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換了一件順眼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行李,她的衣服實在不多,看得上眼的一件也就穿在身上了。
怎麼說她也是出身醫生世家,父親是心髒科主治醫生,母親是婦產科,月收入上萬,可她怎麼就總是這麼寒酸。
得知了林悅的老底之後,葉落發誓自己生孩子的時候一定要走後門去找林悅的母親。
林悅不滿的撇嘴,顧傾墨這角色,一張嘴說自己的媳婦生孩子,各地的資深醫生不是一抓一大把。
葉落用了半天時間給林悅收拾了屋子,大概是因為要搬家離開的原因,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屋子里的衛生,葉落進屋子的第一感覺,就是還不如自家庫房。
素姨是個勤快的,每天什麼都不用葉落擔心,全部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因此葉落被養叼了。
因為屋子大,還要照顧葉落和顧傾墨兩個人,素姨年紀又大了,所以顧傾墨又找了個年輕的保姆,當然,這個年輕是在三十多歲。
顧傾墨在考慮素姨身體的同時,還要考慮葉落會不會吃醋的問題,如果找個再年輕一點的,葉落又該胡思亂想了。
之前顧傾墨認識的葉落,灑月兌,淡然,喜歡自由,更不會因為顧傾墨和哪個傳出緋聞而吃醋,但領了結婚證以後,葉落徹底轉變成了醋壇子。
從林悅的家里出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她最近學會了開車,原因是經常和顧傾墨出去應酬,他喝酒的時候車子就要葉落來開。
她已經三天沒有見到顧傾墨,沒听到他的聲音,一種想念油然而生,葉落開著車,帶上耳機,思考了片刻還是將電話打了,一個打到國外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前葉落就說「顧傾墨,如果你再敢掛斷我的電話,你就死定了。」
幾乎是那句話落,電話被接听了,顧傾墨的聲音傳了,他叫她落落,聲音里似乎隱藏著一絲笑意。
「想我了?」顧傾墨這話說得絲毫不客氣,自家的媳婦調戲調戲實屬正常現象。
「查崗。」最近事情和以前不同了,最先大多是顧傾墨打電話來查葉落的崗,現在,兩人的位置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看看你有沒有和哪個背著我做什麼好事。」
「自己出國瀟灑了,我不聯系你你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葉落一開口就是責備,若是之前,顧傾墨的電話絕對在她想起他之前就把電話打了。
那邊的顧傾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習慣了每天有她的日子,這次分開他怎會不想她,只是他強忍著想要聯系她的沖動,只是為了看看葉落多久才會聯系自己。
接到她的電話時,他一直在想,自己再矜持一下,卻又擔心電話就這麼被她掛斷了,好在這小妮子最近夠堅持,他就想听她說一句「我想你了。」這很困難嗎?
「你這丫頭,今天都做什麼了?」顧傾墨關了燈,上床,蓋好被子。
葉落不在身邊,這幾天他都沒睡好覺,感覺不到她的呼吸,感覺不到她的心跳,顧傾墨夜夜失眠,熬出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今天見了林悅。」葉落走的時候,林悅說自己要離開了,回到老家去,她的老家離南城有些遠,這次離開之後再次見面可能就有些困難了。
「那丫頭最近怎麼樣?」顧傾墨有些無語,但就怕自己和葉落之間的氣氛陷入尷尬,不情願的問了問林悅的事情。
「被你那好傷的不輕,好在,還活著。」
顧傾墨臉色那個黑啊,葉落就只會站在林悅的角度思考問題,說白了就是護犢子,但在愛情里可沒有誰對誰錯,不能可林悅在一起,蘇逸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你傷害我的時候,可曾怪過自己?」顧傾墨挑了挑眉,葉落這丫頭之前可沒少傷害他。
就說葉落從別墅搬出去一個人住的時候,他每天偷偷地跟著她,看著她安全到家,然後就在樓下守著,一守就是一夜,不敢打擾她,卻實在是想她,那會兒顧傾墨熬得都快成老頭子了。
葉落忽然陷入了沉默,她的車子一個急速轉彎開上高速,听見車鳴的聲音,那邊的顧傾墨瞬間臉色一變。
這丫頭是有多想他?開車的時候還打電話給他。「你在開車?」
「對。」葉落直接回答顧傾墨的話。
「葉落啊。」顧傾墨無奈的叫她的名字,他有些頭疼了,這丫頭開車還敢打電話,她對危險兩個字就一點認知都沒有嗎?「你現在掛了電話,開車打電話就不知道有多危險嗎?」。
葉落撇撇嘴,這家伙一天就知道責怪她,他用這語氣和她說話,她更容易激動的出事。「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如果你說想我了,我可以考慮早些見你。」顧傾墨嘴角依舊揚著,隔著個電話他就能這麼開心,葉落絕對是他內心深處的死穴。
但顧傾墨是並不知足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葉落的面前,他向來就是這樣,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隔著電話,顧傾墨忽然听到葉落冷笑一聲,她依舊不慣著他那脾氣,隔著個電話讓她說這麼曖昧的話,葉落是真的做不到。
這人啊,就是賤……
顧傾墨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多少主動送上門,可他就是看都懶得看一眼,老爺子介紹他見過幾次富家千金,他更是連人家鼻子長沒長歪就找借口離開,只有葉落,喜歡跟他對著干,他還喜歡人家喜歡的要命。
「等你回來,我當著你的面和你說。」葉落開出了一個極具誘惑力的條件。
掛斷電話,顧傾墨立刻在網上訂了機票,他要見葉落,再管不了艾瑞斯了,他一早的飛機,剛好可以在A市的早晨。
顧傾墨直接打電話給艾瑞斯告別,他得意的說「小爺我要見葉落了,至于你,還有什麼事情就自己到南城找我。」
在顧傾墨的心里,葉落比工作重要的多,何況是和艾瑞斯的合作,他心中是各種放心。
艾瑞斯直罵顧傾墨沒良心,重色輕友不說,還是一個昏君,寧舍天下不棄妻的那種。
顧傾墨不怒反笑,他說「艾瑞斯,你不懂,用中國的話說,叫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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