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剛要說話,就听到門口的催促聲。
「伯伯們,你們出去了有什麼打算嗎?」。琉璃趕緊問道。
「公主,我們會在雪國十三都為公主聯系舊部的,只等公主號令,我們就揭竿而起。響應公主。」春杏都城主說道。
顯然他們幾個都是有自己想法的,琉璃點了點頭,道了一句保重就匆匆的離開了。
「公主。」琉璃倒沒有想到達幕白還在這外面。
「達幕白先生,謝謝你。」琉璃走,對著達幕白道謝。
「公主,客氣了。」達幕白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琉璃跟著他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置,「達幕白先生可是有事說?」
「公主,蘭若去了竹林了。」達幕白眼楮探究著琉璃,「只是公主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達幕白好生好奇。」
琉璃倒沒想到達幕白會知道這件事,「這應該與你無關吧!」
「是與我無關,只是在下看蘭若姑娘心情不佳,又怕公主中了什麼人圈套。」達幕白知道自己唐突了,笑笑道。
琉璃自認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是震驚,卻沒有多大懷疑,一則是蘭若確實和雪後很像,二則是她也覺得巫師不會無緣無故將蘭若留在自己身邊。但是這一切自然不能和達幕白說,她搪塞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今日看來達幕白和蘭若關系很好,琉璃皺著眉頭,達幕白這個人說不清好壞,但是她總覺得他很神秘,又說不清楚。還是少招惹為妙。
琉璃用完晚餐後,看著夜幕籠罩著小院,侍女們放置在房間的木桶還冒著熱氣,一旁的玲瓏剔透的紗衣已經被她打亂在桌子上。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陳夜熙安排好的,她必須犧牲,如果這樣能夠取的他的信任,她真的不知是好還是壞。
霧氣裊裊,三千發絲掉落,琉璃從水中起來,素手挑起紗衣,一身婀娜多姿的體態埋藏與紗衣中,霧氣透過的肌膚,白中透紅,晶瑩剔透,若隱若現。朱唇秀眉,渾然天成的美態。
她才剛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房外放置的轎子,虧的陳夜熙花這個心思,讓她穿著如此,倒還怕讓別人見著了,就連轎夫也是女子。
不過匆匆幾步,琉璃心中忐忑,手指纏繞在一起,此刻她是緊張的,不自覺的想要退縮。
可是還沒等她後悔,較布已經被人拉開,琉璃這才連轎子也抬進了房間。
她走出轎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容貌神秘而美麗,包裹下玲瓏有致的身材顯得特別的誘惑人心。
琉璃看著四周房間里的布局,入眼一片通紅,倒像是書中描寫洞房花燭夜的情景,那大紅龍鳳燭在自身的火光下顯得特別的喜慶,桌子上擺著菜肴和酒。紅布窗簾和床葦,大片的龍鳳被呈祥在琉璃的面前。
陳夜熙這是在干什麼?
房門被打開,琉璃不敢轉身,听到身後的侍女抬著轎子離開的聲音。直到房門關上,琉璃的身子僵硬極了,腰間被鐵手挽住,陳夜熙的氣息吐在她細白的脖頸之間,琉璃感覺下一刻她要在自己的頸間咬出一個窟窿,可是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
陳夜熙放開對她的束縛,「吃點東西吧。」
琉璃這才不自然的轉身,臉暇不自然的通紅卻在燈火下顯得特別的嬌羞。
陳夜熙直感覺喉間一緊,低下眸子,給兩人倒下酒,他也說不清準備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可能是為了給兩人留下一個比較深刻的記憶。
琉璃有些別扭的坐下,陳夜熙那如狼似虎的眼光投射在她的身上。
她仰頭就拿起酒喝了下去,臉越發的紅,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的嬌羞。
「你喝了?」陳夜熙好笑的看著琉璃。
琉璃不解的看著陳夜熙,他勾勾嘴角道,「這是交杯酒,你怎麼喝的這麼猴急。」
陳夜熙的聲音透著笑意,琉璃面上一紅,既為自己的失態懊惱,也為陳夜熙這不倫不類的話而感到羞恥。
「我們只是交易,太子貌似準備的太多了吧!」琉璃忍不住用這高傲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陳夜熙也不懊惱,繼續給琉璃倒下酒,自己又主動抬起手來,笑著道,「今夜這麼美好,琉璃最好配合一點。」
琉璃停頓的手半響還是舉起酒杯繞過陳夜熙的手一揚而盡那酒,喉間冒上來的熱氣燃燒著她的心,屋間的氣氛變得旖旎,她抬頭看到陳夜熙里越發黑暗的眼神。
她只記得她驚叫了一聲,身子騰空被他抱起,他很溫柔的將她放置在床榻上。
那股昏天暗地的感覺的彌漫在她的腦中,她也不知道是酒的後勁還是陳夜熙的挑逗。他的大手鑽進輕紗內模索著,讓她全身忍不住顫抖。
她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楮,感受著陳夜熙將溫落在她的眼楮上,鼻子上,唇上,脖頸上,還有胸前的高聳上。
「不要。」琉璃感受到陳夜熙的堅挺抵在她的那里,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眼里霧氣一片。
陳夜熙眸子暗沉,他的聲音沙啞而誘惑,「乖,寶貝。」
他伸出十指與她相扣,看著琉璃慢慢的閉上眼楮,他挺身而進,伴隨著她雙暇而落的淚水。
「痛。」琉璃朱唇咬住,身子忍不住弓起。
陳夜熙並沒有听到她輕微的聲音,那股蔓延的愉悅侵蝕了他所有的感官,這是他在所有的身上都找不到的。
一夜春宵,紗幕內纏繞在一起的男女,此刻還安穩的睡著。
琉璃動了動身體,卻發覺全身酸痛難忍,她看了看用雙手抱住她,將頭埋在她頸窩的男人,昨夜那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直把她痛到昏迷,她真的是恨透了他,可是此刻,那熟睡的男人,閉上的雙眸,反而卻在外面射進來的陽光下,顯得特別的柔和。
琉璃才剛剛感覺完,就突然放在她腰間的雙手已經不安穩的在她胸前揉捏。
「陳夜熙。」琉璃探手進去要揮開她的手。
可是卻在下一刻,那個男人反手抓住她的手,閉著眼楮將她的雙手放置在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