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可能就一更了,昨晚沒睡好,一直擔心在天津當消防的;聯系上了,暫時安全。願這世界再無災難。
夏末被松綁時已經全身癱軟,冷汗沾滿她的面部和全身,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她沒有任何停息,反手就給了大吳一個耳光︰「他到底要做什麼?不要覺得我好欺負,以後你就會知道。」
夏末的手勁不大畢竟她剛剛承受了許多的苦難,大吳模模自己的嘴角,微撇︰「我等著,不過我勸你最好保存**力,畢竟接下來你將經歷更加殘酷現實。」
夏末吞咽著口水︰「是嗎?我等著。」
大吳說的對,她應該保存體力,殘忍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狹小陰暗的場地,擁擠喧囂的人群,夏末被直直的推到昏暗的包廂之中。舞台燈光微亮,兩個年輕女孩就這麼光滑的站著。人聲鼎沸,所有人開始浮躁起來。
羅哥假裝憐惜的看著夏末︰「哦,我的小可愛,你像剛從水底下鑽出來的小老鼠,如此的狼狽。我想你應該來一下。」
他指指放在一旁的器具,這讓夏末覺得自己好像回到清朝大煙館子之中,一應俱全的服務,只要你有錢。
夏末一抬腳就踢翻自己眼前礙眼的東西,一臉嫌惡︰「你知道我平生最痛恨的是什麼嗎?就是這些你們認為是瑰寶的東西。」
羅哥抬手制止準備上前處理的人,觀察著全身發抖的夏末︰「嘖嘖。看你這脾氣比以前暴躁多了,這李家小子肯定是讓你受了很多氣。要知道,這些東西可是底下那些人瘋狂追逐的。」
羅哥的手從左到右。一圈溜過,好似看牲口一般的眼神令夏末心驚,這是個惡魔,絕對會將她拖入無底深淵。
他轉頭將夏末壓坐到椅子上︰「讓我猜猜你為什麼憤怒,嗯,應該是和你干爸有關是嗎?」。
夏末眯起眼︰「你到底是誰?」
不多言語,輕笑︰「好戲開場了。注意看好,觀察每個人的表情。你是那麼的擅長觀察和心里描寫,我很想知道這樣的場景你會怎麼描寫和感受。」
夏末盯著台上那個露出半個面孔的女人。兩眼迷茫無神,只知道對著台下眾人傻笑。不知道消失的這段時間她經歷了什麼,但依稀可以預測的到之後會發生什麼。
人群開始叫囂︰「開始,快開始。我們可是花錢了呢。」
一張張皺結成團的紙幣被扔上台。另一名女人嫵媚的說著︰「你們想要什麼?你覺得這些夠嗎?」。聲音冰冷無情的地可怕,好像沒有靈魂的軀殼。
看著那些瘋狂往台上扔錢的男人,夏末覺得或許那些只是冥幣罷了,這些只是自己的幻覺。隨後舞台上的人有了動靜,場面開始火熱;如有切割畫面一般,光、luo男開始加入,所有人開始涌向舞台,叫囂鼓噪。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瘋狂的畫面。一群衣冠楚楚的人,丟擲著紙幣。驅使著一群男女的性活動。極富張力壓迫感的畫面,絲毫不加粉飾雕琢的得撲面而來,幻覺與現實並存。
她一盯著徐溜溜的眼楮,遙遠看不清的黑色,仿佛可以感覺到意識流中漂浮充滿絕望氣息;一股悲傷洶涌而來,夏末開始嘔吐,或許這是電擊後遺癥。
羅哥抽出自己的手帕遞,掰過她的頭直面那個畫面︰「看看這些瘋狂的人,再看看那些沉醉中的女人;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生活都是充滿謊言的,只有我給他們制造的夢境才是安穩的。我就是這個地下王國締造個,要加入我們嗎?」。
夏末︰「你瘋了,徹底的瘋了。
他溫柔的擦拭她的嘴角︰「哦,是嗎,或許吧。你知道我這一個晚上能賺多少錢嗎?比我拼死拼活五年還來的快,果然女人是最了解男人心里,也最知道怎麼哄騙他的金錢的。年輕人果然會玩。」
夏末眼神中帶著殺氣質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讓她見到如此不堪絕望的畫面,她好不容易建立的美好理想框架,開始分崩離析,暴怒和**成長快速,懲罰卻總是遙遙無期。明媚的希望總是伴隨著**的沉迷,拖人進入無望的深淵。
