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鳳目圓瞪︰「你就是我的弟弟許漢文,我怎麼可能連我自己的弟弟都不認得,別以為梯度又穿了一身奇裝異服我就不認得你了,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漢文,你跟姐說說,你為何要出家,家里哪里讓你不痛快了」。
寧小波心里這個郁悶啊︰「我真不是你弟弟,你認錯人了」。
少婦眼圈慢慢紅了起來,噙著淚水,只差就要哭出來了︰「為何,漢文,你這到底是為何啊」。
一旁的胡須男子也附和道︰「家里到底怎麼刻薄你了,竟讓你萌生了出家的念頭」。
寧小波道︰「兩位真的誤會了,我這個叫短發,是很拉轟的造型,並不是出家,再則。我真不是你們的弟弟許什麼漢文的,我叫寧小波,如果我真是你弟弟,我干嘛不認你們,所以說,你們真的是認錯人了」。
恰在這時,走進了一個病人道︰「許仙,許大夫在嗎?」。
少婦道︰「在,在……」。
那是一個帶著八方家丁帽的下人對著寧小波恭敬的道︰「許大夫。我家身感不適,想請您出診」。
寧小波有些不耐煩的道︰「老子真不是……等等,你剛才說許仙」。請百度一下ェェ,謝謝!
家丁迷茫的望著寧小波道︰「對啊」。
白蛇,許仙,同和堂……這,這豈不是白蛇傳,寧小波驚駭的瞪大了眼楮,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你剛才叫我許仙」。
家丁道︰「對啊」。
寧小波又問向那對夫婦︰「我?許仙?」
那夫婦點了點頭道︰「對啊,你就是我們的弟弟許仙許漢文啊」。
白蛇傳的故事寧小波也是耳熟能詳的,而且,現在他所在的地方又剛好是錢塘,寧小波指著胡須男道︰「你不會是許仙的姐夫李公莆吧」。
胡須男子道︰「我就是李公莆啊」。
寧小波又揮著少婦道︰「你不會是許仙的徐嬌容吧」。
少婦道︰「我的傻弟弟。我當然是你徐嬌容啊」。
寧小波的腦袋轟的炸開,他明白了,明白了。上一次來鬼市他救下的小藥童就是許仙,而那條白蛇有可能就是蛇妖白素zhen。
寧小波激動的道︰「許仙呢,許仙在哪兒?」
一群人全都面面相覷,藥鋪的學徒道︰「完了完了,先生得了失心瘋了」。
許嬌容道︰「你不就是許仙」。
寧小波怒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許仙,我早就說了,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快。快叫許仙出來,他看到我,你們就會明白了」,上一次來,他救過許仙一命,既然丑僧能認出他來,許仙也沒理由不記得他。
許嬌容道︰「你就是許仙,漢文,你怎麼啦,你是怎麼啦,你可別嚇,你怎麼就說自己不是呢,姐問你,你的左邊**上是不是有一個紅痣」。
寧小波啊的大叫起來,跟見鬼似的,在他的左邊**上確實有一顆紅痣,可這麼**的事情,只有他爺爺跟林月知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的腦海產生了一個非常荒謬的念頭,難道自己因為救了原來的許仙招惹了因果,然後自己代替了他,成了許仙?也就因為這個原因,作為自己戀人的曾茹才會昏迷?
一切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但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道理。
如果寧小波真的成了這里的許仙,那麼白蛇白素zhen呢,按照時間推斷,白素zhen應該已經嫁給了許仙才對啊,難道……他想起自己親手把白蛇送給算命先生。
寧小波心中暗叫︰不好!老子把白蛇給坑了。
寧小波問道︰「這里可有金山寺?」
徐嬌容道︰「有倒是有,不過不在錢塘,而在蘇州這里得一天的路,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死心,還想著出家」。
寧小波道︰「,你真搞錯了,我不是真的許仙,我就長的像而已」,說完,這貨趁著大家不留神,突然往門口沖去,他的速度極快,待他們反應時,他已經逃出了藥鋪。
李公莆跟徐嬌容慌忙追出去,大街上哪里還有寧小波的身影。
寧小波這貨不敢有片刻停留一口氣跑出了錢塘,他先回到了淨慈寺中,而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只待夜幕降臨,等候穩婆到來。
一直等到深夜十一點,老僧才敲響了他的房門,穩婆來了,她看到寧小波就問道︰「大人,事情怎麼樣了」。
寧小波懊惱的把今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現在的問題全都集中在那條白蛇身上了。
穩婆也同意他的觀點︰「想要了結這段因果,必須找到白蛇」。
寧小波有些頭疼的道︰「這跟影視傳頌的白蛇傳有點出路,可按照我的推斷,白蛇應該是被抓到金山寺去了」
他今天已經去淨慈寺的廟堂檢查過,這里和尚的用的金缽雖然質地比較差,但外形跟當日算命先生用來鎖困白蛇的金箔一模一樣,寧小波有理由懷疑,算命先生就是金山寺的主持法海。
寧小波道︰「法海這個死和尚一直言道,人妖不能結合,想盡了一切辦法拆散許仙跟白素zhen,沒想到竟然惹到老子頭上來了」,當年他在看白蛇傳時,就恨透了法海,而白素zhen做出最激烈的反抗無疑水漫金山,當然不僅金山寺的和尚遭遇,蘇州也是生靈涂炭,因此,白素zhen還被鎮壓在雷峰塔下。
可眼下這個局到底要怎麼破?
穩婆也是一頭霧水,就算她的資歷深,可畢竟只是小小的鬼差,道行跟見識都不夠,小閻王要是能來,一定能給他一些有用的建議。
穩婆道︰「我覺的,還是要找到白蛇,把她救出來」。
寧小波也贊同︰「我們就去金山寺」。
次日一早,寧小波就啟程前往金山寺,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跟錢塘是緊挨著,但古時交通不便,一般人都是步行,寧小波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讓他步行跨一個省市,這實在有點為難他,他租了一輛馬車,昨天,他就跟穩婆把錢兌換成了銀兩。
順著官道大概坐了大半天的馬車才到達蘇州的金山寺,下來時,已經快四點了,金山寺香火很盛,往來無數善男信女,金山寺的規模也絕不是淨慈寺可比的,遠遠就看到一尊大佛盤坐在高山之上,法相莊嚴,悠長渾厚的鐘聲。
咚,咚,咚!
寧小波感覺煩躁的心緒一下子消失了,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來到寺廟前,看到一位穿著青色僧衣的僧人,向他雙手合十做恭道︰「大師,敢問貴寺的主持是不是法海師傅」。
和尚道︰「阿彌陀佛,本寺的主持正是法海大師」。
寧小波道︰「可否勞煩大師通稟法海大師一聲,故人從遠方而來,想見他一面」。
和尚看了看寧小波,見他一聲奇裝異服,而且留著短發,以為是西域或者中原外的僧侶說道︰「請隨我到偏廳等候,我去通稟方丈」。
和尚去了沒多久,就折了回來︰「大師,方丈有請,請隨我來」。
寧小波跟在僧人的身後,穿過主殿一直走到了後院的後山,時至深秋,後山落葉飄零,放眼望去都是一座座小塔,這些小塔都是高僧坐化後,用來放置法身的。
說穿了,就是墓地,只不過都是高僧坐化,非但沒有絲毫陰氣,反而法相莊嚴,讓人心中踏實。
在寶塔林立間,靜立著一個僧人,他穿著一聲黃色的僧衣外面套著一件紅色的袈裟,身材高廋,听到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來。
"">心動不如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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