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絕望沉淪秦嶼兀的睜大了眼楮,有些驚恐看著陸風,陸風會讓他進來麼?兩個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讓外人看見。但是陸文是陸風的,對于陸風來說並不是外人,陸風現在又成心折辱秦嶼,秦嶼忽然覺得陸風是有可能讓陸文進來的,他巴不得自己出丑,巴不得自己痛不欲生。
「阿文,你來干什麼?」陸風的聲音平穩的听不出一絲一毫波動,手上卻仍舊掐著秦嶼的根部,另一手還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掏出了早已硬挺的玩意,將那東西對著秦嶼的**畫著圈。
秦嶼仰躺在床上,腰下被塞了枕頭,**翹起正對著陸風,一切春光盡收眼底。
秦嶼羞窘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緊張的身體微微發抖。
「爸,我可以進去說麼?這件事很重要。」陸文皺了皺眉,有些不解陸風為何不讓他進屋。
W@「別……」秦嶼看著陸風的眼楮,使勁搖了搖頭,眼中都是哀求的神色。
「廢話那麼多,你就在那說。」陸風說完笑看秦嶼一眼,秦嶼松了口氣。
然而秦嶼這口氣剛松下來,喉間就溢出一聲嗚咽。
「啊……」
陸風抵著秦嶼**的性/器一下子戳入,向前挺了幾下,深埋在秦嶼體內。
秦嶼猝不及防叫出聲來,有有些後怕捂上了嘴,他可不想讓別人听見他這yin/蕩的聲音,只能咬住嘴唇忍著身體里憋悶的四處亂竄的快感,緩慢而艱難喘著粗氣,一聲不吭。
「好吧,爸,買家終于決定接貨了,對方提出了時間地點,並且壓低了價格。」陸文似乎沒有听見屋內的什麼響動,站在門口盡職盡責的匯報著。
「繼續說。」陸風現在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陸文說話的內容上,他死死盯著秦嶼羞紅的臉,沉醉似的欣賞著秦嶼害羞的美景,陸風深埋在秦嶼體內的東西開始抽動起來,像是故意似的就往秦嶼身體里那敏感的前列腺一點上撞。男人的這處最為敏感,與前頭摩擦產生的快感又全然不同,秦嶼在遇到陸風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在陸風的故意撞擊下幾下子就要繳械投降。然後陸風的手仍然捏著秦嶼的那處,秦嶼想身寸也身寸不出,憋得脖子根都紅了,想叫出來卻又生生忍了。
陸風看見秦嶼反應激烈,心中更為興奮,加快了在秦嶼身體里動作的速度,不一會身上已經開始漸漸發熱,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陸風喜歡看秦嶼意亂情迷的樣子,就像現在,咬著嘴唇搖著頭,卻連一聲申吟都不敢有。
陸風從床頭的花瓶里折下一根花梗,對著秦嶼的前端小孔緩緩插了進去。秦嶼有些詫異睜大了眼楮,清晰的酸脹痛覺從身下最敏感的位置傳來,前後夾擊產生的快感被封存在身體里,怎麼也發泄不出來,秦嶼半張嘴喘著粗氣,連眼神都失去了焦距。也不知是太疼了還是太舒服了,秦嶼的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
「接貨地點是7號倉庫,時間是三天後,他們會帶現金交易。」陸文的聲音加大了些許,許是因為隔著門板怕陸風听不清楚。
秦嶼也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著這里听外面的聲音听那麼清楚,外面听這里也該是一樣清楚的,便抓緊了身下床單,試圖將那快感和痛感轉移,咬緊了嘴唇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身上被汗浸濕,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他們壓了多少價格?」陸風雖然正忙著,卻也在思考著正事,兩樣都不耽誤。
秦嶼听著兩個人還跟這聊上了越發的絕望了,身體里的像是想要噴發的火山一樣,再這樣忍下去一定會憋死,秦嶼用神智死死控制著不發出聲響,就怕他下一秒就受不了發出難耐的哭喊。
「十萬。」陸文言簡意賅,雖然被拒之門外,仍舊嚴謹。
「這群雜種,欠干的東西!」陸風罵了一句,狠狠貫穿了身下的秦嶼,一下撞擊的比一下重,已經深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
「嗯……哈……」秦嶼的嗓子深處溢出申吟,秦嶼趕緊偏頭咬住了枕頭,防止泄露出更多。陸風你這個混蛋,你才是雜種,你全家都是雜種!不,不算陸天娜。秦嶼被陸風折磨的神經有些崩潰,眼角眼淚不斷涌出,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打濕了枕頭。
