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你說你是現任天組組長?那秦柯呢?」陳欣兒倒退三步,淒美精致的俏臉上寫滿了懷疑。
蘇浩然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道︰「秦柯被捕了,是我新手抓捕的。」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身份?」陳欣兒問道。
「我有必要向你證明什麼嗎?」。蘇浩然搖了搖頭,小聲罵道︰「老方這個混蛋,居然沒跟你和白牛說我這個新組長的事,真特麼麻煩。」
「老方,你說的老方是誰?」
「方少雲!你跟他聯系過,應該知道秦柯已經下台了吧?」
「你真是新組長?」
「是。」
陳欣兒臉上的疑惑之色略減,並且目光轉移到了蘇浩然的手腕上。別的可以造假,但蘇浩然手腕上那塊實際是加密信號接收器的手表,肯定是造假不了的ˋ。
同樣,蘇浩然也在看陳欣兒,而且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全身上下掃過,把陳欣兒看得都有點微惱。
「走吧,你身上的傷可不少,找個地方,我給你治治。」蘇浩然轉身,嗖的一聲從鋼鐵結構間中間的空隙跳了出去。
等重新回到沙灘上時,陳欣兒已經跟了上來,只是在蘇浩然身後一直保持五米的距離,並沒有接近。
蘇浩然並沒有回開展銷會的海灘,而是繞了個大圈,朝著遠離海灣大橋的方向走去。
走在半路上,錢遠還給他打來了電話,「老板,這次展銷會太成功了啊,我們的兩款超級合金已經成為了焦點,我們的名頭算是一炮打響了啊,您現在在哪呢?」
蘇浩然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把名頭打響就足夠了,我在哪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們就回國,要快。」
「啊?明天就走嗎?主辦方明天還要開新聞發布會,邀請我們參加呢。」錢遠在電話另一端說道。
「不參加,明天你們三人就走,越快越好。」蘇浩然道。
「老板,那你不跟我們走嗎?我要不要現在就訂票?」
「我不走,你也不用現在訂票。凌晨四點半有一趟凌晨航班,你直接去機場,凌晨航班的乘客少,你只要提前去就能買到登機票。還有,從現在開始,不要在給我打電話了,等我回國後會聯系你的。」
「老板……」
錢遠還想說什麼,可是蘇浩然已經掛斷了電話。
待蘇浩然通完電話後,陳欣兒才在他的身手小聲問道︰「你,你這次來,是救我回去嗎?」。
「嗯!」蘇浩然應了一聲。
「可惜,白牛死了,被M國死神小組的高手活活打死,連尸體我都沒能保住。」陳欣兒提到白牛時,語調有些顫抖。
「戰友死了,就要為戰友報仇。」蘇浩然說道。
「報仇?就憑我們兩個人嗎?」。陳欣兒顯得有些激動了,聲調也變得高了些,「這里是M國,你也知道秦柯當初派我們來,就是要我們送死,我們拿什麼報仇?」
「你也說了,這里是M國,不是我們華國,在這里殺人放火我可沒有顧忌,你不敢?」蘇浩然反問道。
「難道你要對普通人動手嗎?我反對。」
「你這傻妞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對普通人下手的事情秦柯能做得出來,如果我也能這麼做,我還配做天組組長這個位置?」
陳欣被蘇浩然那聲傻妞罵得沒了聲音,小嘴還微微撇了撇,貌似這位天組的女神,對如此年輕的組長多少還有些不太信服。
二人又走了一會,陳欣兒見蘇浩然不理他才再次開口,「組長,我們現在去哪?」
「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蘇浩然道。
「你不是說要給我治傷嗎?你會醫術?」陳欣兒問道。
「當然,我回華國雖然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可是蘇神醫的名頭早就打響了,你根本就不用懷疑。」蘇浩然說出這句話時,還扭回頭看了一眼。
被蘇浩然的目光掃中,陳欣兒不由自主的就會感覺身體一震。
「你知道我受了什麼傷,身上有多少處傷嗎?」。陳欣兒可能是感覺自己被蘇浩然的一個目光震懾到,有些沒面子,居然考起了蘇浩然。
蘇浩然這次沒有回頭,只不過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內傷我就不說了,外傷嗎,你的身上有十四處,其中有一處在你的左腿的……大腿根內側,而且就是這處傷有點麻煩,因為有毒。」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神醫啊,你身上有什麼傷,處于什麼狀況,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隨後,陳欣兒又沉默了。
二人一路穿行了很遠,還好,M國本身主是個地大人稀的國度,在接近海邊的夜晚,更是很少能看到人。
經過近大半個小時的行進,蘇浩然二人進了一處小城鎮,街道的兩邊矗立著一些別墅式的建築。
蘇浩然找在進了鎮子不遠處的一幢木屋別墅院外停下腳步,而後朝陳欣兒招了招手,便跳了進去。陳欣兒不明白蘇浩然想干什麼,也只能跟進去。
木屋別野里沒有人,而且進入別墅內部蘇浩然也選擇了跳窗。陳欣兒跟著蘇浩然跳窗戶,倒是沒感覺有什麼不妥,畢竟天組成員都是超級特工,根本不在乎這些小節。
進了木屋別墅後,蘇浩然就像這里的主人一樣打開燈,還各個房間轉了一圈,最後在客廳里找到了一個醫療箱。
「好了,可以給你治傷了,把衣服月兌了。」蘇浩然走到陳欣兒面前,朝著客廳中央的一個大沙發指了指。
「啊?為什麼要月兌衣服?」陳欣兒退後半步,眼中立刻升起了警惕感。
蘇浩然苦笑道︰「不月兌衣服怎麼給你治傷?你外傷十四處,有三處深可及骨,尤其是大腿根……」
「停!」陳欣兒趕緊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組長,我拿你當組長看,當戰友看,你給我治傷可不準對我不規矩。」
「我對你不規矩?想得倒美?如果不是極品美女,求著我佔便宜我都不佔,懂?」蘇浩然這句話,差點把陳欣兒氣吐血。
什麼叫我想得倒美啊?難道本姑娘不算極品美女?
