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館里浴室還挺好的,至少一個淋浴一個隔間,雖然沒門也沒個簾子,但好歹不會一側頭就能看到,這要是想偷模干點什麼,只要動靜不是特別大,也不會被。
再說了,整個大浴室只有倆人,除了彼此誰還能?
于是兩個噴頭嘩啦響,徐風看著自己的好直發愁。
——你是有多不爭氣啊!
不就是看到個全/luo的背影也能興奮成這樣?
——無藥可救了!無藥可救了!
相鄰兩個噴頭間的格擋是綠條紋的磨砂玻璃,看到不實體,但卻能看到人影。
徐風情不自禁地就往右看,而且越看……就越望眼欲穿……越興奮……
好在水流中一柱擎天,他也不好意思虧待了人家,于是只好出手相助。而這樣的自瀆還是徐風的第一次,想哼又不敢出聲的境地也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
——木霖……
徐風一手撐著牆,一手小幅度地干活。
他只能靠腦海里的想象來維持身體的興奮,退一萬步說,即便是不曾嘗到過禁果的滋味兒,但意yin著在那人的身上蹭著來一發,也是可以的啊……
手掌包覆住那火熱的硬挺來回撫動,時快時慢。
忽然——「徐風。」
徐風手上的動作一頓︰這是季木霖在叫他!?
「說話。」
「嗯。」徐風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
這一聲應的也太怪了,听起來就像申吟似的……
「你,在自/慰?」
這一刻,徐風的心里不是羞恥而是害怕,畢竟是不想大過年的在浴室里挨打。
「沒有……」他死死握住自己的好,力道大得想要掐死它似的。
季木霖沉默了片刻。
隔著玻璃,徐風看他轉了個身,接著往出走,直到在格擋的邊緣,露出了一個側臉。
徐風︰「……」
季木霖走到他的隔間前,掛滿水珠的身體上,還有沿著肌肉線條流動的小水流。
徐風著扭頭和他四目相視,一只手撐在牆上微微發抖。
他打從心里祈求自己的好快服軟,千萬不要逼他下狠手,他怕疼啊!
「你在**。」季木霖硬生生地說了個肯定句。
「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要當著你面做!真的!」徐風趕緊認錯,但是好不服軟,在他手里歡實的很,「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季木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越說聲越慌,越說聲越小。
「木霖,它真的不受我控制……」徐風哭喪著臉,眼見季木霖往前走了一步,他一下就貼在瓷磚上,面沖著牆壁閉著眼大喊,「我發誓再也不當著你面做了,千萬別打我臉和命根子!」
但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倒是耳朵上有被拉扯的觸踫感。
「耳套掉了。」
徐風睜開眼,感覺季木霖的手就在他耳邊,而那副身體也在他身後。
——撲通!撲通!撲通!
心跳持續加快,徐風覺得腿都發軟,好像下一秒能吐出一顆心髒似的。
雖然有兩個噴頭落錯著淋水,但若倆人不說話,浴室里仍然顯得十分靜謐。
而徐風畏縮的樣子就像一棵小小的含羞草,踫一下就會縮成一團,等他下一次再伸展的時候,又忍不住再次觸踫,屢試不爽。
「!」
徐風瞪著眼看著白花花的牆壁,身體僵硬地感受著那只既熟悉又陌生的手,在他的後背上輕輕撫模,從肩頭一直到腰側,很慢但又不是很仔細,就像是為了觸踫而觸踫。
淋浴的水全都噴在季木霖的身上,但卻濺了徐風一後背的水花。
「木…木霖……」
「我這樣模你,你會有感覺嗎?」。
季木霖沉沉的聲調從耳邊傳來,不帶有絲毫**,而徐風想說這樣沒感情的觸踫,根本就不像是能挑起性趣的曖昧撫模,但他又不能否認,他的好已經興奮得要哭了……
徐風故作鎮定,慢慢地轉過身和他面對面。
果然不出所料,季木霖的身體沒有任何興奮的征兆,水流就那樣直挺挺地滑下去。
「木霖,你是不舉,還是對男人沒興趣?」徐風啞著嗓子問。
季木霖板著臉地看他,然後眉頭微微的蹙起︰「我不是不舉。」
又沉默了片刻,徐風見他不願多解釋,便也板起了臉。
「那行!我不管你是對男人沒興趣,還是對我沒興趣,既然你都說自己沒問題了,」他說著,還大著膽子往前湊了湊,火熱硬挺的槍桿抵在季木霖腿上,「一起打個手槍玩玩,總可以吧?」
季木霖的臉色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總之是保持了沉默。
水還在嘩啦啦地流著,浴室里的燈光很昏黃,若不是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倒真有些曖昧的感覺。
兩個人就這樣光luo著身體四目相對,似乎都想從對方眼里看出點什麼,但即便是互不退讓,隨著時間的推移,徐風還是先開始犯了慫。
再有兩秒,他就要開口說是開玩笑了,但季木霖——竟然真的當著他的面,模向了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