圍著她身邊轉,讓段媗覺得格外的煩躁。

盛崇哪里還會看不出來她在生氣,只是這樣的結果是他最初便猜想到了,也並不如何心慌。只是心疼她的腳,怕她走路的時候會痛,想去扶她。

蔣則桓在這里的時候,段媗還勉強維持得住自己的表情,再尷尬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然而等到蔣則桓離開之後看,段媗頓時就爆發了。她甩開盛崇前來扶她的手,自己一瘸一拐的想要上樓。

蔣則桓到底是被盛崇給刺激到了,並沒有在這里吃晚餐,看到段媗沒什麼事,放下自己的禮物就離開了。

段媗原本以為盛崇想表達的也就是這麼一點點了,哪里想得到還有更勁爆的在後頭等著她。

盛崇此刻無辜的抬起頭,段媗看著他的眼神簡直要噴出火來。她就說為什麼盛崇明明在樓上的時候系著領帶,結果下樓會客反而將領帶給摘掉了。雖然他此刻的這副樣子也並不顯得狼狽,只是有些漫不經心的散漫,而就是這種漫不經心的散漫,突出了他和蔣則桓的不同——他是這里的主人,而蔣則桓是客人。

蔣則桓猛然瞪大了眼楮,他莫名的視線影響到了段媗,段媗飛快的轉頭看著盛崇。盛崇依舊看著膝蓋上的財經雜志,額前的碎發被攏到後腦勺,露出他飽滿的額頭,和他線條分明的臉部輪廓。段媗一時間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視線往下一挪,卻看見了盛崇脖子下那根性感的鎖骨上,那枚被她允吸出來的吻痕。

趁著段媗和蔣則桓的時候,盛崇瞪了蔣澤華一眼,蔣則桓對他的視線很敏感,用視線的余光觀察著他。這正合盛崇的心意,他雙腿交疊著看雜志,手卻輕輕的在脖子上撓了一下,動作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蔣則桓注意到他鎖骨上那枚曖昧的吻痕。

盛崇嘴角掛著一抹笑,他過幾天就要走了,在走之前,至少得把這個‘後患’給解決了,不然他怎麼安得下心。不過,他如今倒是可以試一試,說服段媗提前將公司挪到葉城,畢竟,她現在缺安全感,身邊有男人,對女人來說,怎麼都會增加幾分安全感的。再則說,葉城是他們盛家的老巢,他要干點什麼,安排個什麼事,保護個什麼人,都要方便許多,不像在江城這般,束手束腳。

段媗敏銳的感受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鋒相對,蔣則桓的性子一貫溫潤如玉,這在段媗心里已經成了標準形象,而盛崇,上一世他也確實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敵意,將她身邊的男性刺激了個一干二淨。段媗默默的握了一下盛崇的手,讓他收斂一點。

然而盛崇不知道的是,如果面對的是其他男人,蔣則桓或許真的會選擇一輩子將心思埋在心里,默默的做金岳霖,但是正因為對手是他盛崇,他孔雀開屏般的行為看,恰好刺激到了蔣則桓的好勝心。

炫耀財力,也是孔雀開屏的一種方式,土豪盛三少深諳其中真諦。雖然和蔣則桓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卻是很準的,蔣則桓身上,多少帶著點兒文人的清高之氣,簡單的來說,就是受不了別人拿錢砸人。段媗本來自己就已經身價上億,讓蔣則桓有些打退堂鼓,交的男友年輕帥氣,在財力方面明顯比段媗更勝一籌。

盛崇這時候終于找到了接話的機會,他握著段媗的手,溫柔的安慰道︰「不要有太大壓力。」又半認真半玩笑的說︰「虧了我補給你。」

電影是典型的商業片,沒什麼恢弘的場面和深層次的內涵,就是溫馨輕松逗人一笑的愛情電影,計劃在暑假檔上映,只要前期宣傳和排片排得好,撲街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蔣則桓此刻接話︰「放心吧,賺多少不敢保證,不至于讓你血本無歸的。」

段媗很自然的接話︰「小成本電影,總投資四千萬,我佔四分之一。」

盛崇心里想著些有的沒的,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聊到了最近要拍的那部電影的劇本。盛崇這時候才想起,段媗也就這件事詢問過他,此刻倒是有話可說,便問道︰「拍電影的話,總投資是多少?」

就在這個時候,段媗之前和蔣則桓一同參加訪談時,所提出的擇偶條件,又在盛崇腦海中響起。‘同行’‘性格溫柔開朗’,這兩個人簡直就像是為蔣則桓量身定做的。盛崇從男人的角度看,並不覺得蔣則桓比他更有魅力,但是從女性的角度來說,大約會更加喜歡溫柔幽默的男人吧?

