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出海避難「陸風,你要干什麼?」秦嶼有些驚慌看著陸風,手腕掙了幾下摩擦著冰冷的手腕,觸踫的手腕上傷口一陣陣疼痛。
「啪」,又是一個耳光,秦嶼的臉上又是一片紅腫。「叫主人。」
「你……」秦嶼恨恨咬了咬牙,閉上了嘴不肯再說一句話。
「乖,別這麼怨恨我,我只是想讓你舒服舒服。」陸風的手掌仍是那麼溫柔,大而溫暖的手掌撫模上秦嶼被打的紅腫的臉頰。陸風的手永遠都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但也正是這雙手,給了他一個又一個耳光。
秦嶼雖然知道陸風是他的敵人,卻又對這雙手的溫暖絲毫沒有抵抗力,陸風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麼?真是夠了,讓人作嘔的把戲,讓人作嘔的自己。
陸風的手指伸到了秦嶼的身下,手指上抹了一層冰涼的藥膏,緩緩旋入了秦嶼的身體。這種陌生又熟悉的觸感讓秦嶼的身體輕微的顫動,想要擺月兌這東西的入侵卻又無處可逃。
陸風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一點也沒有弄痛秦嶼,甚至比以前每次歡/愛還要溫柔。
「嗯……」秦嶼閉著眼楮,眉頭緊皺,不自覺發出難耐的申吟。
「舒服麼?」陸風的嗓音低沉而溫柔,吻上了秦嶼閉緊的眼皮,溫熱的舌尖隔著眼皮tian弄著秦嶼的眼球。
秦嶼被這溫柔蠱惑,點了點頭。
陸風的手指暮的加大了動作,直接按上秦嶼的前列腺一點,秦嶼的身體像是魚一樣向上弓起。
「啊!」秦嶼睜開眼,正對上陸風玩味的臉。
「我伺候的你這麼舒服,是不是該把那東西的下落告訴我?」陸風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秦嶼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秦嶼本能的抗拒也變為接納,陸風太了解他的弱點,每一下都讓他舒服的想哼哼。
「老爺,沒用的,你就算殺了我我都不會說的。」秦嶼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沙啞,臉上享受和痛苦的表情相交雜,腰間的肌肉因為陸風的挑逗而繃緊,身前的玩意也緩緩挺立。
「我不會殺了你,恰恰相反,我會讓你舒舒服服,求著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陸風的手指緩緩撤出。秦嶼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身體也因為異物的退出放松了下來。
還沒等秦嶼喘勻氣兒,陸風已經將那個看起來就很駭人的大家伙直接抵在了秦嶼的穴/口,按了幾下就寸寸楔入了秦嶼的身體。
「啊……哈啊……」秦嶼張大了嘴喘著粗氣,強制自己放松身體去接納這樣的巨物,稍有不慎就會受傷,秦嶼知道自己此刻逃不了,只能盡最大努力讓自己的傷害減到最低。
「疼不疼?」陸風一手將那東西推到了秦嶼身體最深處,一手撫模著秦嶼鬢角有些汗濕的頭發。
秦嶼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陸風被秦嶼的反應逗笑了,低頭吻住了秦嶼的嘴唇。陸風的下巴上還有些這一夜新長出的胡茬,摩擦著秦嶼的皮膚,有些刺癢的疼痛。陸風的吻足夠溫柔,卻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氣息。陸風的舌頭如同暴君一樣在秦嶼的嘴里攻城略地,tian舐過上顎,齒列最後又摩擦著秦嶼柔軟的舌根,兩個人氣息相互交融,渾然忘我。
忽然秦嶼發出一聲悶哼,陸風緩緩松開了秦嶼的嘴唇,拉扯出一條yin/靡津液。
「怎麼樣?舒服麼?」陸風笑著,手里拿著一個無線的遙控器。
「呃……別……別……」秦嶼已經被身下的玩意震碎了理智,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很享受吧,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今晚將由它來陪伴你,我去外屋睡。」陸風說著將遙控器放在了床頭櫃上,秦嶼能看見卻無法拿到的地方。「哦,對了,這東西的電量相當持久,明早我再來看你,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可對我說。」陸風說著走出了房間,整個房間就只剩下昏暗的光線中身體簌簌發抖的秦嶼。
秦嶼本就剛剛睡醒,身下還有那種玩意作怪,根本不可能睡得著,第二日早上陸風來看秦嶼的時候,秦嶼就那麼軟軟的攤在床上,眼神已經有些渙散,嗓子沙啞的不像話,身前的玩意高高挺立,卻無法發泄。秦嶼的眼楮通紅布滿血絲,手腕上的傷痕又加深了一些,看來是秦嶼半夜承受不住掙扎所致。陸風可以斷定,秦嶼已經虛弱到極致。
