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一開始沒感覺到他的別有用意,只知道自己快被他抱得喘不過氣。
雙手抵在他的肩頭,就要推開他,卻不想他放在她腰間上的大掌不斷收力,這會兒她總算是明白了,這廝是在吃她豆腐呢!!
「你羞什麼?」
他瞧到她那兩坨微紅的模樣,如一只漂亮的隻果,真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瑾年微微蹙起眉頭,「你、放開我點。」
她是真感覺要喘不過氣了,瞧她這會兒說話都有些艱難呢∼
「咱倆不親密點,那些記者就會亂寫了。」他冠冕堂皇地找理由,說完的時候,果真還在她的紅唇處偷親了一下,瑾年一驚,他的手已經輕撩起她額前落下的碎發。
都說敢露出額頭的是漂亮的,果真,她這張鵝蛋臉,沒有一絲的瑕疵,就是連額頭都是這般光潔的好看。][].[].[]
「我給你換過衣服,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給看過了,你還別扭什麼?」
瑾年本就羞怯,這會兒又听他這樣說,真是恨不得鑽到地縫里。瞧,她連耳根子都成粉紅了。
孟君樾沒在意,繼續帶著她在舞池中游走。瑾年一直縮手縮腳的,所以,一個不慎,腳踝扭了下。她穿著八公分高的鞋子,這麼一扭自然跌入了某人的的懷抱中。
這樣也就算了,可某人偏生得了便宜還賣乖,「孟太太,你這投懷送跑的技巧好像又增進了不少。」
他如此油嘴滑舌,她真不知該反駁什麼,轉眼的剎那間,他已經一把抱起她,離開了舞池。
他們之間的親密動作,自然是落在了記者的鏡頭之下。
孟君樾抱著瑾年出了會場,外頭是露天的休閑公園,附有噴泉泳池之類的設施,他將她放在遮陽的躺椅上,伸手就月兌掉了她腳上的那兩只水晶高跟鞋。
本是想讓過路的服務生取雙平底鞋來,卻不想一直未看到有人經過,只好親自去找。
*
瑾年一個人坐著,等了好久都不見孟君樾,終是覺得有些無聊。季節雖到了晚春,但夜晚的風,依然是冷的,她全身都微微哆嗦著,只祈禱著某人能快點回來。
正這般想,突然听到不遠處而來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池水旁,越發清晰,她能听的出來,那聲音是往她的這個方向而來,並且漸行漸近。
大約在離她還有一米的時候,腳步聲戛然而止。
瑾年微愣,想著這會兒的人都應該在會場里頭,除了孟君樾外應該沒有別人。
「你怎麼找了這麼久?」雖是埋怨的話,她卻帶著笑意,淺淺的酒窩在月光下越發顯得柔美。
只是,她的話,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她微微奇怪,借助著椅子上的金屬桿站起來,她不知道他具體的位置,只是大概地朝他的方向偏過臉,「你怎麼了?」
然,對方依然未回應。
若不是剛才的那些腳步聲,瑾年會以為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甚至還覺得剛才的腳步聲只是她的幻听。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空中一陣模索,直到她越來越感受到眼前人的存在。
她抓住了他的衣袖,那是上好制裁的西裝服,卻突然听他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瑾年。」
這聲音……
這般熟悉,這般悅耳,又這般帶著傷感。
但,不是孟君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