盛崇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呆了半天,卻又不願意離開,自虐般的坐在原地,想著他不在的這幾個月里,蔣則桓是不是經常來這里。兩人是否經常像今日這樣,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喝著咖啡聊著天?

蔣則桓跟段媗,從來都不會無話可說。兩人是多年好友,又是同行,更彼此欣賞對方的才華,談創作,談雜志,談共同所處的那個圈子中的大事小情,甚至談年後便要開拍的電影,他們之間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題。盛崇坐在一邊竟然感覺到自己插不上話,段媗和蔣則桓談論的,大多是他所不感興趣的話題、不曾涉獵的著作,眼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越聊越歡,對方還大有在這里蹭晚飯的趨勢,盛崇倍感不爽。

三人分兩邊落坐,段媗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旁邊擠著盛崇,而她右邊的蔣則桓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兩個男人呈九十度將段媗夾在中間,而段媗就是直角的那個點,一時間左擁右抱,頗有些忙碌。

蔣則桓也維持著自己的君子風度,面對這只笑面狐狸精顯得十分鎮定,他們的手掌交握,不陰不陽的搖了兩下︰「盛先生,久仰大名。」

段媗這段介紹,親疏一目了然,讓盛崇內心暗爽,于是主動伸出手,跟蔣則桓握了握,客客氣氣的說︰「蔣先生,之前經常听媗媗提起你。」

又對蔣則桓道︰「這是我男友,盛崇。」

段媗下意識的站在盛崇身邊,對盛崇道︰「這是蔣則桓,我公司的頭號知名大作家。」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所有的情緒不過是在兩個男人視線交匯的一瞬間涌動,段媗即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也將之歸結于盛崇不滿于被他人打攪了兩人的獨處時光。

三人一起到了段媗的會客廳。

段媗那副急迫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要會情郎的大家一樣,匆匆的給蔣則桓開了門,兩個男人隔著一個段媗視線交匯,那一刻盛崇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蔣則桓看著段媗的眼神顯得很溫柔,是男人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的那種溫柔,而兩人視線交匯的瞬間,盛崇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帶著一抹濃郁的敵意。即便這樣的敵意被他本身的溫和遮掩了不少,盛崇卻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

段媗平日里住在第二棟別墅的二樓,如今腿腳不方便,從樓上下來,繞過一號別墅,再去開門,很是花了些時間。段媗不願讓人久等,腳步便顯得有些急切。而這副場景落在盛崇眼里,卻怎麼看怎麼讓人不舒服。

蔣則桓胡思亂想的時候,段媗已經急匆匆的從房子里頭出來了。只是出現在蔣則桓的視線里的,卻並非只有段媗一個人,還有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帥氣男人,正扶著她,讓她走路不至于太過艱難。

然而,感情上對段媗的欣賞,卻不會因為理智而退縮。直到知道段媗以有男友,他才將心中的心思慢慢的壓制下去,覺得就這樣陪在她身邊,做一個知己好友也還不錯。唯一可惜的,是沒能將自己的心跡表明,就這樣落于下風。

段媗剛剛化完妝,蔣則桓就已經到了別墅門口。段媗位于江華路的別墅,蔣則桓並非是第一次來,然而之後即便段媗邀請他做客,他也沒有再踏足過了。這套別墅,將他和段媗之間的差別闊的更大,作為一個也還算是年少有為事業有成的男人,要讓他下定決定追求一個身價是自己數倍的女人,蔣則桓不是沒有壓力的。

盛崇看著段媗略顯急迫的動作,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他走進衣帽間,對著碩大的穿衣鏡,將之前打好的領帶扯開扔到一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那上頭有段媗之前啃出來的牙印和吻痕。盛三少騷包的朝後攏了攏頭發,露出自己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這才慢悠悠的回到臥室里,坐在床上看著段媗化妝。

