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趴著.」
「不要!」徐風堅決抵制季木霖拉扯他的動作,「我不要趴著!」
「你**不癢了?」
「癢!但是我不趴著!」
徐風的理直氣壯,讓季木霖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
……這尼瑪都是怎樣的對話啊?
在從前的三十年里,季木霖可從未想過有天會與人做這樣的對話。
「再廢話,你就自己解癢去!」
「你要是敢現在扔下我,我立馬一個打到金梁的總台!」徐風死死地抓住季木霖胳膊,「而且我一次叫倆!」
季木霖的半邊臉都抽搐了一下,握在徐風肋骨處的手不覺間便收緊了五指。
「唔……」徐風疼得直皺眉,也明顯感覺到季木霖有要發火的意思,只好軟下口氣說,「你看你也硬了,現<在頂個帳篷走多不好看……」
直到此刻,他還是怕季木霖會扔下他不管。
又沉默了半響,季木霖妥協說︰「從前邊做,你承受不了。」
房間里如此的安靜,每一個字都听得真切,徐風在黑暗之中慢慢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他環抱住季木霖的肩膀,小聲地說︰「我不怕疼……」
季木霖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甘情願,帶著慣有的討好和繾綣的愛意。
「徐風……」
的脹痛慫恿著他去擁抱身下的這個人,但是理智卻一次次地跳出來警告他——這種並不是完全真實的!
季木霖有些懊惱自己的心急,畢竟如此好的環境下,若是不著急掩藏病情,其實完全可以精心地等待一次奇跡來臨。
「你能不能別秀你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了……」徐風不滿地在季木霖耳邊嗔怪。同時他也偷偷地在心里掂量著,要是季木霖真的什麼經驗都沒有,那這個疼痛級別到底能達到哪個高度?
「……唔……」
果然,即便是經過了一次擴/張,第一次還是第一次。
季木霖皺眉,有點想不明白徐風的身體狀況,雖說是沒什麼實戰經驗,但是有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可是見過不少,而像徐風這麼敏/感的身體,但是嘴上叫著舒服實際上身體反應不能契合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
「…嗯啊……」
「我都沒踫你G/點,你叫喚什麼?」
徐風一口氣沒喘出來,差點噎死在季木霖懷里。
他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我被你捅的很舒服行不行!?」
季木霖再次退出手,開始有點懷疑徐風之前是真的在上而不是在下了。
「…嗯……」
徐風配合著呻/吟了一聲,繼而有點緊張,畢竟一根手指已經讓他有了強烈的飽脹感,這要是真的提槍上陣、直搗黃龍……
感覺到懷里的人開始顫抖,季木霖的懷疑愈發的加重。
「……你猶豫什麼?」徐風不滿季木霖的動作再次停止,索性心一橫,說,「弄壞了又不用你負責,大不了我自己去醫院,趕緊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季木霖的手指他又不是沒見過,當兩根手指抵在他身後時,就令他有些畏懼了,而且隨著緩慢的擠/入,他在心中已經慢慢地將這種粗度妖魔化成了 面杖的大小,然後一點點往他的身體里推進……
「…唔…你慢點……」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且不說快/感還不能完全感受的到,光是這種陌生填充感就夠他緊張不安的了。
季木霖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本能的抵觸,這不是欲求不滿該有的身體信號。
「你根本不需要用後邊找快/感,為什麼騙我?」
徐風趕緊按住季木霖的手不讓他離開,忙慌解釋說︰「我,我用!」
「你用什麼用?」季木霖的指尖還留在徐風的身體里,惡意地彎曲讓他的身體變得愈發緊繃,「我再問你一邊,你用沒用過金梁的潤/滑劑?」
徐風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在季木霖面前說不同的答案。
「用過……啊!」
「用過?」季木霖的手指一/挺到底,果然感覺到徐風弓起了腰身,體內也本能地抵抗外物的入侵,「這里邊有媚/藥的成份,是給女人和賣**的鴨子用的,能增加身體的敏/感度,但這就是你用過的反應?」
在第一次試探後,季木霖給他用了大量的潤滑劑,但是從未享受過的身體似乎並不食髓知味,無論是停滯還是抵弄,只要不在身體的敏/感位置,都很難得到身體的接受。
「…嗯啊…啊……」
徐風試圖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發出愉悅的呻/吟,但——「別叫了,你當我听不出來呢?」
當季木霖的手指抵弄在他的敏/感位置時,果然听到徐風刻意壓制聲音,而細碎的小聲確實跟他裝出來的呻/吟明顯不同,確實帶著真切的興奮和歡愉。
而身體的敏感帶不是靠幾次撫慰就能開發出來的,季木霖並不想做他身體的開拓者。
盡管他心里有一只惡魔奸笑著說︰「佔有他,他遲早是你的!」
——但是不行!
