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終究沒有見到我。公司一通電話急急地把他call回了日本。本來不需要他這個總裁出面,可是作為總經理的馮輕唯又一直處在關機狀態,不得已只好請回已退居二線的總裁。
媽媽去歲臨終前,才告訴我自四歲後便帶著哥哥離開的爸爸現在定居日本,遙遠記憶中的模糊身影在腦海中隱隱浮現。而為了拓展中國大陸市場,爸爸派來了作為總經理的唯一,我十八年未見的哥哥,馮輕唯。怎奈世事弄人,他竟深深愛上了公司的大學實習生秘書,他的妹妹,我,馮輕瀟。十八年的距離讓我們忘了彼此的存在,忘了馮輕唯與馮輕瀟的關聯,直到一個月前,爸爸回國前夕對他囑咐︰找到你的妹妹,瀟瀟。
得知我便是他的妹妹馮輕瀟之後,他失控了,原本在我面前溫文爾雅的他突然變得暴戾冰冷,既躲我,又會在某個角落堵住我瘋狂親吻。我一直戰戰兢兢地避開他,生怕他哪一天便爆發了,對我做出不應該的事,沒想到會是在爸爸回國見我的今天迎來了這一刻。
從來安分的我,竟然與自己的親哥哥……這是我從不敢料想的事實!此刻的我,只想睡,永遠的沉睡,不再醒來,不再受傷害…
我呆望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車子,以及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猜想有誰會好奇這輛在夜色雨幕中靜靜停留的車子里到底在上演著什麼?從未如此希望過,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演戲,都是夢,那樣,一向阿Q的我,也不會那麼的、那麼的想去死!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
雙腿間不斷的猛烈撞擊所帶來的疼痛無情地提醒我,我的確是在承歡,正在承受最疼我的哥哥的強暴!
已經不知道他這是第幾輪索求,他急促低喘著,再一次把灼熱的種子深深灑入我的花壺。
他戀戀不舍地退出我的身體,輕吻我紅腫的唇和斑斑吻痕的豐盈,許久,終于解開我早已麻木掉的手,取下那染有落紅的椅套,把座椅恢復原狀,然後把一絲不掛的我抱到了後座。給他的私人司機打了電話後,才慢慢地為彼此穿好衣服。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處在麻木狀態,大腦空洞,眼神呆滯,任憑他處理。腦子里只重復著一句話︰讓我沉睡吧讓我沉睡吧…
他輕吻著我手腕上的勒痕,俊美異常的臉龐顯得異常滿足。我被迫緊靠在他寬闊精壯的胸膛上,听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瀟瀟,瀟瀟…相信我,我們沒有血緣,一點也沒有,我們這樣是可以的。」他撫上我的臉,滿目繾綣柔情,喃喃低語,「我的瀟瀟,你終于完全屬于我了…」
我听不進去。什麼也听不進。
想到此時在我臉上撫模著的手先前還進入過我的身體,我心里忽然感到一陣惡心。我捂住嘴欲吐,卻只是干嘔,什麼也吐不出來!為了幫爸爸接風洗塵,我們直接從公司開車回家,然後在中途發生了這樣的事。月復中一直空空,吐也吐不出什麼來!
「瀟瀟!你怎麼了?!」他見從事情結束後就一直沉默發呆的我突然扭過身子嘔吐不止,頓時變了臉色,滿足的神情立馬被滿滿的擔憂所替代,他扶住我,輕拍我的後背為我順氣,「丫頭,丫頭,好點沒有好點沒有?」
我突然很想哭。時光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年前,他最愛叫我「丫頭,丫頭」!他的的確確是我的輕唯哥哥啊!可是,身體的疼痛告訴我,剛剛與我zuo-ai的人,也是他!
我只感覺到無比的絕望,想要死去,想要沉睡,想要躲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突然一陣胸悶,腦袋「嗡」的一聲,我一頭栽進了他懷里,暈了。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