段媗看都懶得看這個醋壇子一眼,她前幾條修眉毛的時候,手一抖修缺了一塊,也就是盛崇見慣了她各種各樣的樣子覺得無所謂。要段媗就這麼頂著缺了一塊眉毛的臉出門,就像讓盛崇穿著在床上滾過的西裝去一樣,都是讓人覺得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段媗收拾一下自己,換了身衣服,又化了個淡妝。盛崇坐在床上,看著段媗對著鏡子花眉毛,語氣涼涼道︰「有什麼好打扮的?又不是要見個什麼重要的人物。」

盛崇︰……呵呵

段媗道︰「蔣則桓。」

盛崇眉頭一挑︰「誰啊?」

段媗搖頭,自覺身正不怕影子歪,開口道︰「我待會兒有個要過來。」

盛崇此刻恰好打完,從陽台里出來,看到段媗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問道︰「怎麼了,要上廁所?」

「行,那我待會兒過來看看你,我先收拾一下,馬上過來。」蔣則桓說完就掛了,段媗看著已經被掛掉的,總算是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家的狼狗如今回來鎮宅了,生人進屋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咬。

「我在家啊,就是江華路這一邊。」段媗曾經帶蔣則桓來過這邊。

「傷了腳?」蔣則桓的聲音又變得緊張起來︰「你現在在哪里?」

「我沒什麼大事啦。」段媗笑笑,解釋道︰「腳上傷了一塊,這幾天可能都沒辦法去公司了。」

「你沒事就好,我剛剛才知道立江大飯店的事,嚇我一跳。」蔣則桓急匆匆道︰「你不是也去參加那個傅家壽宴了麼,怎麼樣?沒受傷吧?」

「蔣哥,怎麼了?」段媗剛一,蔣則桓就松了一口氣。

段媗從床上爬起來,還沒踩到地上,就發現自己的響了。段媗一看屏幕,發現打的人竟然是蔣則桓。

能在繁忙的行程中臨時抽出幾天,到江城來陪她,足以見他的誠意。畢竟,對于一個以事業為生命的男人來說,她能跟工作搶時間,這也算是殊為不易。

不過,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是因為工作的事。除卻工作,盛崇很少會露出這樣凝重的、皺著眉頭的表情。哪怕出身豪門,含著金湯匙長大,但是他的日子,卻比這世上絕大多數人都要更忙碌,更辛苦。

陽台當初設計的時候,專門裝了隔音裝備,讓兩人不會在晚上或清晨打時,吵到還在熟睡中的對方。因此,段媗什麼都听不見,只能根據他的唇語在猜測他說的話。

段媗一覺睡到了四點,醒來的時候,盛崇並沒有在床上。他在臥室的陽台上,與人打,眉頭微微皺著,顯然有些憤怒。

盛崇輕輕在這朵美艷的花上留下一個吻,然後溫柔的將段媗抱起來,向臥室走去。段媗顯然睡得很熟,即便被人挪動,也沒有要清醒的跡象,反而在那個有著熟悉味道的胸膛上蹭了蹭,眉眼間盡是坦然與舒適。

她就像是一朵盛開在晨曦中的花朵,嬌女敕的花瓣上還沾著昨夜風雨之中遺留的點點晶瑩,卻也因為歷經風雨,而越發的美艷而惹人憐惜。

盛崇嘴角不自覺的帶了一抹笑,每當看著段媗這樣毫無防備的睡倒在他懷里,他都會發自內心的升騰起一種滿足感。他喜歡強勢而有魅力的女人,喜歡看段媗在人前神采飛揚的樣子,卻也不討厭段媗偶爾流露的脆弱,甚至會因為這抹難得的脆弱而心生憐愛。

片子是一部默片,黑白的色調,無聲的肢體語言,段媗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點兒困,很快就睡著了。她安靜的靠在盛崇肩膀上,連呼吸都是那樣的安逸,讓人不忍心打攪她分毫。

兩人吃完了午飯,一起坐在沙發上消食。盛崇將人抱到了客廳,為段媗插上烤火驢泡上熱可可,然後在六十四寸屏的電視上,放了一部電影。

盛崇被她那一嘴的歪理說得無話可說,任勞任怨的去廚房里做西紅柿蛋湯了,之前打包菜的時候,湯不太方便帶,便沒有點。也只有在段媗這里,他才提得起下廚的興趣,當然,除了這個小祖宗,也沒人敢這麼驅使他。