奇跡是一回事,能否發生奇跡又是另一回事,他不敢動搖也不能動搖。
「…木霖…抱我……」徐風感覺到他的退卻,便執意不讓他抽離,「我真的覺得很舒服,你給我吧……好不好?」
綿軟哀求營造起的氣氛瞬間包裹住季木霖,指尖感受到的柔軟絲滑正有規律地貼合著他,就像是在邀請他一起纏綿似的。
「我真的不是第一次,你不用擔心,」徐風盡全力放松自己的身體,然後握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推/進,「…嗯……」
季木霖的手被動地律動著,低沉而輕柔的呻/吟充斥在房間里,顯得那麼誘/惑。
「不行……」
徐風越是這樣說,他就越不敢做,因為他沒膽量去冒風險成為他的開拓者。愛情在他眼里是至高無上的,而做噯是愛情的附屬品,沒有前者就沒有後者。
季木霖像是如夢初醒般猛地抽回手,驚得徐風一聲嗚咽,連腳趾都蜷起來。
若是真的就這樣發生了關系,無論是打著什麼樣的旗號都是借口,但他剛剛竟然想用那麼爛的借口去抱徐風,簡直下流自私!
季木霖起身下床,掩藏在鎮定面容下是無比的慌張。
「——木霖!」
徐風猛地扯他回到床上,翻身便坐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季木霖硬挺的火熱就貼在徐風的身後,但明明是如此曖昧的體位,倆人間的對話卻並沒有該有的曖昧和纏綿。
「我又沒讓你負責,你到底在怕什麼!?」但一個光著的青年坐在一個光著上身的青年月復部,若是此時開燈看到這樣的場面,一定是異常詭異,「明明就對我有感覺,我又不強迫你說開口說愛,上個床就能要了你的命嗎!?」
徐風模向身後低著他的火熱,然後拉起季木霖的手模向自己的下/身︰「都是男人,你應該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是,是迫切想要糾纏到一起的……
但是——「徐風,即便是發生了關系,我也給不了你一句承諾,」季木霖的聲音低啞,像是在刻意隱忍難以言說的千言萬語。
「我不用你給我——」
「但我寧願當個徹頭徹尾懦夫,也不想變成他那樣的人。」
季木霖年幼時經歷的一切和家族背景帶給他的沉痛,在情感上給他戴了一塊很難掙月兌的枷鎖,只要是稍有提及,就會令他十分防備。
而黑暗中看不真切彼此的表情,徐風只知道季木霖有顧慮,而且很深,必須打破。
「我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也不在乎你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但你就是季木霖,我只知道現在的你,應該兌現你剛才說過的話!」
「——你!」
季木霖著實沒想到徐風會硬來,翻身便禁錮住他的雙手。
「不是說那里邊有媚/藥嗎?」。徐風仰躺著看向季木霖的眼楮,也不掙扎,就分開腿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如果你不幫我,那你希望我去找別人要‘解藥’嗎?」。
就是這個低劣的理由、無恥的理由,不停地刺激著季木霖的神經。
而他也想騙自己沒關系、總好過徐風在外邊瞎折騰,但是這種理由太沒立場,徐風一步步的退讓只會讓他覺得自己越加無恥。
「……你根本不需要用後邊。」
「我承認我這幾天只是在做戲,可你剛才不是已經幫我想起來了?」徐風露出一個淺淺壞笑,很快就消匿在黑暗之中,「……很舒服…嗯……」
季木霖一直按著徐風的雙手,根本就沒有觸踫他身體的其他地方,所以入耳的這一聲聲憑空出現的淺喘低吟,終于令他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繃斷了。
「…嗯…我要……」
心里的防線一旦決堤,就會是恐怖崩潰。
「——嗯唔!」
隨著季木霖手上動作的再一次深入直抵,徐風故作歡愉的呻/吟還是變了味道。
「不是說想要嗎?」。季木霖喘著粗氣,像是被徐風逼到了絕路一般,「那就用身體告訴我你到底有多想被男人/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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