本以為這時候的秦嶼心理防線最為脆弱,陸風卻沒想到秦嶼依舊在堅持,陸風的手掌覆上秦嶼那干渴已久的器官,秦嶼整個人都在興奮的戰栗。
那個磁盤里的證據,足以定陸風死罪,不是秦嶼想的幾十年牢或者無期就可以搞定的,陸風這些年得到的暴利,比秦嶼想象的多的多,這些錢足以將陸風送上斷頭台。本以為秦嶼能念舊情將磁盤交出來,想不到秦嶼卻如此倔強。既然你不想讓我活,那我們就一起死吧。
陸風有些痴迷看著秦嶼的眼楮,那雙黑的像深潭一樣的眼楮,放佛能將人的魂魄就吸進去,陸風第一次見到秦嶼就被這雙眼楮深深吸引。陸風喜歡秦嶼的純淨,喜歡他身上那股子陽光的氣息,秦嶼的認真,秦嶼的執著,秦嶼的身上放佛隨時都散發著陽光的味道,讓陸風著迷,讓陸風留戀。但是正是由于秦嶼的正義和執著,將兩人逼上思路。
陸風以為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夠重,卻終重不過他的那份責任和擔當。為了什麼法律什麼正義,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如果你交出磁盤,我們就可以到國外過逍遙自在的日子,我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有大筆大筆的錢,我們可以去荷蘭,我們可以結婚,我可以在教堂里為你戴上戒指,發出誓言照顧你一輩子,無論生病還是健康,貧窮還是富有。
秦嶼……秦嶼……我的秦嶼,你怎麼就這麼倔強,你怎麼就這麼執著……你讓我怎麼辦才好……
身下的秦嶼因為快感的攀升已經失去了理智,不自覺挺身向上摩擦著陸風的手掌。陸風的胸口與秦嶼的身體緊緊相貼,兩個人的心髒離的極近,心跳的頻率卻不一樣。陸風看著身下的秦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你背叛了我,還想爽嗎?好,我就讓你爽。」陸風的眼楮里露出從未有過的決絕和悲傷,他知道此刻秦嶼的神智已經不再清明,陸風的臉上有著透明的液體順著鼻尖往下掉,「讓你爽著死去,也是我對你的仁慈。」
說著陸風就將手槍塞到了秦嶼嘴里,還未等勾下槍栓就傳來一聲槍響。陸風一驚,身體猛的一顫。
秦嶼卻在這時將那積蓄已久的白濁一股股身寸到了陸風的手中,陸風的手指沾滿那滾燙粘稠的液體,眼楮一眨不眨看著身下還在喘息的人,冷汗已經浸透了脊背。
陸風趕緊將手槍收起,轉身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隙,一個手下正腳步有些紊亂往房子這里跑。
「老大,老大,剛剛干掉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模的探子,這里不安全,快撤吧。」那小弟扶著門框,有些微喘,手上的手槍還冒著青煙。
「剛剛是你開的槍?」陸風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嚴肅,讓那小弟一驚。
「啊?是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老大,不能讓他報信。」那小弟看見陸風生氣的樣子趕緊跟陸風解釋,還以為是陸風在怪他殺人,平日里陸風都有規定,他手下的決不可濫殺無辜,說是染上什麼案子他都能保,染上了殺人和毒/品,他非但不保,還會直接將這人碎尸喂鯊魚。
「沒事,你去準備船只,國內不能待了,我們去公海。」陸風嘆了口氣,將槍收起。
「好。」那人听了陸風的命令松了口氣,趕緊跑出去準備開船。
陸風俯身給秦嶼解開手銬,秦嶼的手腕已經血肉模糊,陸風有些心疼放在手里吹吹,又拿面巾紙給秦嶼隨便擦了擦胯間污穢。接著一把將秦嶼抱起,扯了條被單裹上秦嶼的身體就出了門。
陸風正往外走著忽然手臂一痛,低頭一看竟然是被秦嶼狠狠咬住。秦嶼的眼楮帶著憤恨的眼神,像是要這麼把陸風咬死似的,狠狠合著牙齒。就算秦嶼此刻已經被折騰的沒有了多少力氣,還是讓陸風疼的齜牙咧嘴。陸風心里正著急要帶著秦嶼出海,被秦嶼這麼一鬧心里有些煩躁,想再給秦嶼一巴掌,卻看見秦嶼眼角的兩行淚痕。陸風的心就軟了,秦嶼該是被嚇壞了吧。
何止是秦嶼,就連陸風都嚇的要心髒停跳了。在槍響的那一刻陸風才知道,他離不開秦嶼,他害怕看見秦嶼鮮活的生命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他害怕看見秦嶼的腦袋被打穿,崩出一串紅白相間的血水和腦漿。
他喜歡秦嶼啊,他愛著秦嶼,他怎麼可以這麼傷害他。他明明是想和秦嶼好好過一輩子的,怎麼能親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