「這是你應該的。」段媗將視線從屏幕上挪開,看著盛崇的眼中帶著笑意︰「我記得讀大學的時候,男生和女生談戀愛,總得被女孩子喊去做這做那,扛行李陪逛街提熱水,這可都是義務勞動。我大學跟你談戀愛的時候,都是我圍著你轉,現在你算是在補償我那失落的舊時光!」

段媗靠在沙發上烤火,空調將整個房間烘得暖洋洋的,她腿上蓋著天藍色的小棉被,膝蓋上放著一個小抱枕,平板電腦被她放在抱枕上頭,正好在視線的最佳位置,整個人舒坦得不得了。

「小姑女乃女乃,使喚我使喚得夠了嗎?」。盛崇齜著牙,在段媗頭上使勁揉了揉。

盛崇額頭上爆出一個十字,身體卻動得很快,立馬上了二樓,將平板遞給段媗。

「盛崇!我的平板電腦放在樓上了,去拿下來,我覺得坐著好無聊。」

「我想喝熱可可,你給我泡。」

「不行,啟動太慢了,你把那個烤火的爐子給插上。」

「盛崇,我覺得有點兒冷,你幫我把空調打開。」

盛三少急沖沖從廚房里沖出來,給段媗倒了杯水,緊接著就被段媗使喚得團團轉。

段媗月兌掉鞋子,整個人縮在沙發上,喊道︰「盛崇,我想喝水。」

方便起見,兩人沒在外頭吃飯,盛崇打包了幾份簡單的家常菜回家。這天恰好是周末,兩位家政阿姨都不在家,段媗一進門就坐到了沙發上,看著盛崇在廚房里拿碗筷。

——

里頭談論的話題已經開始破下限了,她覺得像自己這麼純潔的姑娘,不太適合進去。不過……她曾經去給段媗送文件的時候,確實看見過披著浴袍坐在客廳的盛三少。他鎖骨上頭的牙印十分明顯,一看就是段媗給啃的,由此她猜測,或許大概八成也許……那些八卦女們說的,並沒有錯……

包雨詩端著自己的盒飯,看了一下茶水間的盛況,默默的帶著盒飯出門去了樓下的一家女乃茶店,點了一杯女乃茶借著位置吃完了飯。

「這就算了,你有沒有看到他那鼻梁,又高又挺,段總肯定性福死了……」和諧文看太多的員工B道。

「段總剛剛開會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听著,那一雙桃花眼啊,一直盯著段總,眼珠子都不錯一下。」言情小說看太多的員工A道。

可惜,童話還沒開始寫,女主角身邊,竟然就已經換人了!而且,換的這一個明顯也是一匹優質的汗血寶馬。

將兩人的關系推到頂峰的,便是之前那檔談話節目。播出之後,簡直就是奸情滿滿啊,處于圍觀奸情第一線的天晴眾編輯,那是恨不得用她們創造狗血小說的腦子,為兩人譜寫一出從校園戀情到職場愛情的成人童話。

在蔣則桓簽約宸羽之後,他是全公司旗下簽約作者中,唯一一個不需要打招呼就可以直接進段媗辦公室的人。段媗對他更是格外優待,雖然以蔣則桓的名氣和才華,擔得起段媗提出的條件,但是人嘛,總是喜歡從細微之處挖掘出一些有的沒的。

之前盛崇有再公司出沒過一次,不過這已經是時間比較久遠的事情了,已經被這些善忘的女人扔進了時間的長河里。如今在宸羽內部盛傳的,是段媗和蔣則桓之間的緋聞八卦。兩人大學的時候就認識,年齡相仿,職業相近,彼此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親昵,時不時出門吃飯喝茶。

在兩人走後,公司里除了對段媗的情況松了一口氣,確定老板沒有遭遇不測,公司不需要破產之後,一種責編美編審編就有心情來探討一下老板身邊的帥哥了。

段媗並沒有在公司停留很久,她也就在辦公室里呆了半個小時,看了一些必須要看的文件,緊接著召集各部門成員開了個短會,布置一下接下來幾天的工作,就被盛崇催著去吃午飯了。

