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我們去換衣服,外面吃。」孟君樾從位置上站起來,伸手也拉著一旁的人兒起身。
這大概是瑾年第一次听到他這樣去掉姓氏喊自己的名字,他的聲音自是好听,可這般叫自己,更是讓她覺得如沐浴春風。
孟君樾就這樣帶著瑾年走,在經過呆若木雞的周雲時,停住腳步。
「二嬸,瑾年是爺爺給我挑選的媳婦,你覺得她好,自然是給爺爺鼓掌,你若說她半句不好,那就是等于在打爺爺的耳光。」
孟君樾本不想提這番話,但實在有些忍無可忍。
周雲在未嫁入孟家前,本就是周家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來了孟家之後,脾氣也是一點也沒變,更多時候,大家是看在周家的份上在忍讓,畢竟周家和孟家是世交。但是,這不代表可以觸犯孟君樾的底線,在他看來,不管自己對宋瑾年是喜歡還是討厭,她現在已經是冠上了他的姓,他就不允許別人說他的東西半句不好,有權利評價的人,只有他自己。
「還有,這些三流記者沒經過我同意就敢刊登這樣的新聞,那家雜志社就等著倒閉吧。噢,對了,我記得您好像是這家雜志社的股東之一?」
孟君樾似反問非反問,語氣竟還帶了些愉悅,讓一旁的周雲听了,臉色瞬間青白相間。
在這座孟宅里,她除了忌憚孟老,最不敢惹的就是這大佷子了。
可到此刻,才自己在老虎身上拔了毛,只是後悔已沒用。
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孟君樾向來是說到做到。
*
孟君樾沒再听周雲想要說的辯解,帶著瑾年就上了樓。
到了樓梯的轉彎口,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瑾年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步伐,
「你慢點!」
瑾年吃力地喊了聲,可他像是沒听到似的,反而加快了速度。到後來,直接變成了被他連拖帶拽。
瑾年忽然感覺到,拉著她的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此刻的孟君樾根本不是在餐廳時候,維護她的那樣。而是全身充滿了怒氣和怨氣,難道說,剛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他做給周雲看的假象?
虧她剛剛還在心里還感激他來著呢!
「孟君樾,你捏疼我了!」瑾年的手腕被他大手圈著,男人的力度是不可小看的,再又加上他此刻帶著情緒,力度更是大。
瑾年是真的疼,可他卻不肯放松,直到進了房間,他將她一把甩在了床上。
瑾年被床的彈性震的有些暈乎,模著被拉疼的手腕,心里有些委屈,卻忽然听他道,「宋瑾年,你是真的寂寞難耐了,是吧?」
「……」
她想,他所指的應該是報紙上的那條新聞,可又有些不明白。他不是相信自己的嗎?他不是在二嬸面前那般表明自己的看法嗎?
難道說,他的相信也只是作秀?
瑾年不懂,或者說,她就沒看透過這個男人。
她從床上坐起,剛要起身,卻被他擒住了身子,他的兩手壓在她的身側,以自己的體魄壓著她,讓她無法再行動。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聞到空氣里好像飄起了危險的氣息。
然後,她感受到自己的衣領被他扯開。
他,在粗*魯地解她胸前的扣子。
*
咱們孟先生的家庭教育方式就是不當著外人
等關上門,該干嘛干嘛,原形畢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