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沒那麼容易。」領頭的一把揪住季文馨的睡衣,將她摁在床上,「給我扒~光她的衣服。」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季文馨雙手抱著肩,苦苦求饒,yin穢起來一點不比男人弱。
老一伙根本無視她的求救聲,三兩下將她的睡衣撕扯開來。
「來人呀!救命啊!」
季文馨大聲嘶喊起來。
「給我堵上她的嘴。」老下令。
听話的瘦撿起扔在地上的襪子就塞在季文馨的嘴里。
「叫你喊,叫你喊……」圍在她身邊的女犯對她拳打腳踢,有的使勁揪掐著她白皙的身體。
「嗚,救命啊……來人啊……」季文馨依依呀呀求救。
「褲子也給我扒了,老子今天非要給她點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打擾老子睡覺。」老擺出臭臉吩咐。
「不……要,……」
季文馨苦苦掙扎,屈辱的淚水洗刷在臉上,烙刻在心田。
她討厭噩夢纏繞的監獄生活,厭棄被人羞辱的折磨,牙齒狠狠咬在舌尖上,她要結束痛苦的一切。
「 啷」牢房門被打開,女犯們停下動作。
「三更半夜不睡覺,給我鬧騰什麼?」
女警長咆哮著。
她一眼就看到狼狽不堪的的季文馨,光luo的上身再次傷痕累累,目光呆滯的看著她。
警長粗嘆一聲,對季文馨說,「穿好衣服跟我出來」。
季文馨穿好衣服,慌亂的整理下自己就跟出來,跟到警長辦公室。
「又做噩夢了嗎?」。警長看著滿臉傷痕的季文馨。
「嗯!」
「沒有吃藥嗎?」。
季文馨常年噩夢纏身,將獄室搞的烏煙瘴氣,她們不得不給她安神藥。
「不管用。」季文馨滿臉歉意,「還是給我安眠藥吧!」
對她而言,安眠藥比安神藥省事百倍。
「以後用不著借助藥物強迫自己睡覺了。」警長拿出抽屜里的藥膏遞給季文馨,「給,涂上。」
她經常受皮肉傷,警長特意為她準備了藥膏。
「?」
季文馨接過藥膏,有些不懂。
「無罪釋放,早上天亮就可以離開。」
「無罪釋放?」她的案底澄清了麼?三年來沒人幫她申冤,她也沒找律師出庭審理。沒可能真相大白被釋放?
「警長弄錯了吧?我根本沒有找律師……我……」她唯一的親人,女乃女乃已經去世,世上再沒有她能依靠的人。
「消息準確無誤。」
季文馨一個趔趄,難以置信。
三年前她巧遇失蹤二十年的鄰居季文欣,他鄉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
她們形影不離,如膠似漆,剛巧要結婚,她成了伴娘,更巧的是她的準姐夫就是男友的孿生親哥哥,她驚呆了,高興的一塌糊涂,勝似親姐妹的姐妹有幸嫁給孿生親,真是一樁匪夷所思大快人心的罕見喜事。
然而盛大的婚禮中,她去酒店的婚房里幫新娘拿捧花,再次醒來她躺在準姐夫冷天騏的懷里,手里握著的刀,插在準姐夫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