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的保底一節~
PS︰更新規則已經擬好了。每日保底一節,單日推薦達到700加更一節,達到1000再加一更~1500的話反正不可能就不說了。長期有效吧~恩。
PS︰漫畫第二節已經更新~地址為有妖氣網站,漫畫名字為《崩壞的魯路修》
PS︰書群號。)
「最近的十一區,真是事件頻發呢。」
修乃澤爾支著自己的下巴坐在華麗的鎏金椅上閉目養神,戴著白色手套的修長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座椅的扶手。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二皇子殿下心情愜意的時候。
雖然對于勝負沒有執著,但殿下也畢竟是人,而是人就會受到感情的控制,就算是帝國宰相也不例外。
「你——好像很開心呢?」
不過,就算是並不熟悉他的人,顯然也能有看出他此刻心情的存在。
依然是那套皮衣加耳麥眼鏡的打扮,自稱為‘毛’的青年很顯然有些煩躁。
自從他孤身一人找到這位殿下後,對方就一直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孤島上未曾動彈,這對于一位需要日理萬機的帝國宰相而言簡直不可理喻。
雖然大部分文件工作都可以通過發達的電子通訊完成,但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原因的話,修乃澤爾這種一口氣在十一區海域的一座孤島上耽延將近三個月的行為依然驚世駭俗。
如果不是確實‘知道’對方是在觀察形式尋找時機,恐怕毛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啊~是開心的感覺吧。一位帝國公爵居然這樣子隕落了,這實在令人惋惜,不是嗎?」。
從部下那里已經確切得知了休妲菲爾特大公的死訊,修乃澤爾的嘴角微微挑起︰「然後,是一位成為了皇族騎士的少女,將要世襲這個公爵的尊位。這其中,是何等巧妙的巧合,簡直就像是神明在親自撥動世界一般,你不這麼覺得嗎?見證這一切的我,怎麼能不開心呢?」
說到這里,修乃澤爾張開自己的雙眼,二皇子殿下的眼里永遠都沒有陰霾或者鄙夷,只有仿若陽光一般的溫暖和安詳,但是在看到這種神情時,毛卻只是感到煩躁。
在短暫的思索後,毛轉過身,繼而向外走去。
而看著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繼而一路走出作為臨時基地的阿瓦隆旗艦,一直消失在監控區域之外後。修乃澤爾換了只支撐自己腦袋的手臂,繼而微微呼了口氣。
「真是的…真是個讓人不舒服的家伙。」
毛(MAO),中華聯邦人,具體出生時間和父母不詳,孤兒身份。
在十數年前,還是一個孩童時遇到了一位綠發的女性,她的名字叫做C.C,是可以給予人GEASS之力的不老不死魔女,而這個叫做毛的孩童,也的確從對方那里獲得了能力,可以讀取他人內心的範圍性超能力。
而且,因為能力暴走的緣故,毛的範圍性讀心能力無法關閉。只要處于範圍內,就會不斷地听到他人內心的聲音,無論是惡意、善意還是其余任何隱藏在光鮮外表之下的骯髒齷齪。
這種情況下,不斷被他人惡意刺激的毛,無法遏制地扭曲了。因為從小能夠直接看到人類內心最骯髒的真實想法,所以他對于他人的善意,在人格定型當中被生生磨滅了,人類在他眼中成為了丑陋的代名詞。
如果只是這樣子倒也好,遺憾的是,因為對GEASS免疫的原因,名為C.C的魔女成為了毛所處範圍內唯一不會被讀心的存在。也就是說,C.C是唯一不會被毛看到內心存在的丑陋的人,C.C是毛眼中唯一美麗的存在。
但是從毛已經扭曲的人格,以及對方對自身病態的依戀中,魔女遺憾地發現了對方不可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所以,在十五年前,魔女遺棄了對方。
直到現在…
「嗯~啾~呼嘸~」
粘稠而曖.昧的唇舌糾纏聲,在朝陽初升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上半身俯在病床上方的綠發少女雙臂撐著自己的身體,而她的唇舌則是被病床上的另外一個墨綠發色的少女貪婪地吮吸著,不過她們並非是在調.情,而是在進餐。
將混合著女孩津液的牛女乃粥從C.C的口腔里吸進自己的嘴里,妮娜顯然很喜歡這種過火的喂食游戲,期間還可以盡情享受美人嬌女敕的唇舌。而一碗粥喝完,面頰上也帶了些許紅暈的C.C總算可以喘口氣了,這個投喂的工作雖然消耗體力不多,但就是有點累舌頭。
「好了,我去洗澡,待會回來幫你擦身體。」
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的C.C盡職地收好一邊的碗勺,而點點頭,妮娜懶懶地開口︰「那麼我就去玩游戲了,一會不用叫我。」
「稍微收斂點吧,至少把孩子生下來之前別招雷劈。」
無奈地搖搖頭,C.C已經確定這只綠毛是在干什麼把戲。雖然不能確定對方的確切行為,但是聯想到對方那範圍巨大,並且能力強悍的GEASS之力後,也基本能判斷出不會是什麼好事。
對C.C的告誡聳聳肩,妮娜躺好身體,繼而閉上雙目,而妖女的意識,也穿過肉眼無法看到的距離,來到另外一具身軀之上。
——————
「啊~!好餓~!!」
從床上跳起來,金克斯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小月復,這種前一刻剛剛吃飽後一刻就立馬餓的半死的感覺實在是很糟糕。
因為運動量遠超妮娜的緣故,金克斯對食物的消耗程度顯然也遠超前者,所以,饑餓的感覺也來得要猛烈數倍。
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綠毛惡棍便蹦蹦跳跳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而一個面容甜美跪坐在餐桌前的中年女性,則是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早上好~幸子,今天也很漂亮呢。」
