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第49章 真實瞬間

作者 ︰ 十二曲欄桿

溫暖的水汽,放肆的笑容,一身白色西裝的秦嶼,似乎真的成了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不但自己主動月兌了衣服,又主動踏入了那個容納兩個男人稍顯狹窄的浴缸中。

陸風坐起身來摟著秦嶼的腰,兩人距離如此貼近,溫熱的水,溫潤的水汽,溫柔的觸感。秦嶼只覺得懸著一晚上的心,在此刻放下了,不管什麼任務,什麼職責,只有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浴缸里,洗去一整天的勞累和疲憊。秦嶼的黑發沾了水珠,眼楮卻一如既往的晶亮,在水汽中閃著漆黑的光芒,陸風就是被這雙眼楮吸引,像是兩顆璀璨的寶石,明明什麼都沒說,卻像是訴說了很多事情。

秦嶼看著陸風,渾身的肌肉像是野豹般性感,滾動著帶著薰衣草香味的水珠,陸風的身材勻稱,帶著生死打拼的野性痕跡,槍傷,刀傷,斑斑駁駁布在陸風的身上。男人的傷痕從不丑陋,而是成長的象征,秦嶼的手指撫模上陸風胸口的一道傷疤,猙獰的針線拉扯出肌膚的變形,離心髒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老爺,你這是……」

「這個啊,想知道我就講給你听。」陸風傾身吻住秦嶼的嘴唇,舌尖描繪著唇線輪廓,帶著雄性獨有的氣息的親吻使秦嶼閉上了眼楮,抬起下巴伸出舌頭輕輕觸踫tian弄著陸風的舌尖。像是螞蟻相認時微微觸踫的觸角,兩人帶著試探的觸踫使得渾身細胞都被調動起來,一絲絲戰栗順著舌尖傳到四肢百骸,渾然交融的氣息體現著世上獨一無二的親密。

陸風的手扣住了秦嶼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闖入秦嶼嘴里順著齒列掃略過每一寸敏感的上顎皮膚,秦嶼並不是被動的承受,開始主動對陸風的動作產生回應。稍顯青澀的吻技使得秦嶼只能拙劣的用舌頭磨蹭著陸風的舌,即使是最青澀的技術,仍能讓陸風很快興奮起來。

只因為對面的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秦嶼,就算是技術最好的小鴨子,用盡了全身解數來挑逗,都不及秦嶼的一半。陸風的舌摩擦著秦嶼的舌根下方,敏感的味蕾傳遞著對方的味道和悸動。

秦嶼被吻的有些氣息不足,喘得眼角都泛出晶瑩,「好,那你講給我听。」秦嶼低頭吻上陸風胸前的那塊疤痕,舌尖tian過凹凸不平的皮膚。

陸風的手掌按著秦嶼的後腦,手指撫模著秦嶼柔軟的黑發,「這是05年的時候,我剛剛坐上第一把交椅,有不服,開會的時候動了槍,最後活下來的只有我一個。」陸風仰起脖子任由秦嶼柔軟的舌在身上來回,臉色平靜的講述著那些刀口tian血的過往,有今天沒的日子他早就習慣了,有了再深的傷口也硬挺,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示弱,然而此刻他卻在秦嶼面前將自己的過往一點一滴講給秦嶼听,仿佛秦嶼的舌是最好的金瘡藥,能撫平他這些年來所有的傷口。

秦嶼的舌靈巧卻帶著青澀,滑過肋骨向下滑動到最後一根肋骨處的傷痕,也不說話,只用舌尖tian弄,陸風便知道了秦嶼的意思。

「這里啊,我想想,是那次交易的時候價錢談崩了,黑吃黑火拼,被人暗算打了一扳手,撿回一條命,肋骨卻斷了兩根。」陸風想起那些過往的片段,再殘酷的回憶都因秦嶼的這一吻而變得甜美,不管是心疼還是同情,這種柔情都讓陸風從內心覺得溫暖。

「我身上的傷,你吻一個月都吻不完,今天就先到這。」陸風捧起秦嶼的臉,將秦嶼從身上拉起,按著秦嶼的肩膀將秦壓倒在浴缸里,欺身上前,「故事我們有的是時間講,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說著說著將秦嶼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陸風低下頭,一口含住了秦嶼胸前的一點。

小巧的玩意被陸風含在嘴里,陣陣溫熱觸感使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不上舒服卻又難受的悶漲感,讓秦嶼想要推開陸風,卻又對這種感覺有著莫名的貪戀而舍不得推開。

陸風的吮吸,發出了嘖嘖的聲響,讓秦嶼羞恥的耳朵都泛紅,手掌撫模著陸風毛茸茸的腦袋,秦嶼漸漸被這種奇異的感覺拽入沉溺,這一點的**還遠遠不夠,身體似乎渴望更多的親密,更多的安慰。

