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話說新封面感覺不錯,恩?)
「Shadw.lady?陰影?」
新宿的臨時基地中,扇小隊眾人愕然地看著那名站在ZERO身邊的女性,從打扮和身材來看毋庸置疑這是個飄逸神秘的美人,而且剛才ZERO也作了介紹,但是
「那個,ZERO,這位是?」
卡蓮搶先發問,作為目前組織里為數不多的女性,她的天性讓她試圖弄懂這個一看就知道不同尋常的女性的具體身份。
「我是個商人,因為想得到那個研究所內部的東西,所以同意在這次行動中協助ZERO,以及」
伸手推了推自己頭上的遮陽帽檐,妮娜看了一眼面前這群未來的黑色騎士團成員們,繼而慢吞吞地回答。
「你們這群或許有潛力對抗布里塔尼亞的人」
這個說辭毋庸置疑帶著十足的傲慢感,而且從外表來看,她絕非生活在集住區的十一區人,所以,某種名為敵意的情緒也理所當然地針對到了她身上。
「那麼了不起的說法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日本人吧?」
脾氣最差勁嘴巴也最臭的玉城率先發難,而這也的確是最容易造成突破的地方,民族主義讓這些人聚集在了一起,可想而知他們對外來者,尤其是身為侵略者的布里塔尼亞人的敵意有多麼濃重。
「沒錯!有意見嗎你這頭蠢豬?我來到這里,一個甚至會弄髒我禮服的地方!不是為了听你們這些蠢貨的抱怨或者排外的蠢話!」
一步步從高處走下來,妮娜的話語帶著冰冷的音調,她仿佛無視了眼前其余的人一樣直直地走向玉城,為她這種凌厲的氣勢所逼迫,那些擋在她道路上的人下意識地退開,在他們發覺這一點的時候,才看到那名女士已經面對面地站在了方才質疑的玉城面前。
「那麼!告訴我!蠢豬!你是要現在用槍殺了一個幫助你們的人!還是為了你們那可憐的,可能拯救千萬集住區人的計劃,而向我道歉?!!」
即便是在別人眼里,玉城此刻的狀態也可以用手足無措來形容。的確,二愣子的脾氣讓玉城平時脾氣暴躁髒話連篇,但也給了他在戰斗時抱著機槍沖在第一線的勇氣,可是這份勇氣絕不足以讓他面對一個敢于和他面對面的陌生女性。
「那個,玉城他不是那個意思」
還好,就在二愣子面紅耳赤想要拔槍卻又不敢的時候,老好人扇要連忙走出來打圓場,他既害怕玉城真的給這位膽魄驚人的一槍,又害怕身後的ZERO發怒,不管怎麼看,對方都是上一次帶給他們勝利的人,哪怕是為了這他們也必須忍耐這位對方帶來的。
「I.see,順便說一句,小胡子不錯。」
伸手撓了撓玉城的下巴,妮娜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一瞬間都僵硬了起來,這令她感到一絲充滿惡意的愉悅。但是她的這個過于輕.佻的行為,無疑引起了幾位組織女性的注意。
「,您的幫助我們的確很感激,但是為什麼呢?您這樣子的布里塔尼亞人要幫助我們?」
卡蓮上前一步,不著痕跡地將處于混亂狀態的二愣子玉城推到了一邊,而後直視著眼前這名綠發女性帽檐下的白色假面,她的藍色眼瞳流露著深深的戒備,完全是因為對方帶給了她一種強烈的威脅感。
「您該不會否認吧?您的氣質和言行,並沒有中華聯邦或者EU的感覺。」
妮娜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位火紅頭發的少女,對方上一次在阿什福德學院里差點將她撞飛的經歷現在還在眼前,而現在對方當然是頭發上翹的紅發賽亞人狀態,殺傷力應該至少提升有一倍有余,所以她很爽快地就回答了。
「當然,我是純正的布里塔尼亞本國人,可惜的是祖上並沒有參軍或者貴族的身份。所以,我希望能通過自己的研究獲得上層階級的一席之地不管是哪。因此」
撫了撫自己胸前的墨綠色發絲,妮娜話鋒一轉︰「你又是為何呢?休妲菲爾特家族的大,卡蓮.休妲菲爾特。我認識你的父親,也見過你的母親,可他們兩位都沒有告訴過我,他們居然有個參加反抗組織的女兒。So」
充滿惡意的話語,卻闡述著無法反駁的事實,那張白色假面似乎一瞬間變成了一張詰問者的面孔。
「Why?」
卡蓮身份的曝光,也讓一邊冷眼旁觀的魯魯修吃了一驚,他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紅發的少女,繼而將對方和班里那位幾乎一直請病假的紅發大聯系了起來,難怪自見到對方起就一直有種詭異的熟悉感,原來是這樣子。
「那個女人只是我的繼母!而且我不是卡蓮.休妲菲爾特!而是紅月卡蓮!」
狠狠地挺起自己的胸膛,卡蓮卻從這些話語中感到了無法辯駁的羞辱感,無論如何,這是流淌于她體內的另一半血液,屬于布里塔尼亞人的血液所無法回避的事實。
「哦~~你的眼神和態度很有誠意,但是」
仿佛踮著腳尖走到卡蓮面前,妮娜近距離地注視著對方憤怒的藍色瞳孔,似乎是在端詳什麼珍貴的藝術品。
「如何讓我,你的這份誠意呢?」
卡蓮同樣看著眼前的這位女性,從假面的眼部縫隙中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對淡灰色的眸子,冷漠殘忍的光芒,猶如金屬的刀鋒。
「卡蓮的哥哥,也就是我們之前的領袖,紅月直人已經在對抗布里塔尼亞的行動中犧牲了,所以,您應該明白了吧?。」
一個有著藍色長發的女性從一邊走了過來,她的名字是井上,也是組織內部資格深厚的老成員,她冷冷地看著妮娜,這位女士顯然不同于玉城,她的動作既冷靜又理智。
「哦~~這麼說,仇恨,對嗎?讓我想起我的父母,他們同樣是在帝國擴張中犧牲的,只不過不同的是他們大概是作為一個侵略者的身份死去的。」
想起自己那兩位素未謀面的‘父母’,妮娜輕巧地轉身,繼而走向依然站在一個廢棄台階上的ZERO︰「沒問題了,ZERO,你發現的這支小隊雖然不夠實力,但至少擁有潛力,我們的交易可以繼續。」