搬住紅月幸子的腦袋,金克斯毫不客氣地在對方的櫻唇上重重一吻,不過這一次她顯然沒時間繼續玩弄對方,而是快速地開始吞吃桌子上幸子準備好的早餐,身為一個大家族女僕,幸子自身的廚藝顯然也在標準線上。白粥煎雞蛋面包片等物風卷殘雲一般被綠發妖女吞進自己的肚子里,而在她吃完後,鐘表的分針剛剛走過第五格。
看著眼前狼吞虎咽和自己女兒一般年紀的綠發妖女,紅月幸子艱難地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麼,但還未等她開口,妖女帶著嗤笑的話語就先一步響了起來。
「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做,將自己像是古日本那些賢良淑德的居家女人那樣裝扮吧,知道嗎?」。
用餐巾擦了擦嘴,金克斯抬起頭露出一個看似調皮的微笑,但是其中甚至無需感受的警告氣息,讓紅月幸子的嘴唇抖了抖。最終她還是雙手貼地跪伏在地板上,艱澀地吐出了一個日本女性這個時候應有的回答。
「哈依…」
「喲西喲西~就這樣子乖乖的,對我們都有好處~」
伸手模了模幸子的頭發,金克斯笑嘻嘻地站起身︰「那麼,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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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騎士大人的身體以前的底子很好,這一次也只是肋骨骨折,看起來嚇人罷了,休息上兩個月就會沒事的。」
病床上躺的是第二皇女的貼身騎士吉爾福德,對方兩天前被送到這里來的,而傷勢也很嚴重,是被生生毆打所致的肋骨骨折和胸腔積血,好歹是因為身體強健,所以在先進的醫療設施下恢復得也很快。
而今天一早,科內莉亞的另外一位副手達爾頓便前來探望,給吉爾福德掛上一瓶恢復液,盡職的布里塔尼亞醫師便離開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這兩個身穿紫色軍服的軍人。
「感覺如何?吉爾福德,現在你可不能倒下。」
達爾頓嚴肅的臉頰上也有些擔憂,身為科內莉亞多年的心月復,對方的狀態他當然能感覺的到,而這幾天,那狀態無疑是最差勁的那種。
「我知道的,我會盡快好起來的,但是,達爾頓,你務必要勸住殿下。」
恨恨地握拳砸了一下床邊,胸口被石膏和繃帶綁得嚴嚴實實的吉爾福德不由得咳嗽了一下,而身為多年的搭檔,達爾頓顯然也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嗯,來者不善啊。」
感慨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朝陽,達爾頓把目光重新匯聚到吉爾福德身上︰「雖然不知道那個綠毛的底細,但是光看她的手段,就能感覺出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狡猾了。拋開她還是個超級罪犯時的事情,單看這次她打傷你的事情。
如果看成她是故意借此離間科內莉亞殿下和尤菲米婭殿下的關系,那麼她毋庸置疑非常成功。」
達爾頓和吉爾福德都很清楚,自家侍奉的那位殿下,的確是將自己的看作最重要的人。但是,這一次這只綠毛卻首先襲擊了吉爾福德和科內莉亞,雖然沒有傷害科內莉亞,卻當著她的面重傷了吉爾福德,這種猶如背叛一樣的行為,也無怪乎將感情看得極為重要的科內莉亞會產生劇烈的反彈。
「尤菲米婭殿下一直以來都並不被期盼軍事上的作為,但是我突然發覺她自身卻恰恰是那種和殿下一樣期盼武力的類型,很可能是在十一區殿下屢次戰敗遇險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以至于她做出這種不惜代價招募自身力量的行為。」
憂慮地握著雙手,自小就照顧科內莉亞和尤菲米婭的達爾頓,顯然很準確地把握到了兩位公主的心理,而正是如此,才顯得棘手。
「是啊,如果真的是尤菲米婭殿下出自自我意識的招攬行為,我們…不,殿下就不能采用強硬的手段清除那個超級罪犯了,否則的話…就無可挽回了…」
吉爾福德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胸口在呼吸時還會隱隱作痛,這是因為肺部當日被折斷的肋骨刺傷的緣故,正是那個綠色的惡魔帶給他的記憶。
「達爾頓卿,拜托,一定要當心!如果我能成為她利用的工具,那麼你也一定會被盯上!我們自身死不足惜,但是殿下和尤菲米婭殿下的關系一定要保護!」
好友的焦急,讓達爾頓冷靜地點了點頭,高大的軍人站起身,語氣也流露著岩石般的沉穩︰「安心,吉爾福德卿,我還沒有老到沒法動彈的地步,若那個丫頭真的想來拿我做法,也要花點心思!」
看到好友的表情,吉爾福德松了口氣,但是他的臉色卻又帶上了一絲憂慮,繼而低聲開口︰「還有一件事,達爾頓卿。雖然有點找借口的感覺,但是我還是要說一下。那個家伙不大尋常,那天我的確是擋住了她的攻擊,但是馬上就感到身體整個麻痹了一瞬間。我好歹是個軍人,對自己的身體也十分了解,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巧合或者偶然。如果不是她的手套有問題,那就是她自身有問題。所以,在不清楚之前,一定要避免和她近身戰。」
「是嗎?嗯,我會的。那麼,你好好養傷,我要回總督府了。今天,可是那個家伙正式上門的時間。」
站起身來,達爾頓點了點頭,繼而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
「而且,晚上也有‘聚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