「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應該加入我們,你屬于我們。」
「不,你不是瘋子,只有魔鬼才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休想我會與你為伍。」
「哦,魔鬼是嗎?我喜歡這樣的稱呼,其實我們見過,只是你忘記了。」
「希望,我永遠都不要想起來。」
他拍拍手笑著說︰「這一場玩的也差不多了,我們今晚不防增加一些更刺激的游戲。我的女孩,該你上場了。」
夏末驚恐的說著︰「你想做什麼?」
羅哥︰「你一會就會知道了。」
大吳拎起她就往外走去,小吳立馬跟上,偷偷湊到夏末身邊塞給她一把小刀,大吳只當作沒看見,帶著夏末去了後台,塞進一個籠子中。 嚓,按下遙控落鎖。
夏末環抱著自己的雙臂,覺得無助和絕望,心里默念李卓新的名字,只有這樣她才不會也變成瘋子。
回到包廂的大吳不解的問著︰「為什麼要安排這一出,她今晚承受的已經夠多了?既然已經決定威脅她加入,那麼這些就完全沒有必要了。如果令她產生逆反心理,不是更得不償失嗎?」。
羅哥笑著說︰「因為我突然想知道如果她成為大毒、梟會是怎麼樣的情形,郭金會不會從墓地里面跳出來。重新我的手段總是不夠恨戾,現在我不會在犯這樣的錯了。」他反問︰「怎麼你心疼了?放心,一會她就會開心的。因為我為她找到了仇人。」
「不,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浪費這麼多時間,沒有什麼比藥物控制來的速度有效。」
「我們要的是一個健康的明面人物。而不是一只地老鼠,徐溜溜已經廢了,我們需要她。而且我知道她會是我們想要的人,因為夠狠。女人一旦狠下心來,是沒有人能抗拒的。」他看著開始滾動的鏈條,輕聲說著︰「如果要怪,那麼就怪郭金不該說那麼多關于她的事。」
大吳知道這個郭金就是夏末的干爸。一個十分義氣的男人,救過羅哥的命,寨子的起始資金他出了很多。年輕的他們在邊境結緣。一個是為了原料,一個是為了器械,相同點都是亡命之途。
「何龍畢竟是個中年男子,雖然他已經被掏空了身體。萬一她出了問題。那麼我們的渠道怎麼辦?而且,你怎麼知道她會絕對安全听從我們的擺布?成為明面上的人?」
「小吳不是給了她一把小刀嗎?她的散打教練還是我推薦給郭金的呢,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實力。也許我應該在她未成年前就帶走,好好培養,這樣就可以避免那麼多的麻煩。」
他按下自己手中的遙控,舞台四周的攝像開始轉動,記錄。這就是她控制夏末的辦法。
大吳不免開始猜測起兩人的身份,因為這不太像他做事風格。如果是真的很重要。那麼怎麼舍得讓一個嬌弱的小女孩經歷這些。
夏末的評價確實很到位,這就是個瘋成魔的男人。他看不上的人很不幸。因為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被他看上的人更是不幸,因為他會摧毀你的世界,重新創造一個他認為合適你的世界。
兩個相同的籠子開始緩慢升起,夏末依舊蜷縮在角落,舞台燈光大亮,有些刺眼;抬頭就能望見對面那同樣處于籠子中那個瘦弱男子,仔細辨認居然也是她認識的人,看來這就是最終專屬于她的大戲。
如果可以她會說一句︰羅哥有心了,但她並不覺得榮幸。
何龍看著籠子對面的夏末一剎那有些迷茫,再仔細一看立馬起身開始敲打鐵窗叫囂, 嚓一聲門開了,他急切的沖了出去。居然能讓他在有生之年遇到這個害他至此的小丫頭,上天對他不薄,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何龍在郭爸死後的掃蕩之中被通緝,因為賬本中記載的大多數都是他送禮的記錄,之後灰溜溜逃到了邊境地帶。他自己做這行,也沾惹上了那些東西,就離不開,于是做起了老本行,沒有本錢的他大膽開始黑吃黑。