包雨詩如今和盛崇也算是熟悉了,畢竟他和段媗同居那麼就,包雨詩給段媗開車送文件,來來往往,不至于不認識人。當然,她對盛崇的態度,就和謝永飛對段媗差不多,客氣有余,保持距離。

包雨詩扶著段媗坐下,才和盛崇打了招呼︰「盛先生,看到您我就放心了,之前我還想著要不要給段總找個護工去她家里呢。」

包雨詩見到段媗此刻過來,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著她,將人送到了辦公室︰「段總,您怎麼過來了,腿傷沒事吧?剛剛听到消息的時候,可嚇死我了!」

盛崇都被她那截然不同的氣勢給震住了一秒,緊接著注意力就被她的腿給吸引了,翼翼的扶著人,生怕她一個不,腳踝的傷雪上加霜。

段媗一進公司,顯然整個人都變了個樣子。雖然依舊被盛崇扶著,但是那姿勢明顯不一樣了。之前是被抱著的柔弱公主,現在是被騎士扶著的高貴女王。

由于盛三少發呆發得太過長久,以至于兩人險些錯過了停滯的電梯。

盛崇不敢置信的微微張著嘴,樣子有些呆愣的看著段媗。他守著她三年,信任值一共才只有可憐的二十。結果他就為段媗擋了擋洶涌人流,信任值就上升了二十!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誰也猜不透啊。

盛崇正想著如果不是電梯里人太多,還可以偷個香,在那粉色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哪里想得到,下一秒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恭喜宿主,目標任務段媗,信任值提升二十點,共四十點,關系進入下一階段︰雙宿雙棲

段媗縮在電梯的角落里,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心中慢慢的升騰起一種久違的信任感。

于是在絕大多數人都健步如飛的寫字樓里,段媗被人提溜著進了電梯。此時電梯里的人還很是不少,盛崇將人放在電梯的角落里,自己面對著她,為在他羽翼下的女人,隔出一方小小的天地。

「少廢話,再磨蹭我就把你扔回車里去!」盛崇一雙凌厲的桃花眼一瞪,段媗就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段媗坐在車里跟盛崇磨蹭了一刻鐘,才終于獲得了自己腳踏實地進公司的權利。盛崇扶著段媗,見她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路,實在是有些可憐,忍無可忍的摟著她的腰,將她半提了起來。

「听你這口氣還挺可惜,因為沒骨折?」盛崇不滿的挑了挑眉。

「哪有那麼嚴重,又不是骨折,就是腫起來了而已,又不是不能走,只是走的時候有點痛而已。」段媗推了盛崇一把,可惜盛崇一個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哪里是她推得動的,依舊不動如山的擋在車門口。

盛崇皺了下眉頭,不讓段媗出車門︰「醫生說了,你左腳現在不能用力,你想以後變成個瘸子嗎?」。

天知道之前進警察局的時候,被盛崇在大庭廣眾下打橫抱進去,段媗整張臉都紅了。好在那地方她也沒熟人,但是公司就不同了,要是被她底下的員工撞見,她以後簡直就沒臉來了。

盛崇開車將段媗送到公司樓下,又為她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就在他準備蹲將段媗抱起來的時候,段媗搖了搖頭︰「你扶我一把就好。」

盛崇雖然將工作全部推給的助理,但是段媗還是得去一趟公司的。特別是公司里有人知道她去立江酒店參加傅家的壽宴,她必須得在公司里出現以下,讓底下的員工安心工作。

段媗自然是點頭,這次遭逢大變,盛崇在事後及時出現,讓她省了不少心。

「這次筆錄之後,應該沒有別的事情跟你有關系了。」盛崇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段媗說︰「傅家這回的事,就是從外頭看著都覺得水深,透著股邪氣。要是警局或者傅家那邊再因為這件事找你,你盡早告訴我。」

盛崇跟那人說了幾句話,然後抱著段媗出了警局大門。

段媗在警察局呆了一個小時,做筆錄的時候,按照規矩是不允許無關人員在場的。然而盛崇卻堂而皇之的跟著段媗一起進門,全程旁听。段媗做完筆錄之後,還有個微微腆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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