雖然生氣,可是陳欣兒也知道,自己的傷真的很重,跟蘇浩然治氣也沒有意義。而且年輕人本身也不會太保守,更何況這種擁有江湖兒女本色的天組成員。
陳欣兒咬著嘴唇,就當著蘇浩然的面把衣服月兌掉了。當然,人家是不可能月兌光的,內內和罩罩絕對沒有解除,如果誰在幻想陳欣兒要luo身相對蘇浩然的話,那麼趕緊自己長嘴。
「嘖嘖嘖!」蘇浩然看著月兌掉了衣服的陳欣兒,居然嘖嘖的點贊道︰「難怪天組的那群家伙都說你是天組的女神,這身材,該縴細的地方縴細、該圓潤的地方圓潤,還飽滿的地方飽滿、該挺翹的地方挺翹……」
「組長,我的身材不用你夸,可以給我治傷了嗎?」。陳欣兒雙手環胸,坐在了沙發上。
「當然可以。」蘇浩然笑著走到陳欣兒的身邊,用醫療箱里的沙布和酒精給她的傷口先消毒。
這個過程多少有些痛苦,陳欣兒不停的皺著眉頭,甚至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香汗。
消完毒後,蘇浩然抬起右手,手指間捻出七根銀針。
當看到銀針時,陳欣兒才真的有點相信蘇浩然懂醫術,如果不是中醫大拿,絕對不會用針灸的方式來給人治傷的。
在七星針法的強大作用下,陳欣兒感覺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放松,甚至傷口上的痛感都開始消失。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她左腿大腿根內側的傷口。
這個傷口,是被死神小組的高手用手.弩射傷的,弩箭上還涂了一種不知名的劇毒,就算以她天榜的實力來壓制,實際上劇烈也已經侵入了她的內髒。
可以肯定的說,如果不遇上蘇浩然的話,就算今天陳欣兒不死在五個M國佬手里,時間久了也得被毒死。
在蘇浩然的施針下,陳欣兒中毒的傷口,漸漸滲出了絲絲黑色的血水,將她小內內的邊緣都染上了顏色。
蘇浩然這時候還在調侃她,「毒逼出來了哦,只是這個樣子,怎麼有點像你來大姨媽了呢?」
陳欣兒臉色通紅,還把雙眼眯了起來,只是沒好意思說話。
當治療徹底結束後,蘇浩然一邊收針一邊說道︰「OK了,你身體里的毒素已經被清空,外傷傷口也基本合攏,你一會去沖沖澡都可以。」
「效果這麼好!那我可以穿衣服了嗎?」。陳欣兒問道,並且有了些許震驚之色。
「可以啊,其實我想告訴你,就算你不月兌衣服,我給你治傷也沒什麼影響的。」蘇浩然嘿嘿一笑,堅起一根手指道︰「你不要生氣,之所以讓你月兌衣服,我是想給你的傷口消消毒,顯得我這個組長對下屬即關心又細心。」
陳欣兒︰「……」
「你盯著我一直看干嘛?不用感動了,要麼沖澡去,要麼把衣服穿上。」蘇浩然見陳欣兒不說話,繼續調侃了一句。
哼!
陳欣兒怒哼了一聲,還跺了跺小腳,然後轉身就閃了。
木屋別墅里自然有浴間,陳欣兒徑直沖進浴間沖了個澡。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蘇浩然為了保證陳欣兒的安全,還用天眼通觀察了一會……咳咳,至于觀察到了什麼,那就是虎牙老大自己心中的秘密了。
……
第二天,兩個人在木屋別墅休息了一白天。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蘇浩然徑直走到了窗外,望著窗外的昏暗,小聲說道︰「走吧,殺人放火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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