太難受了!明明快要攀上高/潮了,結果卻被那麼堵著,一次次快感上升一次次又被迫推回,簡直就是從天堂活生生摔入地獄。
陸文一直站在外面,秦嶼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每一分每一秒對秦嶼來說都無比難熬,陸風還偏往他敏感點上撞,陸風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對他的身體早已了如指掌,每一下都要把他的魂兒撞了去。
「爸,要是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先走了。」陸文怎麼會听不見里面的動靜,陸風不讓他進門就說明這屋子有問題,又間或傳來一兩聲壓抑的申吟,陸文又不傻,哪能听不出來。
听出來了也不能點破,點破了對誰都沒好處,適時離開是最好的辦法,都這會了還留在這里當電燈泡更是傻子,他可清楚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最忌諱被人打擾,他確實沒猜到陸風居然樂在其中。
「那你去吧。」陸風應了一聲,狠狠往秦嶼前列腺上撞了幾下。
秦嶼知道陸文已經離去,心里壓力驟減,一下子就叫出了聲。「啊!好舒服……不,好難受……」
秦嶼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只流著眼淚在那里胡言亂語,一臉狼狽。
「舒服吧,這就讓你爽上天。」陸風看見秦嶼為他失去了控制,心里更是得意。征服欲被大大的滿足,也就打算放過秦嶼,陸風說著捏住秦嶼前端插著的那根小小花梗,快速的摩擦使秦嶼仰起了脖子,渾身都在顫抖。
秦嶼目光渙散,嘴唇微張,嘴唇上都是被咬破的紅色痕跡,胸口劇烈起伏著。
秦嶼只覺得眼前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感受不到,什麼都不再知道,就這樣沉溺在這種蝕骨的快感中。
「別停,看你能身寸多少。」陸風說著伸手握上了秦嶼的還在射/精的性/器,技巧性上下擼動著,同時身下仍舊鍥而不舍撞著秦嶼的敏感位置。
秦嶼的身體被撞的一顫一顫的,那里在不停噴薄著白濁,陸風撞一下噴出來一股,慢慢什麼都身寸不出來了。
「老爺……老爺……」秦嶼無意識喊著一聲又一聲,嘴里吐出粗重的喘息,秦嶼臉上掛著羞恥的表情,有些懇求看著陸風。「別弄了,我想尿尿。」
「那就直接尿出來。」陸風笑了一聲,繼續撞擊著秦嶼的後頭,柔軟的內/壁一抽一抽包裹著陸風,陸風爽的都想一輩子這麼待在秦嶼的身體里,再也不出去了。
「不……」秦嶼有些崩潰搖了搖頭。他怎麼能在床上尿出來,他又不是幾歲的小孩,這太屈辱了。
「尿出來吧,很舒服的。」陸風低聲誘惑著,還伸手撥弄著秦嶼那剛剛身寸過還挺硬的玩意,刺激他排尿。
「啊啊……受不了了……老爺,我求你……求你了!」秦嶼現在也顧不得面子什麼的了,一個勁搖頭求饒,太屈辱了,他真的不能接受陸風的這個提議。
他從醫院回來就沒上過廁所,之前又喝了一碗大骨湯,又身寸了一次,引起了排尿的,但是陸風非但不讓他起床去上廁所,反而這樣刺激他。
失禁這種事秦嶼怎麼能忍受的了,他那樣驕傲,那樣重視自尊,還有潔癖。
但是人的理智和博弈的結果往往是理智慘敗,陸風又在秦嶼的身體里狠狠干了幾十下,秦嶼就再也無法忍受那種強烈的,眼神再一次的渙散起來。
有些發黃的液體從秦嶼的身體里排出,絲絲疼痛中帶著巨大的快感,讓秦嶼放佛身在雲端。
從來沒體會過這麼痛苦,也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
秦嶼心里恨陸風恨的牙癢,身體卻不听指揮的听從著陸風的褻玩。
陸風太了解他的身體,陸風也太了解他。不知何時開始,他開始不了解陸風了。他曾經以為自己很了解陸風,知道陸風是一個很有擔當的黑幫老大,很溫柔的哥哥,生活中反而有些遲鈍,很多時候都要他去提醒,比如不要抽煙,比如睡前一杯牛女乃。
而現在,陸風的種種手段讓秦嶼渾身發寒,他從來不知道陸風能這麼殘忍,怎麼殘暴,這麼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難過了,他為什麼就偏栽到了陸風手里,為什麼即使被陸風這樣折磨他還能得到快樂。
陸風在秦嶼身體里進出一會,也得到了高/潮,剛剛的過程太過刺激,陸文的到來讓陸風也有些興奮。之所以一直挺著沒身寸就是為了折磨秦嶼,現在既然秦嶼都身寸了,他也不忍耐了,將那積蓄已久的滾燙液體,一股腦注入了秦嶼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