挺起胸口將自己送入陸風嘴里更多,長腿也在磨著陸風的腰。陸風感應到秦嶼這無聲的渴求,牙齒微微用力咬弄著那被玩弄得挺立的一點,給秦嶼更深切的刺激。

秦嶼果然悶哼一聲,從這牙齒的咬弄中尋到了一絲快感,陸風見秦嶼有反應,一下一下咬弄不停,惹的秦嶼腰都勾起,幾次險些滑到水里。

「喜歡麼?」陸風的眼神深邃,看著秦嶼不能自已的樣子是他的樂趣,秦嶼只可以為他一個人狂亂,秦嶼這樣的樣子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秦嶼雖然很享受這種感覺,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陸風問的直白,秦嶼偏頭躲過陸風的視線,咬著嘴唇沉默不語。

陸風簡直愛死了秦嶼害羞的樣兒,手掌順著流暢的臀/線撫模,對著秦嶼的肉大力揉捏,秦嶼的那物早就石更的挺起,陸風也已經脹/痛的難以忍受,抬起秦嶼的腿就將硬/物抵到了那處柔軟,秦嶼深吸一口氣,配合著陸風的動作放松身體。

陸風一手扶住那物,一手按住秦嶼的腰,緩緩挺腰將自己挺進這具充滿著致命誘惑的身體。就著浴缸里的水的潤/滑順利進入,立刻被緊致包裹,有水的作用下更有一絲奇異感覺,刺激著快感疊加,讓陸風更加不能自已。

「疼不疼?」陸風撥開秦嶼遮擋住眼楮的一縷頭發,細心詢問著秦嶼的感受。

秦嶼也不說話,只搖著頭。

「是不疼,還是不要?」陸風眼角帶著笑意,故意曲解秦嶼的話來刺激秦嶼。

「不疼。」秦嶼被逼的沒法,只能實話實說,渾身因為熱水的浸泡呈現出誘人粉紅色,連小巧的耳垂也紅的像要滴血。

陸風得到了秦嶼肯定的回答,便不再克制,狠狠一個貫穿進入到更深處,接著便是壓抑許久之後的爆發,狂風暴雨似的撞擊著秦嶼的身體,濺起一片片水花,秦嶼的手臂抓緊了浴缸邊緣,光滑的瓷磚的光滑觸感使手指不斷從邊緣上滑下。但是陸風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擊讓秦嶼剛剛穩住的身體又不斷滑下。

滿滿一缸的水濺出了大半,秦嶼的頭發都浸在水里,努力抬起頭承受著陸風的撞擊讓自己不至于沒入水中,手臂上都爆起青筋。

激烈的運動使得兩個人身上都騰起一層熱汗,陸風的手掌按著秦嶼的肩膀,將秦嶼緩緩水中。

秦嶼奮力掙扎間肌肉緊張將陸風夾的更緊,陸風被這種突然的緊致快感所誘惑,逐漸將秦嶼的身體按到了水里。

秦嶼的頭發飄在水中,表情驚恐而脆弱,抓著浴缸邊緣的手指扣的發白,身體又被頂弄的毫無反抗余地,隔著水面看著陸風那張朦朧模糊的臉,忽然有一種身在夢里的錯覺,秦嶼放棄了掙扎,窒息的感覺爬上肺部,臉已經憋的通紅。別的感官都被封閉,只剩體深處的悸動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如同那越來越快的心跳,將秦嶼整個人都推向了模糊而柔軟的雲端。

陸風被水里的秦嶼的美艷模樣誘惑的心跳都差了幾拍,只覺得世上再沒有誰能這麼美,像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看不清輪廓,卻深深印刻在了心底。就在秦嶼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瞬間,陸風抓著秦嶼的肩膀將秦嶼從水里撈了出來。

水花飛濺的嘩啦聲響伴著秦嶼發自胸腔的聲聲喘息,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瞬間,秦嶼才想起剛剛差點就這樣被陸風淹死,可笑的是他居然不覺得痛苦,甘願就此沉溺。

陸風抱緊了秦嶼的身體,兩具被水完全打濕的身體貼緊的沒有一絲縫隙,陸風感應到秦嶼身上的溫度,貪婪的吻著秦嶼的鼻尖感受秦嶼的呼吸,此刻在他懷里的是活生生的秦嶼,他不能容忍誰傷害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將他從自己身邊奪走。

「秦嶼……」陸風的嗓音夾雜著沙啞的情/欲,「你是我的,」陸風狠狠在人身體里幾個來回,將拿縈繞在周身的快感發泄而出,「除了我,沒人可以傷害你。」

秦嶼的手指扣緊了陸風的後背,對于水的恐懼讓秦嶼抱緊了陸風,一點也不敢松手,就怕一松手就被陸風再次按下去。狹窄的浴缸擠得腿一片酥麻,無法伸直的長腿盤繞著陸風的身體,像是依附著岩石的水藻,穩固著自己在水中風雨飄搖的身體。

水底泛起牛女乃般的白色,如同小小的棉絮不斷舒展。秦嶼抱著陸風的後背,將臉貼在陸風的胸口喘息不停。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游走在四肢百骸,讓秦嶼的大腦放棄了思考,讓秦嶼的內心放棄了掙扎,哪怕只有這一刻的寧靜,也願意付出所有。

不知何時開始,秦嶼開始享受這樣近乎極限的愛,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能找到真真正正的自己,摘掉所有的偽裝和欺騙,將最真實的自己陳列在陸風的面前,毫無遮掩,毫無隱藏的秦嶼,陸風,你看得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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