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後的耳根子清靜,我還是很有耐心地向司馬輕唯以及一干太監宮女解釋了我不是在自虐而是在自保的「孕動」作為。听完我的解釋,司馬輕唯看我的眼神越發深沉了,我大手一揮置之不理,甚至巴不得他懷疑我的身份然後與我斷絕一切關系。但是從他頻繁來我鳳棲殿的舉動來看,我是在做夢。
無意中听司馬輕唯提起母後,我才知道原來母親一直都在她的慈儀宮里,至于沒有來看我的原因,除了被司馬輕唯攔住了我不做他想,因此一听說母親就在我身邊,我激動得抓緊了司馬輕唯的手,央求他要我去慈儀宮「請安」,把對付馮輕唯的那一套都招呼到了他身上。
「不要亂跳了,我答應你便是。」司馬輕唯不著痕跡地牽過我的手,寵溺地笑。
我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舉動有些失常,抽手無法,他反倒握得更緊了。
「走吧,我們一起去。」說著便要與我同去。
想到上次「嫁」進宮來的請安就是因為有他在場,才讓我和母親說話多了許多顧忌,我連聲道︰「不用不用,我不著急的,今天也太晚了些,改日吧。」改日等你上朝了我自己去。我在心悄悄補一句。
天色的確已晚,司馬輕唯也不強求,卻道︰「也好,今晚我就在你這里歇息吧,明早我們再去。」
在我這里……歇息?不是吧?!怔愣間,司馬輕唯已經進入內室打算準備睡下,魏世忠笑著上前開始替他寬衣了。
「不是……你不回武極殿?」
「不了,也是一個人,這里至少還有你陪我。明早我們一去母後那里也方便許多。」語氣隨意又自然,好似再正常不過,很快便只剩下褻衣,魏世忠與一干宮人退下,司馬輕唯見我還愣著不動,他竟壞笑道,「皇後還不寬衣,難道是等著朕來為你月兌?」
「不必!你在我這里,我現在這個樣子又無法侍寢,還要妨礙你休息,你就吧,或者是去找其他妃子也行啊。」
這段時間我采取柔道,說話做事迂回許多,都不如以前那般急躁強硬,好在司馬輕唯還真的吃軟不吃硬,像這樣的情況,我利用軟勢已經讓他放過了我很多次,希望這次也能奏效。
然而——他不為所動。
「朕再強調最後一遍,朕不會再寵幸任何一名妃嬪,朕,只要你。」他用「朕」這個皇帝的名義來向我施壓,「快些上床歇息了,你這個樣子,讓我如何臨幸于你,嗯?」
我無法,好在床夠寬夠大,兩人睡上去仍顯空蕩,我默默地月兌衣上床,靜靜地窩在角落無聲抗議。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司馬輕唯輕輕攬過我粗圓的腰,大掌輕柔的落在隆起的月復部上,卻沒有再有另外的動作。
我提起的心漸漸落定,半睡半醒之際,听見耳邊隱隱的低語︰「你真的……不是瀟瀟麼?」
我真的不是!心里吶喊,卻抵不住困意襲來,終是沉沉睡去。
——————————————————————————先更這點,白天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