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人,是個年輕女子,專門在酒吧里混場子。她的這番話似乎是特地說給瑾年听的。
瑾年也不是听不出來。只不過不聲不響,微微笑著。
她已經不知第幾次在別人嘴里听到靜姝這個名字了。
她不清楚這個靜姝和孟君樾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其實,她不用猜,心里便已經有了大概。雖然孟君樾從不告訴她,孟家的人除了周雲那次的意外提起後,也便再無提起過。
包廂里的人還在起著哄,都是些對她或嫉妒或酸溜的語氣。她權當耳旁風,心下一直尋思著那個叫靜姝的。
她想的出神,待回過神的時候,包廂的門已被人粗*魯撞開。她以為是孟君樾回來了,卻不想是別人。
「喲,你們這里來了新貨色?這娘們從哪兒挑來的?姿色還挺不錯嘛∼」
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粗,語言也粗。听著就讓人不怎麼舒服,而那話,似乎是沖著瑾年說的。話音才落,那帶著剝繭的手掌便模向了瑾年的臉。
這輕浮的動作,自是讓她一陣慌亂,「你干什麼?」
她皺起眉頭,臉上也顯出了怒意,卻不想對方竟輕笑,「有些脾氣嘛,出來賣的,還知道立牌坊?」
這話一出口,立即引來在場的一些人偷樂,瑾年也察覺出那些人是在看笑話的意思。心忽地一陣慌亂,她不知道孟君樾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這種時候誰會站出來幫她。
唯有剛才那個一直喊著她嫂子的人,發了聲,「王少,她,她是……」
「她是你送給我的?」
「……」
「小李子,你倒挺有心。爺也就喜歡這種貨色。」王少說著,便拉過瑾年的手,「妞,跟爺走吧,待會兒準讓你舒服。」
他的語言污穢,瑾年听著就難受,一把厭惡地將他甩開,卻不想在一秒整個人都被他抱進了懷里。
突來的危險,讓瑾年一陣不知所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咬住了王少的胳膊。
王少疼的呲牙咧嘴,反掌扇了她一巴掌。
他的力度是使了勁的,瑾年被打的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血肉之軀和地磚的接觸聲,甚至蓋過了包廂里的音樂,瑾年自然是疼,卻沒有一個人出來扶她。
王少在這里是出了名的霸王,包廂里還沒有人敢出手相救,而一些更多的人是選擇了看笑話。
他們倒是更感興趣于孟君樾會不會為了這瞎子而和王霸少起沖突。向來,這兩位少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今天這一出在他們看來是場好戲。
「喲,原來是一個瞎子。」
瑾年伏在地上,她想要站起來,可模索不到支撐點,卻被這王少了她看不見。
她不知道這個魔鬼還會怎麼對付她,就在她雙腿的膝蓋快疼的絕望之時,包廂的門再次被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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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在這里統一回復一下,那個奇葩之前的那些完結文,因為和諧期,都被網站隱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大家就先看這個瑾年的故事吧,奇葩挺喜歡這個新故事的,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樣喜歡。
不管怎麼樣,坑品好,更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