「這樣子最好,shadw.lady。我們將于今晚發動襲擊,目的是破壞研究所,並且獲取內部可以成為證據的東西。」
ZERO經過變聲處理的低沉音線,將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拉了回來,而左右看了看,扇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那個,請問一下,ZERO,我們的作戰步驟呢?」
「一部分人引開守衛,另一部分人炸開牆壁,將內部的東西取出來,就這麼簡單。」
擺了擺手,ZERO看向身側的假面少女︰「你說呢?My.Lady?」
「呵呵呵呵,作戰計劃和具體做法是您的事情,偉大的ZERO,我只能說,摧毀牆壁這一點我很在行。你們需要用到這個。」
從身後的手提箱里拿出一個金色的隻果,妮娜攏了攏自己的發絲︰「厄里斯的金隻果,絕對破壞力一百米範圍。如果只是考慮炸開一個缺口的話只要一個就足夠了,我想還沒有純粹厚度超過一百米的牆壁。何況,我這次帶了三個。」
「很好,卡蓮,井上,你們一會負責保護shadw.lady,其余的人和我一起準備突襲研究所。」
以不容置疑的話語決定了接下來的活動安排,ZERO的態度無疑讓相當一部分人放下了心,有這位神秘的領袖和自己一同行動,而且那名輕.佻詭異的shadwlady也被卡蓮和井上監視了起來,這樣子就可以最大限度地確保組織行動了。
「明白!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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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
這個名詞無疑是眾多帝王和偉人曾瘋狂追逐過的東西,但是它究竟是什麼定義,這一點卻沒有多少人能夠準確地定位。
除非,是對它有過確切接觸的人。
表面上,這是一個探測開采稀有戰略物資Sakura.Dite的礦藏研究所,但實際上,它所研究的卻正是這個東西。
一個擁有‘不死’這種特性的人類,不,已經不能說她是人類了,人類應該是有始有終並且可能被輕易殺死的東西,而不是這個。
低溫、灼燒、穿刺、放血、毒.氣、電擊
無數件足以致人死地的實驗,被一樣樣地用在這個東西的身上,但哪怕是當時的確已經停下了心跳和呼吸,只要等上一段時間,仿佛時間回溯一般,這個東西總能再次恢復。
無論是傷口還是殘缺的肢體,都像是被世界強行定格了一般,總也不會消失,總也不會死亡。
這個特征,不,這個病癥,被研究中心的科學家們定名為‘Code-R’。
如果能將這個病癥的部分特征應用到大眾身上,哪怕只是延長一部分的壽命,目前的研究就是有意義的。
負責這座研究所的主管,菲內特這樣想著,今天恰好是他值班,所以他有幸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在他剛剛走進研究所大門之後,那一幕就來了。
那是一道粉色的光幕,如同耀眼的煙花,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陡然亮起,研究所內的儀器和電子設備在那一瞬間都發出了合唱一般的尖叫聲,整個研究所內部都被渲染成了警告燈的赤紅色,以及這層光幕的妖異粉紅。
而在零點幾秒的延遲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才姍姍來遲,巨大的氣浪將菲內特掀翻在地,幸好這層氣浪不同尋常的爆炸是向外擴散,這次的氣浪赫然是向那個爆炸的中心吸收,緊緊抓住旁邊牆壁的菲內特幾乎感到自己被這層氣浪扯碎,一片破碎的玻璃碴子被爆風所催動,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肩膀,但所幸這次爆炸所造成的影響只持續了不到幾秒鐘便消失了。
睜開眼楮看了看四周。菲內特呆住了。巨大的研究所整個前門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半圓形的凹坑,甚至橫斷的斷面光滑鋒利,像是被一把精準銳利的刀鋒嚴格按照既定的弧度和體積切掉的一般。
一名警衛的半個身體則是就落在菲內特面前不遠處,他的下半身整個沒有了,從被切斷的身軀斷面這個時候才開始噴血,仿佛是被那頭制造凹坑的怪獸咬去的一般。
這個警衛菲內特認識,而且就在前十秒還剛剛和他說過話,但現在他已經成了一塊肉,而菲內特卻還是一個人。只是因為菲內特比他多向里走了幾步。
這是噩夢嗎?因為觸踫了應該屬于‘神’的東西?
菲內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但很快他就發現噩夢還沒有結束,一群陌生的桑德蘭機甲順著旁邊的牆壁缺口沖進了研究所,他們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阻礙了,只有毫無還手之力的研究所成員,以及那樣東西和關于那樣東西的研究資料。
而其中一台機甲,則是突兀地在菲內特面前停了下來,它的頭部監視器低下來打量著眼前渺小的人類,內置鏡頭清晰地將菲內特胸前帶有姓名和照片的工作證傳遞了。
于是,接下來,菲內特听到了一個聲音,夾雜著無盡的惡意和愉悅。
「啊拉這可真是命運的邂逅啊菲內特先生,我發誓,您會給我帶來很大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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