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了。
飄雪染白了梅花,冷了冬園。
夜深人靜時,初雪斜斜臥在歇息的軟榻上,闔著眼瞼,假寐之中。
俊臉柔和,嘴角眉梢間,隱藏透出淡淡的淺笑。
「來了就快進來,外面不冷嗎?」。緩緩的他坐了起來,披在身上的大氅滑落。
門僅虛掩著,好像知道有人會來一樣。
沈素兒掛上笑容,推開踏了進來。
燈火搖拽,映著軟踏上的初雪,說不出的傾城。
「小三,本小姐很少給諾言,但給了就會實現。」經過一些時間冷靜,心情恢復得極快。她本不是一個喜歡沉浸在憂傷中不出來的人。一個人偶爾憂傷是正常的,長期憂傷是失常,名言啊名言。
初雪輕笑,立了起來看著她。
只見她邁到他跟前,咧嘴就是<一笑。沒半會,又一臉搞怪地嘿嘿奸笑,佯裝色色地盯著初雪,在他俊美的臉頰上模了一把,「那個……嘿嘿,月兌衣服!我準備強暴你。」
初雪頭生黑線了。這家伙恢復得真快!而且還越來越調皮了?
「深夜來,若皇兄知道……」有些擔心。
沈素兒無力坐在軟榻上,初雪剛起來,好暖和啊。「知道又怎麼樣?」今晚是最後一次了,她特意除了完成自己的諾言,可還有目的。
「藥呢?」沈素兒見初雪不語,直奔主題。時間不多了,她並不是溜出朝鳳宮,而是讓小蓉坐著轎子頂替自己朝鳳居的。因為她知道朝鳳宮,出入皆會有侍衛在暗中盯梢。
初雪從一處小箱子里取出一瓶藥。
沈素兒接了,強將他按坐在軟榻上。
衣服由初雪自己解開,只是動作很猶豫,也很慢,可也很賞心悅目。
俊美的臉頰紅紅的,特別可愛。
「初雪!你別這個樣子……」MMD,可愛得讓人很想咬一口。
初雪有些微微困窘地趕緊轉過身,背對著她。
沒見到某女捉狹成功後的賊笑。
只需和他待在一起,好像什麼憂傷也會消失。