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包房其他人說了聲抱歉,就瀟灑的離開。
季文馨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將顧子坤拖回房間,將他扔在打床上,幫他蓋好被子要離開。
床上的顧子坤突然伸手將她拉住,拉倒在床上,隨後欺身而上,壓在她身上,雙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摩挲。
「顧子坤你要干什麼?」季文馨雖被酒精麻醉了神經,意識很模糊,但她的警覺性很強,自我保護力很好,她意識到顧子坤的想法,趕快反抗起來。
「文馨我真的很愛你,把自己給我好嗎?」。顧子坤幾乎沒有要放棄的想法,帶有酒氣的嘴唇落在季文馨的脖頸里。
「不要,顧子坤你不能這樣對我。」脖頸里濕漉漉的酥麻感,讓她渾身如觸電一般,傳遍四肢百骸每條神經。
突然顧子坤停止吻,游戈在她身上的雙手禁錮住她反抗的手腳,深情的看著她,鄭重其事的說,「文馨不要讓我等了,我不想在等下去,我真的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我不嫌棄你的出身不在乎你的,只想跟你廝守一聲白頭偕老,我願意為你傾盡所有,相信我相信我好嗎?」。
顧子坤的話好似一支鎮靜劑,讓季文馨放棄反抗。
她定楮的看著顧子坤,用神色探究他的真偽。
顧子坤也是含情脈脈,他攥緊她的手腕,跟她十指jiaochan,好似默契的情侶一般。
顧子坤眼里的那份執著肯定讓季文馨更加相信他的話。
她雖不是情竇初開的十七八歲的女孩,但二十五的她有著少女的情懷,這樣的話會讓她心~潮澎湃,春~心~蕩漾。
二十五年來顧子坤是第一個對她說這種話的男人,三年前,她追在冷天擎後面無數次想听到他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可他不曾有過,她只能厚著臉皮對他說,今天她听到了,而且那種感覺被想象的還有甜蜜。
都愛做夢,尤其愛情夢,總會編制出一個讓自己身臨其境的愛情夢,渴望愛的男人給她帶上漂亮的花環攜手進教堂。
季文馨也不例外,曾經她編制過愛情夢,可它猶如泡沫一夜之間破滅了,如今她沒了勇氣,不再編制,看他卻為她編了,許諾她的未來,季文馨有些受寵若驚,目不暇接,甚至有些玄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顧子坤好似看出季文馨的猶豫,再次強調。
「我……」季文馨不知道怎麼說,都說酒後吐真言,顧子坤在爛醉如泥後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她是在他的心里。
但是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小疙瘩,就是那天他明明跟葉柳去約會為什麼欺騙她說在醫院陪媽媽?
「你跟葉柳是是什麼關系?」季文馨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來。
一听葉柳,顧子坤的眼角劃過一絲心虛,他沒想到她知道了葉柳。
季文馨瞥見顧子坤眼里的心虛,趕快追問到。
「我知道那天你們一起吃飯,為什麼欺騙我說在醫院?」
顧子坤不好假裝下去,那天他倆卻是見面吃飯了,不過那都是媽媽逼得,欺騙她是怕她會說他是朝三暮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