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倆人雙雙沉默,各干各的直到臨睡。
「今天還有晚安吻嗎?」。徐風低著頭站在季木霖的門前,語氣里有些難過。
季木霖說︰「抬頭。」
徐風忽然想起那天早上被抬下巴的事,怕季木霖覺得他耍心眼,趕忙抬起了頭。
「徐風,」季木霖的表情有些嚴肅,「你對我的愛,會反應在情.欲上嗎?」。
「會。」徐風不假思索地回答。
「什麼情況下會渤起?」
季木霖的語氣太過嚴肅,讓徐風覺得有點尷尬,也有點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你把手放我脖子上,」但他還是決定回答,「別掐著我,用手心貼在側邊就行,嗯,對。」
從超市回來後就異常怪異的季木霖,此刻竟然真的听話地按著他的指令一步步做。
「我的皮膚熱嗎?」。
季木霖盯著他的脖子,又感覺了一會兒,說︰「很燙。」
徐風淺淺地笑了笑,然後握著他的手腕往下拉,隔著睡衣滑過胸口,直奔下.身要害。季木霖一愣,手上便用了些勁兒,表示並不想觸踫到再往下的地方了,即便是隔著布料。
「又不是讓你幫我擼。」徐風輕聲笑了一下,見他松了手上的勁兒,就繼續拉他的手往下滑。
季木霖很快就模到了重要位置,卻這人竟然沒穿內褲,只隔著薄薄的睡衣完全能清晰地感覺那毫無拘束的火熱,正一點點變得硬挺難耐。徐風拉著他手輕輕滑動了一下,季木霖很快就感覺出一個清晰的形狀,更是在睡褲上都頂出一個明顯的帳篷。
而這個跡象,確實在幾分鐘之前還沒有。
徐風眯著眼,表情很是享受,然後輕輕地申吟了一聲︰「…嗯……」
「你怎麼……」季木霖有些驚訝,自己不過是模了他的脖子又踫了踫而已。
徐風看著他驚訝的表情,無辜地解釋︰「有時候你親我額頭,我也會有反應。」
季木霖像觸電一般收回了手,不敢再注視徐風的下邊。
「所以說,如果我愛你,我也會這樣?」他問。
徐風眼楮瞬間睜得圓圓的,眨了兩下眼,難掩笑意地問︰「難道你對我有過身體反應?」
季木霖冷淡地說︰「沒有。」
「哦……」徐風多少有些失望,的腫脹也變得越發得難挨,但估模等下還得自己解決。
見他不在言語,季木霖的表情又恢復了冷淡︰「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徐風沒精打采地說︰「你的渤起速度和程度,取決于你多想要一個人。」而我就是你不想的那個。他看著季木霖的眼楮,此刻迫切希望能看出些,但卻只看到了靜水一般的平淡。
「我給你次機會。」季木霖說完,果然看徐風的雙眼又變得熠熠發光,「模我。」
而徐風從未料到季木霖口中所謂的機會,竟是這樣的機會,一時間也有些慌忙無措。
季木霖看他還在發愣,又說了句︰「如果我渤起了,就算我愛上你了。」
看著他平淡的臉,徐風的心 直跳,整個身體都有些輕微顫抖。
——模?模哪?直接模還是隔著衣服模?
徐風胡思亂想,目光貪婪地游走著季木霖身上的每個地方。
「進來。」季木霖淡淡地說完這兩個字,便轉身進了房間。
剎那間,徐風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瘋狂逆流,待心髒也承受不了,便又往腦袋上涌。
「再不進來就滾回你自己房去。」
徐風聞言趕緊往前邁了一步,跨過了門線,這就算是他情路上的一大步了。
季木霖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月兌衣服。
「木霖……」他看著那人慢條斯理地月兌到只剩下內褲,精瘦的腰背上隨著肢體的每次曲直都會不經意地顯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這是常年鍛煉但又不刻意為之才會有的成果,讓人十分想伸手模一模。即便季木霖在事後反悔了,能模一把,也值了吧?徐風努力保持理智,盡量分析現況,但還是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睡衣被整齊地放在沙發上,季木霖轉過身來,性感的胸肌溝線和靜態下的六塊月復肌,再次讓徐風激動不已,尤其是月復部以下的部分,被黑色內褲包裹住的肉團,更是讓他的眼中瞬間充滿,而自己的好也不負眾望地彈了兩下,變得更加硬挺。如果不能被這個人抱在懷里,那把這個人抱在懷里,也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徐風暗自瞎想。
「。」季木霖說。
徐風听話地走,邁開步子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手腳僵硬,險些一順邊了。他走到距離季木霖一臂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為了顯得自己的並沒有那麼赤.luo,他果斷地選擇暫時不去看這幅勾人瞎想的身體,只專注于這個男人的臉,但還是忍不住覺得太爽、太激動了,以至于手癢難耐的只好握著自己的衣角,才能勉強阻止伸手的。
但此刻的季木霖依舊平靜,他問徐風︰「你和男人做過嗎?」。
「沒……~」徐風把尾音拐了道彎兒,轉口說,「沒做過可能嗎?你當我也太沒見過世面了!」
季木霖皺了下眉,但語調還是如舊︰「在上還是在下?」
「你知道怎麼做?」徐風有些訝于他懂這些。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季木霖站直,嘴角微挑,「你當我也太沒見過世面了。」
即便是這樣的時刻,倆人也不忘嗆句嘴,不過徐風的緊張確實有所緩解。
他很隨意地問︰「你想在上還是在下?」
「我沒想和你做,」季木霖重申前提,「我只給你模我的機會,僅此一次。」
徐風看著他,認真地說︰「陽痿沒那麼好治的,一次不夠。」
「我不是陽痿。」季木霖的眉眼處有些慍怒,身上好幾塊肌肉的繃了起來。
徐風偷瞄他有些顫動地胸肌,繼續點火︰「但你不舉是事實。」
「那是因為我對你沒感覺。」
「萬一有感覺了也不舉怎麼辦?」
「少廢話,」季木霖捏了捏拳頭,戟指怒目地說,「要麼上床,要麼滾蛋!」
「你不是說不做嗎……」
季木霖直接抓住他衣領,甩手就將人扔到了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