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慕凌詩也正大步流星的朝樓下趕了去。
「慕管事,那的氣焰很囂張,梁管事已經說了會好好處理了,但是那就是不肯放過我們的人,听說那女的好像是齊少的未婚妻,梁管事也不敢得罪齊少,所以就讓我找你看看……」
小于一邊跟在慕凌詩的身後,一邊解釋道,「而且那個還極力要求我們會所的經理給她當面致歉,太無理取鬧了!」
小于講著都是有些生氣。
慕凌詩听著,臉色也沉了下來,藏在墨鏡之下的雙眸也悄然浮現出一道寒意,冰冷的紅唇扯過一道冷笑,「最好不要是鬧事的,不然讓她知道我的手段!」
「慕管事,那是齊少的!」
小于有些擔心的開口道,然而慕凌詩早已經加快了腳步走了。
「怎麼了?不服嗎?你知不知道這衣服多珍貴?這可是磊特意給我買的,你們會所的服務生都是這副德行嗎?讓你賠你賠得起嗎?你們經理嗎?我只找你們這里能說話的人!」
那女子倒也是渾身怒氣,趾高氣揚的用食指不停的點著那服務生的胸口,盛氣凌人的模樣看著有幾分囂張的火焰,她身上的那仙鶴粉新款時尚洋裝被酒水浸濕了一大片,看起來有些狼狽。
她跟前的服務生正在不停的道歉說‘對不起’,然而這樣顯然是平息不了女子心中的怒氣的。
也是,好不容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自己的心上人出來約會,誰能想到被這麼一攪和,什麼好心情都沒有了!
女子還在咄咄逼人的指責著那個服務生,慕凌詩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幾個大步迎上去一手抓住那的手,將那個服務生推開,然後才甩開那的手。
「你誰啊!竟然踫我,滾開!」
那被慕凌詩那麼一甩,踉蹌了一下,連忙一手抓住一旁的齊磊,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子。
「衣服值多少錢賠給你就是,如此盛氣凌人,出言不遜,就不能講點素質留點口德嗎?」。
慕凌詩冰冷的聲音響起,如一根冰針一般傳入女子的耳中,「有什麼事找我就是了,你這衣服值多少錢?開個價。」
公式化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一絲溫度。
慕凌詩的對人的態度向來也是有所區分的,像這種人,你就不能跟她服軟,不然只會讓她更加囂張。
「好久不見,慕小姐!還記得我嗎?」。
這時候,身旁一直不說話,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的齊磊忽然開口了,那聲音听著帶著幾分笑意,邪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外露的情緒。
慕凌詩冷然抬起頭,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齊磊,而且這幾天他好像都會到會所里來坐坐,每次一,都是如此大排場,想不注意都難。
「齊少鼎鼎大名,能不記得嗎?」。
慕凌詩冷笑了一聲,掃了他身邊的一眼,又開口道,「你看的眼光似乎倒退了很多,這樣的也能入你的眼,果然是你齊少獨特的品味!」
「怎麼了?這麼久沒見,怎麼說話還是那麼帶刺呢?」
「哼,磊,這不懂的說話就好好教她說幾句人話,大晚上的還帶著一副墨鏡,當什麼呢,搞神秘,哼!最看不慣這種人……」
身旁的本來就被慕凌詩那一席話給氣著了,再听听這種貶低的話,自然是非常的不舒坦。
慕凌詩瞥了她一眼,目光很快便定在齊磊的身上,「今晚這事只是我會所的員工不小心而已,我們頂多賠償便是,人也給你們道歉了,你們若是想鬧事,奉陪到底便是。」
「怎麼說話的你!」
女子一聲冷喝,身後的兩名黑衣保鏢已經迎了上來。
「就是這麼說話的!怎麼了?」
見那女子一臉不滿的迎上來,慕凌詩也轉過頭冷然盯著她,一手朝身後招手,一旁看場的幾名健碩的保全也走了。
「齊少今晚執意要跟我們會所鬧得不愉快嗎?」。
慕凌詩一身凌然的氣勢,氣場亦是沒有輸給對面的齊磊半分,她微微拉下臉上的墨鏡,看了齊磊一眼,冷笑道。
而慕凌詩剛剛拔下臉上的墨鏡,齊磊那沉寂的眸子在一瞬間拂過一道詭譎的冷光,不禁邪笑道,「看來,這些年,應該也不單單止某些人過得不好,看到你們也過得不好,我心里總算平衡了,不知道慕煜塵他每次看到你這個樣子,是不是也能淡然如初呢?」
齊磊這話落下,慕凌詩臉色微變,美眸里也迅速的迸射出一道寒意,「這些事情本來就與我哥無關,你無需把事情歸咎到我哥的身上,一切都是那兩個蠢貨咎由自取的!」
「哥?呵呵……慕小姐,我怎麼記得你的哥哥好像是慕凌天吧?那才是你的親哥,你居然喊慕煜塵做哥哥,而且還是那麼理所當然,你們難道都不會因為慕凌天的死而感到一絲一毫的愧疚嗎?」。
「生死由命,應該感到愧疚的是某些人,死亡並不是代表著就能逃避問題,看你這樣子,齊峰死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畢竟你好像也不怎麼喜歡他吧?巴不得他早點完蛋,整個齊凱就都是你的天下了!依我的理解,你是應該好好感謝這場慘禍才對,何必表現得那麼一副多麼痛哀的樣子,看起來虛偽至極。」
慕凌詩閑適的帶上墨鏡,不冷不熱的說道。
果然,慕凌詩這話落下,齊磊那始終保持著微笑的俊臉終于沉了下來,深眸一沉,冷冷的瞥向慕凌詩,聲音冰冷如鐵,「最好不要再讓我听到這樣話!慕煜塵他一句不放過讓多少人沒得安生?」
「如果你還是這麼存心挑釁,我不介意把話說得更難听一點,听說你現在都是齊凱的副總裁了,忘了恭喜你了!真可惜,要是齊峰還在的話,你老頭子恐怕早就給他做齊凱的總裁了吧?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你老頭子親生的,你們驗過DNA嗎?」。
慕凌詩看著齊磊那張越來越難看的俊臉,顯然是心情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