沒想到運氣很背的他一開始就遇到了硬茬,最終被控制住。在羅哥手底下他做過蛇頭,也用人身運過貨物,那種感覺至死都不會忘記。不能吃喝拉,隨時還要擔心貨物在體內爆裂,可謂是生不日死。
何龍看著籠子里的夏末,猖狂的笑著︰「哈哈哈,沒想到幾年不見,你也淪落落到這個地步,你不是很聰明得意,耍的我團團轉嗎?哦,對了,因為你貧窮,郭金死了你就沒有了經濟來源。」
已經被隔離現實世界許久的他根本不知道夏末現在的情況,只以為她和那些為了某樣東西出賣和自尊的女人一樣。
嚓一聲,夏末的籠子也被打開了,無法閃躲那麼只能面對。
黑暗中另一個包廂內,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一看見夏末的身影就踢開圍在身邊的男人,仔細觀看著這一畫面。隨後,又抬起男人的下巴,嘴角微勾︰「你是不是說過這里的一切都會被記錄下來刻錄成碟片,如果我要這場的錄像帶,能拿到嗎?」。
小男孩怯怯的點點頭。女人擺弄著自己好看的手,撫模著他那讓她又愛有恨的眉眼和嘴唇,只可惜沒有正版來的有魅力,勝在乖巧懂事。「總算讓我逮到機會了,這回看你怎麼逃月兌。」
夏末讓自己不要害怕,抬頭走出牢籠,直面他,諷刺的說著︰「你依舊像只老鼠一樣的畏縮,讓人倒胃口。」
何龍︰「也不要說我,大家都一樣。你倒是長開了許多,這樣也好讓我比較有興趣出手。」
台下的人開始瘋狂的往台面上扔砸著︰「我們不是來看你們相逢寒暄的,快開始。」
何龍開始抽著自己的皮帶,夏末警惕的看著他,出聲問道︰「干爸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又怎麼,不是又怎麼?難道他還能跳出來保護你不成。」他笑的面容有些扭曲︰「那幾天他喝了很多酒,我開始慫恿他,只是他依舊不為所動。然後我們開始下藥,遺憾的是他推開我準備去催吐的時候,摔倒了。當時其實並沒死,我們看著他掙扎,最後還是死了。」
他將自己的皮帶隨手一扔,開始月兌衣服。「好了,你也知道情況了,那麼現在我們應該是繼續這出戲了。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得了艾滋,有你陪著我死也就值得了。」
可能是之前的畫面太過刺激聳動,現在的這一男一女的對抗顯得有些無趣,讓許多人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隨著他的越走越近,夏末大吼︰「既然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那麼我就有了沒必要客氣的理由。」
夏末忽略內心的窒息的正常是非觀,快速果斷的出手襲擊他的面門,此情此景,她別無選擇。
人群在女人動手之後開始鼓噪,他們沒有道德倫理也沒有是非之觀,他們需要的是血腥刺激。
人在面對生存掙扎之時爆發的潛能是無限的,夏末佔據了上風,畢竟她接受過訓練,雖然有些生疏,卻比掏空身體的何龍好太多。
可夏末畢竟不是女超人,她在閃避他牙齒啃咬的時候被撂倒,她清晰的看到他丑惡的嘴臉壓了下來。他掐著夏末的脖子,開始月兌褲子。
夏末有些絕望的掙扎著,手踫到一個金屬靶子,猛的拔出用尖銳的一頭直接插入他的右眼。他開始哀嚎攻擊,夏末被重重的摔在一旁。
沒有任何猶豫,夏末拿起他扔下的皮帶,對著他的脖子反扣一鎖,瘦弱的軀體跳進升降台的縫隙。
夏末,可以清晰的听到 嚓一聲斷裂。眼淚瞬間落下,她真的別無選擇。
電源整個被切斷,場面一片混亂,人群喧囂到了極點。這或許是會所開業以來最刺激的一場游戲,沒有人關心那人到底死沒死,唯有揮散不去的陰暗暴力和刺激。
夏末死死拉著那條皮帶,即使開裂折斷也沒有松開。
絕望、墮落、沉淪、黑暗、壓抑、無奈、孤獨、恐懼、死亡等所有的悲傷情緒輪換有序卻又錯綜復雜地交織在一起,如山洪爆發般給靈魂以沉重一擊。
暗處的女人看著消失在舞台中間的女子笑的十分明媚︰「真是太令人驚喜了,李卓新,我很期待你見到這個畫面的表情,想來十分有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